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柔倾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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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伸出带着白玉戒的食指放在朱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他卖了个关子:“这是一个秘密,你当然不能知道。”
雨柔急了,她还非得问出来,自己的弱点可不能被他捏着,她将天佑堵住:“说!不说的话……”
天佑抬头看着雨柔,眼中闪着一种兴奋的光芒:“我不说,你便如何?”
雨柔伸出两个手,做爪子状:“不说的话……我就……挠你的痒痒!”
天佑眼中的光芒一收,表情有些抽。
雨柔毫不客气地往他的咯吱窝挠去,天佑招架不住,大声笑了起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雨柔的笑声也飘散在花园里:“说不说,说不说!”
天佑笑得岔气,不由得讨饶:“我……我说……快停下!……我说……”
天佑各种狼狈,他雍容的形象尽数毁在了她的手里,她居然会想出这么损的一招来,他笑得脸色通红,气都喘不上来。
雨柔停了下来,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他。
天佑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道:“你重情重义,若是知道我出了事,你还会不来吗?这就是答案。”
“你你……你居然利用我这么高尚的情操来抓我??你过分!你过分!”雨柔变本加厉地挠他的痒痒。
天佑又笑起来,毫无形象,他多少年没有这样笑过了,他不记得了,他实在受不住了,用双手牢牢捏住了雨柔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近,在她耳边道:“你别欺负我现在‘腿脚不便’,等到关起房门,看我怎么加倍奉还,别忘了你的一只手可不方便。”
雨柔可怕痒痒,这要是关起门来,她肯定挠不过他呀,于是她就马上无比诚恳地道:“大侠,小女子认输了。咱们两清了啊,行不?冤冤相报何时了,做人要胸怀扩大,得饶人处且饶人,发挥你男人胸襟的时刻到了,我会见证你的人品,并为此对你产生滔滔犹如江水般的敬仰!”
天佑听毕雨柔的说辞,忍不住笑得肚子抽疼。
清晨的花园里到处充满着两个人的欢笑,连齐晖也退避三舍,他从未见过主人这般没有形象,和一女子疯成这样。
耳力极好的七公子一宿没合眼,好不容易早晨合了合眼,就被这两人这么大的动静给惊醒,索性他也不睡了,默默立在假山后,看着疯闹的两个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他忍着笑意,他甚至庆幸自己不怕痒,不然这也能成为弱点。
他心里流淌过一种奇异的羡慕感,和一个人如此亲近无暇地嬉闹是什么感觉呢?
他好像错过了什么,很重要很重要。
他一路跟着他们二人,他们去吃了早膳,又去了买了衣服、胭脂水粉、珠花,还量体裁衣做了嫁衣,仿佛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他越跟着越不是滋味,几次他都想冲出去打断他们,让他们斩断情丝不要继续,可是他都忍住了。他知道除非他把圣旨摆在五哥的眼前,否则,他是不会清醒的。
五哥都能为她去死,看来不能从五哥那里下手,只能从雨柔那里下手。
主意打定,他便先行回了驿馆,他就在那里守株待兔!逮雨柔这只兔子!
一整天,他们两个都腻在一起,直到掌灯了,天佑才送雨柔回房,他们说了一会话,才依依不舍分开。
七公子在那里等了一整天,他就像雕塑一样,笔直,一动不动,在夜色中就像一棵树。
雨柔看着天佑离去之后便打算进屋,却和一棵树撞了正着,对方黑漆漆的,又高,她也没抬头,摸了摸额头,叹道:“我果然是晕头转向了吗,走路都能撞到树上。”
七公子听了冷声道:“你撞到了人上!”
雨柔听到声音,身体僵直。她无奈地抬头,看到了那张死神般冷峻的脸,看到他,她就忍不住想起当初他无情地要杀她,将她充军妓,得知她杀人了之后那股要将她大卸八块的怒气,她和他没什么好说的,雨柔拔脚便走!
七公子的脸黑了黑,他这么可怕吗?见了就逃!不对,是还没见面她就逃,见了之后她还是逃,最后依然是逃走的!如今,他又没把她怎么样,她还逃!他脸上挂不住。这个死丫头,砸他鞋子,骂了他,打了他,还撒了他一头土,就这态度死一百次都不嫌多!
七公子一个腾空落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就点住了她的穴道。
雨柔瞪着眼:“你又想怎样?军营的事不是水落石出了吗,和我没有关系,现在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七公子在她面前站定,双手抱在胸前,气势如山:“你不跑,我便解开你的穴道。”
雨柔想想也跑不掉,算了,便道:“好吧。”
七公子依言解开了她的穴道,开门见山道:“你和庆王乘早了断。你们之间绝无可能。”
雨柔觉得好笑:“你拦着我就是为了让我和他了断?”
