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婚(高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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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桐弄了个很大的动静坐在面前,都没有将秦小欣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他抄手抓起摇控器换了个频道:“这么脑残的东西你也看。”
秦小欣正看到热闹处,被蓦然打断,火腾地一下就窜上来,站起身对着叶景桐横眉立目:“你有病”。吼完,也不管叶景桐什么反应,摔下碗转身走了。
叶景桐看着秦小欣一碗饭摔在桌上弄得满桌的狼籍,心头从未有过的煎熬般的难受。秦小欣摔上门独自到院子里去了,叶景桐看着她负气而去的身影,有些失落。兀自盛了一碗饭,悻悻地坐下来,吃着秦小欣做的饭菜,身上感觉暖了许多。
秦小欣在这外这一圈,转悠的时间有点长。叶景桐收拾停当,关了客厅的灯,在书房里又处理了半天文件,过道里的灯还亮着,里里外外没有听到秦小欣弄出的动静。
叶景桐终于坐不住了,大冷的天,秦小欣出去的时候只穿着薄绒居家服,他有些担心。叶景桐自己也没再多穿衣服,只是把随身的睡衣打拢,腰里的带子重新绑好,就踏着拖鞋寻出来。
叶家的院子占地面积不大,但是挤在一片错落的住宅间,狭长的延伸出去很多。从前院绕过去,首先是一片梅园,面积不大,也就栽种着十几棵梅树,还不到开花的时节,张牙舞爪的枝杈通体通红。再后面有一片竹林,延伸出去的面积就很可观了。因为这片竹林连着整个住宅区的风景带,所以一家一院只是用铁艺在竹林间的分隔线上打了一个象征性的护栏,护栏上还开着一扇小门,出门过了河就是警卫区。
园子里灯光影影卓卓,叶景桐沿着园子走了一圈也没发现秦小欣的身影。心里就有些急,正打算掉头向另一端走,静寂的河边,河水早已封冻,却隐隐约约传来细细的说话声。
叶景桐停住脚,仔细地听了一下,果然是秦小欣!在部队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大多都听力很好,虽然隔着一道护栏有十几米的,秦小欣的话还是断断续续地传到他耳朵里来了几句。
“或许还有机会,对,你那边得抓紧嗯,我随时可以阿嚏。”
天冷,秦小欣没有多穿衣服,话还没讲完,一连串的打了数个喷嚏。电话那端的人似乎也不再忍心听到这样难受的喷嚏声,接下来,秦小欣收线了。转过身来,蓦地看到了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叶景桐,脸色明显的有些惊愕。
☆、44、复杂
叶景桐表情淡淡的;迎着转过身来的秦小欣;就一直那么看着她。夜深人静;她温婉的声音如一曲优美的琴音,带着令人向往却不忍打扰的清醇。
在部队接受过特殊训练的叶景桐知道;其实每个人都可能是有多面性的;有时候眼睛里看见的也不过是人家想展示给你看的罢了,那些其实都是很虚幻也很容易破碎的。
秦小欣腰背挺得笔直,她不知道叶景桐到底在那里站了多久,她打电话的内容他到底又听到了些什么,大脑里快速集中扫描这一时段说过的话,抬步,明亮的眸了如夜晚的星空,璀璨地眨了两下;避开了叶景桐直直看过来的那抹复杂。
但是,叶景桐一直没有说话。秦小欣也没主动搭讪,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脚下的路,一脚高一脚低走出碎石磷暇的河堤,径直往回走。两人错肩的时候,叶景桐表情依旧淡淡的。秦小欣停下来,身子往后倒了一下,侧脸看叶景桐的脸。这时候她已经豁出去了,不管他听到了什么,只要他问,她也不打算瞒他。
可是叶景桐连动都没动,表情都没变一下。秦小欣就拿不稳了。依叶景桐的性格,如果他听到了她的通话内容,应该不是这种反应。
敌不动,我动。叶景桐只穿了件睡衣,底下没别的摭拦,半截脖子带胸都露在寒风里,冻得通红。秦小欣淘气的,甚至是带着点儿挑逗地,伸出细长手指拉住叶景桐往一边淌下去的领边,故意往下撸了点:“体质好也不带这样炫耀吧,多冷的天呀你穿成这样出来散步。”
叶景桐一句话没说,却蓦地抬手将秦小欣那只揪在他领边上的手擒住,侧身一个横摔,便将秦小欣扛在了肩上甩开大步往回走。
