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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冲喜千金重生路-第104部分

小说: 冲喜千金重生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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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替女儿拭泪,轻声安慰道:“孩子好着呢,一会儿阵痛开始,你要听话,千万别睡着了,要使劲儿啊!”
    怀瑜趁着空隙追问道:“已经三天了,孩子可好呢?”
    白氏生恐怀瑜瞎想慌忙安慰道:“好着呢,第一胎都是这般,放心啊!”
    许夫人挤开了白氏,握住媳妇手道:“孩子,听我说,目下孩子还好,只是不能再拖延了。你盆骨太小,产道太窄,孩子卡着头部出不来,等下阵痛开始,我会帮你扩展产道,你别怕,听我指挥,把力气攒着用在腹部,放心,有娘在,保你母子平安!”
    怀瑜闻听这话知道自己母子凶险得很,正要询问之时铺天盖地阵痛又开始了,怀瑜知道自己疼到最后会晕厥,她双手抓紧透顶帐幔,使劲儿之前拼力喊道:“若有万一,力保孩子!”

第126章
    许夫人是个果决的;话音落地手里金剪已经连剪两下,给孙子劈开一条人生路,孩子平安落地;怀瑜产下一个大胖小子。
    白氏幼承家学,善妇科,生死关头也曾采用过非常手段替人收生。只是开肠破肚不为人容;即便是救人性命,开肠破肚也会被诟病,视为不祥。无论施救者还是被救者;都会自动缄默,讳如莫深。
    怀瑜难产,白氏决定亲手替女儿开辟一跳新生路,即便被人诟病,诬为妖孽也在所不辞!
    熟料,她放要动手,却被亲家挤开一边抢了先。
    白氏愕然之余是漫天感动。婆媳天敌,几多婆婆趁着儿媳妇生产使诡计,不嫌产房污秽已经算是品节高雅好婆婆了。像许夫人这样不计后果,不惜采用这样惊世骇俗手法挽救儿媳性命者,可谓婆婆之典范,之楷模。
    怀瑜母子平安,在白氏心里无异蒙尘珍珠放光明,失却掌珠复归来,且买一送一,一对绝世珍宝。 怎不令人欣喜若狂?她对许夫人敬仰感激之情,瞬间犹如火山澎湃,犹如山花烂漫,犹如霞光万里,犹如滔滔江水。即便是天下最华美语言也难以言表白氏对亲家许夫人感激与感佩。
    白氏紧握亲家之手,涕泪双流:“亲家母,不知道我鱼儿几世修造福气才有幸做了夫人儿媳!”
    许夫人来自一个自由开明国度,受的是平等教育,她相信人心换人心,希望婆媳如母女,跟自己跟婆婆马老太太就是婆媳如母女典范。
    虽则如此,许夫人很理解白氏心情,反手回握亲家母:“也是这孩子积善成德,都是亲家母您的教养好啊!”
    两亲家原本都是心底良善之人,意气相投,如今更是成了过命交情,至少白氏心里如此笃定。白氏自小没有姐妹兄弟,从此跟亲家许夫人成了无话不说的老姐妹,堪比许多幼时相交手帕交。一时成为宜城众人传颂佳话。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了。
    回头却说马骁,他有着许夫人这样的开明母亲,自幼受二十四孝老爹熏陶,对妻子怀瑜的情分不说生死不渝,却也情深意切。对于妻子清苦感同身受。怀瑜在产床上挣扎惨叫三日。马骁陪了三日没合眼。最终却听产婆宣布说是难产。
    马骁顿时乱了章法。
    一时冲着母亲摇晃:“娘啊,怎么办呢?“
    一时乱拍门板,要闯产房:“鱼儿别怕,我来救你,咱不生了,不生啦。。。。。。”
    许夫人很干脆左右开弓两个耳瓜子,送给儿子:“清醒没有?清醒了就听娘说,乖乖不要乱吵啊,放心吧,有娘呢,等着抱儿子吧!”
