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乱来:亲亲小痞妃-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房上药,怎么,难道你的血太多了需要再放一点。”上官玄微眯着眼,懒得再跟她罗嗦,直接抱着她就往着房间的方向回去。
如诗见上官玄一走,也跟了过去,至于院落中的黑衣人便留给收场的人。
打斗的声音持续着,似似非停,但,当门关上来的那一刻,时间却在瞬间便停了下来,然后,剩下的,便是那频频的走路声。
血止了,伤口也包扎好了,而上官玄从抱怜若九进来,再放到床|上去的时候,便退开了,剩下的事情只是由如诗动手,而他只是站在一旁淡淡地看着。
等到药粉洒上伤口上的时候,怜若九这才知道,痛,很痛,全身的痛,额间的冷汗在瞬间便全冒了出来,痛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晕了过去。
如诗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时,慢慢地退了下去,微低着头,等待着上官玄的话。
“剩下的人呢?”上官玄视线盯在床|上,但话问的却是床边站着的人,就连问题都与床|上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解决了,一个不留。”楚悬雨应着,视线同样是盯在床|上的人。
“看出是谁派来的人?”
“他们身上没有线索。”楚悬雨耸耸肩,也有些无奈,白白浪费了时间,也浪费的力气,却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话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问了下来:“她,主子打算怎么处理。”
“不是伤了吗?”上官玄轻挑着眉,而事实也正如他所说的般,怜若九伤了,既然是伤了,那就得要躺着休息。
“主子看出什么?”如诗问着,视线扫过床|上的人,眼中闪过一抹担心,只因那怜若九那伤口真的很深,如果剑再剌偏一点点的话,就伤到了骨头。
“她不会武。”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视线仍是固定在床|上的人身上:“所以,她刚刚并不是真的要挡剑,只是,很不巧撞了过来罢了。”
“那主子要怎么处理她?”如诗微低下头,如是问着。
“留着她。”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死寂般沉默
“她对主子没有用处,为什么不让她走?”如心似有些不懂。
“怎么,你有意见?”上官玄冷冷地扫过如心。
“奴婢该死。”如心一听,吓得马上低下头,不敢再开口多说半个字。
“你们两个留下看着她。”上官玄扫过怜若九,转过身去,没有理会如心,直接便走向门口。
“是。”
“是。”
如心,如诗同时应着,头仍是低着,不敢有半句不是。
上官玄一走,楚悬雨便是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
“主子为什么要留下她?真是奇怪?”如诗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如心。
“主子的心意不是我们做奴婢能猜测的,这样的问题,以后你还是不要问的好”如心扫过怜若九,虽不懂,但却没再把心中的想法表露出来。
“那早上的事情?会不会”
“那毒不是她下的,不然喝下那杯茶之后就不是中毒那么简单了。”如心淡淡地应着,给了如诗一个手势,似不想再多说。
两人同时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四周,剩下的便只是那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只是,谁都不知道,如心与如诗刚刚的对话,除了她们两个人听到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听到了例如,床|上躺着的人。
床|上的人扯了扯嘴角,却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呼吸继续平稳着,没有透露半点不妥的状态,床边上的人安静了,而她便也安静了。
一连几天,怜若九都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曾下过床,能躺刚躺,不能躺的,也还是躺着,只因她准备把伤躺好了,然后好打包东西滚蛋。
再不走的话,只怕泪珠没拿到手,她的小命就给玩丢了。
“该死的。”怜若九不由低咒出声,郁闷得可以,而都好些天,窗外处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她连个信鸽的鬼子都没有看到。
去他的斩勒风,再不来信的话,她回去就拆了他的善世堂。
拍拍拍!
刚想着,窗外边还真的响起了一阵声音,而随后一只白鸽便飞在了进来,停在桌子上,怜若九从床|上起来,把信鸽脚下绑着的纸条拿了下来,只是,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得了内伤。
“还活着吧?”
一句话,四个字,短得可以,也问得明白够直接,但她宁愿那字条上写的是死了没有,也不是还活着吧。
还活着吧?
现在是还活着,但她却不敢保证下一刻,她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上。
“去你的,好话也不会多说一句,你死定了。”怜若九紧撇着嘴,眼一眯,把纸条往桌面上一拍,再从书桌上把笔与纸拿了下来,草草地在纸条上写了字,字写完了,便再放回到信鸽的脚下。
拍拍拍!
