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总裁大人别使坏-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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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望着一脸疲惫的她,想到现在这么晚了去挂个号也确实很不方便,只得先依言送她回家。
但自然是不会放心的,便叮嘱她,“回头把身体的检查报告发到我邮箱里。趁这两天休息,去把身体做个全面检查。”
“收到。”不用同他一起去医院了,佑夏长松口气。靠在后座上,看着窗外划过的景物。
入了冬,整个城市都萧条了。
连树叶都落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枯木。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已经过了一个月,他和谈谈应该把生孩子的事提上日程了吧!
为了那个即将出生的无辜孩子,他们会结婚吗?好像,真的只有结婚才能说得过去。毕竟,那孩子多么无辜呢?
心里,漫出一腔苦涩。她抿着唇,手轻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是不是真像间一担心的那样,她,有了,属于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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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远应该在上班,佑夏刚放下行李,疲惫的想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没想到竟然会接到井采轩的电话。
望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她微微弯唇。
本来,上次和他见面,说了那些话以后他便再不曾主动和她联系。她想过要给他电话的,但他到底是已婚的人,这样的电话未免过于突兀。
所以,想想也就作罢了。
她本以为他是不想再和她做朋友了,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接起电话,心里有丝欣慰。
“夏夏,今天电影杀青,回家了吧?”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你怎么会知道我今天杀青?”佑夏颇为奇怪。
“哦。是洛钥晖和我提起过,我就记住了。”
“你和钥晖很熟吗?”怎么无端端的会在采轩哥面前提起她?
“不算太熟。只是生意上有些来往而已。”井采轩简单解释,而后,顿了一下才开口:“夏夏,有时间出来吃个饭吗?我们已经挺久没有单独坐在一起吃过饭了。原本早就想约你,但你一直在拍戏,我便不好打扰。”
他这么说,佑夏不免心有戚戚。
曾经那样要好的两个人,现在连一起吃顿饭都变得这样艰难。
那么
以后,她和裔琛呢
是不是如果不在街上偶遇,他们两个这辈子都不会再见?
是不是不当情人,就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是,即便是他愿意再当朋友,她也没有那份勇气和那份大度。
怎么可能站在朋友的角度,去祝福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幸福呢?她,办不到!除非,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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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到餐厅的时候,井采轩已经坐在那儿了。
他靠在沙发上,角落里有些暗淡,将他整个人包围住,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寂寞。
原本清润的俊脸,在角落模糊的灯光下也变得不那么清晰,似乎往日的光彩也变得不可见。
佑夏心头不免有些愧疚难安。
只觉得最近几年的婚姻,对于他来说似乎只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那么
裔琛呢?
如果他真的和谈谈在一起,那对于他来说会不会也是一种难以承受的折磨?
想到这个,心底一紧,难受得要命。
井采轩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
“夏夏,这儿。”他起身朝她招手。
佑夏这才收回思绪,藏好自己的情绪朝他走过去。
见到她,井采轩神色明朗了好多。先招来服务生点单,点的菜,一个个全是佑夏钟爱的。
她心里微动。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那样细心,那样体贴。也还是将她所有的喜爱,牢牢记在了心底。
她望着他,“你瘦了。〃
正文 爱的思念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那样细心,那样体贴。也还是将她所有的喜爱,牢牢记在了心底。
她望着他,“你瘦了。〃
井采轩这才合起菜单,将菜单交到服务生手里,望向她,对上她交杂着疼惜的眸色,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我可能是最近太忙的缘故,过了这段时间也就好了。”
他顿了顿,“你才是瘦了很多。怎么不好好对自己?”
佑夏浅浅一笑,“我也是工作太忙了,加上在拍戏。你也知道上大荧幕需要演员瘦一点。”
井采轩自然是知道佑夏最近突然瘦下来的原因,她的信息,他从来都不会落下。
“来,你喜欢的乌梅汁。”服务生递过来的饮料,他顺手推到她面前,“先喝点这个开开胃,今晚多吃点。”
“没想到你还能记得这么多。”佑夏感慨。
井采轩抿唇笑。轻问,“最近过得好吗?”
佑夏用习惯搅着乌梅汁,垂下的眸子漾起丝丝波澜,她抿着唇没说话。其实,他应该也很清楚她现在的处境。付裔琛的那条新闻,应该谁都没有错过。
井采轩担忧的看她一眼,她发丝垂下来,挡住了她半边苍白的脸,看起来格外的落寞,让人怜惜。
“我本来以为能收到你们的结婚请柬,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他由衷的开口。
佑夏苦笑,“别说你没想到,其实我也没想过。”
井采轩望着她好一会儿,顿了顿,突然说:“看报导说,你和洛钥晖最近走得比较近。你是打算和他在一起?”
