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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戒婚(高干)-第53部分

小说: 戒婚(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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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显然,这是一个有计划的逃跑。也就是说秦小欣从中毒醒来后就一直在策划这件事情。每天早晨,乘着陈开远去买早餐的时候,偷溜出去偷取被护工们收集在外面水房里准备送去清洗的旧床单,然后乘陈开远离开病房外出的机会撕开这些床单拧成绳。这个工作并不复杂,但陈开远却一点都没察觉。
  
  但让陈开远想不明白的是,她不是失忆了记不起从前了吗,为什么要跑?她想做什么,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说明理由然后再离开,而要用这种方式逃走?
  
  陈开远没想明白这些,但是他想明白了一点:从始至终,秦小欣就没信任过他,甚至还象防贼一样的防范着他。而她在他面前表现出的热情,也只不过是在为她的怀疑和不信任筑起的一个掩体。
  
  陈开远一声轻叹。
  
  裕丰的案件牵动着国内外黑白两道诸多人的神经,这个时候,不管她被哪一方势力所掌握,对她的人身安全都是极为不利的。
  
  部里决定,鉴于这个案件的特殊性,暂时不对外公开秦小欣失踪的消息,但是暗地里还是派出大批警力展开排查,从车站到机场,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角落的开始了搜捕工作。作为国际经侦指定的嫌犯,秦小欣此时的逃跑异常敏感地触动了警方的敏锐的吠觉。
  
  尽管浦城警方布下了天罗地网,但他们还是低估了秦小欣的实力。但有一点他们估计对了,那就是她的逃跑是有计划的实施的。这个计划,事实上从一个月前车祸后刚刚醒来就开始了。
  
  秦小欣从医院卫生间的窗户里爬出来,抓着自制的逃生索跳到十楼之后,攀着墙体露出的预埋件推开了十楼过道的窗户爬了进去,然后将绳子扔出去垂到了地面。十楼是妇科,挨着过道的这面是病检室,这个时候医生刚刚下班。秦小欣脚跟脚地回来,用事先准备好的手术刀打开了门锁,躲在病检室的大型机器后面贴着窗户往外面看。
  
  陈开远带领着一帮人逐楼的搜,整整一晚上,医院上上下下二十几层匆匆的脚步声没有止息过,大门口对进出的人员车辆排查更是严格。
  
  秦小欣猫在病检室里,直到第二天早晨八点半才偷偷溜出来,混在最后一批下夜班的护士们中间离开了医院。
  
  医院外面眼科门诊前的停车场内,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霸气地停在那儿,黑色的车身上已落了一层灰,那是早晨清扫街道时扬起的灰尘造成的。
  
  这辆车在这个地方整整停了一夜。秦小欣刚刚走近,车上便跳下来一个穿一身月白色休闲茄克的男子。他没有说话,以极其娴熟的动作敏捷地拉开后面的车门,秦小欣一脚踏上去,他已迅速地跳上车开出了停车场。
  
  车里准备着水和简单的食物,甚至还有简单的洗漱用具,看得出,一切的准备都是为远程旅行准备的。
  
  秦小欣没有说话,简单地梳洗之后,拿起旁边的面包边啃边打开笔记本浏览。副手白冰的车开得很稳,速度不快,保持在一百至一百二十码之间,一路上即不闯红灯也不违章,一脸悠闲地象个教养良好的官二代,每过一个收费站神情都表现得极为闲散自然。
  
  正是他一路上的闲散自然,才极好地掩护着后坐上的秦小欣睡得踏实。
  
  越野车的玻璃上贴了深咖色的太阳膜,从里面看外面清晰,从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秦小欣从枫林镇车祸醒来后就很少这样踏实地睡过一次觉了。这一睡,她睡了整整二十个小时才醒来。
  
  车子已进入了滨城市区。
  
  秦小欣爬起来,揉着眼睛看了眼熟悉的街道,然后嗓子哑哑地吩咐白冰把往秀水区开。这片住宅区是叶景衫的住所,车子在靠近小区出口处的一个停车点停下,没有多会儿,果然看到一身干练的叶景衫手里拎着东西出来,开车往滨城医院的方向而去。
  
  白冰开着车不远不近地跟在叶景衫的车后到了滨城医院。秦小欣从后面轻轻拍了拍折冰的肩,白冰依旧没有说话,却意会地点了点头,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车把秦小欣放下来,然后调转车头朝叶景衫的车子开过去。
  
  这里,应该就是叶景桐住院的地方。秦小欣在车里已经重新换了衣服,滨城的五月还没热,夜里还刮着风,空气里湿湿的,象是飘着极细的雨滴。秦小欣拉上卫衣后面的帽子,把头和多一半的脸都摭住。前厅服务台前空空的,坐在里面值班的护士盯着电脑屏幕在浏览表格,秦小欣走过去,微笑着跟人搭话:“请帮我查一下有个叫叶景桐的,住哪个科。”
  
  后面的叶景衫被白冰绊住,一时半会儿的脱不了身,秦小欣掐着指头算时间,约摸两分钟后,护士查到了叶景桐的信息。
  
  秦小欣跟护士说了声谢谢,拉低连衣帽挤在一帮拎着各种东西探视病人的人中间进了电梯。
  
  叶景桐的病房是个单间,里面亮着微弱的灯光。秦小欣听觉好,隔着虚掩的门,里面韩语嫣柔柔的声音传出来:“我给你擦擦身体吧,打了一天的针,浑身都是汗,是不是不舒服?”
  