信鸽起飞,一眨眼,该走的也走了,屋内还是安静得可以。
紧跟着,她在等,等信的回音。
等到信鸽飞回来了,纸条上的字却气得她把纸条给揉进了手心处。
‘忍’
一个字,却把她的怒火烧到了极至。
☆、闪过一抹玩味
一来一往,信鸽飞来飞去,没完没了,明明就是不远的路程,结果,却用动了信鸽,而能传千里的信鸽用处也就是如此吧。
若信上传的是什么重要的信息也就罢了,可偏偏纸条上的字却是句句废话,半句勾不上重点,信件一来一往也就算了,却不料中间还停了一顿,让这信件传得也更慢了一些。
从信鸽一进院落来,中间就让人给拦截了下来,而再次放飞信鸽的时候,也还是原来的信鸽,原来的纸条,丝毫不变。
等到最后一条消息传完时,信鸽没再飞来,天空中便也恢复了平静。
庭子中,一坐三站,四人显得沉默,似也没料到事情只会是这样,平平淡淡,半点有意义的事情都没有。
“来人信上说:还活着吧。”楚悬雨淡淡地开了口,忍住笑意,眼神向着如诗示意了过去,要她把他的话接下来了。
“然后阿九回信说:死不了,就快了,等我回去给你收尸,东西不在他身上,到他府上去偷,我要撤了,回去给我弄只鸡出来补补身子,血流得太多了,不然,我喝你的血。”如诗接到楚悬雨的示意,微低着头,淡淡地把握话说下来。
“再然后,来人回信说了一个字:忍。”楚悬雨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
“然后阿九再回信说:你的废话太多,浪费时间,更浪费信鸽的力气,回去我不杀鸡,杀信鸽来补身子,以防它日后累死。”如诗继续接着。
“咳,看来,我们似乎是盯错人了,而且也看错信了。”楚悬雨耸耸肩,有些无奈地看着上官玄。
“那倒也未必,如心,去查一下那信鸽的出处。”上官玄微挑着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于怜若九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东西,他身上的东西?他倒要看看她想要他身上什么东西。
“是,奴婢马上去。”如心回着,微低着头,退了下去。
如心刚走没多久,怜若九便出现在庭子外面,只是,来了多久,却是无人得知,或者是庭子里的人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去理会罢了。
“王爷,我有事想找你。”怜若九走进庭子里,淡淡地看着上官玄,不想拐弯抹角,只想着要快一点把事情给解决了。
不想再把不必要的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哦,不自称奴婢?”上官玄淡淡地看着她,没有去理会她的话,反而是对她刚刚的称呼上心一些。
“我刚刚救了你一命,也算是救命恩人了吧,既然是救命恩人,那就没有必要再自称什么奴婢不奴婢吧,而且,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奴婢。”怜若九白了他一眼,有些气闷。
喊了几天奴婢,她已经够吐血了,再继续喊下去,她怕自己会自杀。
“哦,那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似乎说是本王把你从青|楼赎出来的。”上官玄回得淡然,脸上没有不满,眼中闪过一抹玩味,似早就料到怜若九会有这么一天的时候。
☆、咱们后会无期
“咳,我承认,当时是我使了心计,是我的不对,是我不该处心积虑地接近你,现在我收回那些话,以后大家就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关,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怜若九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忍,在确定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没什么不妥,而语气听起来也没有不爽的时候,再次把话说着。
“既然是互不相关,那似乎就没有好说的。”上官玄也回得直接,完全没有给她机会让她把剩下的话说下来。
“”她晕,这人,真的是
白眼又翻了一遍,忍,她忍,心字头上一把刀,忍过了,她就可以上天当神仙了,悲催的,现在她都快要成精了。
“好歹我也给你挡了一剑,虽然我不是真心要挡了,但挡了就是挡了,怎么说,伤口现在也还是在我肩上,你不能说那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吧。”
“哦,是吗?”上官玄挑挑眉,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泪珠是不是在你手上?”
“你想要泪珠?”
“是,没错,我救你一命,换你一颗泪珠,不为过吧。”怜若九点点头,他们信不过她,那她再继续留下来也没用,还不如趁现在早早就把话给挑明了。
有恩必有报,即使那不是她心甘情愿去救人的,但毕竟也还是救了。
“是不为过。”上官玄淡淡地扯着笑意,没想到听到的事情却不是自己所料想的,而且也并不在自己的预想范围内。
右手抚着左手小指上的斑指,眼中闪过一抹玩味。
“那请把泪珠给我。”怜若九伸出手,等着他的泪珠。
没想到,事情竟然进行得这么顺利,一个举动,一句话,就可以到手的东西,那她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算什么?
