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你的秘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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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能做到的就只有迎合了,尽管这是她的第一次,尽管她对这一切都是似懂非懂,但博然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他引导着艾雨驶入了一段花非花、雾非雾的迷幻隧道,尽管她美丽的酮体已经因羞涩而变得颤抖,但最终还是蝶儿双双栖枝头了,正所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作者有话要说:
☆、海水vs火焰(三)
可是这本该美好的事物,却被清晨的一个声音打破了,“亲爱的,你在家吗?我妈妈今天蒸了虾饺,让我带给你尝尝”是露露发来的微信。艾雨晓得,这些年不光露露对自己是极好的,就连她的家人也都把自己当成了干女儿般的怜爱,而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艾雨望着枕边还在熟睡的博然,不禁轻叹了一口气,“不用了,露露,我今天去姥姥家,改天我去家里看叔叔阿姨!”
付博然起床时,枕边已经不见了艾雨,但雨露般的清香还残留在侧,循着心爱女人的余香,他看到了开间的一角艾雨正在做早餐的身影,仿佛此刻已经是洞房后的第一个清晨了,“我来帮你做点什么吧?”博然从背后紧紧的抱着艾雨的腰身,生怕爱人会在不经意间从指缝里溜走似的。但艾雨的反应却冷的出奇,“我做了三明治、热了牛奶,你吃过早餐,就离开吧!”“你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们是一夜情吗?”博然松开了原本紧抱着的臂弯,审视着他面前的这个女人,“自己真的那么了解她吗?昨晚她是偶然去酒吧买醉?还是惯性的堕落?她真的像外表那样纯情而内敛吗?”这本就是个没有信任感的年代,夫妻还隔心隔肚那,何况是他们?“付博然,你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了,你以为露露迷恋你,我就要和她一样傻,我们不过是玩玩的!”艾雨不屑的表情看起来真像个十足的情场老手。“原来这真的不是你的第一次”付博然懊恼的回头看着床上那仍旧干净的床单,深深的凝视着艾雨的双眼,他心中还是有期盼的,期盼可以得到一个解释,哪怕是假话也可以的。“你太天真了吧?和我有过关系的男人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你居然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那你那?我又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吗?”这话似乎把他给问住了,他承认,艾雨绝不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但是他无法想象自己心中冰清玉洁的女人竟然不堪到如此地步,“好,好,你自己慢慢享用你的早餐吧,小艾老师!”屋门哐的一声巨响,几乎压过了艾雨撕心裂肺的哭声,天晓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她感到小腹有些隐痛,到了卫生间才发现,自己的落红居然此刻才现身,这真是连命运都在捉弄她,一切的一切都仿佛错了位似的。
之后陆续从露露口中传来了和博然恋爱的消息,这个丫头还不时的拿出博然送给她的礼物展示给艾雨看,艾雨相信她不是故意炫耀,只是希望有人可以分享而已。不过,艾雨的心仍旧会感到烧灼般的疼痛。
自从博然离开的那天起,艾雨就化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白天那个依旧保守内敛的语文老师;一个是入夜就会出入各种酒吧club的性感女神。她白天会积极的备课讲课,甚至还成了学校观摩实验课的重点培养老师,晚上则会习惯性的化着浓妆,穿着黑丝,游走于各色男人之间,她的工资大部分都用于夜场的消费和购置服饰上了,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有的事情,也许是觉得那种场合可以让自己麻木,也许是觉得在那里没有人认识自己,可以尽情的释放,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还可以在那里碰到她心口上那个男人。艾雨学会了和不同男人调情,嬉戏,这时候的她早已不需要欣月作伴了,这一切她都可以应付自如了,但无论如何宣泄放纵,最后一步她还是牢牢守着的,毕竟还是个骨子里很传统的姑娘,还是懂礼仪知廉耻的,但这种状态被露露的一枚订婚戒指彻底打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海水vs火焰(四)
不知不觉间,露露已经和博然交往了近一年的时间了,这个傻丫头已经成功的收到了博然的订婚戒指,两人准备在十一期间正式完婚了。那枚戒指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划过了艾雨的心尖,留下的不知是一滴血还是一行泪。
自从那日后,艾雨再去泡吧时,便多了一项节目,就是一定会找个男人一起过夜,这对于美艳的她来说,简直如探囊取物般便意,她与这些男人之间没有爱,没有情,只有赤裸裸的性,他们对她也是一样,甚至天亮了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当然也觉得根本没必要知道。只是每次过后艾雨都会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自己的身体,但是无论怎么冲,她还是觉得不干净,她会后悔的在自己的胳膊上咬出血印,会用烟头在大腿上烫出烟花,可是这个“一夜情”却像毒瘾一样怎么也是戒不掉了。艾雨有时甚至觉得身体里住着两个自己在对话,a说“晚上出去玩吧,会有光明和美好甚至是未知在等着你!”b说“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你会被这看似美味的糖果吞噬掉,快收手吧,去过正常的生活!”就这样,两根神经在相互干扰,却又无法完全取代对方而彻底独立,它们各自说着各自的道理,各自占着各自的频率,苦的却是艾雨自己。
