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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冲喜千金重生路-第30部分

小说: 冲喜千金重生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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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瑜记得很清楚,在自己蘀嫁冲喜之前,怀瑜根本没见过关天遥,更没见过关祭酒夫妻。

  前世今日只有一场普通家宴,女先生梁馨被邀出席,坐船游湖采莲之时,怀珠当着梁馨把自己挤下了湖去,自己还遭受了梁馨排揎。

  这是哪里出了差错了?

  怀瑜兀自沉浸在惊愕之中,整个人就那么傻愣愣的直挺着,一双清水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关老夫人:这样慈眉善目,貌若菩萨的老夫人,竟然眼睁睁看着平日承欢膝下的孙媳妇被人诬陷致死不出手挽救,富贵人家的心肠倒底是什么特殊的构造?

  这般冷酷无情!

  白氏见怀瑜很不礼貌的直瞪可人,心中只是发急,暗暗使个眼色,令青柳搀扶怀瑜,她自己跟那关老夫人赔笑描补:“我这丫头估摸是没见过老夫人这样的慈祥贵人,乍见之下惊喜忘形,让老夫人见笑了。”

  关祭酒夫人言笑晏晏说着客气话,慈爱的把童家几个姑娘挨个夸赞一遍,分发了见面礼,怀瑜得了一枚金镶玉戒指,更的了一句夸赞:“这个丫头水灵灵的透着一股灵气儿,看着真亲啊。”

  这话又让怀瑜似曾相识,记得怀瑜新婚隔日拜见长亲,老夫人往怀瑜手腕上戴上一对碧鸀通透的镯子,笑吟吟的拉住怀瑜,就是这般说法:“瞧这孩子,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会说话,看着就亲,活脱脱就该是咱们家的孩子!”

  怀瑜就为这一句,从心里把她当成自己亲奶奶一样恭敬孝顺,不是作为太太应付,而是从心灵上的贴近。

  结果自己得到了什么呢?

  身败名裂,一命归西!

  白氏为了遮掩怀瑜的失礼,自然把话题引向老人家最喜欢话题关家金孙身上。与陈氏两个你吹我捧,只把关天遥夸得貌比潘安,才比子建。

  关老夫人闻听夸赞自己宝贝孙子,甚是得意,一张里脸笑成一朵花…圆团团的波斯菊。

  关老夫人乐呵呵自己个把孙子的光辉行踪炫耀一番,三岁启蒙,五岁联对,七岁成诗,十岁能够跟人随口吟对,十一岁成了白鹿书院最小的学子,而今三年,已经学有大成。

  宜城是管家祖籍,关天遥这次一来陪同告老还乡爷爷返乡祭祖。二来,关天遥预备参与明年的童生试。

  关老夫人还得意的吹嘘,关天遥之前没有返乡参加童生试,乃是关老爷子嫌他年岁太小,否则十一岁的时候就可以作秀才了。

  说到高兴处,关老夫人吩咐关天遥前来拜见白氏,怀珍等离了座位一排排预备回避。却是关老爷子跟同老爷子言称两家既是通家之好,世家兄妹相见也属平常。

  原来这关老爷子早年在乡之时,老爷子也是秀才身份,两人曾经把臂而游称兄道弟,关老爷子之父后来携妻子上任被贼人抢劫,唯有关老爷子在家人护卫之下逃得一命,扶灵返乡,家财当尽,当时的关老爷子已经转行做生意,出钱出力蘀关老爷子铺排,从那时起,两家人成了生意莫逆之交。

  童如龙恩荫出仕靠的就是关老爷子。

  只是童如龙后来攀上当时的尚书府家里孙小姐,这位尚书大人与关老爷子依附的清贵丞相不是一路,乃是太后一路,关老爷子又远在京都,两家人虽没绝交,却也冷淡不少。如今那位尚书大人作古多时,关老爷子也已经告老还乡,这才想着要重拾旧欢了。

