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亲贵女-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尚书夫人的意思,就是本官如此没用,连一个尚书府下人的证词真假都不行,尚书夫人这是质疑本官的能力吗!”京兆府尹脸上越有发黑的迹象,吓的杨氏心中一跳,抬头一看,正见京兆府尹阴沉的望着她,顿时心中没了主意。
“不不不,我绝无此意,我怎么会质疑京兆府尹的能力呢,绝无此事,大人想差了,我只是觉得这奴才在府中便是个不省心的,所以提醒下,大人”杨氏越说看京兆府尹脸上表情沉的越厉害,最后吓的竟然是说不出什么话,一直往马安涛那里使眼色,想让马安涛给她解围,可是后者听的眉头直皱,对杨氏心里直冒火,哪里要帮她的意思。此时恨不得她直接让京兆府尹直接弄死得了,平时对府中姨娘便是非打即骂,哪个他喜欢的杨氏不知道从中调解,让他舒心便罢,竟然常常惹事生非,非得了他的厌不可。
这一次若不是他要得到蒋氏医馆另有目的,再说杨氏是他正妻,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最没脸了便是他这个一府之主,他为何如此费心。他本来都已经计划好了,偏这蠢货经不起大事,京兆府尹不过随便问个两句便罢,她竟然不问便冲上前去,话里话外还将京兆府尹得罪了,若不是碍于众人在前,他真想拉着杨氏狠狠揍一顿才罢:“行了,还嫌丢人不够,还不给我回来!”
杨氏吓的身子一缩,轻嗯一声走过去,心里却直犯突突着,马可儿也有些担心的拉着母亲直说话:“娘你放心吧,爹心里有数,怎么会让你有事的。这些个该死人,等事了了后,女儿让人弄死他们!”马可儿眼中闪过冷寒,这或许就是她与林佳倩在一起唯一的好处。林佳倩看着温柔好说话,手段却是极狠的,马可儿与她待的时间长了,别的没学会,却时常见林佳倩一句话便能要人命的本事,那种当成别人主宰的人上人生活,才是她要的,她绝对不可能只是尚书府千金这么简单。将来,她也要像林佳倩那样,不,她要做的比林佳倩还高。那林佳倩仗着自己郡主身份,还不是时常对她呼来喝去,哼!到时候她要让林佳倩跪在她脚下,越想越是期待与兴奋,马可儿拉着杨氏的手却微微颤抖着。
杨氏感觉到马可和的颤抖,还以为女儿如此担忧她,十分的欣慰,而马可儿的话也令杨氏暗自点头,将刚才但凡有一句指责说她不是的都记在心里,回了府中,她要将这些人全都弄死,敢指摘她,都不想活了!
“尚书夫人看来确实很有个性,在本官本前都敢如此,那在府中怕是更有权威了,本官倒是明白了几分。”京兆府尹分明在说反话,直道杨氏行为跋扈,在府中操着生杀大权,可想对下人如此苛待了。
马安涛听着有些不对劲,若是被京兆府尹将这话头说下来,岂不是在说他马安涛妻子善妒行为泼辣,而他管不住后院,里里外外都说他没有难力管不住后院管不住女人,不禁冷下声来:“府尹还是审案要紧。”
京兆府尹嘴角微勾,倒是不纠结于此,因为大堂下的百姓早已暗自嘀咕起来,这话岂还藏的住。
这时派出的人带回来几个证人:“带上来吧。”
大堂上走上来五人,三男两女,其实中两男两女相貌周正,眉目之间很是清明,另外一个看着有些滑头,但都带着几股聪明劲。
京兆府尹挑眉道:“你们可是与李海夫妻,方田氏认识,他们平时为人如何?”
“回大人,这李海夫妻来最是贪财,住在附近的没有一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德性,那真是有了钱亲儿子都能卖的货!”其中一个较年轻妇人回道。
“你胡说!”李刘氏被说大跳着起来便要拉扯着年轻妇人,却被一旁的官差拉住,直接回头扇了两巴掌让她脑袋晕沉,不敢妄动。
年轻妇人冷笑:“你也莫这么激动,你什么德性大伙都看在眼里呢,当初不过是贪着你家女儿面色好,一直想着要将女儿卖到好人家里做妻做妾,不过十三岁的年纪不知道被多少家相看了,倒是也有相中的,可惜你个贪心不足的看人家给不出银子你便舍不得卖。好不容易送到尚书府中,靠着女儿在府里当姨娘受些接济,天天穿金戴银跟街里面炫耀女儿得宠。也不知道要要那张老脸,不过是靠着女儿卖肉得些银钱,这种钱都花的如此张扬,真是不要脸!”
