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作者:一窝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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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吃几口,就有人敲门,打开是吴月芝,手里提着一篮鸡蛋。
“我瞧小满这长身体的时候,六哥家这边没养几只鸡,我那边都是老母鸡,这是今天下的蛋,拿来给他补补。”
黄桂花眉开眼笑的接过,要请她坐下来吃饭,吴月芝说有事走了。
李水根斜眼瞧李傻子:“你行啊,连你月芝婶都给咱家送鸡蛋了”
“你这话啥意思,难道送鸡蛋不是好事?小满不要补身子?人家月芝一个人过,就靠那几十只老母鸡下蛋,你瞅瞅,这篮子里可不有七八十颗去了,你爷俩聊着,我去给炒上。”
等她转身去灶台,李水根就扯着儿子的耳朵:“你跟吴月芝也干上了?”
“你放手,不然我叫了”
“草!”
李水根怒瞪了儿子一眼,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这娃是真的大了。
韭菜炒鸡蛋,香得很,上来李水根就几筷子划拉掉大半盘。
“这是给小满的,你抢个啥劲。”
“他?他补身子,鸡蛋就行了,韭菜补个啥?”
李傻子嘿嘿的笑着吃了几根韭菜。
吃过饭,黄桂花去洗碗,李水根哼着山歌曲,坐在椅子上抽烟。
“你呢,干了活,人家送鸡蛋也是常理”
“嗯”
李傻子点了下头,就突然觉得不对劲了,瞧着他老子那嘲讽的脸,一拍大腿就跟阵旋风一样的冲出门。
“小满他这火烧屁股的跑个啥?”
“属兔子的嘛,跑得快。”
李水根嘿嘿的笑起来。
“吴月芝,我*妈!”
啪的踹开门,就听到鸡棚里母鸡乱飞,不消说,这一吓,产量少说得减半。
吴月芝正准备吃饭呢,做了碗芙蓉蛋,被那踹门声给吓了一大跳,瞅见是李傻子,看他涨红的脸,手指着自己乱点,就把他推进来,把门关上。
“你吼啥呢,怕别人不知道你上寡妇门来了?”
“我*妈,我干你就干你,你给我送鸡蛋做什么?我又不是兔子。”
吴月芝先是一愣,跟着就想明白了,笑得弯腰半天都起不来身。
李傻子也愣:“你笑啥?你不说我今晚就弄死你。”
“我给你送鸡蛋是给你补身子,又不是你日完的时候就给你,你瞎咋呼什么?”
李傻子一下就想明白了,瞬间轻松下来,拿了根调羹就挖了一勺芙蓉蛋。
别瞧吴月芝一个人过,小日子一点都不紧巴,光这棚子鸡生的蛋,就够她养家的。六十多只老母鸡,一天多了能下上百颗蛋。都是走山鸡,这一颗都能卖一块钱。
乡里的鸡蛋贩子跟她定点收蛋,都要六毛一颗,剩下的自己吃或挑到乡上卖,都是一块往上。
正文 第20章 一个字十元
家里还有几亩水田,也不愁没饭吃。
这村里的男人不单瞧上她,也是瞧上她这鸡棚。
“婶子,你手艺真棒。”
“还成吧,你要嘴馋就过来,婶子给你做好吃的。”
“那我也喂你好吃的。”
吴月芝俏脸一红,李傻子就笑:“做都做了,还红啥脸,婶子,以后我一周来你家一趟,你把床铺好了,我就往床上爬。你也别贪心,你下头皮嫩,我怕你受不了。”
“去你的,啥皮嫩,皮硬的,你又日过几个女人了。”
话里话外的套话,李傻子可不上这当,吃了半碗芙蓉蛋,就哼着小曲回家去了。
跟过杂货铺,瞅见二妮妈在织毛衣,就跑过去。
“二妈”
“去,傻子,你是想我家二妮想疯了吧,你想管我叫妈还早八百年呢,还二妈,小心我让大牛揍你。”
李傻子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妈,小满不傻”
“他不傻,我看你快傻了,老吴家那孩子不是考上大专了吗?你咋就瞧不上人家?挺老实的孩子,过来跟你见面,还带了烟酒,可没空着手”
“哼,他看到我就老往我胸上瞟,一瞧就不是好人。”
“他是男人,不看你胸看啥?”
二妮妈招呼了个客人,还想再劝就看她进房去了,心里也烦。
“你得抓紧的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李水根想瞧儿子出丑,就在院里等了一个小时,看他哼着小曲回来,就嘲笑说:“怎么?做兔子做上瘾了?”
“我是小兔子,你就是老兔子”
“你这小兔崽子,你不想活了吧?”
“老兔子才会生小兔崽子哎哟!”
李水根跑来借书,管理员就翻白眼。
“水根,咱这是阅览室,书不往外借。”
“你不借我就自己拿”
瞧他要往阅览室里走,管理员就急忙拦住:“行,借还不行吗?但你看得懂吗?”
