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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相爷要刷存在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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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止一愣,继而故作醋味十足道:“徒儿真是有心,怎从來不见对为师这般上过心?”
    “师父这是哪里话。”他笑脸迎道,“师父若喜欢,我也可以为您做一只的。”
    公孙止挥了挥手:“罢了,为师不缺,不过,你若真想问询红木,今天你算找对人了。”
    “师父知道哪里有?”他有些激动,插嘴问道。
    点点头,抬手指向前方羊肠古道:“沿着那条石路,一直往前走,你会看到一一口破井,破井处停下,接着往右大概走三百米,是一处温泉,温泉边上只一棵树,那便是百年紫檀,不过你要切记,那紫檀木质十分坚硬,即便你能取到枝干,可是打造雕磨过程定是十分不易,不行的话,我建议你去山下树林中随便找梨花木作为木材。”
    他果断摇头,只有好木才能配得上那男子温文如玉的气质,其它的,即便容易上手雕刻,他根本不想再考虑了。
    “就它了!”一口咬定,说着神秘一笑,压低声音对公孙止道,“我不想让他知道,师父一定要替我保密。”
    这孩子,难得看到他这么用心,公孙止微笑回道:“好,师父不说便是。”
    越想越开心,诸葛逸恨不得现在就拿到木材。
    接下來的日子,照样是平静无波,两人偶尔下下棋,赏赏景,一起做做饭,练练剑,还时不时到处留下爱的痕迹,环境虽不及京城时那般富有奢华,但每日都少不了快乐和幸福,两人有时都会在想,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远离了仕途,不必再与朝廷中的那些小人明争暗斗,不必再彼此算计,整日无忧无虑,想干嘛就干嘛,这不正是每个人心中所向往的吗?
    **
    冬日的阳光暖融融的,半月前厚厚的积雪已经渐渐变薄了,在北风的呼啸下,寒冬腊月,重山掩映之中,繁华而敦厚的京淄城,迎來了一队陌生人马,以魏国司徒林倾尘之名,车马繁华金银锦绣的靠近了这座古老的城池
    半月前南璞当朝左相与当朝王爷一起消失之时,南璞王便下令封锁了所有消息,只一道世人胡乱的传言说是两人出门远行不幸落湖,便将此事含糊了过去。
    白融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南璞玥为人平日虽冷淡严厉了些,可是他知道主子外冷心热,对他也确实不错,所以此事一出,着实为主子不甘,却又因自己身份卑微而无能为力,不得已,只好到处求助,找过诸葛逸的父亲诸葛伯然,也找过诸葛逸的挚友司马钰,两人听后一致的愤怒和激动,刽子手不用多说便是右相萧辽,而几日來的多次上奏都无功而返之时,两人不得不承认,他背后有大王为其撑腰,反复思量,此事的幕后黑手极有可能就是大王,两人陷入尴尬境地,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想要讨回个公道,最后无果,诸葛伯然这才想到了林倾尘。
    而林倾尘为人在诸国是出了名的奸诈狡猾,在南璞国也并未公开露过什么面,许多贵族平民见过他的更是少之又少,请他出面办事,最合适不过,于是诸葛伯然一封密信送了出去,至于他肯不肯帮忙,这他就不敢肯定了,毕竟以前发生了那么多事,也不知他对这里所有的人是否怀恨在心。
    而林倾尘的为人在各大小诸国是出了名的奸诈狡猾,在南璞国也并未公开露过什么面,许多贵族平民见过他的更是少之又少,请他出面办事,最合适不过,于是诸葛伯然一封密信送了出去,至于他肯不肯帮忙,这他就不敢肯定了,毕竟以前发生了那么多事,也不知他对这里所有的人是否怀恨在心。
    此时,车轮碾碾,转眼,京淄已近在咫尺了,而林倾尘,已用行动表明了自己是否记恨。
    锦玉珠帘马车中的红衣男子优雅而坐,凤眸秀眉,嘴唇殷红,眼神貌似漫不经心,却又似是在斟酌些什么,抑或是在算计什么。

  ☆、第一百五十四章。美男计

周乔依偎在他怀里,同样是忧心重重,想到那两个如此美好的男子竟然惨遭这种不幸,只觉那么不真实。
    与此同时,就在车队进入京淄城之时,长乐坊中灯火通明,嬉笑打闹之声阵阵回响在这个寒冷的夜晚。
    第二日晌午时分,一辆轻便简朴的马车停在长乐坊后门,这辆车驾分外陌生,不似常客,看守后园的侍仆们好奇不已,正欲走上前,一个长相分外秀气的男子突然掀帘下车,红衣灼眼,魅不可挡。
    邪邪一笑,林倾尘迈着从容的步子走至长乐坊的大堂。
    仆人们在这里见的贵人可谓是不尽其数,不过如此难辨雌雄的漂亮男子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只是仆人看呆,当他进入正厅之时,正与客人们调侃的歌姬舞姬们更是见之为其倾倒,眼神移不开之间,已然忘了自己此时是什么身份。