  她的声音落下,接下来安静了,躺在床上的人没有说话,隔了老半天,秦小欣都以为躺在床上的人可能是睡着了,却突然传来叶景桐极其疲惫的嗓音,有些沙哑地说了一句:“你回去吧,我想睡了。”
  
  蓦然听到这个声音,秦小欣心头骤然疼痛,眼里的泪水瞬间漫出来,身体跟着狠狠地颤了两下。以前从没有想过要好好地与这个人相处,甚至没想过如何与他好好地生活,却没想到,真的面对分别的时候,她才发现,其实自己的心里是多么的不想舍弃。
  
  尽管这半年多来,他们披着婚姻的外衣各行其道互不干涉,可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的,积水成河,不知不觉地已让他们的心里荫发出了超乎于协议内容之外的情感。他关心她,甚至呵护她,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记着,都象刻在了她的骨子里一样的深刻。
  
  她明明知道自己不可以对他动情,甚至最终都给不了他想要的,可她还是不折不扣地陷入了。她习惯了看到他的身影,习惯了看着他的脸才能安心地吃东西,习惯了听着他的声音才能踏实地睡觉,她已经习惯了他
  
  可是
  
  蓦地,身后,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秦小欣警觉地迅速回过身来,蓦地向后退了一步,背正好贴在病房门上,一双大眼睛惊惧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刚刚,她沉浸在伤悲中,竟然大意地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叶景衫皱着眉头,待看清了鬼鬼祟祟扒着门缝往里看的人是秦小欣后,才松了口气,刚想张口问:“你怎么在这儿?”,门内韩语嫣的脚步声缓缓的向门口走过来,秦小欣下意识地一个闪身,躲进了隔壁正      
作者有话要说:快到结尾了,感觉好紧张




☆、71

  
  韩语嫣跟叶景衫打完招呼后离开了;叶景衫往旁边的病房里扫了一眼;门虚掩着;里面安安静静,进去的人没有一点想要出来的意思。
  
  叶景衫给跟叶景桐交流了一些公司的事情;看着叶景桐困盹的神情;也没再多留,起身出门:“你真不要我陪?”
  
  “赶紧滚吧,你在跟前我睡不着。”叶景桐失眠得历害,刚刚打了一针安定,这时候眼皮涩涩的,直接不想搭理人。
  
  叶景衫眉头一蹙,脸上带着一抹阴谋的笑意,说话声音大了些:“我在你睡不着;韩语嫣呢?干嘛把人撵走,留着暖被窝多好。”
  
  叶景桐抬手抽出胫下的枕头照着叶景衫就扔过来:“再不走我拉铃叫保安了。”
  
  叶景衫边笑边弯腰将落到地上的枕头捡起来,又重新放回叶景桐头下:“如果是秦小欣呢?她来你也照撵?”
  
  叶景桐困盹眯着的眼睛蓦地瞪大了一圈,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叶景衫也不恼,正儿八经地劝人:“何必呢,明明心里揣着放不下,何必还装得跟硬汉似的硬扛着。打个电话吧,找她好好聊聊,要不就直接过去一趟,把人接回来,问问清楚怎么回事不就得了。不管怎么说,她必竟是你叶景桐正儿八百娶过门的媳妇儿不是,那个姓陈的算个什么东西。”
  
  叶景桐平躺着,叶景衫说到这儿,他的眸光偏到了一边,眼底的痛苦避开叶景衫,声音哑哑的:“她把手机关了,家里也没人接电话,我找不到她。”
  
  叶景衫眉头稍稍向上一挑,看来叶景桐躺这儿的原因还不仅仅是生气,还有无奈。
  “会不会欣欣心里有什么苦衷吧?”
  
  “她能有什么苦衷,这次车祸让她失去了原先的记忆,别说是那个青梅竹马的陈开远,她醒来后连我都记不起来,可我就是想不通,那个姓陈的他凭什么就可以在短短的几天内让欣欣投进他怀里。”
  
  叶景衫眉头挑了一挑,听着叶景桐的话,心头起了疑惑:“你说欣欣她失忆,该不会是装的吧?”
  
  叶景桐鼻子里一个冷笑:“我倒希望她是装的,那样我也就可以给自己一个借口老三,我让你办的事你倒是办了没有?”
  