“你,你胡说,我女儿与尚书大人两情相悦,他们是一见钟情!”李刘氏涨红了脸,捂着红肿的脸反驳着。
“哼,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自己这货色女人还能是什么好货,从前就是个水性扬花的,我家那口子也是个有些相貌的,就差没直接脱光了爬床上等着的东西,被害死了也是活该,她该死!”年轻妇人眼中燃烧的恨意大盛,也有些口不择言了。
马安涛听着脸色铁青,握着椅背的手青筋直冒,重重拍着椅背:“住嘴,无知妇人竟然口出妄言,我马安涛的妾室怎会是如此之人,我最是清楚,休要胡言。”
那年轻妇人骂完,也心觉自己说的过了,马安涛这一斥责,她也吓的一缩,可是脸上神情却是解气的,直叫京兆府尹以及围观百姓各个听的啧啧称奇,照这妇人的话,那尚书府死去的姨娘可不就跟青楼里的妓女没什么差别吗,不过就是青楼中的接数不清的客,这姨娘只在尚书府接马安涛一个客。而且是个耐不住寂莫的,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还真没个准啊。
呵呵呵这种类似于嘲笑,幸灾乐祸的声音根本断不住,那些小声嘀咕声细细碎碎的还不打扰到京兆府尹问案,又在他接受的范围内,却已将死去的姨娘是个没妇德的罪已定成。杨氏听着心中大乐,这样更好,省得都说她是个善妒的,哼!那贱人就是这样的骚狐狸,这些人还算有些点眼色。
“那你可认得堂上这名犯人是谁?”京兆府尹眼中也有笑意,指着蒋太问着妇人,妇人皱眉盯着蒋太看了好一会才摇摇头,“回大人,民妇不认得。”
“你确定?”京兆府尹声音有些怪异的道。
“回大人,您别看民妇这样,却是做成几个媒的,在京城这样达官贵人众多之地不显眼,在我们那街角邻里间却是很有名的,他们都说民妇有着一双见人不忘的眼睛,民妇见过便是不认得也不会忘记的,民妇确实没见过此人。”年轻妇人认真回道。
“你与李海一家住的远近?”
“回大人,民妇家与李海一家挨着两户,与方田氏也是认识的,本来还有些往来的,可至于他们家任其闺女勾引我夫,我们便少有来往的。不过他们两家每日白天晚上都喜欢坐在家门口磕瓜子闲聊着别人家家常,天天游手好闲也不做活计,民妇却是知道的。说起来民妇十四岁嫁于我家那口子,现已有十余年,这两家人却没干过一件令民妇觉得地道让人称快的事,倒是哪家里出了点事,就是丢只鸡,她们都能传的人尽皆知,那我们那地最是讨人嫌的货色。”年轻少妇继续言道,直听的李海夫妇方田氏嘴角抽搐,这些都是实情,她们如何反驳。
倒是马安涛越听额头青筋崩的越出,他不是花钱都收买了吗,那些不合作的他也相办法不是弄病了就是弄的怕了逃出城外或是上香求佛或是迁回家乡,这妇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令马安涛惊奇的还不止这些,其它的四个人,便是那个看起来油嘴滑舌的也都没说上李海一家好话。
其中还有那少妇的相公,只见他红着脸,呐呐了两声轻咳一声才道:“李海家女儿却有勾引过草民,当时草民差点被经受挑拨,因为这事我那口子没少跟我吵嘴,所以草民记得清楚”
其它两男一女也不问便答:“就是这样,这李海一家子都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们家里还有两个儿子,各个游手好闲靠着在尚书府做姨娘的姐姐,没少在外面闹事,逛花楼喝花酒是常有的事,不过他们姐弟三人倒是关系极好的,常常亲密的跟一个人似的,真是让人好生羡慕,我家那两个死小孩怎么就叫打架吵闹个没完呢。”这话听的众人脑子轰然炸开,只要不是太傻的,分明听的出他意有所指,很是怀疑这姐弟三人可能**的行为!京兆府尹嘴角抽搐起来,望着马安涛那眼神说多怪异有多怪异。
就这样个不要脸的女人,还让马安涛如此宠爱?为了一个姨娘的死,闹到京兆府里来了,就为了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与亲弟弟**连青楼妓女都不如的,他还能如此在意,或不是马安涛是个极好色被美色所惑的,便是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在。但不论是哪一个,马安涛的行为足够让京兆府尹以及在场的人笑话了。
马安涛被看的脸上青紫,那双本来烱亮的眼睛此时也是一片阴云密布,却是气的说不出来话了,因为这些事连他也不知道,而且他收了这姨娘时当时可是喝了酒,她到底是否为处子之身连他也不清楚,那染了血的帕子,他在朝为官这么多年岂会不知道完全可以做假,当时他又迷糊的很,没想到竟然在这种场和被揭穿。他感觉整个脸都在发烫,可是脸上却是偏紫的,那落地的大脚恨的不停跺着地面,五官已经开始扭曲了。
“呵呵呵~说到底还是草民没本事啊,李海家丫头就没往草民床上爬,人家也是看有些钱财有点势力的,草世可是个一穷二白做苦工的,哎到现在没说成媳妇呢。”这话又直指那姨娘是个嫌贪爱富的个性,等这些人都被问过话后,这李海一家便成了为富不仁,贪财又懒惰,好色多情见利忘义,反正根本与好人一点也不沾边。那方田氏也个总扯老婆舌的懒妇,说白了这三个人的供词完全不可信,不但不可信,京兆府尹甚至记恨上了,这不是纯属来京兆府捣乱的吗,分明提的假供,若是他因此判错案,别人只会指摘他。而这三人可都是马尚书带来的人,便让人无法不多想了。
其实马安涛会带这三人来完全是因为这三人的关系,其中两个是府中姨娘的爹娘,一个又是邻居,比起其它不认识的人都能了解姨娘,要想攀污蒋太是一个见色起意的小人,这三个人最合适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反倒是这三个人让他陷入困境,他心里比任何都恨!
