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月如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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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简洁迎来了她的26岁生日。
吴庭威瞒着简洁,偷偷将家里布置得极为温馨,并且亲手为她做了14寸的生日蛋糕,鲜奶上点缀着各式各样的水果,红橙黄绿的,瞧起来便觉得滋味甚好。
而底部用巧克力果酱书写了几个字母“my love ,happy birthday”。
当简洁下班回家推开门后,漆黑的室内霎时间明亮起来,客厅的欧式灯具发出璀璨光芒,而众人手中的万花筒引爆,细细碎碎长长短短的彩色丝带飘至半空又旋转落下,而简洁绽放的笑容美丽更胜过这缤纷色彩,她笑着拂去发上的彩带,声音极为轻快:“ 太惊喜了,谢谢!”
张景按耐不住冲出来抱住简洁:“姐,生日快乐!”
祁少锐微笑着将自家女友从简洁身上扒下来,道:“嫂子,生日快乐!”
张景鼓起两腮瞥了他一眼:“你这样到底是算娘家人,还是婆家人?”
祁少锐闻言认真思考片刻,手臂落在她肩上,贼兮兮凑近:“我嘛,算是你的人。”
张景竟愣了一愣,霎时红了脸颊,咂吧咂吧嘴唇居然说不出话来。
简洁噗嗤一笑。
任跃走上来,送她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三嫂,生日快乐。”
简洁怔忪瞬时,而后微笑接过:“谢谢你,任跃。”
祈思嘉怀中的小乐天嘎嘎笑了出声,小胖手在半空挥舞着,似是想向妈妈道贺,吴庭威接过儿子凑近简洁:“儿子,快,告诉妈妈,生日快乐!”
简洁无奈的瞥他一眼:“就算咱儿子是神童,也不大可能说出这话。”还不到一岁的男孩子,连妈妈都叫得模糊不清的。
吴庭威还是乐着:“那我替儿子说!”他果然捏着嗓子,作出童声来,竟学得唯妙唯俏的,逗得一屋子人哈哈笑。
庆祝到中场时祈思嘉笑言熬夜是年轻人的专利,她这一把年纪就不凑热闹了。张景嘴多甜呐,只道祈思嘉这面相身材怎么看也不过三十来岁,将她夸得心花怒放。
祈思嘉让欲送她离去的简洁留在屋内,说是外面太冷,单让吴庭威送出几步便可。
两家本就离得不远,吴庭威坚持将母亲送至吴宅外。
两人停住脚步。
祈思嘉声音轻而低:“婵娟的事,我和你爸都听说了。庭威,她毕竟是你沈阿姨的女儿,也已经为做错的事付出了代价。你劝劝小洁让她不要再心怀怨恨。小洁是个好姑娘,妈妈不想看她在仇恨中越陷越深。”
吴庭威叹口气:”如果婵娟肯就此收手,现在的惩罚也已经足够了。可沈眉简洁因为妈妈的死,太过恨她,怕是没办法轻易放下。妈,如果让我选择,我只能够站在小洁这边。”
“妈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祈思嘉眸露担忧。
“妈,瞧您客气的,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祈思嘉微微笑了笑:“我今天才知道简洁原是11月生日。”
“有什么问题?”
“可我记得西子怀孕时也是在11月。”祈思嘉面露疑色。
吴庭威顿觉愕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祈思嘉紧接着道:“如果说是八月怀胎,那便是早产,可十二月怀胎,庭威,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吴庭威回去后便有些不在状态,太虚神游似的。
简洁心想许是最近公务太过繁忙,太累了,于是赶了几人离开。
张景撇撇嘴:“嫁出去的姐姐泼出去的水啊!现在想跟你聊个天,是不是都要排队了!”
简洁无奈。
倒是任跃屈指给了张景一弹:“最护短的那位难道不是你?”
张景郁闷,一个飞脚踢过去,任跃笑嘻嘻躲开。
祁少锐将张景重新扯回怀中,揽着她的肩:“好了好了,你不护短,我最护短,行不行了?”
张景扬了扬眉,果然不再发作。
任跃临走前,不自觉又深深望了简洁一眼,她对上那如火视线,只能微微一笑,便将头垂下。
吴庭威去洗澡时,简洁将几人送来的礼物拆了。
任跃送的是雪屋旋转发光水晶球。
她打开底座的开关,水晶灯光四射,雪花翻飞如絮,音乐叮咚作响,仿佛静山间淙淙而过的泉声。
她微微勾起唇角,目光似聚似散。
“任跃送的?”