    再说林倾尘,他本就有一副美色皮囊,今日的他,攻心而來,因此还特地稍加染了红妆,宝石紫冠顶头,大半发丝倾泻,一身红袍大氅,玄纹云袖,环佩伶仃的走到一个尚且清净的地方,席地而坐。
    这般装扮与姿容,早已成了整个大厅的焦点,何來低调之说,只见美人们对他频频回顾,每次回顾无不心想着能多看自己一眼。
    对于这些,他置若不见,抬手唤來一个跑堂的小厮,悠然说道:“麻烦为我取一只琴來。”
    话落以后,那小厮动作麻利的为他抱來一只古琴,放好在他身前的梨木花案上。
    他低垂着眼脸,良久后,抬起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落在那近乎完美的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剪影。
    奏乐声,小声议论声,低低打情骂俏声,随着气氛的升腾,声声鹊起,瞬时恢复鼎沸的景象,一切如常,仿佛刚刚只是一个插曲,宾客们继续取乐,大厅也继续变得热闹和喧嚣。
    人美琴更美,林倾尘弹的说不上最好,但音调平静如流水,恰恰在这人声鼎沸的欢乐场中与之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很快,这靡靡之音传到了一间厢房。
    厢房里的主人刚刚卖完笑脸陪客人跳完舞,此时,略显疲惫的躺在贵妃榻上小憩,从刚才到现在,大厅中的反常,她不是洠в幸坏悴榫酰绕涫谴耸鼻僖粢黄穑峭回!
    似是被某种力量吸引,左灵绣起身走出厢房,从三楼的栏杆处向下望,循着声音,立马便见到了那抚琴的男子。
    男子红衣如血,似是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一直半垂着头享受着乐曲之乐。
    就在她左右审视之中,抚琴的男子眼眸一道精光闪过,蓦然抬头与之对望。
    紧接心中漏掉半拍,让她呼吸一窒,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很是捉摸不透,明知神秘,却又很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其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阳光倾洒在琴儿身上,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微仰着头,嘴角隐隐含笑,神色宁静而安详,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而潇洒,比之那美型皇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得不说,除了南璞玥,这人足以震撼她的心,继而,想到那个如玉般的男子如今已命丧黄泉,她还是不免心中一恸,她承认,她还是忘不了他,唯那个人,才是她的挚爱啊!
    远远看,眼前的男子有着那人一半的影子,一样的美貌,一样的惹人爱恋,只是,林倾尘多了一些女气,洠в心翔鲍h出尘般的气质,却有一股本性挥不掉的邪魅萦绕全身。
    忽觉自己又犯幼稚,左灵绣好笑的摇摇头,再好的男子,又怎能看得上自己?终是不在做梦,折身返回屋子。
    这时,林倾尘起身上前,他已认出了她,正是司马钰给出的画像上的女子。
    听司马钰言,这名女子是萧辽一年多以前收养的一名义女,如今坐上花魁之位,其两人间的复杂关系想必不用多说,从她下手,再好不过。
    信步走上楼层,楼下杂乱之音随之降低许多。
    來到三楼,楼上有几个守门侍从把守,一看便知这里戒备森严,彰显主人身份不同。
    “这位公子好是面生。”一个把门的疑惑走上前來,继而开口问道,“可有预约?”
    眸色一低,他含笑回道:“洠в性ぴ肌!
    “我们这里有规定,无预约者,花魁姑娘不与之见面,除非是皇亲贵族。”
    果然有架子,还不是卖的萧辽那贼人的架子,林倾尘暗暗鄙夷道。
    未待他想好拓词再次开口,这时,那间别致的厢房内走出一个衣着粉嫩的小姑娘。
    小姑娘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是左灵绣的贴身丫鬟,几步外,她向那侍从道:“我家姐姐言,请这位公子进去。”
    几个侍从皆是一愣,这可是鲜少破例的。
    侍从也不再多做阻拦:“即是如此,公子请进。”说完礼貌相迎。
    林倾尘带着一贯特有的招牌笑容,随丫鬟进入厢房。
    厢房内香炉缭绕,浓重的脂粉香气扑鼻,丫鬟带他入座,案上摆着残酒,一看便知是上个客人留下來还未撤走的,早已惯梭于各种场合的他,对此,甚是平静。
    “久闻姑娘芳名,今日一见,果然人如其名。”
    “公子來此可是有事?”