秦小欣急了,扯着嗓子刚喊了半一个字:“你”,突然意识到这个特殊的地理位置,别说是这个院子通着好几家,家家都是背景深厚得政要,就单单河边上的警卫,这边如果有大一点的动静,那边都能飞奔过来一帮人马。
只好忍着,以另一种方式缓和这种紧张形势:“叶景桐,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刚吃饱,咯得我要吐了。”
叶景桐依旧没有说话,却是两只长臂一舞,扛在他肩上的秦站欣就象个固体物件儿似的,瞬间就从他肩上被移到了怀里。他用两只大手扳着她的腿分开叉在自己腰间,然后两只大手交叠托起了她的臀。
秦小欣别扭地用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双眸子眨了好几眨,才勉强让自己的心跳恢复到正常。现在,她直愣愣地对着他的臭脸,不管从哪个角度哪个方向看,她们的这种姿势外带表情,都太过暧昧太过火爆了点吧
男女之间的事,秦小欣没经历过。但是没吃过猪肉,焉能没见过猪跑乎!叶景桐的身体僵硬,胸肌结实,就是傻瓜白痴也知道被他这样抱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
好在叶景桐一眼都没往她脸上看,一脸恶俗地专注走他的路,一进门就用后脚跟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客厅的灯没开,只有过道里的灯亮着,光线投射到客厅里,很柔和,也很朦胧。
没有上楼,叶景桐直接把秦小欣压在沙发上,予取予夺地一番狂吻,甚至还动手将秦小欣穿的居家服扯开,连裤子都扒下来。
从始至终,秦小欣紧闭双目,不喊不叫不挣扎不反抗。左右就是一具臭皮囊,迟早都要被男人占有,毁在叶景桐这个情兽手里,她也认命了。
“到底想怎样才算完,告诉我?”叶景桐只是借折磨秦小欣的身体来发泄自己胸中的闷气,并没有真想对她做进一步更无耻的事。
秦小欣紧绷着的神经松驰了一下,随即睁开眼睛。她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眼睛里没有她想象中的兽欲,眉头紧蹙,浑身上下都弥漫着浓得挥不去的孤独,红红的眼圈里,甚至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恐惧。
秦小欣知道他指的是白天的事。可这种事,她真的不想掺合。“叶景桐,你知道我们之间是有协议的,所以你我都不必恪守婚姻之内的道德底线,因为我们对这个婚姻没有义务,你明白的。”
叶景桐的身体明显地一僵,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失望。刚刚,他听到了她讲电话的内容,语气平稳,态度温和,不象是卿卿我我的热恋情人,倒是象隐忍负重的苦命鸳鸯。
叶景桐突然就了了狠咬着牙根,冲秦小欣吼:“少他妈跟老子提协议,你是我的女人,只要我不放手,谁他妈都别想。”
此刻的叶景桐被秦小欣的这句话彻底激怒,发狠地象头真正的野兽,一把将沙发上的秦小欣拎起来,再没有丝毫的怜惜,将她夹在腋下,跨开大步平步青云般上了楼,手臂一松就扔到床上,扒光了自己,眼睛红红的,象要吃人,一步步地向床边靠近。
秦小欣本能在朝床边上缩了一下,虽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真正面对这一刻的时候,尤其是以这种被人强的方式,她还是有点怕。
不早不晚,床头的位置,蓦地响起了一阵嗡嗡的振动。
是叶景桐的电话。乘着叶景桐一恍神的当儿,秦小欣一翻身,抄手就将跌落在床头夹缝里的手机捞上来,匆忙扫了一眼,然后快速按下接听健,之后很狗腿地伸手递过去:“电话,你的。”
叶景桐余愠没减,堵气似的一把抓过去,恨不能将这个很不识时机打进来电话的人给撕了。但是,他只喂了一声,脸色立即就一百八十度的变了。
电话那头,很明显是个女人的声音。叶景桐”喂“完后,视线匆匆从秦小欣疑惑的注视里逃开,立起身,一把抓起脱落在床头的睡衣,大步跨出去。
韩语嫣。秦小欣默念着这个名字,心里思量着。这个名字,她在叶景桐的电话上看到过数次,每次当着她的面看到这个名字的来电时,叶景桐的神情就是这么的躲躲闪闪。
传说中的叶少,而立之年还未娶的原因,据说是心灵深处长驻着一位心仪的女子。想来,叶景松的话也是有几分可信度的。那么,叶景桐这个只为伊人的情种,会不会因为那个女子,而暂缓对她的压制呢?