吴庭威的声音突然响在身后,简洁瞬时按下开关键,音乐戛然而止,她将水晶音乐球放于身侧的桌面。
那翻飞的雪花极缓极缓的飘落,然后终归于平静。
“嗯,”简洁怅然,“对啊,我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在下雪的日子。”
吴庭威搂住她:“后悔吗?”
“什么?”
“最后选择了我,有后悔过吗?”
简洁扯扯嘴角,故意打趣他:“吴先生,又吃醋了啊?”
吴庭威失笑:“没有,我很认真,偶尔也会真的想,如果当初我放开你,或许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简洁默然良久,吴庭威本就怀疑的心越大有些窘迫。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简洁将手放置于他的胸口,感受他强烈的心跳,“我穿越千山万水,只为寻到你。”
吴庭威怔然,细细品味她的话,而后将手收得更紧。
他吻她吻得甜蜜而温柔,视她如珍如宝,而他的手游/弋在她皮肤之上,到处点火。
她窝在他怀中,止不住娇喘。
她坐于他的腿上,感受到他的炙…热盎然待发,抵在她的腿、根处,她只觉得身体越发灼、热,当他的唇停留在她胸前重重的啃…噬,她大声呼出,那真实而强烈的触觉让她全身如过电般酥…麻,身…下的热…流汩汩溢出。简洁穿得是睡裙,双腿…叉…开的姿势使得那私…密部位不可避免的摩擦在他的腿上。他感觉到那热热的湿润,探出手指从小底…裤边缘介入,手指捏住那嫩…瓣缓缓揉…搓,眼睛却直直盯着她的面颊,不放过任何一丝的媚…惑表情。
他将手指深入小…穴,在她愈发昏暗的眸色中,进进出出。
简洁咬唇嘤宁,却仍旧觉得不满足,贴上他的胸膛,扭来扭去。
吴庭威低笑,稍稍抬起她的身体扯下底…裤,将自己送入。他将她抬起,又重重压下去,保持规律而又技巧性的进攻,九浅一深,左右碾…磨,简洁拳头轻轻落于他仍着睡袍的肩头:“坏死了。”
他倾身含住她的唇,她的话被淹没在它灼…烫而缠…绵的吻中,大手探去两人交…和处,捏住那处小核猛地收紧两指一掐,她瞬时一个颤…抖,汁、液流的更盛,不由得缩…紧了自己,夹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两人由沙发战至床上,吴庭威这一晚兴致异常高涨,乐此不疲的要求她换姿势,简洁被他扭成麻花状按在身…下重重撞…击时,当真是觉自己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移位。
就这样又持续了不久的时间,他才终于射在她体…内。
最后那刻简洁倏然回神:“又不戴套子!”
吴庭威翻转过身,简洁趴在她胸膛里喘…息着抱怨。
“我们再生个女儿,嗯?”
我希望女儿像你。
——
三天后路婵娟仍无消息,心浮气躁的沈眉直接杀到了吴庭威的办公室。
而那时吴庭威刚刚考完某侦探公司的报告,眉头尽染愁色。
沈眉寻不到女儿,却无意中发现她放于枕下的日记,最后一页直诉仍深爱吴庭威的事实。因此沈眉判断,路婵娟最后一次出现必是去找了吴庭威。
吴庭威顾及沈眉是长辈,虽然言辞冷淡,却也不至于冷嘲热讽。然而当沈眉又开始不管不顾的辱骂简洁,扬言要去找她麻烦时,吴庭威忍无可忍,将手中的报告递给沈眉。
事实上,即便是沈眉今日未到公司撒泼,自拿到这份报告起的那刻,吴庭威已经考虑将它拿给沈眉。
另外一方面,则是为惩罚沈眉。
吴庭威确定,没有任何事实比这个更能伤人。
果不其然,沈眉双眸渐渐放大,全身都颤抖,口中重复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便是如此,”吴庭威亦是觉得震惊,“我们谁都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当年的事究竟是如何发生、怎样发生的,除去死去的简语西,便只有路伯父一人知道。”
沈眉惊恐抬头望着他,眸子里写满了震惊与恐惧,又瞬时化为怨恨,“一定是简语西,一定是简语西!一定是她偷走了我的女儿,一定是!”