“本王的东西从来不会随便给人,除非你自己从本王手中抢过去。”上官玄笑得淡然,相对于怜若九的阴沉,而他显得悠闲得可以。
“你”去他的,她就知道,泪珠哪有那么容易得手,而上官玄更不可能是这么有善心的人,结果
深吸一口气,骂人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忍了再忍。
然后
“既然泪珠你不肯给,那就算了,无所谓,我现在不要了,咱们后会无期。”怜若九耸耸肩,一脸的不在乎,反正上官玄身上与及房里,能找的能翻的地方,她都给光顾了一遍,现在不需要再留在他身边了。
所以,她会自动闪人。
话完,身一转,哪里来的便要往着哪里回去,不过却不是回房,而是门口方向。
“怎么,不想要了?”上官玄淡淡地扯着嘴角,视线扫过怜若九的背影,脸上仍是平静着,看不出表情。
“现在我不要了,你就留着吧。”怜若九摆摆手,头也没回地给他回着话,只因不想再看到某人的脸面。
她想要,但他会给吗?
不会,她一百二十个肯定,他绝对不会把东西给她。
“即使明知泪珠在本王身上,你也不想再想办法得到它。”
☆、让人心感不安
“呃?你刚才说什什么?”
一句话,让怜若九刚要跨出去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了下来,迅速地转过身去,紧紧地盯着上官玄,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泪珠在他身上?
视线沿着上官玄的头顶处一路扫射下去,嘴角更是撇得厉害,白眼翻了翻,直视无视他的视线,不是她不相信,而是他根本就没半点让人相信的地方。
“怎么,不相信?”上官玄轻笑着,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反应。
“不是不相信,而是根本就没相信过。”怜若九摇摇头,很肯定地回着他,视线再一遍扫了一遍他的全身,结果,最后的结论也仍是那个泪珠不在他身上。
“哦,是吗?”
“没事的话,不用送我了,大白天的,我自己会找路回去”怜若九再次摆摆手,继续叹着气,为自己又白白浪费了一点赶路的时间。
杀鸡补身,还是杀鸽子补身,两者之下,一时还真难做选择。
叹气,继续加深当中。
“咳,泪珠确实是在王爷身上。”楚悬雨轻咳了一声,不紧不慢地把话落下来,视线扫过上官玄,再转向怜若九,嘴角扬起某种笑意。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能从本王身上找出泪珠,那本王就把它送给你。”上官玄开了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怜若九。
“你确定泪珠真的在你身上?”怜若九仍是不太相信,只是,楚悬雨的话却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搜索结果。
上官玄的话虽是信不得,但楚悬雨的话却让她有所犹豫,再加上如诗的点头默认
“你没听错,你的东西真的在他身上。”楚悬雨很肯定地点点头。
“”怜若九沉默了半会,嘴角扯了扯,还是开了口:“为什么要帮我?”她不懂,这里面的阴谋味太重,让人心感不安。
“不为什么。”上官玄淡淡地回着她,没有过多的言语,从他的字典当中,从来就没有帮这个字眼,而他所做的,全看心情的好坏而定。
“总有个理由吧。”怜若九不死心,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她与他非亲非故,而且,从开始到现在,关系也没融洽到哪里去,怎么看,上官玄都不会是那所谓的良心发现。
“你很有趣。”
“”她很有趣?
怜若九沉默,无话可说,这个理由让她无语可答,除了沉默,剩下的便也只能是沉默了。
理由,他给她的理由,就因为她很有趣,所以
就因为上官玄的一句,她很有趣,所以她仍是他的贴身侍女,不管他去到哪里,哪里便会看到她的身影。
庭子事件一过,怜若九又继续在床|上休养了几日,等到肩上的伤口开始结疤的时候,该做的事情,便又再继续做着。
茶,要试吃,菜,要试吃,仍是不变,一次不习惯,两次无奈,三次的沉默,到最后,便也变成是习以为惯了,连个多余的反抗之心都懒得再动一下了。
☆、后悔的选择
一早起来,从丫环手中把上官玄的衣物接过来,脚步一抬,直接就往着他的房间走过去,习惯的路程,习惯的敲门,再习惯性地等着他起身,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