    帘子里的人影娇态横生的发话问道,两个丫鬟闻言立刻上前,把帘子卷起來。
    直面帘中人,心里无波无澜,相反,反倒是左灵绣暗赞对方的妖孽气质,即使自己身为女人,也不得不臣服他的美丽,笑语道:“公子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林倾尘见惯不怪,笑意盈盈的摇头道:“姑娘真会说笑,本公子雄性之身,如假包换。”
    还真是一个直爽之人,如此沉稳风趣,左灵绣很是欣赏地看着他,嘴边划起秀丽弧度,像以往应付其他恩客一样,打情骂俏的问道:“那公子如何來证明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各怀鬼胎

哪知对方只是淡然一笑,洠в腥魏蚊飨员硎尽
    看來如想象中一样,这人洁身自好,并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轻浮之人,左灵绣越來越觉靠谱,说不定
    “琴儿,你先出去。”
    她支退了丫鬟,林倾尘反倒不安起來,也不知她打的什么心思,换做以前的自己,必是泰然处之,而现在,他有了周乔,心里对其她女子的举止都会产生顾忌。
    就在他想着接下來随机应变之时,忽然闻到了一股清淡如花的香味,转头看去,墙角炭炉上正烧着一壶酒,此时酒已热,酒气四处弥漫,那阵阵香气正是从中散发出來的,他开口问道:“这是什么酒?这么香。”
    “桃花酒。”左灵绣温声回道。
    “桃花酒?就是用桃花酿的吧,难怪香气如此清幽。”林倾尘赞叹道。
    “然,这酒是小女自己酿的,公子要不要尝一下。”
    他清朗一笑:“这多不好,怕是夺人所爱吧。”
    “公子哪里话,这酒本就是让客人们喝的,您只管喝就好,喝的满意,小女也开心。”
    说着起身,小步踱到炭炉边,接着从面盆中拧干起一块湿帕巾,将帕巾裹到壶身,趁着湿布冰凉,半捧半提的向他这边走來,走到他对面,小心放好在案上。
    香气愈发浓烈,林倾尘莞尔一笑,还真想立即尝两口。
    左灵绣抬手往上提了提自己的粉红胸襟,继而又紧了紧身上的锦绣披风,动作看似不经意,亦或是矜持内敛的表现,实则暗含勾引。
    林倾尘眉梢一挑,已知其意。
    随后她娇态万千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为他换上一个新的酒盅,接着手势及其优雅的为其斟满一盅酒。
    “公子酒量如何?”放下酒壶,她弯起唇瓣开口问道。
    “一般而已。”
    “不如今日喝个尽兴可好?”
    “尽兴?”林倾尘坐直身子,眼底是深不见底,他还真不敢轻易喝多,喝多只会坏事,继而眼眸皆是笑意,“酒这东西,不是要半醉半醒才有趣吗?”
    “洠в腥恚衷趺粗廊淼母芯醪槐劝胱砗媚兀俊彼挡簧鲜鞘裁辞樾鳎罅樾宓偷吞境鲆痪洌肮記'有听说酒这玩意是解忧之物吗?不醉又怎能解忧?”
    这话既像是说给他人听,又似是在说给自己听。
    声音如丝,似是有着许多苦楚与无奈,很是惹人垂怜。
    听她说出这话,林倾尘露出迷茫之色,只觉这女子定是有什么解不开的心事,虽只是猜测,但瞬间还是觉得希望变大了许多。
    “姑娘心中可是有什么忧愁?”他试探问道。
    戳到痛处,左灵绣面色瞬间悲伤了几分,再也强笑不出,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她故作娇嗔的叹出一口气回道:“小女叹世事不公啊。”
    表面看似是做作含满委屈,可是,她所说却也的确都是事实。
    冬道情长暖心房,煮酒举杯柔怀伤,如是故人,两人彼此轻松地寒暄着。
    左灵绣直言不讳,他所问的都一一如实相告,譬如自己怎样结识了萧辽,怎样坐上花魁,如今生活的怎样等等,除了洠в型嘎蹲约阂郧暗募沂辣尘耙酝猓负醵紱'有避讳。
    两人聊到兴起,酒也喝了大半,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接着左灵绣目含春水的地望着林倾尘。
    “公子。”
    她轻唤出声:“小女与您聊了这么久,却还不知公子姓名家世,若方便,可否告知一二,如有不妥,还请见谅。”
    只见她一举一动都是身为一名舞姬的肢体美态,一声一吟都能催化人心,像微风似的引人跟着她起舞,沉醉其中而不自知。
    林倾尘对此也洠裁春帽芑涞模粝氲眯模叵鹊眯牛≌馐撬纺灾械谝幌氲降摹
    或许吧,这就是他,多年的仕途经历早已教会了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个道理!并且,他如今已经习惯了这种处事方法,他从不觉有什么不妥。
    不过可惜,他并不十分了解眼前的这名女子,只知道她曾经像千千万万流落街头的普通流民一样,几经波折走到今天,不知她曾经的悲惨遭遇,更不知她其实和自己一样,身怀着对这个万恶的社会深深地怨愤,怀着对上天强烈的不满!甚至,他还觉得她能做到这个头牌位置,相对于其她女子來说,她幸运很多。
    洠О旆ǎ礁霰舜瞬涣私獾娜擞彩乔A谝黄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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