佑夏笑,“原来你也挑这些八卦杂志看。”
垂首,吸了口酸梅汁,胃里酸涩在翻滚。她敛了笑意,抿抿唇,“刚刚结束另一段感情,哪里有多余的空间容纳另外一个人呢?那些都不过是八卦新闻而已。”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有个人可以代替裔琛的位置,至少,她不用一直这样痛苦。
可是,她做不到
现在,她满心满眼里全都是他。一旦静下来,她想到的永远只是他。
每每午夜梦回,睁开眼时,周身的安静和黑暗,都让她觉得痛得无以复加。
这种思念,让人害怕。却像罂粟一样,渗入骨髓,无法剔除。
她的回答,似乎让井采轩长松口气,他笑了笑,只轻声说:“幸亏你没有和他在一起。”
“嗯?”佑夏狐疑的抬起头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觉得他话里有话。
井采轩却是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一向风流,你并不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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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裔琛出现的时候,因为角落里某个熟悉的身影陡然顿下脚步来。
眸光,划过丝丝光芒。
慕雅钧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下子就认出佑夏来。
“付总,要过去打声招呼吗?”
付裔琛就站在那,似没听到慕雅钧的询问,就那样失神的望着。慕雅钧站在一边,看着他想靠近却又无从靠近的样子,只觉得于心不忍,只得默默的撇开脸去,静等在一边。
良久
付裔琛才回神,抽回视线,连脸上那份失神都来不及掩藏,便探头张望周围空出的位置,也不说话,径自找了个卡座坐下了。
慕雅钧连忙跟过去。
坐下后,才发现这个地方的玄机。
帘子拉上,可以再清楚不过的看到外边的人,但外面却一点都发现不了里面的空间
只有这样,他才能肆无忌惮的看她,丝毫不用掩饰。
他这么多天以来心里堆积的思念几乎到了僵他能逼疯的程度。
似乎只能依赖这样远远的看着,来宣泄一种思念。
即使,他知道,等到一会儿自己转身离去时,心里只会沉淀更多更深的苦涩和想念。
她端坐在那,桌上点着淡淡的一根蜡烛,很微弱的光打在她脸上,连睫毛都根根分明得那么清楚。
没有上妆的她,肌肤仍旧白皙细腻,她垂着头,摆弄着手里的果汁,睫毛微垂,偶尔扇动,像孩子一般。
那一切,仿佛就是一幅画。
在付裔琛眼里,除她之外的一切,恍惚都成了一片无焦点的模糊印象。只有她,唯独她,存在在他的视野中,镌刻成一幅永恒的画。
那样美
那样动人
“付总,再不吃,菜就凉了。”慕雅钧不得不出声提醒。
他双眼贪婪的锁定窗外的一举一动,几乎不曾挪开过半刻,仿佛这样一走,眼前那副美丽的画卷便会从他眼前消失。
这会儿听到慕雅钧的声音,他才陡然回过神来。
菜,已经凉了。
慕雅钧悄然招来服务员,让他们拿下去热了一下。
看向外面,佑夏正和对面的井采轩说说笑笑。那笑容,让付裔琛几乎忍不住想要走过去,倾听、参与。
可是
能和她分享的,却不再是他。
顿时,只觉得百爪挠心一样,让他觉得难受。望着重新送上来的一道道精美佳肴,早已经是意兴阑珊。
象征性的动动筷子,放下了。脸色微戚,吩咐慕雅钧,“去买单吧。”
慕雅钧依言起身。撩开帘子出去的时候,付裔琛却忽的又将他叫住。
他回过头来。
付裔琛神色复杂的望着外面,回过头来淡淡的交待:“连同他们的一起。”
慕雅钧点点头出去了。他怎么会不知道付总这么做的意思?无非是忍不住想要引起某人注意罢了。
等到买完单的时候,慕雅钧还刻意给收银员留下了一张自己老板的名片。
既然如此用心良苦,自然不能白白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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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们这桌已经有人买过单了,谢谢。”买单的时候,服务生礼貌的回应。
佑夏和井采轩面面相觑。
“知道是谁吗?”井采轩收起自己的卡,问。
服务生礼貌的递过来一张名片,“对方买单的时候,有留下这张名片。”
井采轩接过来,眸色微微闪了下。抬手,将名片递给了坐在对面的佑夏。
“我也认识?”佑夏本以为是井采轩生意上的朋友,但见他的神色,显然是自己也认识的。
狐疑的顺手接过,却被名片上的信息怔住。
握紧名片,几乎是下意识的抬头张望。
她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即使看到了他,她又该怎么办?上前和他说什么?难道问他谈谈是不是已经怀孕吗?