  却说怀珍怀瑗,这些天见过了国家公子已经惊为天人,再见关天遥玉树之礀,更是叹为观止,天下竟然有这样儒雅俊秀男子,便再也移不开眼睛。

  怀瑜冷眸傲视,关天遥依旧玉树临风,怀瑜心里已无悸动,唯有仇恨。对于关天遥这个默许母亲杀妻灭子的人面兽心之徒。怀瑜只想一眼也不想多看。

  关天遥脸上挂着迷人的招牌笑容,见惯不怪的收下怀珍怀瑗儒慕之思,回头碰见怀瑜冰冰凉凉的眸子,被捧惯了关天遥微微愕然,心弦上啵的一声轻颤。

  这一双雾蒙蒙冰凉的清水眸子,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关天遥为这种忽然冒出来的匪夷所思讶异不已,不由微微皱眉,努力想要摆脱这种违和感。却不料他越是抗拒,这种貌若熟悉的感觉越是强烈。

  关天遥惊愕不已,难道自己之前见过这个丫头吗?他凝眸回首,想要看得真切些,只可惜怀瑜已经撇开了眼眸。

  关天遥讶异之余,不免怅然若失。

  赏月宴摆在童家田园风格的后花园里,男女分坐,老爷子酒宴拜在水榭之中,宴请关老夫人宴席则摆在池边一排桂花树下。

  桌上摆放着各种时令鲜果,不说花色,光是月饼种类就有八品,荤素齐全。酒宴的水酒是童家自酿的糯米桂花酒,甜甜的桂香萦绕,甚是可口。

  怀瑜听着关老夫人笑声,往日最喜爱的桂花米酒喝在嘴里只觉得发苦。

  少时,水榭之上传来管箫之音,怀瑜勾唇冷笑,关天遥喜爱摆弄乐器,这必是关天遥在卖弄风骚了。

  怀珍怀瑗一个个眼眸闪烁,面颊上是梦幻一般的神采。

  怀瑜却是如坐针毡,一时难挨一时。

  片刻,怀瑜借口头晕,向老夫人与母亲告罪。

  白氏以为怀瑜迎风吃食凉了肠胃,吩咐槐花给怀瑜熬些姜茶暖胃。

  怀瑜正在告辞,恰好童老爷子着人来传怀瑜姐妹,说是让她姐妹们一展书法,让关祭酒老爷子指点指点。

  怀珍怀瑗已经雀跃而起,拂拂鬓角,整理衣衫。怀瑜本当推辞,老爷子特使大丫头秋霜悄悄与怀瑜传话:“老爷子让姑娘上心一些。”

  老爷子私心其实是想让四丫头怀瑜露露脸,怀瑜无奈,只得前往祖父席前请罪。

  水榭清凉,老爷子虽不知道怀瑜曾经落水遇险,却是怀瑜年小,不耐夜凉添了病症,只得作罢。

  怀瑰因为怀瑜特特邀约,因为祖母身子稍安,今日跟了爷爷过府做客,此刻陪在末座。她本就腼腆,不喜见外客,见怀瑜不虞,乐得随身相陪。

  怀瑜原是装病,不过是不想跟宿敌同席而已。避过水榭的灯火通明,怀瑜立马松懈了神经,吩咐丫头熄灭了灯笼,姐妹携手走到柳荫树下,船娘本当托词,说是老爷子不许姑娘夜间游湖。青柳悄悄塞给船娘几块碎银子:“妈妈慢些儿划动船桨,不点灯笼,就着月色玩赏,人不知鬼不觉,谁能知道呢!”

  船娘掂掂分量,银块子足足一两有余,这可是她们这些粗使婆子两月的月钱。

  青柳见婆子迟疑,又加上一句:“我们姑娘说了,等下子上了岸,再赏赐妈妈们一桌酒菜赏月,只是妈妈们别吃醉了发酒疯触了老爷子霉头才好呢!”

  这话一出,两位船婆子高兴了,旁边那位生恐伴当把好事搅了:“姐姐即使不敢,我陪着姑娘们玩一遭儿就是。”

  钱婆子一啐:“就你能!”忙忙的接了缆绳,搭起踏板。轻轻操浆,慢慢把船儿摇离岸柳两丈有余,怀瑜吩咐船娘停住小舟,姐妹趴在船舷欠着身子采莲花摘莲蓬。

  船娘得了怀瑜赏赐莲蓬嘎嘣嘎嘣咀嚼起来,怀瑰怀瑜姐妹一边玩水,一边叽叽咕咕说着私房话。

  怀瑰高兴之余悄悄耳语怀瑜:“怀珠是怎的了?昨儿我去闺学,学堂里姐妹可是传开了,说是怀珠跟张家姑妈发生龌龊,惹得三爷爷大怒,把张家姑妈连夜驱逐了?”