“不错!”
“你这个人一点都不讲道理。在军营里你管也就算了,现在不是在军营里,我也不是你的部下,你凭什么管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七公子紧紧捏着拳头,可恶,这个女人总是和他争锋相对!他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道:“你是平民,他是皇子,你们之间的婚姻,皇上是不会准许的。趁早放弃,免得受苦。”
雨柔心里一顿,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天佑如此坚持,所以她也不怕,她想了想,态度稍稍缓和了些,道:“我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爱情是不分国界,不分阶级的,不分人种的。只要两个人相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可笑!他抵抗得了皇权吗?只要他还是庆王,他就必须接受政治婚姻。”
七公子说的话就像一盆冷水,将她心里的那股热情给浇熄了一半,她沉吟了片刻道:“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天佑难道就不知道吗?”
“因为他比你坚持!”七公子的话像利刀一般射中了雨柔的心。
雨柔心虚地退了两步:“你……你什么意思?”
七公子道:“他是王爷,自以为的优势会让他理所当然觉得可行,看不清现实,而你显然很容易看到现实,否则你也不会想到炸死,一则逃避齐晖对你的杀意,二则试探庆王对你的心意。”
“不要再说了!”雨柔侧过身,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烫,一种被人看穿的羞耻感笼罩着她。
“你要是足够聪明,就离开他,跟我回去!”七公子建议道。
雨柔经过短时间的调整,迎上了他如刺般的目光:“你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吗?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要和他一起闯一闯!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也可以不要命,大不了一双脑袋,你们皇上要,拿走便是!”
七公子笑声低低的,仿佛从咽喉深处幽幽传来,在夜里越发得阴冷:“匹夫之勇,但我还算欣赏。不如我们再来打个赌?”
“不跟你赌!”雨柔急着要离开,和他说话没有任何安全感,她总觉得自己只会往他下的套子里钻而已。
七公子伸手便拦住了她:“由不得你。”
雨柔真是服了,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和他扯不清,连打赌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她就不信了:“不赌就是不赌!”
七公子的手掌如剑锋一般氤氲着杀气,雨柔觉得皮肤仿佛要被削开一般,心想好大的杀意,如果再和他对着干,他下一步就会杀了她的,雨柔掂量了一下,和自己的小命比起来,她且听听他要打什么赌,她退了一步,道:“那就先听听是赌什么?”
七公子嘴角暗含讥讽,看来她也会识时务,便道:“就赌你和庆王的婚事能不能成。”
他背过身去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继续道,“倘若你们成了,我便离开,不再勉强你。倘若不能成,你就得跟我回军营,履行我们还未完成的约定,如何?”
雨柔悄悄在袖子底下对着手指,不安地原地踱了几步,然后右手拳头垂在了左手的手掌上,心想和毒蝎子合作她只有被暗算的份,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可不能跟他回去,他看似商量的语气,实际上根本不允许她说不,可既然他询问她的意见了,那么她就该为自己争取一下,主意打定,她就坚决地道:“就算不能成,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约定!”
七公子眉锋微微一动,这个女人的记性和他一样差啊,经常忘记说过什么,他扭头打量着雨柔,一双眸子在微弱的夜灯之下幽深如海,光芒犀利如鹰,他逼近,提醒她:“放了猪,我们是合作伙伴。”
“猪是假的!你有欺骗嫌疑,我也说过你不守承诺,我也可以推翻自己的同意!”雨柔抓住机会翻供!
七公子眼里的思量更深了,他敛了敛目光,不屑地笑了笑:“你的那只会说人话的猪在本王的皇姐身边,我要杀它易如反掌,那么我们的合作还是成立的,只要我不杀它,你就是我的伙伴。你有胆量赌吗?”
他捏起她的下颚,逼着她抬起头来和他直视。
妈的!雨柔心里骂道,又拿猪来威胁她!她恨得牙痒痒:“我有权利说不吗?你既然不允许我说不,还假惺惺问什么?虚伪!无耻!”
七公子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你有胆。但至少本王给了你一半的机会,不是吗?”
