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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世家庶媳-第57部分

小说: 世家庶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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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初容得意自己塞了帕子这招英明,此处的设防便已形同虚设,只隔了亵衣的大手将其中一团握住,时而收紧时而放开地逗弄着,搅得初容身子骨好似忽地有些软了。许是长久的呼吸不畅引起了脑子僵硬,又或是男人的气息叫初容失迷了,初容只觉得力气越来越小,潜意识里竟有些放弃挣扎的念头。也不知是羞愤还是什么,初容心头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天旋地转了一般,又觉得这感觉是实实在在的,是真实的。

    袁其商正笑得前仰后合,见初容一拳过来,瞥见了她胸前的模样,心中忽地好似万马奔腾,身上某处也好似痒了起来,心一横便将佳人揽到怀里,接着便做了想了许久的事。

    那夜的他,虽说也想这般一亲芳泽,但却没有机会,上下其手了好一番,见这妮子如此模样,便有些舍不得强吻了。

    而此时的初容,竟将自己的意思曲解,还曲解成那般,袁其商心中直道这真是个妙人!又见其一副傲娇得意故意耍狠的模样,忽觉世间女子最合心意的也不过如此了,竟是猛生了一股发自心底的喜爱。

    此前在法觉寺的相遇,之后再宝应陈家的几番夜探,二人都是疏离的,如今却紧紧抱在了一起。

    在扬州府知府府上时,他是刻意存了宠哄之意,也尽量做到了柔声细语和宠爱对待,然,实话说却是没多少爱意的。

    之后在客栈里,他见了初容同个外男在一处,心头的气意更只是单纯的不悦罢了。待知晓那人正是王清瑕时,他的想法也只是怕初容对王清瑕有好感。

    再然后就是罗府一见了,他的担心只是对于自己女人不许外人冲撞到。无关感情,他的东西就是要护好,他答应给她的幸福和安康,一定要做到。

    不知何时起,他有了不开心,会立时想到初容。于是,那日罗家小女孩死去后,他一腔的憋闷无处诉说,便来寻了她。

    他把她当作娘子,所以对她的一切都很在意。戒台寺月下山上,她看了旁的男子,他会生气,所以他办了差事刚回到京城之后就来寻了,并狠狠地抱了她。

    如今又揽住佳人,袁其商把这些日子对她想做的事都做了,带了浓浓的情意,绝非此前简单的男女*。

    他探进了她的口,只想完全塞满她,只想完全占领她。觉出她呼吸微微有些困难,便有些舍不得地放慢了速度,手上却是不会留情的。

    他先摸到她的臀,握在手里弹软非常,另只手又抚上她的胸,来不及细细品味便顺进了衣襟里,却发现多了重重阻碍。

    待摸到这许多丝绸布料之后,袁其商发自心底又多了几分喜爱,这妙人竟想出这法子防范自己,不觉嘴上又狠狠怜爱了她。快速推开那几块恼人的帕子,袁其商将手抚到了她隔着亵衣的胸前,才发现大小还是那般,原来此前看到的假象都是那几块帕子惹的祸!

    肆意揉捏着她的两团,袁其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身下更是万分难耐。她的呼吸重了,他的呼吸也重了。

    他的手游走在亵衣外面,似寻寻觅觅找入口,又似留恋着在外头彷徨的感觉,嘴上更是与初容紧紧结合在一起,不愿有半分的空隙。

    世间再美妙之事不过如此,他只觉得自己好似被压着许久的烟火就快升起来了,又觉身下人似乎渐渐软了,连挣扎都是带了浓浓的挑逗劲儿,好似树梢柳枝头轻抚了刚走过树下的人儿脸庞一般,叫人身上心上都有股难以说出口的意味。

    她身子软了,袁其商心里也跟着软了下来,那里却是硬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本不想做这事的他猛地抓开她的亵衣,大手便覆了上去。忽觉身下人好似僵住,接着便又是漫步目的的挣扎。

    袁其商心说一不做二不休,抱着她起身就往床边走。

    初容彻底懵了,此时也恢复了些许清明,见袁其商抱起自己,脑子里下意识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心里觉得这是不可以的,身上却已是没了力气。本来与他挣扎了许久就已耗费了大半精力,此时被紧紧抱起后,仍是使不上半分力气。

    心里一急,下意识咬向他的舌头,却不敢太过用力。也许是对他有天生的畏惧感,又或是怕咬急了他会疼得叫出来被人听到,总之初容总能寻到借口。

    初容挣扎不已,袁其商站起后只好将之放到桌子上,便迫不及待地去解自己的鸾带,那里已经不堪束缚了。

    初容仍被他一手环住,嘴上仍被他紧紧吻住,心一横便下了力气咬去。

    袁其商一疼,下意识腾出那只解鸾带的手,轻轻掐住初容的两颊,喘着粗气说道:“就今晚,明儿我便跟你爹提亲,就今晚。”