    及至怀瑜母子平安,这位冲锋陷阵混不怕的少将军,竟然腿肚子转筋儿。
    马骁产房失当壮举,成功超越他父亲当年心疼媳妇要打他屁股笑话,成为马童两家女眷茶余饭后笑资。
    这个笑话流传很多年,以致很多年后,马骁见了这些叔伯婶娘就发憷。
    孩子名字一早起好了,大名马宗贤。小名就叫贤哥儿。怀瑜称呼自己儿子宝宝,马骁别别扭扭不许,坚持要妻子叫儿子贤儿或者贤哥。却是马骁小时候大家都叫他宝宝。怀瑜主仆为此偷乐了许久。
    怀瑜一举得子原是喜事,只是童老爷子仙逝不久,怀瑜一是因为祖父辞世没有心情,二也是尊重祖父,更是给孩子积福,怀瑜夫妻商议决定,一切从简,孩子洗三,满月都不办酒,一切出了热孝再说。
    白氏很怕亲家老爷子不高兴。熟料马家老太太老太爷不仅不怪,逢人便把自己孙媳妇夸赞一番。
    话说怀瑜与关天遥这一对前世冤家对头,自从怀瑜重生,二者命运就成了两条道上车马,各自奔腾。
    怀瑜这里觅得良婿,一举得男,正是春风得意马蹄忙。关天遥却是娶妻不贤,垂垂待死。关家整个一个愁云惨淡。
    却说关天遥自从那日病中饮酒作乐,病情反复,丧尽元气,不仅忽冷忽热,全身抽搐这些老毛病全部回来了,又添了一宗咯血毛病,整个人就似破了洞皮球,离了水鱼儿,命在旦夕!
    关王氏自从关天遥起病,真是大喜大悲冰火锤炼,眼见儿子生命病势沉重,她自己眼睁睁看着无法挽救,心如万箭攒心一般疼痛。关王氏痛彻心扉,对怀珠姐妹很到极致,恨不得亲手活剐了她们给自己儿子填命。
    关老夫人却是老谋深算,另有打算。她保下了怀珠姐妹,日日好吃好喝,私下命人严密监视她姐妹衣食住行,体态变化。
    却说四月初,怀瑜产后十天,精神恢复不少,儿子贤哥儿更是一日一变,小模样如期俊俏。白氏稀罕的了不得,抱着小外孙不撒手。
    这里正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陈氏火烧眉毛求见三婶,却是关家媒人上门来了。陈氏当着怀瑜把话说的含含糊糊:“关家请了关天遥舅舅亲自上门提亲来了。”
    白氏愕然:“提亲?给谁?关家女儿?看上咱家谁了?”
    白氏猜测,只怕关天遥死了关家绝嗣,关家想胁迫童家儿子入赘承继香火?此念一起,白氏心中慌乱得很,关家千万别是打怀瑾主意才好。
    陈氏神情甚是尴尬,羞于启齿。
    怀瑜挥挥手:“青柳,你去瞧瞧灶上汤水,再把那才得新茶茶细细煮一壶来让大奶奶尝尝鲜!”
    青柳了然,招呼房里丫头瞬间走个干净。
    怀瑜问道:“可是怀珍?她有了?”
    陈氏顿时苦脸一叹:“可不是呢。你说说这是什么事儿?怀珠倒没动静,怀珍倒有了?这是嫌丢人丢得不够么?”
    关家给濒死儿子来求亲,这是明明白白欺人打脸来了。也是童家养女不教,做下这等鲜廉寡耻事儿,还要央求人家抹平面子,即便被人指着鼻子骂,吐沫吐在脸上也只有受着份儿。
    白氏气极冷笑:“这倒算条活路!”
    自己作孽自己受吧!
    陈氏抬眼看着白氏,神情凄苦:“这?不说关家大爷有今日没明日,倒地是老太爷热孝,这般时候娶荒亲,我们童家日后如何做人呢?”
    白氏恨道:“欠债还钱,杀人抵命,谁让她姐妹欠了人家?”
    陈氏听出这是气话,不敢反驳。
    半晌,白氏方道:“你如何答对她们?”
    陈氏摇头:“侄儿媳妇当时就傻掉了,哪里敢搭腔。三婶,能不能请三叔出面?这宜城地面三叔说句话。。。。。。”
    白氏哂笑:“你三叔性子你还不知道,且那关家世代簪缨,只有他们欺压别人!”