“这是要借的书。”
递上来张条子,管理员一瞧就睁大了眼,上头那钢笔字可俊秀得很,就村部那个笔杆子都没人家一半好。往年拉个横幅,贴个对联还让他写,外村的来了都笑话。
“这字是你写的?”
“咋啦?不能是我写的?”
“不是,水根,这些书也都是你要借的?”
管理员看那字条要把两年的《半月谈》和《泅河时报》都走,就很异样的瞧李水根。要借农技类的书能猜想到,这时政类的,他也看?
“你借就借,废话个啥。”
“你等着。”
管理员走到阅览室里,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书打包好,扛着个大纸箱,让李水根签字后,又问:“水根,咱也算是堂兄弟,你跟我说句实话,这字是谁写的?”
“小满写的。”
李水根装作很不耐烦的样子,心中在想,那小子让我说这些做什么?瞧他那云里雾里的模样,就想甩他巴掌。
但戏要做足,做爹的不能拆儿子的台。
“傻小,小满会写字?”
管理员惊到。
“那有啥,他学过写字,这脑子是不大好用,可十多年来都没落下这字呢。”
李水根捧箱子要走,管理员拦住他:“会写毛笔字吗?大字写得来不?”
“废话,小满他没事就拿刷子沾了水在咱家院子里写,能不会写吗?”
“水根,咱村委这字一直被人嫌丑,这马上清淤要完了,得写个庆祝的条幅,你瞧瞧是不是让小满来帮个忙?”
李水根摆摆手:“再说吧。”
书是最沉的东西,抱到家里,就李水根这样的大汉,也呼呼的喘气。先喝了碗凉水,才倒在椅子上,瞅着在拿书的李傻子。
“你要你老子做的事都做了,你说说你为啥让你老子骗人吧。”
“也不算骗人,我是一直在练字”
“放屁,你老子眼睛没瞎,你在哪练了?”
“脑子里”
李水根大叫着上来就箍住李傻子的脖子,好一会儿瞧他脸都涨红了才松开。
“这字又不难,沅儿姐留下来的有本字贴,我瞧着那字贴把字分成一格格的,每格一笔划,这每个字都由一个笔划组成的,我练了几个字,就写得跟字贴一样了”
“草!那你让我去村委说是为了啥?”
“咱家不是没啥钱吗?他们来找我,你跟村委说,一个大字十块钱,少了不干。”
李水根盯着儿子的脸,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村委一年到头大字少说得有一两千个吧?
正文 第21章 写大字
李水根带着李傻子去村委,李四海也来了,他也打算瞅个真。这李傻子小时候就烧了脑子,还能会写大字?别跟他说那些什么脑子有毛病还能谈钢琴的,那都是电视捧出来的,信他才是真傻了。
村支书刘明德也在,他听说李傻子会写大字,也好奇得很,从乡上跑了回来。管理员说李水根说得信誓旦旦的,咱也不能不让他试试吧?
试试就试试,反正就是几张纸笔。
给拿了毛笔和白纸,就摊开在阅览室的长桌上,李四海皱眉跟刘明德说:“支书,别是李水根脑子糊了,跟咱们开玩笑吧?”
“借他个胆都不敢,他敢说,不定还真有两把刷子。咱们这大字也被乡里说过好几回了,李傻子要能写,十块钱一个字也不贵,外头请人来写,少说也得五十块起价。”
李四海嗯了声,就凑头去瞧。
看李水根在帮儿子磨墨,那手抓着硕台,指头都抠下去半拉,这一瞧就是没文化啊。
李傻子还在那边傻笑,草,要能写出好字,我李四海跟他姓了。
转头一想,就笑了,都姓李,这跟他姓还不是一回事。
划拉一下,把李四海的脑子给拉回来,伸头一瞧,差点笑掉牙,这狗日的李傻子把笔拿反了,拿着笔屁股在画,把白纸都撕坏了。
“我说水根,你这儿子到底会不会写,支书也来了,你闹出洋相有你好瞧的”
“我说会就会,你把钱准备好就行了。”
李水根怒视李傻子,麻痹都啥时候了,还装!
李傻子呵呵一笑,把纸摊平,握着毛笔一蹴而就,就瞧“庆祝清淤工作大功告成”十个大字如铁勾银划般的出现在纸上。
那每一笔都如同大书法家写的似的,根本就挑不出任何错来。
“你再写几个瞧瞧。”
刘明德一下就瞪大了眼,还真没想到这傻子还有两下子啊。
“一个字,十块。”
李傻子傻乎乎的说,李四海就没好气的瞅向李水根:“行啊,傻子这都钻钱眼里了。”
“这不是家里穷嘛。”
李四海猜想这话都是李水根教的,就这傻子,还知道要钱?