    初容被他掐住两颊,气得呜呜不语,一急便猛地那额头去撞他。哪想他正捏了自己的两颊,嘴重又吻了上来,自己正好合了他的意,初容后悔不已。

    袁其商的手重又摸进了初容已经微敞的衣襟内,将衣襟撑得更敞了,嘴也不满足于如此,慢慢下移到了颈子上也不多停留,竟似要再往下。

    嘴上已经没了阻碍,初容又羞又恼,还带着那么一丝似有若无的慌张,低声道:“你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我先死吧,死在你这儿就成。”袁其商边吻边说,见初容又挣扎起来,一个用力便抱起了她,此番是打定了主意到床上的。

 第七十七章 可怜袁大小纯洁

    第七十七章可怜袁大小纯洁

    一是注意力不在这上头;二是低头忙活的他没注意到脚下,袁其商一抬脚竟踢翻了初容方才坐着的椅子;猛地响动立时惊醒了屋外的菊盏。

    菊盏听得声音;忙下地跑向初容卧室;边跑边唤了一声。“小姐,奴婢来了;可是要下地喝茶?”

    初容又惊又怕,生怕菊盏贸然进来。一时间浑身颤抖不敢说话,便听菊盏竟推了推门。

    幸好早已插好门栓;菊盏用了两下力之后推不开门,急道:“小姐,您在屋子里头吗?您是要下地吗?”

    初容顾不上旁的;一把推开袁其商,跑去窗子出打开窗扇,回头瞪着他。

    袁其商也恢复了理智,此时也晓得要赶紧离开才是,几下便从窗户跃出去,回头似有话说,却被初容紧着关上的窗户扇子夹到了手。

    袁其商忍着手上的痛,从窗缝里看着初容说:“不必怕,被人晓得了也不必寻死觅活的,我定会娶你。”

    初容已经气疯了,低吼道:“滚!”

    袁其商手上吃痛,又紧着说道:“那事我来摆平,你莫急。”

    初容气得眼冒金星,用力关合窗扇,骂道:“滚!”

    方才是一时兴起,此时觉出事情不妙来,便有些后悔了。若是初容因为自己这件事想不开,又或者被丫头什么的发现,继而被府中长辈发现,她会不会寻死觅活?

    袁其商来不及细想,只听得厢房里似有声音,想来丫头们听到初容屋里的声音都起来了。为免被人看到,袁其商连忙趁着夜色的掩护溜走了。避着府里的婆子们,一口气翻墙出了陈府后,半路上打定主意,明日再到陈府来。

    初容变态不应,菊盏有些慌了,急急敲门。

    来不及想旁的,初容赶忙脱着外衫赶忙说道:“不妨事,自去睡吧,我无事。”

    菊盏自是不放心,站在门口犹豫说道:“小姐,您莫吓我,快开门叫奴婢进去瞧了才放心。”

    初容语气已经平缓,带了气意说道:“不妨事,我方才想起欢沁的事,一时气急踢翻了椅子。看我明儿不罚了她月银。你若再气我,我明儿连你一起罚!”

    菊盏听得初容如此解释,这才信了。毕竟,方才听到椅子倒地的声音,若是初容只说无事,菊盏自是不信的。

    菊盏小声劝道:“小姐莫气了,待明儿奴婢与欢沁说道说道,若她再不改了这性子,您再罚她吧。”

    初容有些急,满脑子的混乱,于是急道:“我想安生看会儿子书,你莫烦了我!”

    菊盏听得初容语气里的不悦,忙告了罪退下。

    厢房里赶来的丫头婆子们听了菊盏的转述,晓得无事便也都退去了,外头的人各自回去歇着,初容却睡不着了。

    胡乱脱了衣裳丢到一边,身上似乎还留着他的味道,颈间耳畔,都是他的味道。初容心跳如鼓,双手捧着脸暗暗生气,身上脸上跟火烧的烫人,许是方才被菊盏吓得,亦或是被他气得,定是如此。

    钻进被窝里的初容,将被头盖过头顶,在被子里仍旧心乱如麻。

    为何是此等结果!自己穿了这许多防范,还是逃不过他的魔掌!想起他方才的激吻,又想起那怎么都捉不住的大手,初容便是气愤难当,若是此时再见了他,定要生吞活剥了他!