真正让她崩溃的是去参加露露的婚礼,那已是金秋十月,是个对别人来说都意味着收获的季节,她为新人选了一款浪琴的情侣对表,这几乎花光了她一年的工资,在新人宣誓互换戒指的时候,付博然狠狠的看了艾雨一眼,这个凛冽的眼神足以让艾雨记一辈子,她知道在付博然的心里,自己已经和街头的妓女没什么区别了,只是没有明码标价而已。
艾雨伤心的把脸侧到了一边,轻轻的拭去了几乎要夺眶而出的热泪,露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很假的笑脸,而她竟没有察觉,宾客席上,有个男人一直在悄悄注视着她,他是付博然的发小叫程军,个子不高,身材很是瘦弱,但胜在白净斯文,单看外表你一定猜不出他居然是个警察,而且是负责大案的刑警,家人一直催促他早日成家,可工作忙,再加上年轻人素来也心高气傲,所以才将婚姻大事拖到了今天,看到艾雨的第一眼,只觉得这个女孩挺文静清纯的,并没有多想,倒是刚才她的掩面而泣,引起了程军的好奇和兴趣,他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也没有看到付博然那个投向艾雨的眼神,只当艾雨是被喜庆幸福的婚礼场面感动的流泪了,他觉得这个姑娘很有趣,真实,自然,毫不做作,所以抑制不住的好感,促使他主动接近了艾雨。
艾雨一开始并不喜欢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但也不排斥,也许是心里始终还被付博然占着吧,但程军就像一股暖流,慢慢渗进了艾雨原本有些阴冷的心田,有一次艾雨生病了,医生开的汤药,苦的厉害,艾雨不肯喝,程军愣是陪着艾雨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碗,药汤染黄了他原本有些泛白的嘴唇,可他还是望着艾雨傻傻的笑着,这是为了爱人心甘情愿的幸福。
艾雨知道自己已经有些喜欢上这个憨憨的大男孩了,只是她本能的在回避着,甚至在程军吻了她之后,还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对不起,艾雨,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冒犯你,是我不好!”在程军心中,艾雨是她的女神,他甚至会跑到学校去旁听艾雨的教学公开课,他觉得娶老婆就一定要这样的才好,“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不舒服!”支走了程军,艾雨又换上了去夜店的衣服,这一晚她换了三个场子,交换了无数个微信号码,最后跟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到酒店开了房间,她已经分不清白天和夜晚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她宁愿和陌生人ml,也不要再和一个有感情的男人发生纠缠,她晓得自己已经是病态了,但能治愈疾病的良药她始终没有找到。
若不是一个偶然,事情想必也就这样了,自己的生活态度,负不负责,清不清醒,珍不珍惜,至少都与旁人无关。
但自己种下的苦果早晚要自己吞服,这句话大概是没有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海水vs火焰(五)
那是一次警察的突击扫黄打非活动,整个富丽酒店的房间都被搜查了一遍,查这里也是因为这个酒店附近的娱乐场所众多,光club大大小小就有10家,而且之前应该是被人举报过,所以警察几乎都是破门而入的,当时的情景是:艾雨和一个瘦瘦的年轻男人正□□的熟睡着。就这样,她们被当做扫黄的收获一并被带回了分局刑警队。
无论艾雨怎么解释,警察也不相信,因为艾雨身上没有带任何证件,因为是一夜情她和那个男人彼此根本不知晓对方的任何信息,就这样,分局通知单位领导来赎人,这件事虽然最后被澄清是个误会,但艾雨这种有伤风化的作风问题,在学校还是像娱乐小报一样的不胫而走了,同学同事们的窃窃私语,和背后议论,已经快把艾雨压的喘不过气了,身为刑警的程军知晓了此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最后,艾雨只得选择辞掉了工作,她是在万般无奈下才找到了向《独白》求助,与其说求助,不如说倾诉来的更为贴切。她的心灵已经迷失了方向,下一站该往哪里去,哪里又会是她最终的归处,茫然,失落,恐慌,无助。。。。。。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次同艾雨通电话,她说现在在帮初高中的孩子补习作文,就是家教一类的工作,收入不是太稳定,但是糊口还是可以的,男朋友她再也没找过,姥姥一个月前刚刚过世了,而露露和付博然她也断了联系,只听说露露怀孕了,她说从心里祝福他们!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内心总觉得这个女孩像一叶浮萍,无根无基,无依无靠,心疼和怜悯总是有的,闲暇时,总免不了关心问候一下,当然这已经不属于我的工作范围了。再后来,不知怎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信息也不回复,许是换号了吧,我尽量把事情往好处想!因为我真心希望这个命运多舛的姑娘,能忘了那些所谓的前尘往事,她还年轻,抖一抖身上的尘土,轻装上阵,相信在不远处,会有个疼你、爱你的男人在为你守候!生命本无价,要看你怎么去赋予!念!