叶景桐躲出去接听电话,秦小欣前前后后的思量着对策,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身边,床上空空的。叶景桐那个情兽不知道是早晨起得早,还是昨晚压根儿就没到这儿来睡,总之,秦小欣守着这张超大空间的床,心情是特别的好。
叶氏风雨飘摇,秦城也朝不保夕。裕丰那边无条件地入驻,叶景桐探不到裕丰的底,心里不踏实,双方胶着,都在拼耐力。
叶友钦与汪梓涵被停职,不管是内线还是外线,叶景桐动用了他能动用的所有关系,始终打听不出一点儿消息,说来说去都只道是上面发的命令,在接受全封闭式的学习。可那些曾经与爸爸妈妈关系交好的一些老领导们,却无一例外的不是推托身体不舒服,就是干脆去了外地休养,都明显是躲着不见他。
全封闭式学习?叶景桐明白这只是上头为了稳住局势而统一口径的说辞罢了。而有点政治经验的人都知道,这句话的正解是监视调查。政治上的事情很敏感,往往是一发而动全身,不知道爸爸妈妈是触动了哪根底线,又惹了谁?但不管是什么事,叶景桐都没往经济问题这方面想过。爸爸性格直爽,又不主管经济,虽然妈妈主管财政,可上上下下里外外的人都知道她是个铁公鸡,铁娘子,这么多年,就连叶氏都很少从她那里得到实惠。即使是几个月前迫不得已拿结婚当筹码贷款,他也是中规中矩一步一步地按程序办的,更何况那笔款子至今也没批下来。
但叶景松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落马,就很值得深思了,这也就是叶景桐为什么迟迟不答复裕丰注资的原因。
裕丰规模大,之前又没有过业务往来。秦城地产虽然在业界成绩排名靠前,但规模还达不到上市标准。如果单单凭什么里面的一个业务经理跟秦小欣很熟就突然将兴趣转移到他这儿,那也太荒唐了。除非裕丰下面的管理层个个都属于脑残型的。当然叶景桐就更不信齐眉的话:“我们感兴趣的不是你的公司,而是你本人,叶七少。具体点说呢,是我们董事长相中你了。入注的条件很简单,你做她一年的情人,裕丰帮你入市,之后,你还是你,裕丰全员撤离,不带走你秦城的一张纸”。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个赤/祼/裸的条件尽乎于侮辱。可秦城面临着自创业以来最艰难的时刻,叶景桐才忍住了想抽齐眉的冲动。
但事后想想,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从爸爸妈妈出事到现在,快一个月了,叶景桐急得满嘴起泡,却无计可施。人生三十年,他第一次为一件事感觉无能为力。
叶景桐没有去上班,车子在公安厅宏伟的大门外停下,走出车来,站在离大门口不远的地方一连抽了好几枝烟。最后才一下狠心,将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上,用力踩灭,抬步往前走。等;君已千年;
秦小欣在秦家休养的那几天,叶景桐就一直在秦家的门外徘徊,但最后还是没进去。
说起来他当初娶秦小欣的目的并不单纯是为了跟妈妈妥协。
秦小欣父母双亡,只身来到滨城就业,表面上,是个可怜的孤儿,可实际上,她在滨城有一个亲伯父。秦子宵此人在滨城的地位,属于那种咳嗽一声地面都要摇一下的风云人物。
据正史记录:秦小欣与秦子宵是亲叔侄关系。
但据野史记录:秦小欣是秦子宵的私生女儿。
虽然正史与野史各有考据,也各有漏洞,可叶景桐对这些不感兴趣。真正让他动心的,除了秦小欣毫不保留对他这样的公子哥没兴趣而签订“结婚协议”这点,还有更重要的一条,那就是秦家。
秦家在滨城没有叶家那么深广的根系,但秦子宵此人很有些雷霆手段,做为资深政客,在滨城的关系网铺天盖地。当时叶景桐就想,搭上了这条线,迟早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现在,如果不是爸爸妈妈,他还不想这么早地动用这层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总是在思考一个问题,女主是要强势呢,还是要小鸟依人?拿不定主意。
☆、45、回家
事先没有预约;叶景桐冒然进去的时候秦子宵正在开会;他的行政干事接待了叶景桐。直到中午快下班的时候秦子宵才从会议室出来。
秦子宵对叶景桐的印象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就象秦方钰在他面前一样,他对叶景桐的态度一向平淡。叶景桐没有吱声;秦子宵也没主动问。正是吃午饭的时候;秦子宵抬腕看了一眼表,站起身往外走:“一起去吃饭。”
秦子宵向来不苟言笑,又加上叶景桐原本就跟他不太熟,站在他面前,有些怵。跟着起身,微微垂首,谦恭地答了声:“是”。
公安厅的餐厅与部队的餐厅还是有些很大的不同的。较之部队,这里多了些喧哗。许多人在紧张工作了半天之后;一起坐在餐厅,精神放松了,气氛也很活跃。
叶景桐跟在秦子宵后面进来,周围的人似乎也已习惯了这种事。各自吃自己的饭,聊自己的天,只有秦子宵从他们身边过去的时候,微微点头招呼了一下,顺带着目光在叶景桐的身上扫了一眼。
午餐是自助式的。叶景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