    陈氏额角冒汗,诺诺言道:“四妹妹呢?马家不说,范家可谓世代簪缨。。。。。。”
    白氏冷声打断了陈氏:“自家丢人就算了,难道还要丢到亲眷家里去?二丫头咎由自取,你四妹妹凭什么替她垫背?”
    陈氏这话也是没过心,只不过心急如焚茫然无措罢了,立时就跪下了:“三婶息怒,是侄儿媳妇思虑不周,想的简单了,绝非有意坑害四妹妹!”
    白氏素知陈氏姑嫂不睦,想来陈氏不是故意。这才稍稍宽慰,抬抬手:“这事儿族里婶娘能瞒也要瞒着,大姐儿二姐儿也不小了,你也要上心些!”
    陈氏心下惭愧,忙着应承了。
    白氏问明来龙去脉,这才吩咐管家娘子道:“告诉你当家的,速速前往坟堂请回三老爷二老爷以及大少爷,就说家里出了大事体!”
    凭是外面骤风暴雨,对怀瑜毫无影响。夫君陪着,母亲婆婆外祖父宠着,母子两个养得粉嫩嫩,白里透红,红里透粉。怀瑜抱着粉嫩乖巧儿子,马骁搂着妻子,眉飞色舞逗乐子:大馒头搂着小包子。一家子日子过得神仙一般。
    怀瑜虽不刻意打探,怀珍事情在童家族里却非秘密。
    童家不同意关家娶荒亲,却不得不答应关家借腹生子。关家对外宣称少奶奶怀珠怀孕,童家则在同时宣称二姑娘怀珍病重消息。
    无论生男生女,怀珠必须留在关家守节,至死方休!
    怀瑜以为这个结局很不是关王氏作风。关王氏因为自己被人算计外宿一夜,便不顾恩义,痛下杀手,连嫡亲孙子也不容。心狠手毒可见一斑。这样狠绝之人绝不会放过害死儿子凶手!
    不过,这些不相干事情很快就成了过眼云烟。五月初,怀瑜孝满,带着儿子功臣一般被迎回了马家大院。
    旋即,怀瑜便收到了准妯娌李欣莲桃花笺,她一早就嚷嚷要请怀瑜这个嫂子亲自替她剪贴喜字,沾沾怀瑜全福人儿福气。
    怀瑜这几月守孝,对马骢婚事没沾手,心有愧意,如今正好补上,毕竟感情是处出来的,自然满口应承,很是忙碌一阵。
    端午节后,马骁接到老爹家书,催促他进京销假上任。圣上已经下了旨意,马骁调任禁军营指挥使,亲卫部队五百人,留守京畿。
    这可是军中实权,马骁虽然离开御前,马家圣宠更胜从前。
    临行,马骁难舍娇妻,夫妻万般恩爱缠绵,洒下万千种子,气喘吁吁发狠说,要让娇妻三年抱俩。
    怀瑜被她折腾脸热心跳,满眼趟蜜:“夫君,不是,说,说不生了呢。。。。。。”
    一句话招惹的马骁恼羞成怒,越发拼命耕耘撒种,通宵达旦不肯歇息!
    翌日,怀瑜送别夫君,那腿杆子发软直打颤!
    每每对上婆婆太婆婆关切眸光,怀瑜恨不得羞死算了!
    七月中旬,满城莆艾飘香时节,马家大宴宾客,替孙少爷马宗贤庆祝百日。
    这一日,侍郎付前车马喧嚣,华盖如云。全城富商权贵,凭是接到请柬,还是攀附搭载,总之齐齐而动,一时间门庭若市,客来似云。
    怀瑜这日一身石榴红金色撒花百褶裙,外罩大红金丝提花衫子,内穿粉红内衣,梳着镂空飞仙髻,两绺金丝抹额珍珠,红宝石累丝步摇凤钗、成对垂珠含翠侧凤钗,翠色玉镯、戒指、宝华润泽珍珠项链。整个人英姿卓越,妩媚艳丽又不失庄重雅致。
    宴会期间,怀瑜笑意盈随侍婆婆左右,事事征询,以婆婆马首是瞻。来宾无不夸赞,羡慕许夫人好福气,媳妇能按孝顺。
    却说怀瑜这日因为兴奋劳累,好容易入睡,迷迷糊糊之间忽然发觉门口影影绰绰进来一人  ,面容模糊,似曾相识。
    “你赢了!”