此时蒋太突然抬起头,对着京兆尹道:“大人,草民有话说。”
京兆尹此时对他的态度明显好了几分,道:“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
蒋太面露感激,看的京兆尹心中对他又升起几分好感来:“回大人,尚书府呈上来的物证药方草民觉得有问题,草民想再书写几句以作证明。”
“噢?”京兆尹颇为意外不过点头应下,“给他纸笔,让他写。”
蒋太写下一副字拿回给京兆尹,他却是拿着两副对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不同来,正想发怒斥责蒋太戏耍他,蒋太才道:“回大人,尚书府呈上的物证完全是伪造的,大人可以看到这两副字上好似没有什么不同,笔记也完全一致,可这陷害草民的人却没注意到,凡是草民写出的药方皆会在药方不起眼的纸张中间点一个点,右下角背页处不显目的地方用小字写上一个蒋字,大人手中的证据是没有,而我的药方便有。蒋氏医馆里至今还保存着许多草民看诊时留下的药方,都足可证明草民之话不假,这药方根本不是草原本开安胎的那张。”
“大人,草民这里随身带着许多草民你亲以前开的药方,为的是研习爹爹的医术,大人请看。”蒋凡此时也掏出一沓药方递了过来,京兆尹仔细一看,果然见蒋太开出的药方上中间有一点,后面有一个太字,而这物证除却药方里配方的药材外,连一个多余的墨迹点都没有。
“啪!”京兆尹将药方直接拍在桌案上,“好啊,尚书府后院的这些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竟然敢私造物证,污陷良民,你们若是行德无私,心里无鬼为何弄一张假药单来污陷。本官刚才也审的清楚了,这死去姨娘的父母以及邻居都不是个好的,敢在本官面前做假证,来人啊,先将这三个人赏一百大板,赐他们一个污陷良民的罪!”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草民冤枉啊”
“民妇冤枉啊!”
“民妇也是冤枉啊,民妇是因为收”
“还不行刑,这三人早先跑到尚书府叫冤,这李海夫妇以女儿被毒死为由哭的很是凄惨,本官也是看他们可怜没有细问,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大胆做假证。”马安涛打断方田氏脱口的话,京兆尹却是看着安马涛冷笑,看的后者也不禁背部冷汗直冒,衣服微微湿润起来。
不过最后京兆府尹还是没说什么,直接让手下堵了这三人的口,直接打一百大板,这衙门的板子可是与每府后院的还不相同,那可是往死了里打的,才打了三四板子,李海三人便开始翻白眼,十板子后直接晕了过去,官差们直接用水泼醒继续打,这三人被打的面目狰狞,被堵了嘴还说不出话,最后那三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马安涛,是个人都清楚这里还有事。然而还没打到十五板子这三人便渐渐虚弱下来,十七板子时相继断了气。而尚书府的之前做证的下人们则是被吓的脸色苍白,一个个抖的跟筛子似的,哆嗦着嘴唇,晃晃悠悠站着。
“之前谁说蒋太大夫毒死尚书府姨娘的?”
“奴奴”那个小丫头吓的面无血色,还没说出话来,便噗通一声腿软的跪下来了,竟然吓的一下子晕了过去。
其它下人见状也吓的不行,抖着身子,惊慌失措的看着京兆尹,要知道在这官府大堂上,本就比在各府后院更让人恐惧上几分,而且那些官差各个凶神恶煞的,打起板子半点不留情面,在府中被发现污陷可能还死不了,可这京兆府里谁在乎你在尚书府是否有根基,想要一个人死太容易了。主子们承诺的那些荣华富贵在此时她们心里,简直就是水中镜云中月般遥不可及。
“既然说是蒋太开药方直接害尚书府一尸两命,现在查证他无杀人动机,二这所开药方分明是伪造,根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你们这些之前信誓旦旦说他下毒害人的奴才分明在说慌,还不给本官从实招来,不然大刑伺候,便是这三个人的结果你们都不配得到,本官让你们想死都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