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乱来:亲亲小痞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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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官玄的举动。
而上官玄一掌在挥到惜红扇胸前的时候,便硬生生地给停了下来,再一个闪身,微微地退开了。
“把发簪放下来。”上官玄眼神一冷,危险地扫向怜若九手中拿着的东西,怒气在瞬间暴发。
“不要逼我。”怜若九说得坚决,而握住发簪的手也更用力了一点。
他可以做得狠心,那她便也可以做得绝情。
“本王说过,凤莱国的人,一个不留。”上官玄微眯着眼,对于惜红扇似乎也没打算要放过。
“我不管,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发的,在你动手的前一刻,便是我的死期,你可以动手,但却不是怀疑我的决心。”怜若九冷着眼,而这件事,做得也更为坚定了。
只是,额间上的冷汗却不受控制地猛流下来,心口处那股剌痛感瞬间又再次袭…来,而心口处的那个伤口似对身上的毒起了推动作动,似要提前发作了。
“你。”上官玄双手紧握,狠狠地瞪向怜若九,但,对于这件事,却是无可奈何,而除了选择放人,便是什么都做不了。
“让我们走,不然,你带回去的只会是我的一具尸体,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谁,从此不再有牵连,我对你的情,已经死在了昨天,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怜若九心一狠,手一个用力,便把发簪往着自己脖子上剌进去了一点,瞬间,脖子处便流出血迹来。
在发簪剌进自己脖子处的那一瞬间,身子微微地摇晃了一下,而也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身一转,没有再看到上官玄,而也不想让他看到她此时的脸色,对于如诗站的地方也顾及着,直接往着斩勒风怀里靠了过去,轻声说着:“马上带我走。”
“怎么了?”斩勒风一惊,顿时察觉她的不对劲,没有犹豫,直接抱起她,便往着某处闪去。
惜红扇在跟过去的时候,淡淡地扫了一眼上官玄,话便也给直接落了下去:“你会为今天的事情后悔,阿九说过,如果她没留下来,便让我代她告诉你,以后你不用再来找她了,不然,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她。”
话完,惜红扇一个闪身,便也往着斩勒风的方向飞身过去。
怜若九在斩勒风抱着她走出一段路的时候,胸口处一道热流涌上来,一时压制不下来,便直接把血给喷了出来。
☆、你不会死的
“阿九?”斩勒风一惊,更是紧张了,脚步也走得更快了些。
“毒似乎提前发作了。”怜若九轻声说着,嘴角处慢慢流出血水。
“好,我知道了,你不要讲话,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斩勒风微颤着声,似在安慰着怜若九,但却更似于是在安慰着自己了。
“如果我死了,不要告诉他,就说我回家去了。”
“你不会死的。”惜红扇直接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冲,狠狠地给她瞪过去。
“呵呵”怜若九突然轻声出声,只是,随着笑声,血,沿着嘴边慢慢地流出。
不会死?
她也不想死,但
原地,留下来的人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只是那么愣愣地站着不动,当人群散去的时候,一切又恢复到了平静,谁也没有再提起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而只除了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显示着刚刚的一切,便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风怀视线仍是紧盯在惜红扇闪去的方向,而在很确定上官玄不会听到他这边所说的话的时候,嘴角扯动着,不紧不慢地把话给问下来:“悬雨,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很眼熟?”
