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劫:王爷,有本事单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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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约曾听老宫女说,那位贞贵妃乃是烽皇十五年,陛下出游时带回的异族女子,陛下对于她的来历只字不提,也未曾让人记录在案,只说是选秀女进得宫,贞贵妃生的貌美异常,尤其是她的一双蓝紫色的美目,更是风华绝代
哐当
花千骨手一颤,手中的碧玉盅落地,摔得粉碎,茶渣洒了一身
“王妃!”如约惊呼一声,连忙取出方巾为她擦拭
花千骨双眸圆瞠,呆呆地看着地面
蓝紫色的眸子,蓝紫色的眸子!!!
突然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按住如约擦拭的手,问道,“此话当真?
“是!
花千骨颓然坐下,脑中立刻跃出几个敏感的字眼,蓝紫色的眸子,异族,出云异族,生性乖戾,其心必异,当诛之
玉飞狐,他就有一双风华无限的蓝紫色眸子,猛然间,她突然记起,那一刹的失神,那对冷若冰雪的眸子里,那一闪过的电掣风驰
身子猛地颤抖了起来,冰冷的寒意从脊梁骨上缓缓地攀升,额头渗出了丝丝的冷汗,原来,原来自己与他的恩怨竟是如此而来,出云族一夜间被灭了,父亲的三十万大军也正是在那一夜惨败而归,整整二十五万的大军啊,一夜间,覆灭无存,究竟是怎样惊天动地的大战?
花千骨直觉,这里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因为这个秘密出云族才被灭族,也正是因为这个秘密,他的父亲才会被罢官贬职
“贞贵妃为何而死?”如果这个贞贵妃就是出云族的人,那么当今的太子殿下和五王爷岂不是就是出云族的后裔
“这,奴婢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贞贵妃死的那夜,桃林突起一阵血光,之后贞贵妃和她的女婢便失去了踪影,陛下对外说是得病而亡,并下令不许任何人提起,再也没人去过那里,也没人敢去那里。
“宫中可有这位贞贵妃的画像?
第六十六章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更新时间:2012…6…7 20:36:36 本章字数:4108
“这,陛下烧毁了所有贞贵妃的画像,仅余一幅挂于‘贞月阁’,只是阁楼在桃林深处,那个桃林是宫中的禁地,举凡要进去的人都在那里走失了,所以没人敢去那里。”
如约又为她斟了一杯茶,恭敬地递上。
“是那里!”花千骨接过茶盅,轻啜了一口,“如约,你知道的还真多。”
“王妃过奖,奴婢只是将所知尽数回禀,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奴婢久居深宫,对宫内之事也只是略知一二,何遑论宫外事,奴婢能力不及,还望王妃恕罪。”
花千骨看了看她,又啜了一口茶,缓缓问道,“你有什么好的主意?”
“奴婢不才,倒是知道有一个人,他一定能解王妃的疑惑。”
“谁?”
“江湖上人称‘无不知’的一个奇人。”
“怎么,他没能请得动这位奇人?”花千骨眼底划过一道锐利的光芒,眼直盯着眼前这位低眉顺眼的女子。
玉飞狐还真是无往不利,赔本的生意从不做,送来一个一品宫女,却要向她讨回双倍。
如约立即跪下,匍匐在地,“王妃恕罪!”
“啪!”花千骨用力地将茶盅放在案几上,站了起来,“不要和我说这样言不由衷的话!”
她这一生,最恨的就是欺骗,相互利用也好,相互厌恶也罢,唯一不能的便是欺骗!
“奴婢,奴婢知道了!”如约低下头,响亮地磕了三个头,再抬起头时,眼底已经是一片从容,只是额头那道猩红的伤痕,有些刺目。
花千骨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到她的面前。
“王妃?!”如约惊讶地抬起头,看了看她。
“拿去好好治治,别留下疤痕。”
奴婢谢过王妃。”如约恭敬地接过药瓶。
花千骨迈过她的身侧,侧目说道,“我知道,他毕竟是你曾经的主人,但是我要告诉你,如今,你才是自己的主人,别让别人左右了自己的命运。”
如约惊诧地抬起头,看着她,从未,从未有人和她这么说过,从小她就知道,她不过是个奴,命都不是自己的,何遑论自己的命运,可是今日却有个人和自己说,她可以做自己的主人,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
“是,王妃的话,奴婢会谨记在心。”久久,她才回过神。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意思,好好想想吧!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说完,她拂袖而去。
如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再低头看了看手中药瓶,目光模糊,久久沉思。
夜晚的风似乎特别的多情,轻拂着桃林,发出轻灵悦耳的低吟。
婉约,凄美,如诉如泣,似乎也在为这里的主人低吟轻唱,她那传奇的一生,她那无疾而终的凄美爱情。
花千骨踏着月色铺成的林间小路,走向桃林深处,那座掩映在清辉深处的伊人阁。
裙摆逶迤拖过布满落叶的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突然,风刮起,一阵桃色旋舞,迷醉人眼。
再睁开眼时,一座湖中亭阁便映入眼帘。
提气运功,飞足越过墨色的湖面,闪身进入阁楼。
“这是”阁楼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这是师父最喜爱的木胎漆砂砚,还有这是师父最爱的紫狼毫!”
