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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洞房花烛 隔壁(完 2番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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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刀绞般的心疼,我回到叶正宸的病房。
  他正在输液,一见我进来,忙坐起来。“林医生跟说什么了?”
  我坐在叶正宸的病床边,看了一眼输液的药瓶,把输液的速度调慢。“他让我二十四小时看着你,别让你到处乱跑。”
  “你二十四小时在我身边,我还到处乱跑什么?”
  我想笑,更想哭。
  我静静看着他,看了很久,之后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师兄,一会儿我帮你洗洗头发吧。”
  他捉住我的手,握在手心里,漆黑的眼瞳光彩夺目。
  时间仿佛与过去交汇,我们又回到了三年前他受伤的日子——我最满足的一段日子。
  我每天照顾他,帮他洗头,帮他擦背,陪他聊天,有时候还拌嘴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我曾无数次悄悄奢望,让那段日子重新过一次,让我有机会再靠近他一次。
  现在我后悔了,我宁愿不要那样的满足感,也不想他再次受伤。
  我正深有感触,谁知某人偏偏死性不改。“丫头,其实我好久没洗澡了。”
  这么多年,他一点都没变。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好吧,晚上我帮你洗!”

  52、浴水恩

  “晚上?”某人貌似十分喜欢这个时间段,满意地颔首。“嗯,晚上好,长夜漫漫,可以”
  我不得不打断他的遐想。“林医生不让你做太激烈的运动。”
  “睡觉算激烈运动吗?”
  这个不太好说,严格上说“睡觉”有两层意思,而据我对叶正宸的了解,他越表现得正人君子,思想越龌龊。
  于是我换了另一个话题。“林医生说,有人开车撞你。”
  听到这个问题,叶正宸漠然靠在床头,眼光移至对面的液晶电视。
  “师兄”
  他拿着遥控器猛按声音键,把声音调的震耳欲聋,我当然看出他不想再深谈这个话题,可他越是不愿意说,我越迷惑,越想知道是谁。
  “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我提高声音,试探着问。“该不是被你始乱终弃的红颜知己吧?”
  “我没这么心狠手辣的红颜知己”
  我记得他有一个
  “是不是喻茵?”
  盯着电视新闻的某人冷哼。“她才不会做这种蠢事。”
  我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往他身边蹭了蹭,覆于他耳边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日本人做的?”
  叶正宸哑然失笑。“你放心,他们没这么业余!”
  说的也是,若是真想置他于死地,不可能选在大白天,还在热闹的大街上。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想害你?!”
  “你为什么非要知道?”
  耳朵里都是电视的回声,我一时烦躁,抢过他手中的遥控器,关了电视。“有人开车想撞死你,你你希望我不闻不问?!”
  正午的光特别强,隔着厚重的窗帘,仍然明亮。
  叶正宸看着我,眼光格外清明。
  “印钟添。”三个字从他口中轻轻吐出,若不是他吐字清晰,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会的”我并非质疑他的话,而是这个事实太让我震撼,比印钟添刚才那番话更让我震惊。
  因为叶正宸有多禽兽,我早已心知肚明,而在我二十几年的记忆中,印钟添永远沉稳内敛,永远温文尔雅虽然,我知道这世上没有“永远”。
  “不信算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从来没信过。”
  “我没说不信我只是想不通,钟添不是个冲动的人,他怎么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
  “我抢了他的未婚妻,他只撞断我三根肋骨,说到底,还是我赚了。”
  他的话像一个钝器,狠狠砸在我胸口,和断了肋骨一样的刺痛。鼻子酸痛,眼眶灼痛,我咬牙忍着疼痛,却再也压抑不住满心的愧疚和感动。
  可能叶正宸的伤让我太心疼,也可能我对他心存太多愧疚,又或者我爱他爱到盲目,听到他出说这句话,我唯一念头就是他为我做的太多,我不值得。
  而我竟然忘了,凡事又因必有果。
  印钟添不被他逼到绝境,怎么会开车撞他?
  叶正宸看出我要哭,换上轻松的微笑,调节气氛。“有人说,上帝抽了男人的一根肋骨做成女人,我为你断了三根肋骨,你拿什么还我?”
  我也怕自己会哭,硬挤出点僵硬笑意。“你该不会想我还你三个女人吧?”
  “这个提议不错,可惜部队对待生活问题非常严肃,不允许一夫多妻。”他故意长叹口气,深表遗憾。“我只能将就点,一个当三个用。”
  “三个?”
  三个
  “怎么?你不愿意?”