整个人颓丧下来,但探寻的视线,却阻止不了。
哪怕什么都不说都好。她只需要远远的,一眼,就好。
井采轩复杂莫辨的神色凝望她张望的样子,问服务生,“买单的那位先生还在吗?我们想当面感谢他。”
“很遗憾,那位先生已经先你们一步走了。”
佑夏张望的动作,明显僵住。她抿了抿唇,失落融入眼里,一点点光辉也淡去,终究化作了黯然。
这样的她,让井采轩看着也觉得难过。
“夏夏,我们走吧。”他起身,垂目望着她,“或许他们还在外面,你知道,取车也需要一点时间。”
正文 爱在心里口难开
“夏夏,我们走吧。”他起身,垂目望着她,“或许他们还在外面,你知道,取车也需要一点时间。”
佑夏这才回过神来。听到他的话,她摇头浅笑,“算了。其实我也只是想当面和他说声谢谢而已。”
现在的他们,好像除了谢谢,也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和井采轩一起走出餐厅。
虽然刚刚已经说了算了,可是,佑夏才出来,却还是忍不住张望。
其实才不到七点而已,但天色已经黯下来了。
井采轩禁不住轻轻叹息一声。曾经和他青梅竹马长大的女孩,这样的探寻,这样的期盼,几乎都集中在他这儿,那时的他,都不会想到,很多年以后,她的眼里,开始只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存在。
“我去开车,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送你回去。”井采轩敛下心头涌起的艰涩。现在的他,再也没有资格对她有任何遐想。
即便,有一天,他可以离婚,可是,到底他还是被标上了‘已婚’的标签。他,还是配不上她。
佑夏不知道井采轩心里如此百转千回的情绪,只是深吸口气,别过脸望他,摇头拒绝:“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刚吃了这么多,正好能好好消化一下。”
吃了这么多?刚刚的晚餐,其实她也没有动几下筷子。
“那我陪你一起走好了。”风刮过来,井采轩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替她拢了拢外套,眼底蒙着一层浓郁的雾霭,“你应该多穿点。从小身体就不好,这么大了还不知道怎么对自己。”
他们没有注意到,隐没在黑暗中某双深切的眸子闪烁了下,黯了些许。
佑夏不曾觉得不自在。他的宠溺,他的疼惜,这么多年下来,仿佛都成了一种习惯。
她笑笑,抚了抚自己被风吹乱的长发,寒风中,她的嗓音被风吹得瑟瑟作响,“不用陪我走了,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这里离我住的地方也近,几步就到了。”
井采轩心底浮起些些失望。现在夏夏,即便真是需要一个能倾诉的听众,也再不会是他。甚至,可以是洛钥晖。
她如此坚持,他自是不能勉强。
只得失望的,看着她一步步离开自己的视线,双眼渐渐变得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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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市的冬天,其实没有冷得这么快得。但,今年似乎特别的冷。
寒风刮到脸上,甚至冷得骨头里。风带着落叶,落在佑夏肩头。
她怔忡的望着,好一会儿才拿下来,弯身丢进垃圾桶里。
站直身子,立在原地,抬目望着黑沉沉的天空。车水马龙间,路灯早已经燃起,这个城市光华四射,却照不亮她的眼瞳。
刚刚他是和谁在这儿用餐的呢?会不会是谈谈?现在他应该已经回家了吧。不知道是在书房继续工作,还是早早的回卧室睡下了。
意识到盘旋在自己脑海中的这些想法,佑夏苦笑了下,俯下脸来,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什么时候,连思念竟然都变成了这样钻心的痛?
她扬起手,握成拳放到脖子上。细细抚摸,那颗戒指,还在,被她塞在了大衣下。
只是,她却很清楚,那时的意义已经不存在了。
“连佑夏,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突然,一声厉喝,从人群中传来。
大家都循声看去,佑夏也突然回神,看过去。只见有个身影来势汹汹的朝自己扑过来,手里还拿着什么。
佑夏警惕的后退一步。
但已经来不及。
一桶冰凉的水,被当头浇下,刺骨的冰寒,让她一阵晕眩。
眼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