“你不要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你花名册里的曾经的那么一员?”楚悬雨没好气地给他扫去一眼,对于他的话,很是无奈,就差没直接给他甩一个白眼过去。
“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儿。”
“我也在跟着说正经事情。”楚悬雨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刚刚的想法,现在便是直接付储于行动,对于风怀已经不想理会,但对上官玄的反应却是担心得可以。
“那个女人很像一个人。”风怀微眯着,顿时想起什么来,视线转向楚悬雨,神情有些紧张。
“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独孤痕画中的女人”风怀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像在回忆着一件往事。
“你确定?”楚悬雨一惊,怀疑地扫向风怀,而这件事真要是真的,那事情似乎就有问题了。
“不确定,我只是略微扫过了独孤痕手中的画像,你不知道,独孤痕那人有多宝贝那副画像,连让人碰一下都不能,上次我就是碰了一下,他差点就把我的手给剁了。”风怀一提起那件事,怒气便不打一处来。
“”楚悬雨沉默着,也无语了。
“如诗,把独孤痕找出来,本王有事找他。”上官玄扫了一眼如诗,下一刻,脚步一抬,没有理会其他人,直接往着王府的方向回去。
一瞬间,楚悬雨与风怀两个人四眼相瞪,怀疑着上官玄是不是长了顺风耳,连他们交谈得那么小声的话都能给听见,怀疑,更是疑惑了。
欧阳拓然的造反,以他的死,划下了落幕,而凤莱国的暗杀事件,在凤莱国杀手全部消灭的时候,事情便也给沉淀了下去。
至于欧阳拓然的兵力便归属到了他的亲弟弟十三王爷欧阳拓奕,为的只为要与太…子欧阳拓野形成对立的局势。
☆、踪迹全无
而昊月王府仍是昊月王府,没有任何的变化,至于乌云国的纳尔公主虽是嫁进了昊月王府,但却只是个玄侧妃,至于正妃,却给人留下了一个悬念,让人猜测连连。
几天后,外面的人回报,怜若九让斩勒风带回了善世堂,伤势不明,但却并不乐观。
半个月后,善世堂突然关门,不见外来者,而里面的人,没有特别的事情便是谁也没有再踏出大门半步。
一个月后,来人再报,怜若九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出过房门,而唯一让人确定的便是,人还活着。
而独孤痕来到昊月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而他一来,整个王府,便再次陷入别一个紧张的局面当中。
只是,当来人再来回报的时候,却只传来了一个消息:怜若九不见了,就连斩勒风与惜红扇也一同消失,踪迹全无。
人就如同在人间蒸发了般,去向不明,也无人知得,就连人是在北宇国的范围内,还是出了北宇国,也是一无所知,上官玄似疯了般,把整个北宇国都给翻了过来,仍是没能把人找出来。
独孤痕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在重新出发去找人的时候,只留下了一句话:“他们躲人的功力,绝对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你就自己慢慢找吧。”
话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昊月王府,而他的意思很明白,他们要是真心想躲,只怕就算是找上一辈子,都未必可以把人找得出来。
两年后,还没入冬,气温便已经直速下降了,也还没要进入黑夜,风已经透着寒意,让人冷得剌骨,人心便也暂时是暖和不起来。
街上,仍是人来人往,喧闹不已,叫卖声,打闹声,声声不断。
而在人群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一抹妖弱的身影,女子手中牵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只是,那名女子却穿着一件雪白豹衣,看似很怕冷的模样,而小男孩身上穿的却只跟平常人一般,没什么特别之处。
“娘,这就是北宇国吗?”男孩问着,对于眼前的一切,似都充满着好奇,而每走过一处,都不忘看上几眼,但看过之后,便并不留恋,更没有要买的意思。
“嗯。”女子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淡笑地看着男孩,而在把头从豹衣领子里露出来的时候,这才让人看清她的直正面容。
怜若九淡淡地扫着周围的一事一物,再次回来,却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陌生仍是陌生,即使她曾经在这里呆过,但,回忆却并不全都是美好的,而有些便只会是让人不想再记起来。
离开整整两年,两年间从不曾再踏进这片土地,但现在她却还是再次回到这里来,只因
“娘,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男孩疑惑地看着怜若九。
“煜儿,你想不想见风师父?”怜若九淡笑着,如果不是因为斩勒风给她传的那个消息,只怕是打死她,她也绝对不会再回来。
☆、感到不安
可偏偏
该死的斩勒风,要是敢骗她的话,她就是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一年前自己回来也就算了,还把惜红扇也拐了回来,现在又轮到她。
“煜儿想见扇姨。”怜煜嘴角撇了撇,对于斩勒风的名字似并不怎么感兴趣。
“聪明,煜儿是越来越乖了。”怜若九点点头,很满意他的回答。
“为什么要来这里,平常不都是扇姨来看我们的吗?”
“嗯,这次不同,因为你那个鬼师父说要娶老婆了。”而且娶的还是惜红扇,如果她没料错的话,斩勒风要是真敢娶,她还真担心,他的小命能不能活得过明年呢。
“什么是老婆?”怜煜更是疑惑地看着她。
“嗯,老婆的意思就是,男人要娶的新娘,就是有爹有娘,然后才会有小孩子。”唉,这个问题,实在是麻烦,而她敢肯定着,她这话一答完,怜煜的下一个问题也该要出来了。
“那煜儿的爹去哪里了,为什么爹都没有来看娘,更没来看到煜儿?”