  我摇头:“为了对得起你另外两根无辜的肋骨,我决定明天开始锻炼身体,一定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使命承担起来。”
  叶正宸忽然大笑,一边笑一边按着胸口。
  我真想不通,为什么如此高尚的话,他能听出那么龌龊的含义。
  “别笑了,当心扯到伤口。”我轻拍他的背。“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冰箱里有水果。”他指指里面一个隔间。
  “你想吃什么?”
  “苹果吧,要甜的。”
  我走进隔间,打开墙角处的冰箱,里面果然堆满了水果。千挑万选,我挑出一个最红的苹果,削了皮,切了一个个小块,用牙签插了一小块送到他嘴边。
  “甜不甜?”他问。
  唉,这么久了,一点没变,还是这么难伺候!
  我先尝了一块,清脆甘甜,味道不错。“甜,很甜。”
  “真的?我尝尝”他坐直,身体慢慢靠近我。
  我正要插一块给他,一片柔软的唇覆过来,舌尖舔过我的唇,湮着微薄的暖意。
  那一霎那,我忘了呼吸,手一软,苹果从手中滑落。幸好有人眼明手快,帮我接住,随手放在一边
  我还僵着,任由他的舌尖流连一阵,灵巧地穿过我微启的齿间,在我的舌蕾上卷了一圈,抽离。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短暂,而回味无限。
  我晕晕乎乎,满脑子浆糊,某人却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告诉我:“别误会,我只是尝尝苹果甜不甜嗯,很甜!”
  这么独特的品尝方法,不甜才怪呢。
  “甜就多吃点。”我一块接一块把苹果送到他口中,想堵住那张让我讨厌的嘴。眼光却不敢接触他的唇,怕又记起那种柔软的触觉,微薄的暖意
  刚喂了几口苹果,叶正宸突然按住腰,一副相当痛苦的神情。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腰大概是坐的太久,腰有点疼。”
  看他痛苦的表情,我以为是神经性的剧痛,急忙放下苹果,绕到他的身后,手顺着衣服伸进去,摸索到他的腰间的脊椎处。
  “是这么里吗?”
  “不是,再往下”
  我坐在他的病床上,撩开他的后襟,手指往下探了探。“这里?”
  “不是。”
  半撩的衣襟下,是极富美感的线条。我的手僵硬了好久,又向下摸去
  滑腻的触感让我想起那个樱花盛放的季节,那时,我最喜欢看他的背,尤其凝着汗滴的时候,古铜色的背部曲线,那是男人独有的性感。
  好多个清晨,我趴在他的背上,指尖顺着他的脊柱摸下去,手指划过他起伏的线条,那种滑腻的触感,总让我心驰神往
  当然,每次我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薄医生,你还想往哪摸?”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不知不觉中触及到脊柱的最底端,确实不能再往下了。
  叶正宸半转过脸,冲我笑笑。“薄医生,我这人自制力不大好,经不住你这么引诱啊!”
  他的薄唇边的坏笑,让我意识到自己又上当了。
  “你又骗我?!”我气得在他腰上捏了一下。
  “别”叶正宸怕痒,此时胸口有伤,一只手又在输液,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闷笑着求饶。“别闹了!我错了!”
  难得他也会求饶,且轻咬着唇,下颚微微扬起,半敞的领口露出优美的颈项
  不知是不是平时被他欺负惯了,一见他如此“力不从心”,我突然萌生一种报复的念头,想把他按在床上好好折磨一遍。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
  我轻轻舔舔嘴唇,上面还残留着意犹未尽的湮湿。
  某人见此情景,大叫:“不要啊,人家身上还有伤。”
  那惨烈的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强~暴他。
  不论如何,我也是个医生,欺负病人实在有违我的职业操守。
  我尽力压下罪孽的想法,温柔地摸摸某病人略显苍白的脸,安慰着:“师兄,你想的太多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虽然他的表情真让人遐想万千,虽然他的脸摸着比看着还诱人
  谁知,门突然被小护士急急推开。
  时间停止一般,我们三个人同时定格了。
  某受伤的帅哥,上衣凌乱,一只手还不能动,而我还跪坐在他的病床上,一只手僵在他的腰际,另一只手停在他脸上
  这情景,再配上他几秒钟前的呼救,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限制级别的镜头。
  小护士艰难地咽咽口水,红着脸提醒我:“病人伤得很重。”
  我其实什么都没做,我是被陷害的,我发誓!