    这声音似乎远在天边,又似近在耳边。怀瑜惊慌四顾,却见那人面容忽然明晰起来,赫然就是关天遥,他似喜似悲,卓然而立!
    怀瑜似乎记得他的冷漠绝情,又迷迷糊糊觉得自己不该跟他有所交集,一时间不知所措,遂皱眉不语。
    关天遥忽然就那么莞尔一笑:“送子娘娘发怒了,关家断子绝孙了!”
    怀瑜愕然。
    关天遥忽然就飘飞起来,声音空旷幽怨:“娘子,我知道你冤枉,我会替你报仇!”
    娘子?关天遥凭什么叫自己娘子?
    怀瑜立时清楚记得自己已经嫁进马家了,顿时恼怒起来:“谁是你的娘子?”
    忽然间却发现四野茫茫,空无一人。怀瑜心生恐惧:“人呢?出来?”
    正在奔命奔逃,忽然漫天大雨扑面而来,怀瑜伸手抹脸,却被人捉住了胳膊,不能如愿,顿时恼了:“干什么?放开!”
    却听青柳惊喜声音就在耳边:“姑娘您终于醒了,您做恶梦了?”
    怀瑜愣了半晌,弱弱苦笑:“没有,我做梦下大雨,到处躲雨找不着地儿,想要擦擦却被人拽住胳膊!”
    青柳扑哧一笑:“什么下雨,我见姑娘满脸通红,满头汗水,就替姑娘擦擦汗,不妨姑娘又推又搡又吵吵的。”
    怀瑜陪着一笑:“却是这样!”
    青柳一笑:“不如婢子预备些热水来,姑娘索性泡一泡?”
    怀瑜皱皱鼻子调笑道:“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青柳不以为杵,反是一笑:“婢子一杯不离开姑娘!”
    主仆相互瞪眼,默契一笑。
    却是主仆这里畅所欲言,尽兴方罢。由于兴奋难以合眼。怀瑜便把梦中所见反复思虑,关天遥竟说要替自己报仇?怀瑜不由哂笑,帮自己报仇,杀死关王氏还是杀死他自己?想的累了,终于睡去了。
    却是这里刚刚合眼,不防外头已经惊扰起来,怀瑜睁眼凝神,却是青柳与人说话。怀瑜模糊听见关家二字,心头一跳。少时青柳捏脚捏手进来了。怀瑜忙道:“谁来了,这样早?”
    青柳悄声道:“关家报子来报丧,关家大爷昨夜过去了!”
    关天遥死了?
    怀瑜浑身毛发竖起来,莫非昨夜关天遥梦断时刻前来辞行?难道他也参透了前生纠葛?
    这个念头纠葛了怀瑜许久不散。九月,马骢红红火火一场喜庆方才冲淡了。
    原本信誓旦旦要回家观礼姑奶奶马珺缺席了,马珺有喜了。
    这可是喜上加喜,老太太与许夫人整个间笑意盈盈,之间牙齿不见眼。许夫人原本打算年前再走,这下一刻也等不得了。
    马骢婚后三日会门后,许夫人急匆匆将家中钥匙交给了儿媳李欣莲。
    之后便是马不停蹄带着二媳妇各处视察,交割人脉。
    金秋十月,又初六,黄道吉日,宜出行。怀瑜随同婆婆许夫人回返京都。
    此后,怀瑜在出嫁少夫人(怀瑜小姑马珺),张家少奶奶(表妹许玥)以及姑祖母楚老夫人(马珺太婆婆)引荐之下,逐步融入京都贵妇圈子。
    这年年底,宜城娘家给怀瑜送了马车年礼,白氏有亲笔信给怀瑜,信中除了备述家人平安之外,告诉怀瑜关于大房两个消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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