转身看去,紫玉珠帘后,隐约有一副图。
撩起珠帘,花千骨看清了帘后的人像。
画上的女子有着一张倾国的容颜,清浅盈笑间,眉眼的笑意如醉人的清酒,看过一眼,便再也不愿醒来。
尤其是那双带着流光的紫眸,更是风华绝代,只消一眼,便知倾城与倾国之色为何也。
花千骨伸出手,轻抚上她那飘渺如仙的长裙,顺着细腻的纸面,滑落到那红色的落款处。
石元贞印!
“师”花千骨的心猛地一揪,睁大双眼,“这是,这是师父的名字!”
再抬头看着画中那倾城一笑的女子,她终于明了,为何,师父会对她念念不忘!
这样与世无争的笑靥,这样倾城的顾笑,恐怕没有人能在她含情的双目下逃离。
“哼,这就是贞贵妃,的确美得倾城!”珠帘后响起一道不屑的声音。
花千骨警惕地转过身,看向来人,双目噌地瞪大。
竟然是他!
是他,天夜祁!
他怎么会来皇宫,他又是何时进来的?他都听到了什么?
镇定,花千骨,你不可以在这个男人的面前露出半点的慌乱!
再度恢复自若的神态后,她无惧地迎上他的眸。
“别惊讶,我是跟在你后面进来的!”天夜祁放下珠帘,迈步走了进去。
身后相击的珠帘发出碎裂如玉崩的清脆声,撞击着她的心,竟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夜深了,王爷不回王爷府,却在这里出现,莫非,王爷有深夜外出游荡的怪癖?”
对于花千骨的冷讥,天夜祁不置可否地一笑而过。
“我只是对某个更为怪癖的人好奇而已!再者,今夜月色撩人,却是出游的好时机,本王又怎可错过!”天夜祁露出难得一见的平和,没有往日的酷冷,反而让花千骨感到不适应。
“我不知道王爷何时也有了这等闲情逸致,深夜来宫中寻乐!”无聊的人,怪癖还真不是一般的怪!
“月色中的美人有很多的秘密,有秘密的人就会很神秘,神秘的美人最吸引人!”天夜祁邪邪一笑,转眸看向画中人,“本王没想到的是,本王的王妃也有着一身的好武艺,不仅能从五皇弟的手下安然无恙地逃脱,还能破了石元贞的‘桃花阵’,今夜还真是让本王打开眼界,不虚此行!”
噌
心再度因他的话而揪紧,他,果然不是盏省油的灯,从那夜起,他便开始暗中调查自己!甚至试探自己!
不理会花千骨的惊诧,天夜祁自顾自地走到画前,仔细地看着。
“强留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在身边,还要留着别的男人为她所做的画,父皇的心思还真让人猜不透!”天夜祁仰头看着画中人,“爱一个人,是不是都会这般的不顾一切!失去明智!”
“若是王爷也爱过,恨过,就能明白了!”。
“爱,恨,哈哈”天夜祁扬起头大笑,“本王不屑这些,什么爱恨情仇,都只是庸人的愚钝之举,真正的明智之人是不会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可笑的是到最后当深爱被辜负,成了恨时,父皇他却是用尽了恨也没能留住她!
多年以后,当天夜祁再度站在这副画前时,他终是能体会父皇当初的心情,只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当爱生了根,发了芽,当思念如潮水般泛滥成灾时,一切都已不可挽回。
“也对!”花千骨冷笑一声,“恨是什么,爱又是什么,我想恒王爷也许永远也不会明白!”
天夜祁一道雷厉的目光扫过她的脸。
“因为,你没有心,亦没有爱,试问一个无心无爱的人又怎么能明白情深义重这四个字的含义!”
“你!!!”天夜祁眉间拧成了一个‘川’,怒火一提而上。
脖间一紧,衣领被他近揪住,眼里是冰冷的寒意。
疼!