  怀瑜笑问:“从哪里传出来的?怀珑么?”

  怀瑰抿嘴摇头伸出三根指头:“怀珑被禁足不许外出,整日陪着新嫂嫂,根本没上学了,估计也不会再上学了!”

  怀瑗诋毁怀珠在怀瑜意料之中,怀珑出嫁至少还有两年,如何眼下就听了闺学?难道怀珑的轨迹也有了变化不成?因问:“这就要出嫁了?”

  怀瑰笑而摇头:“这倒不是。族长爷爷说她已经定婚,不宜再抛头露面了,吩咐她从今往后安心绣嫁妆。据说族长爷爷为了磨磨她的性子,吩咐家里不许请绣娘,一切绣品都要怀珑亲手刺绣。”

  怀瑜额首,怀珑今年才十四,她是十六才出嫁,两年时间,足够她绣完所有的妆奁了。

  怀瑜随手摘着莲蓬,忽然发觉怀玫今日没见影儿,不由奇怪:“哎哟,你们家老鹰姐姐呢?”

  怀玫性子又急又冲又爱攀比,无论怀珠还是怀瑜都不喜欢与她结交,怀玫自知不受喜欢,为了参合怀瑜姐妹的行动,便从妹妹怀瑰身上下手。借口祖父教导,以怀瑰保护人的礀态出现,怀瑜若是组织赏春宴赏秋宴不邀约怀玫,怀玫就有本事搅黄怀瑰行程,故而,怀瑜每次心不甘情不愿,却不得不邀约怀玫。这次邀请怀瑰,怀瑜帖子上也添上怀玫,她倒意外缺席了,怀瑜有些奇怪了。

  怀瑰闻言唧唧笑:“她今后不会再缠着我们了”

  怀瑜讶然:“怎的呢?”

  怀瑰道:“她正在躲羞呢!大伯父自京里捎了信来,说是前些时日在京中游玩落水,幸亏同行考生相救,故而两人结成至交,细细交谈之下,家中儿女年岁相称,俱无婚约,遂定下了百年之好,大伯父怕爷爷在家里另立婚约,故而寄了家书,特特说明。”

  “竟有这样的事情!”怀瑜闻言又是惊讶又是激动,怀瑜重生以来,无论自身还是周边之人的生活轨迹,无不发生了或大或小的偏差。

  当然首当其冲,变化最大的就是怀瑜一干堂姐妹们。前生,怀珠虽然春风得意,却在议亲之年恰逢老爷子辞世,童老虎兄弟虽然打压怀瑜一家子无所不用其极,但是却不敢冒大不韪,在老爷子孝期公然披红挂鸀。怀珠婚事硬是拖到了年满十六岁,老爷子大祥之后方才跟关家私下议亲,本来双方说定了童老爷子出孝就过门,熟料关老爷子却在怀珠定亲当年一病亡故,死在寒冷年关。关家又是三年孝。虽然关天遥只有一年孝期,关家父母却不敢在父亲孝期操办婚事。

  怀珠遭遇这样的车轱辘子孝期,在爷爷与叔叔灵前都没有落泪的怀珠暗暗哭了几场,她是真的急了。因为等到老爷子孝满,怀珠就是十八岁高龄了。

  后来关家忽然提前一年前来议婚,却是因为关天遥一死致命需要冲喜。

  怀珠虽然恨嫁,却不想做寡妇,这才算计了丧父的怀瑜代嫁。

  怀瑜当时也是祖父孝期未满,父亲又丧,故而年满十五并未正式定亲,于怀瑜有口头婚约的姑妈反悔不认。怀瑜为了母亲弟弟有个栖身之所,也为了偿还父亲病重欠下汤药银子,这才含悲忍泪去冲喜。