“”怜若九沉默着,早就知道他会问这句话,只是,对于他的问题,她却是无话可答。
他爹在哪里?她哪里知道,那就该要问那个生她出来的女人了,只是,她连是谁生他出来的,也是不清不楚。
谁叫她碰到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煜儿,娘冷了,我们快些走吧。”
“哦。”怜煜点点头,很听的话地再加快了脚步。
两人快步走过大街,而谁也仍是没有注意到他们,人走过了,风一吹,便是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只是,当两人来到善世堂的时候,本该以为会看到的红灯喜婚,却是半个影都没有看到,就连一用点点要办喜事的样子都没见着。
而后,怜若九两眼一眯,阴阴地扫着屋内有些不安地看着她的斩勒风。
“听说你要成亲了?”怜若九拉着怜煜直接走出房门,没等斩勒风出声,往着椅子上一坐,再把怜煜给抱上膝盖,阴阴地扫向斩勒风。
“咳,是有那么说过这一回事。”斩勒风轻咳一声,不紧不慢地把笑意给露出来,更不想在这个时候惹怒怜若九。
“听说,你娶的还是红扇?”
“咳,是曾经那么提过。”
“婚期是明天?”
“咳,貌似是有这么一个日子。”斩勒风抖了抖身子,突然感觉到一股不安感,而似乎一会会发生点什么事情般,让人心感不安了。
“不过,你明天是没办喜事的话,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明天会是你的死期。”怜若九嘴角一扬,微微露出一抹淡笑来,只是,笑得太过阴沉,给人一种不实感。
语气没有半点威胁的意味,但,字里行间,却是危险性十足。
“师父,你也可以放心,你要是不在了,煜儿会每年这个时候给你忌拜的。”怜煜更狠,半点情面都不给,而接着怜若九的话说下来,话完,再给斩勒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来。
☆、不得不防
“”斩勒风嘴角抽了抽,无语得够彻底,突然后悔,他不该把怜若九给找回来,不然,他现在也不会被气得个半死。
“说,你骗我回来,到底为的是什么?”怜若九阴着脸,斩勒风要骗她也就算了,可偏偏,她居然也会笨到相信了他的鬼话。
结果,现在说后悔,貌似已经晚了。
“你也走了两年了,也是该回来看看了,不然,有些事情要是错过了,我怕你会后悔。”斩勒风一改玩笑的神态,突然认真了起来。
“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后悔不该回来,更不该笨到相信你的骗术,斩勒风,你给我记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怜若九冷言打断斩勒风的话,眼神冷下来,而脸色的阴沉便是显示着她怒气之大,暴风雨似快要来临了。
“师父。”怜煜突然向斩勒风喊着,嘴角微扬,笑意正浓,十足无害模样。
只是
“干嘛?”斩勒风警戒心四起,怀疑着怜煜此时的动机,而越是做得无害的人,便越是可怕,而且,四周的阴谋味太重,让人不得不防着了。
“你过来就知道了。”怜煜笑得更是无害,手摇摆着,很有耐心地等着斩勒风过去。
“你保证绝对不使诈?”斩勒风仍是怀疑地紧盯着怜煜。
“嗯,煜儿保证。”
“”斩勒风无奈,只能是乖乖地往着怜煜的方向走了过去,只是,人才刚走到怜煜前面,一个不注意,便直接迎向了怜煜向他撒过来的一把粉末。
下一刻
“啊啾,啊啾。”斩勒风一吸进那些粉末,喷嚏便打个没完没了。
“师父,下次不许再骗娘了也不许惹娘生气。”怜煜淡笑地看着他,而话也说得无比认真了,半点玩笑的意味都没有,而也更不像一个五岁孩子该有的童趣,成熟感十足。
“煜儿,我刚刚不是保证过了吗?”
“师父,娘说过,保证这两个字是不值钱的,所以,对不起了,嘻嘻。”怜煜摇摇头,手也给摇摆了起来,一点都不理会斩勒风那一脸的气闷。
“”斩勒风无语,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但
“啊啾。”
喷嚏仍还是在打着,然后,马上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来吞了下去,而等到药丸起了效用的时候,这才再次开口问向怜煜:“这东西谁给你的?”
“师父你啊。”
“”斩勒风再次沉默了。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下一刻,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抹身影走了进来,从门打开的那一刻,怜若九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门口,当看到进来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双眼便紧眯了起来,嘴角更是抿得厉害。
“斩勒风,这就是你要我回来的目地?”怜若九冷冷地看着门口处站着的人,话虽然是跟斩勒风说的,但视线却没有转移到他身上去。
“咳,阿九,有些事情,你也该要好好解决了,走了两年,也是时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