雨柔愤愤地看着他,没错,只要她和庆王能够成婚,她就自由了,和他半粒灰尘的关系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王信:公子,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啊!公子:本王哪里无耻了?王信:你又威胁人家!公子:有吗?没有吧!王信:你无耻就无耻在这里。
☆、第30章 婆婆不省油
忠义侯府就在林州,与峡水县不过三日的车程。
天佑的书信,很快就到了,忠义侯膝下无子女,对天佑很是照顾,这是朝野众所周知的事,听闻天佑请求他帮忙要收一女子为义女,自然是义不容辞,求之不得,他不日就赶来了驿馆。天佑这孩子从来不求他,今儿却来求他,这个叔叔心里很是激动。
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如外界传的那般亲密,忠义侯心里是明白的,那是天佑做给别人看的,在人前,他格外敬重这位叔叔,但是人后却冷冰冰的,没有丝毫过密的往来,这孩子记仇呢,当初他母妃被太子挟持,他自碎髌骨自废武功,他和众多大臣一般选择了明哲保身,都不敢为他们说一句话,如今想来心中有愧,因此格外对他好,以弥补当年的过错,于是天佑一封信,他就放下架子亲自赶来了。
忠义侯年过半百,体型微胖,面如重枣,留着干练极唇胡须,一身藏蓝色的对襟常服,看上去威严而慈祥。
天佑驱动轮椅迎了上去,给他见礼:“侄儿见过叔叔!”
忠义侯扶起他:“侄儿身体不便,不必多礼。”忠义侯内心格外忐忑,这是他在人后第一次如此恭敬地称他为叔叔。
天佑客气地道:“劳烦叔叔特意赶来驿馆,其实侄儿当亲自登门才对。”
忠义侯呵呵一笑:“咱叔侄就不必如此见外了。况且叔叔非常想要有一个女儿,你可是帮了叔叔大忙了。”
“叔叔能如此想,那侄儿便放心了,侄儿这就为你们引荐。”天佑将忠义侯引至客厅,看茶。
雨柔打扮简约得体,学着当地女子的礼仪,给侯爷施礼:“雨柔,见过侯爷。侯爷万福!”
忠义侯眼前一亮,他起身扶起她:“免礼,免礼!”这个老头子有些局促,他将要有一个干女儿,有些激动。眼前这位姑娘,清秀可人,温婉柔顺,很得他心。
天佑微微笑着,按照当地的礼节,行认亲礼。雨柔给侯爷磕了三个头,奉上茶,礼成。
忠义侯慈爱地拉起雨柔的手拍着:“乖女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忠义侯的女儿了,还不叫爹!”
雨柔心里觉得怪,但是依然轻轻叫了声:“爹爹。”
侯爷带的随身侍女都纷纷给雨柔行礼:“奴婢参见郡主,郡主万福!”
雨柔惊得慌忙扶起她们:“不必多礼!”好大一个帽子扣在她头上,令她不能适应!
侯爷摸了摸雨柔的脑袋,哈哈大笑:“女儿,以后你要习惯,你是忠义侯府的郡主,谁见你都要行礼。拿着,这是郡主的名牌。”
雨柔接过来一看很精致的小金牌,背面还刻侯爷府的印章和她的名字——雨柔,看来侯爷是有备而来,她道:“谢爹爹。”
在恭国,王爷、侯爷如果收了义女,便都有了郡主的身份,只是要封号的还得有皇上赐,但是有没有封号并不重要,也只是身份地位不同罢了,有封号的郡主地位上比没有封号的要高。
忠义侯道:“侄儿,按照规矩,你得等皇上圣旨下来才能娶郡主过门,在此之前,你们是不能见面的,叔叔要带她回去,你不会介意吧?”
天佑的神情又疏离起来,他道:“她不能跟你走,礼成,她便是你的义女,你可以回去了,她留下!你们不过是名义上的父女。做做样子罢了,你还当真?”
雨柔心里一阵揪心,天佑怎么能对自己的叔叔这样说话,刚顺了他的意,他便翻脸不认人要赶人走?
忠义侯心下一沉,果然他无论怎么做,都不能挽回他心里的那一抹亲情吗?他竟是如此恨他!他可是他的亲叔叔啊!即便是有什么过错,也不该记恨那么多年。
刚才其乐融融的场面一下子就冰封了,天佑心里有多少阴暗是她不了解的?雨柔看着这位白发苍苍的侯爷,心里不忍,她的父亲也是这个年纪,他膝下无子女可以说对天佑视为儿子一般,如今好不容易又得了个女儿,却是挂名的,叫他情何以堪,侯爷不由得咳了起来。
雨柔慌忙上前扶住他道,一边替他顺气一边道:“爹爹,天佑他不是这个意思,不急着回去,是怕您来来回回舟车劳顿,让您在驿馆住段日子,女儿好陪陪您。”
忠义侯感激地看了雨柔一眼,看到她眼里担忧,他心里不由得一阵暖,这孩子心善。他拍了拍她的手:“乖女儿。有天佑照顾你,爹爹就放心了,你有空回来看看爹,忠义侯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爹爹回去之后就给你拾掇一个院落,等你回来住。”
雨柔的眼眶一热,她突然有了家的感觉。
忠义侯看了雨柔一眼,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