☆、代孕风波(一)
青青是个看上去颇为阳光健康的姑娘,说是姑娘其实已经不是那么恰当了,原则上她已经是个一岁男孩的妈妈了,一张圆润饱满的脸上,符合比例的搭配着很是大气的眉眼,只是肤色不像城里姑娘那么白皙,颧骨处还有两团类似晒伤的红晕,倒也平添了几分朴实。中等身材,因为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和t恤,所以可以看出腰与臀衔接处的丰满,这种身形不是胖瘦所导致的,而是大多数妇女生产后所特有的,俗称“妇女肉”或者“妈妈臀”。
她是地道的北方人,父母都是农民,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大字也不识半个,家里的生活来源就是种菜,然后拿到县城去卖,本来还有个弟弟,谁料六岁时和伙伴一起下池塘摸鱼,被电网电死了。这件事也成为家人,尤其是母亲和她生怨的根源,农村本就重男轻女,青青又大弟弟几岁,所以平时好不容易有点好吃的,好物件,妈妈就都一股脑的给了弟弟,而带弟弟的任务则全权授给了青青,六七岁大的男孩正是讨嫌的光景,调皮捣蛋还外加回家告状,有的没的,一通添油加醋的和母亲诉苦,说姐姐不管她,要不就说姐姐偷了她的吃的,而母亲永远是不问青红皂白的把青青大骂一顿,有时甚至还会动手打她,害得青青边躲边喊:“要是没有你这个弟弟就好了,爸妈就不会嫌弃我了。”结果,还真让她喊着了,不出半年,弟弟就出意外了,家人把悲愤都算在了她的头上,妈妈隔三差五就找茬说是她克死了弟弟,说她没尽到看管的责任,有时竟有怀疑这场意外是青青有意为之的弦外音,这让青青既伤心又愤怒。按照她的说法,母亲从那件事后,就再没给过她一个正经的笑脸,唯一和她的交流就是:“今天菜卖的怎么样?挣了多少钱?有没有偷着留钱在身上。”父亲那,老实巴交的,什么都听母亲的,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能感觉到他对青青也是有埋怨的。
青青既要下地帮忙种菜,还要和父亲轮班去县城挑着担子卖菜。这些经历不消细说,从她那双关节粗大,长满老茧的手上就能看得出。
转眼青青到了22岁,这在农村来说已经算是大龄姑娘了,村里的小姐妹都有人家了,而青青还没个着落,上门提亲的也是有的,但都被母亲回绝了。
“咱们得赶紧给青青留意婆家了,她们一番的孩子可都许了人家了!”父亲在炕沿上抽着自己做的卷烟,神情有些呆呆的说着。“不急,找来找去找个穷小子,有什么出息?本来就生了这么个赔钱货,还不得趁着这个由头把这些年的挑费赚回来?”这就是青青的妈妈,她的言论永远是这么自私无情,唯一好的就是从不避讳,也不知道掩饰,也许这是一种□□裸的厌恶吧!”在一边掰玉米的青青,暗暗的流着泪水,她不知道妈妈最后会为她找一户什么样的人家,她只知道原来的自己特别的爱说爱笑,现在这一切都被压制了。
半月后,青青卖菜回来,刚好撞见了正出她家门的李婶,这个女人是个专职的媒婆,口才异常的厉害,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她来我家难道是给自己说媒的?”青青暗自揣测着。“你回来了,刚才你李婶来过了,你把手里的东西放一放,我和你说个事儿。”不知怎地青青心里漾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李婶给你找了个不错的人家,我已经给你允下了,是邻村老常家的三小子叫常磊,和你同岁,人长的也精神,关键他家条件好,礼金答应给十万块那,这是照片你看看吧!你的相片我托她李婶带过去了,要是相中你了,你就等着享福去吧!”青青接过照片仔细端详着,人倒是挺精神的,就是这么好条件的男孩怎么还会发愁媳妇?而且还给那么多礼金?这个价码可是高出正常礼金几倍的啊! “那他是做什么的?他家又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