  叶景桐突然话锋一转调转枪头杀过来,叶景衫愣了一下,看他一脸的怒气,这才想起他是指什么事来:“兄弟,咱这是要水漫金山呐,得把步子放稳了慢慢来。陈家在浦城根基牢固,势力不容小觊,如果咱力量不够,非但搬不动人,弄不好咱们这边的人全都得翻车。”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那小子给我立不起来,老三,你要是怕了就躲得远远的,我自己动手。”
  
  叶景衫对叶景桐的态度直接无语,半天才抚额叹气:“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你。”
  
  “这事没落你身上,所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赶紧给我消失,我这头重得很,要睡了,别再来烦我。”
  
  叶景桐打不起精神来搭理人,叶景衫只好关上病房门出来。
  
  隔壁的病房里空空如也,秦小欣已经离开了。但是凭直觉,叶景衫觉得秦小欣还在。但是却怎么都弄不明白她既然想来看叶景桐,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难道她真的装失忆玩叶景桐?
  
  长长的过道里,除了夜班护士偶尔进出病房的脚步声,几乎见不到任何可疑身影。叶景衫来回在过道里徘徊了几圈也不见秦小欣的身影,正准备下楼离开,眼角一侧,蓦地扫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小欣在水房里躲了半天,终于从镜子里看到叶景衫离开,她才悄悄的回到了叶景桐的病房门口。
  
  病房里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秦小欣轻轻地开门,脚步抬得很轻,走近床前才发现,这么小心完全是没必要的。叶景桐睡着了,平躺着,头侧歪在枕头一侧,手中握着手机,捏得指尖都发白了。才一个多月不见,他瘦了!
  
  病房里没有开灯,旁边的窗帘敞开着一半,外面的灯光隐隐卓卓地投进来,照着平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的叶景桐脸上。秦小欣蹲下来,凝眉看着这个让她心动却又无法相守的男人,轻轻地抬起手,想去触摸他唇边依稀可见的胡茬,却在将要触到了的时候蓦地停住了动作。
  
  面前的男人,额头饱满,剑眉如墨,凤眼深邃如夜,鼻管笔直高挺,下巴方正坚毅,肤色苍白中透着疲惫的灰暗,这张厚重而方端的脸,早已象铭牌一样的刻在了她的心里,可是此刻却感觉怎么看都不够。
  
  她放下差一点就触着了叶景桐的手,身体微微前倾,将脸凑过去,闭上眼睛,在心跳加速的一瞬,吻住了他。叶景桐的唇带着些微苦涩的药味儿,但是很柔软。秦小欣一贴上去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象着了魔一般的,再也不听她使唤,带动着血液跟着沸腾起来,叶景桐的唇象一块吸力极其强大的磁石,将她的唇吸附在上面无论如何辗转都分不开。
  
  秦小欣觉得此时自己简直疯了,疯得连身边极其险峻的环境都忘记了,只想把自己贴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只想跟他天长地久的融合。
  
  女人,一旦初开,隐藏在性情中的痴情就再也刹不住,如扑火的飞蛾,不管不顾地只想奔向那片火热。
  
  叶景桐打了安定,沉睡之后醒不来,秦小欣象个吞噬残尸的疯子,俯在熟睡不知的叶景桐身上,大胆地探舌撬开他的唇,将那双带着苦涩药味的舌头勾进自己口中吸吮幻扯。她的手甚至很无耻地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他火热的肌肤抚摸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了,冤死的爸爸妈妈,还有那些即将被别人夺走的财产她只想守着这个男人,踏踏实实地被他宠着,安安稳稳地被他爱着,一日安好,一生安好地生活。
  
  叶景桐呼吸均匀,甚至在秦小欣的手俯上他胸肌的一刹,喉咙里竟然发出一个奇怪的“唔唔”声。秦小欣蓦地被惊醒,一双涣散了神志的眸子突然闪动着灼灼的莹光,双手捧着他的脸,声音颤颤地唤了声:“景桐。”
  
  她以为他醒了,可是,突然离开热吻的唇只是有些突兀的凉意,喉间干燥,他咂舌咽了一口唾液,舌头伸出在唇边舔了一下,继续睡了。
  
  秦小欣眼神中掠过失望,却在看着叶景桐这个可爱的动作时,很舒心的笑了。爸爸说,人的一生,不管他拥有多少财富,都不如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一个爱你的人守在身边,握着你的手,守候你到天亮。
  
  叶景桐,原来你就是那个一直守在我身边的人,只是如果我还有时间,如果命运不是突然间把这么复杂的事情推到我面前,我们一定是最幸福的。守着你,拥有你的爱,我此生无憾。
  
  秦小欣伸出自己的手,慢慢地接近叶景桐,将他的掌指摊开,然后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放进去。蓦然而至的柔软和熟悉的温度,让叶景桐熟睡的表情蓦地绷了一下,那只摊开的手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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