    活了两辈子,初容从未见过这等叫人恨透了的人。他就是那副猥琐模样,还怪自己想歪了吗?他拍着自己的大腿根,不就是要自己做那等事吗?结果自己倒装的跟个人似的,最可恨的还是嘲笑自己。

    果然,这厮的狼尾巴露了出来,若不是菊盏惊醒,看来他都要真的下手了。

    初容暗想还是将此事告知陈钦,不然的话真出了事,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想到此,筋疲力尽的初容想闭上眼睛休息,脑海里便浮现袁其商那张可恶的脸,只好睁开眼暗暗置气。

    若是他日有机会,定要咬烂他的手,看他还规矩不规矩。初容想到此,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前胸,忽觉隐隐有些异样。定是自己方才被他揉得太用力了,想到此,初容恨不得现在便冲出去寻了他拼命。

    又想起自己方才的不争气,初容不禁脸红,方才力气小,根本就挣扎不起。及至最后时刻,竟是有些放弃挣扎了,初容心说自己何时变得这般懦弱了?若是被他得手,还讲什么名声,就铁定要嫁他了,所以根本不必害怕丫头们听到。

    此时才反应过来的初容,暗骂自己方才脑子一乱就不知所措了,下次见了他定要镇定些。

    初容在被窝里憋得难受,将被子微微掀起了条缝儿,寝衣划到唇边,不禁又想起了他肆无忌惮的侵占。

    比之在宝应那次初吻不同,这回的感觉显然缠绵悱恻许多。那次他只是阻止自己喊出声,与这回的紧紧纠缠大不相同。

    脑子跟炸了似的,初容心跳得厉害,呼吸也不顺畅了。将被子拉下来,这才觉出好些,如此一夜无眠,直到天微微亮时,才迷迷糊糊睡去。

    未及合眼多久,便听菊盏敲门了,是时辰起来梳洗了。初容虽困倦至极,但却少不得打起精神来,这几日陈大太太必定要动作了,自己不能大意了。

    他会来的吧?初容被菊盏扶着坐起来穿衣,这才想起他在窗外时说的话,心说他占了便宜,若是不办事,那可真就是无耻之极了。

    恍恍惚惚坐到梳妆镜前,初容看向铜镜里的自己,眼底青黑,带了掩饰不住的疲倦。

    菊盏心里着急,但也不敢多说,只道是初容还在恼着欢沁。匀了粉,菊盏为初容上了厚厚的一层胭脂,也只是遮住少些眼底的疲倦。

    匆匆梳洗后,初容便如往常般去了老太太处请安。碰到陈大太太,初容留神瞧看了一番,见其似乎与往常并无什么不同。

    内宅行事,不论心里如何,面上都不可流露半分,初容如此想。

    回到自己院子后,一夜未睡的初容精神不济,便倒下睡了个囫囵觉,接近傍晚时分被菊盏唤起,准备补了妆后去老太太处用晚饭。

    主仆两个正忙活着,便听外头传来脚步声。

    “小姐,这是大少爷给您送来的书,说是你前二个跟大少爷提起的。大少爷寻了几个铺子才寻到,是孤本。”初容正想着一会儿再到上房老太太处探听些虚实,便见管着自己文房四宝的莲盅在帘子外头说道。

    初容纳闷儿,自己并未与陈彻提过什么书,也并未托其代为寻找,这是

    心里一惊,这是另有旁事!

    初容扭过头,牵动正给自己梳头的菊盏的梳子,扯得头发一紧。“拿来!”菊盏忙松手,小心瞧着初容那儿的头发,见其好似并未疼痛,这才放了心。

    菊盏正疑惑初容何以如此急躁,便听主子说:“是哪个送来的?人呢?”

    莲盅生得一脸寡淡模样,带着一个捧着一本书的丫头,说道:“是大少爷身边的丫头春联送来的。”

    初容接过书,拿在手里却没展开,心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春联直接将书给了莲盅便是,以往送些不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大都是给了莲盅便是,一个丫头没必要见主子小姐。

    春联将书给了初容后,这才福了福说道:“是大少爷命奴婢给小姐的,说是这孤本不易寻,特别是里头最后一页的写的极好,小姐要认真看看。”

    初容心里有了数,叫菊盏将春联和莲盅带下去,给她拿两个银馃子,趁着屋里无人忙展开最后一页,只看到一张纸条,上书几个字。

    初容见了这几个字,便知陈大太太今儿便要出手了。陈彻自是不晓得初容这件事,但是却从陈大太太异常的举动中觉出些什么来,所以跟初容分享了。

    原来陈大太太买了下人,且送到了陈老爹书房里伺候着。

    此时府里下人充裕,若说陈大太太买人是凑巧,那么偏偏要买那个被袁家卖了的下人,就耐人寻味了。

    陈彻在府里耳目很灵通,得知这事之后觉得有些难捉摸,便细细打听,才知此番买人还是寻的另个人牙子,并未寻自家常用的。再一打听,买来的这人将派到陈钦书房,陈彻觉得这事该与初容说说,毕竟,牵扯到了袁家。而袁其商对自己妹子的骚扰,他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初容看了这纸条,忙唤进菊盏为自己继续梳头,草草梳了个朝云髻后,便带着菊盏离开院子直奔老夫人的福寿堂。

    一路上,初容已经冷静下来,想好了说辞。若是陈大太太踢爆此事,自己便随机应变。该死的马景腾凑巧外出赌石,这事儿透着蹊跷,初容暗笑,假如是马景腾算计了自己,那么自己就按照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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