  陷害我的罪魁祸首立刻开口替我解释:“薄医生说要给我检查一下我的伤口。”
  小护士怨责地瞥我一眼。“他的伤在胸口。”
  作为一个医生,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医生,被一个小护士以为我趁人之危,欺负一个病人,再没有任何时刻比此时更丢人了。
  我灰溜溜从床上爬下来,狠狠瞪了一眼强忍笑意的叶正宸。“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叶正宸立刻笑不出来了。“你去哪?你答应过林医生二十四小时照顾我的。”
  林医生要知道怎么照顾他,连二十四分钟都不用我照顾。“我回家。”
  我刚转身,叶正宸忽然拉住我手腕,紧紧地握住,我的心瞬间被他握住了,软得能挤出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回医院请几天假,再回家拿几件衣服,很快回来。”
  他这才松开手,从桌上拿起车钥匙给我。“开我的车去吧。”
  拿着钥匙走到门前,我特别留意一下小护士的胸牌,是个特护,难怪这么尽职尽责。
  
  我先开车到了医院,本想先跟同科的大夫商量一下调班的事情,再去跟领导请假,没成想刚到医生办公室门口,正听见里面有人在八卦。
  “怎么可能?印秘书就快和薄医生结婚了,你别乱说。”
  闻言,我正要推门的手僵在半空中。
  又一个声音响起,声音我不太熟,应该不是我们科的。“我没乱说,我的朋友在政府上班,印秘书确实有了新欢了,是前任副市长的孙女儿。”
  “攀上了高干就不要薄医生了,这不是陈世美吗?”
  “薄医生一定不知道吧?我看她最近挺开心的。”说话的是我们科的护士。
  另一个小护士抢着说:“你们有没有留意到,薄医生的订婚戒指摘了。”
  “是,是,我也看到了。我还以为她忘了带她可能知道了,这几天都在强颜欢笑?”
  “肯定是,除了安抚要死的病人,你平时见薄医生笑过几次?这几天她见谁都笑,一定故意笑给别人看的。”
  “有道理,有道理。唉,印秘书怎么能这样,男人啊,都是薄情寡性。”
  “你懂什么,副市长倒台了,印秘书没了靠山,他当然要想办法再攀一个”
  我推开门,吱呀的开门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我站在门口微笑,办公室里出奇的宁静。
  我们的科的小护士求助地扯扯李医生,因为他跟我的关系还算不错。
  “薄医生,今天你不是休班吗?” 李医生讪笑着问。
  “我来请假,我有点私事,想休一周的假刚刚听见你们在聊我的事,没关系,继续聊。”见几个小护士相互望了望,起身准备偷偷溜走,我换上灿烂的笑脸。“真的没关系,我和钟添确实分手了,不过不是他的问题”
  小护士又坐回来,凝神等着听正版的八卦。
  “是我先跟他分手的。”
  “为什么?”有人按耐不住问。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一点,以免她们误以为我在挽回面子。“因为我以前的男朋友回国了”
  有个小护士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眼放出奇异的光。“他,他是不是军人?长得很帅!”
  我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一个多月前他来医院找你,问你在不在,我告诉他你在病房”
  “啊!”另一个小护士格外的激动:“我想起来了!他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啊?”
  看她们的表情,我非常确定,她们看见的肯定是叶正宸,除了他之外,没有男人能让女人一个多月后提起,仍如此兴奋。
  “薄医生,他来找你,是不是想要跟你复合?”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看向我,都在等着我的答案。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有意无意摸了一下上刻着的名字。“嗯。当年我们有些误会,现在误会解释清了。”
  她们留意到我的表,似乎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没再多做无谓的解释,坐到李医生旁边。“李医生,这几天忙吗?我想跟你串串班,我有点重要的事情。”
  “不忙。你的班我替你就可以。”
  “谢谢!那我去和主任请假了。”
  我走出办公室,听见里面又开始窃窃私语,而我也不想再听,快步走向主任的办公室。
  请了假,安排好下周的班,我回家收拾东西。一进门,我先跟妈妈说:“妈,我有个朋友病了,我去医院照顾他。”
  妈妈一见我收拾平日的洗漱品和化妆品,明白我要去陪护。“冰冰,谁病了?”
  我犹豫一下。“叶正宸。”
  妈妈一听说他病了,紧张地拉住我。“他病了?什么病?”
  “没什么大事,受了点外伤,休养一阵就好了。”
  “你要去陪护?”
  “嗯,他在南州没有亲戚朋友,没人照顾他,我想去陪他。”
  “冰冰。”迟疑一阵,她终于问了早就想问的问题。“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我点头。“嗯。”
  “他呢?他对你怎么样?”
  “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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