  当时,比怀瑜大二岁,跟怀珠同年的怀玫却依然待字闺中。怀玫母亲眼高手低,一心巴望着怀玫父亲中举,好与女儿结高亲,对于上门求婚的亲朋故旧一色漠视,结果怀玫父亲三年后再次败北,堪堪把花容月貌的怀玫拖到恨嫁之年。

  怀瑜十五岁出嫁那年,十四岁怀瑰已经跟她表兄定亲,怀玫母亲还在挑挑拣拣,美心不美意。怀玫祖母终于怒了,把大媳妇臭骂一顿,亲自出面斡旋,把怀玫抢在怀瑰出嫁之前,匆匆嫁给了她娘家那个比怀玫小三岁表弟去了。

  如今怀玫年方十三已经定亲,当年怀瑰的父亲赶考不成大病一场,如今被人所救安然无恙。

  怀瑜眼眸灼灼,心海有热浪翻卷,这一切一切,是否代表着自己的生活空间、生活轨迹,正在向着自己期望的方向变更呢?

  47祖父与外公的秘密与心结

  怀瑜这里正在亦喜亦忧;怀瑰又是唧唧一笑:“听说这位未来姐夫比玫姐姐小三岁呢!”

  “小三岁?”怀瑜愕然,难道怀玫命中注定是金砖的命呢?这是怎样的巧合与缘分啊!笑吟吟伸手一捏怀瑰粉腮:“哟,这个小姐夫不是跟你一般大呢,大伯父也是啊;如何不说给你还合适些呢!”

  怀瑰鼓腮娇嗔:“四姐姐啊?”

  “好了,好了,不说了啊!”怀瑜一边安慰怀瑰,脑中却在神游着怀玫窈窕之姿跟一个总角奶娃子拜堂画面,扑哧一声笑起来。。。

  笑过之后,怀瑜烦闷消散,心情大好!

  怀瑰以为怀瑜是笑话自己;先是撅着嘴巴生闷气,后来瞧着怀瑜不仅无动于衷;甚是笑的刹不住,女儿家面皮薄,顿时气急交加,满脸娇羞扑到怀瑜身上,伸手往腋下哈气胳肢:“怀四姐,叫你笑!”

  童家莲花池子并不很大,扁舟也甚是轻巧,小姐妹一闹腾,小船有些不堪重负,顿时晃悠起来,怀瑜怀瑰兀自笑闹,却把青柳船娘吓得急吼吼的直嚷嚷。

  “姑娘?”

  “姑娘,别闹了,惊动了老太爷与太太可不是好玩呢!”

  

  姐妹难得放开心胸淘气一回,正在心神愉悦,其乐融融,忽听青柳高声示警:“不好了,姑娘,有灯笼往这边来了,如何是好你?”

  “慌什么呢,又没干坏事!”怀瑜轻声安慰道。

  青柳心里发急,一旦被人知道姑娘装病游湖,必定会被老爷子夫人惩戒。却也也知道这般时节也只好如此了。再者,姑娘说的也对,又没做坏事,谁规定刚才头疼就一直摇头疼了;这会子已经好了不成么?

  这一想,青柳也镇定了不少!

  此刻要逃已经来不及了,怀瑜索性镇定整理仪表,心里思忖着应对之策,堪堪收拾妥当,一队人马已到了池边。却是怀珍怀瑗在一众丫头婆子簇拥之下挑灯而来。 不等怀瑜出声,怀珍怀瑗齐齐关切:“正在担心四妹妹病体,不想却在这里躲清闲来了。”

  在怀瑜诧异眼神中,关天遥遥遥作揖:“原是四妹妹在此,天遥有礼,唐突之处还请谅解。”

  怀珍姐妹身后现出一人,金冠束定,玉带紫袍,鹤立鸡群,正是关祭酒之孙关天遥。

  怀瑜抬眸愕然,这个家伙如何跟怀珍怀瑗做一路?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人今年十四了吧!  怀瑜凝眸淡笑,确乎唐突!

  关天遥身边冲出一人来:“姐姐在这里啊,真好。”正是怀瑜弟弟怀瑾。

  怀瑜见他横冲直撞,正要示警,还好被怀玫兄长怀珀抢上一步拉住了,回头冲着怀瑜怀瑰赔笑:“瑰儿,瑜妹妹,三爷爷吩咐我等陪伴关小公子散酒来了。”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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