背抵上青竹门框,微微皱了眉头,紧攥的拳头刚想挥出,却被他反剪束于背后,他用腿抵~住她的双腿,整个身子则压在她的身上,不留一点缝隙。
“你”下巴一紧,双唇被堵住,一阵浑厚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她涌来。
她惊骇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邪魅的双目,强自镇定的心在那一刻如溃堤,被强袭而来的潮水冲得溃不成形。
她不知为何,当这个男人对她无礼时,她会这么的心慌,对她绝情时,她会这么的心伤。
他的吻没有一点的温度,没有一点的温柔,完全是掠夺,完完全全的霸道掠夺!
“唔”辗转唇间的霸道让她感到窒息,双颊映红,双唇红肿。
他撕咬,啃噬着她的双唇,她亦同样的不屈服,撕咬,反撕咬,腥甜的血液在彼此的唇间辗转,纠缠着彼此的气息。
他们就像是在相互争斗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花千骨双拳紧握,十指蔻丹深深地嵌入,手腕处凸现一阵冰凉,几根冰针便轻握于掌中。
“这就是你的武器!”还未来得及发出,手腕便被他紧钳住。
看着她手中那闪着寒光,纤细如发丝的冰针,他的眼底闪过一道暗芒,“果然是女人心如海底的针,如毒蝎的尾!”
说话间,眼里划过狠戾之光。
“啊!”花千骨手里冰针便落了地。
“樊致夏,你说本王无心,那么你的心呢,你的心究竟在哪里!”
“反正不会在王爷这里!”花千骨忍住手腕的剧痛,拧眉回道。
天夜祁眸光一敛,手间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有时候,本王真的想挖开你的心,看一看!”
字字他都说的咬牙切齿,眼底的怒火几欲喷薄而出,似乎,他真的在为她的无情而愤恨!
但是,他为何要要怒,又有何恨可言,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樊致夏的欺骗?。
不!直觉告诉自己,他不是为了这个,那么又是为了什么?
天夜祁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了她的手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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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爱不可以重来
更新时间:2012…6…7 20:36:36 本章字数:3973
眸光聚敛在她掌间那几道醒目的伤痕上,天夜祁的心头一惊,“为何会受伤?”看血痕,是刚刚才受的伤。
心尖一颤,目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掌间,那时樊琅天强吻她的时候,十指曾经在掌心留下了道道血痕。
“与王爷无关吧!”花千骨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拉住,“王爷这是何意?”
他干嘛,拉着自己的手不放!
天夜祁执起她的手,指便伸到她的掌间,细细地在那里来回抚摸,眼里闪过一抹难以明辨的神情,未几,他却低下头,从怀里拿出一条丝绢,撕成条状,专心细心地为她包扎方才的伤口。
他,他居然在为自己包扎,太难以置信了!
花千骨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愣愣地看着天夜祁为自己包扎,由于太过惊讶,以至于忘记了反抗。
“何时受的伤?”天夜祁为她包扎着伤口,心头却猛然间划过一道锐光,莫非是那时!
天夜祁的手在不知觉间紧紧地握起,双眼猛地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意瞬间散发出来。
花千骨惊诧地看着他,只是片刻,他却又变得如此的愤怒,这又是为何?
低头看了看手掌,秀眉紧蹙,这一刻,花千骨突然看不透眼前的男人,今夜的他实在太让她惊讶了,他那一闪而过的温柔,他那万年不化的恨,他那莫名的怒,都让她困惑。。
淡淡的月色拂面而过,勾勒出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庞,青丝如缎,剑眉星目,鼻挺唇坚,修长的身姿在月色中愈发的英气挺拔,那一袭淡淡的月色长裳,更衬托出他冷峻邪魅的气质。
花千骨不明白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他可以很无情,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冷酷,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亦或者,每个都是真实的他?
“为什么不反抗?”天夜祁执起她的双手,眼扫过那些伤痕时,锐光乍现。
“反抗?”秀眉拧起。
“你明明有武功,为什么不反抗樊琅天?”因为她喜欢他吗,喜欢到可以为了那个男人做任何事?
浑身一震,花千骨惊诧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为何如此问,莫非那时他看到了,看到了一切!
可是,他为何不出现?!
花千骨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这个男人,他从未看得起她,故而她无足轻重,轻到他不屑为了她与樊琅天正面冲突?是以,他选择了冷眼旁观!一个男人居然可以这么的冷酷,冷眼旁观自己的妻子被人调戏!
天夜祁,你何其心狠!
“我说了,王爷你便信了吗?”花千骨觉得好冷,就像是浸泡在了冰雪之中,冷的刺骨,冷的透心。
他若是信自己,又何必问!
“为何?”天夜祁似乎很执着于知道这个答案,“为何,你不不反抗他!”
“因为他在我体内下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