“阿姨,您何必这么武断?”吴庭威提醒她,“您可别忘了,简妈妈对简洁有多好——甚至为了救她而杀人,若当初是她执意将路向南与简洁调换,只需将简洁丢掉即可,又何必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可路伯父就不一样了,当初若不是他陷害简家,简家未必会家破人亡,而他究竟为何娶你——我想您比我更为清楚。”
吴庭威的话仿佛一把锐箭刺入沈眉心中,她强迫自己压下心中呼之欲出的答案,只道:“不可能,文振不会这么对我的,一定是简语西,一定是——”她几乎快要发疯,头痛欲裂,最后终于道,“我要去找简洁,我要去找简洁问清楚——”
“阿姨——”吴庭威蓦地提高了音量,声音坚定,不容置疑,“我将这份报告交给您,并不是希望你与简洁母女相认。”
沈眉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而吴庭威心中却只考虑如何保护简洁:“在简洁心中,只有死去的简语西才是她的母亲,而你——只是害死她妈妈的凶手。难道说你以为简洁看到这份报告,会感激涕零,上天安排你们母女重逢?她不会!她只会更加痛苦,更加很你!”
往日那些不堪的记忆一一在脑中重现,沈眉心痛如针扎,若是这份报告为真,简洁真的会认她?
“我只是希望您,可以离小洁远远的,再也不要伤害她。”吴庭威一字一句强调道,“并且,我奉劝您,永远不要告诉她真相,就让她活在旧时的回忆里,相信简妈妈是这世上最疼爱她的亲人,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沈眉心里乱成一团,慌慌张张从办公室冲出来,走到电梯口时,恰好遇见从电梯中走出的简洁。沈眉忽的顿住,见到简洁防备的神色,她觉得心中灰败,她张张嘴欲说些什么,却又想到方才吴庭威的话,只得迅速阖上唇。
而简洁往旁边移去两步,用一种极厌恶又同情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晋江独发
周末祈思嘉约同简洁去晃商场;简洁其实对买衣物并无大的喜好;反倒是祈思嘉非但喜欢给自己挑衣服;又逼着简洁去试了几身套装。
简洁去付款时又被祈思嘉拦下;祈思嘉说做婆婆的送儿媳妇礼物那是应该的;简洁坳不过她只得作罢。
两人逛到下午三点多时去负一层的港记甜品坐了会儿;简洁点了份椰汁黑米露;祈思嘉嗜甜;吃了些糕点。
临出商场前;祈思嘉又拉着简洁绕至卖金饰的专柜看了几眼,皆是些普普通通的样式;没什么特别的吸引力。
祈思嘉叫售货员拿出一副金耳环瞧了瞧,简洁凑近看了眼,道,“色泽不够好。”
“是吧,”祈思嘉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再一抬眸便看见站在不远处珠宝专柜的沈眉,正目光灼灼盯着简洁。
祈思嘉心里一个咯噔,脸色微微变了变,而沈眉已经朝她们走过来,她脸色不大好,眼眶微红的。
简洁一见到沈眉,立刻敛住笑容,眸色微冷,唇线紧抿起。
“真巧,你们也来逛街?”
“是啊,好久都没看见你了。最近好吗?”祈思嘉笑笑。
沈眉将目光转移至无视她的简洁身上:“我挺好的。”她的语速很缓慢,声音似蕴着沙哑,“你们还好吗?”
祈思嘉回道:“都挺好的。”
简洁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说:“妈,咱们回去吧。”
那一个字当即逼出了沈眉的眼泪。
祈思嘉霎时了然。
简洁厌恶的瞧了沈眉一眼,又对祈思嘉说:“妈,咱们走吧。”
“沈眉,你如果身体不舒服,记得早点回去休息。我跟小洁先走了。”
沈眉稍稍垂下头,又点了点,鼻腔含着浓重酸意,艰难发出“嗯”字。
晚上,简洁无意中向吴庭威提及此事,吴庭威拿着玻璃水杯的手指重重一颤,正擦拭头发的简洁未注意到他微变的神色,自顾自说着话:”庭威,她很奇怪对不对?路婵娟不见了,她不去找女儿,跑到我面前哭哭啼啼做什么?”
吴庭威心不在焉“嗯”了一声。
简洁朝他撇撇嘴角:“喂,你又走神了?”
吴庭威放下水杯,朝她走去,接过她手中的毛巾继续替她擦拭长发:“我在想,等公司最新的企划案告一段落,我就带你和小乐天去海南度假,好不好?”
“好啊!”简洁声音欢快,十分期待。
小乐天是在一个晴朗的周三失踪的。
保姆阿姨带着小乐天去公园玩耍,小孩子喜欢花花绿绿的玩意,保姆给他买了一个西瓜图案的玩具皮球,他呲牙咧嘴的非要抱住,可是过了会儿小胖手一松,气球腾腾地往旁边跑,保姆最听不得小乐天哭,只得钻进灌木丛里去找。她拿了皮球走出来,短短一分钟却只见空荡的婴儿车。
简洁与吴庭威收到消息后立刻从公司奔回来。
保姆又急又怕,哭个不停。
祈思嘉急得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