让会计给拿了几百块钱,刘明德又让李傻子写字。
“热烈欢迎乡领导下村视察。”
又是十个大字,写得就跟那字贴一样,这下,李四海刘明德都不怀疑了。
瞧着会计数了二百块钱给李水根,也不在意,想着下次要写个啥总算是有人了,不用被乡里干部批评,心里也着实放下了块石头。
李水根带着李傻子回家,数着两百块钱,心里头美滋滋的。
“爸,这才两百你就乐成这样,要是两千的话,你不得美死了?”
“哟,你还指望写几个字,一次就能拿两千啊?你做梦吧?”
“说你没见识,你还真就是。你以为我光想着帮村委写大字了?咱村里富户也不少呢,这逢过年节的不要写个春联啥的?老人死了,不要写个奠字?不要写祭联?嫁人还要写喜字呢。这一年下来,没个十来万?你就看着吧。”
李水根那牛眼睛一下亮堂起来。
“我去村委写字,是想把咱名头给亮起来,你想吧,村委的字都写了,还不能写个春联祭联啥的?那人家请我去,也有面子啊。”
“是,是,”
李水根点了下头,一想不对啊,“你去村季前就想好这些了?”
“废话,你当我光为了两百块钱去的?”
李傻子一副李水根才是傻子的模样。
“小满,你老实跟爹说,你以后到底想做什么?”
李水根很严肃的问。
他瞧出来了,他这孩子脑子不单好了,还开窍了,举一反三,一目十行,过目不望啥的,那都是来形容他的。
以前是对他没啥指望,毕竟是烧坏了脑子,现在这做爹的,哪不想望子成龙?
李傻子瞅他很正经的问,就说:“我原来想赚几个钱过舒坦日子就成,现在我想做官”
“啥?做官?”
李水根没听明白,“你想做村干部?”
“呸,爸,村干部算是啥官?我想做市长,我想做市委书记,嗯,现在就想到这里,可能我做了市长后,我就会想做省长了,哎哟爸,你打我干啥。”
李水根踢他屁股一脚就说:“你这脑子又坏了吧,你这才多大呢,就想做市长?市长是啥,那可是咱一辈子都见不着的大官,管着十好几个县呢。”
李傻子摸着脑袋不跟他争,怕他又动手。
正文 第22章 你咋骚成这样呢
“十七还没满呢,你真要想做市长,要不先读个大学?”
“我看一遍都把书里的东西都记住了,我还读它做什么?”
李水根又抬手要打,李傻子赶忙一溜小跑回家去了。
黄桂花在院里洗被子,趁这日头好,晒一晒,见这爷儿俩一前一后的追着进屋,就喊住说:“大字写得咋样了?”
“妈,我爸又打我头”
“水根,你要把小满打坏了,我跟你没完!”
李水根讪讪的把手收回:“你没听这混账跟我说什么,他说他要做市长,我不把他打明白了,要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这有啥的,小满说要做市长,那是好事,总比啥都不想的好。”
黄桂花护犊子,李水根就掏了根烟蹲在屋檐下抽。
梦想太大,他也管不了。
瞧见李傻子又出门,就问他去哪儿。
“我去弄些田姑娘。”
“屁,又弄,田里的田姑娘都弄没了,你是去弄谁家姑娘吧?”
“切!”
李傻子挺着肚子走进了吴月芝家,见她在外头的鸡棚收蛋,也不跟她打招呼,大刺刺的坐在院里的矮凳上,等她提着两篮鸡蛋进来,就让她把门关上。
“小满,听说你去村委写大字了?”
拢了下裙角坐在对面,吴月芝就问。
“嗯,想赚几个钱,婶,你咋不养肉鸡,这蛋鸡,卖蛋是赚钱,可每天割水草的不累吗?”
吴月芝捋了下发角,笑说:“累啥,农村人从生下来就累习惯了,不过嘛,你叔还在的时候,他还能帮一帮忙,他这一走,我就守着这些蛋鸡,指望它们呀,哪天能生个金鸡蛋。”
“你这梦想比我还不现实,”
李傻子拿着桌上的茶壶,对着茶嘴就汲起来,一股凉茶入肚,觉得舒服了许多,“不跟你说了,喝你口茶,我就走了”
“别啊,”
吴月芝拉住他说,“你可把我害苦了。”
“咋啦?”
李傻子上下瞟了她一眼,见她双腿夹紧的磨了下,那薄薄的粗麻裤根本掩饰不了她那紧实的大腿,那雪白的肌肤都能透过裤子看清了。
“还说,被你日了那两次,你这都三五天没来了,我每天都在院口望着,今天还想是不是拿提篮鸡蛋过你家,又怕被桂花嫂说,你瞅瞅,这下头清肿了,你能不能”
说着,吴月芝的脸就红彤彤的,她原来可是极守妇道的,不知咋的就着了李傻子的道,这一想起李傻子下头那根金箍棒,这浑身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