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 隔壁(完 2番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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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回到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里听着她的童谣入眠。
我的呼吸渐渐平稳,沉沉地睡着,没有梦。
不知几点,我醒来一次,暖洋洋的晨曦照在我们身上。
我眯着眼睛,看见我们的手搭在被子上,他还把我的手攥在手心里,一深一浅的手腕上锁着一黑一白两块海鸥牌的手表
他的表扣上也刻着字:丫头!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
尤其是想到这只手腕属于叶正宸,那个炫目得像天上皓月一样的男人,他真的属于我吗?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知道不是,我只是他生活里的一个过客,填补他寂寞的空白
可是在这段爱情的空白期,我曾完完整整的占据他就已经足够,至于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看看时间,才六点,贪恋甜蜜的我允许了自己再小睡一会儿,重新闭上眼睛,噙着笑意很快睡去
再次醒来,阳光已经刺眼,我一看手表。九点了!
我的病理课啊!那个爱拿着名单提问的死老头啊!我死定了!
匆匆坐起,正欲裹着被子爬去拿我的衣服
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腰将我拖回床上,重新用被子把我裹进去。
“我要上课啦。”
“嗯!”他闭着眼睛应了一声,手上的力道一点未松。
“这门课很难通过的。”我说。
“嗯,我知道。”他把腿搭在我的腿上。
“我要是挂了,副教授会骂死我的。”
他动了动身体,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谁知他直接压在我身上,笑眯眯看着我的。“你不如请我帮你补习,我包你通过。”
“真的?!”我怎么没想到呢?
“先交补习费吧。我收费很公道,一次一节课”说着他的手伸向我的胸口,扣住那一片只被他采撷过的柔软,他的语调明显透露出想我现在肉*偿的意图。
我推开他万恶的手。
“万一不过呢?”那我岂不是很亏本。
“我再还给你一节课,二次。”
“你耍诈唔”
后面的话,我已经无力再说
我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推开他:今天十七号,我数着手指计算自己的安全期是不是这几天。
“不用数了,是安全期!”他非常肯定地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我讶然。
“我算过了。”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可见我例假时的脸色苍白完全瞒不过医术高明的他。
“安全期也不是绝对安全,万一出了意外。”
“我负责。”
“”
他又一次吻住我。
被吞没一般,沦陷在他火热的索取和占有中,陷入一片濡湿的梦幻。
今天的他比昨夜更加温柔细腻,循序渐进带着我走进爱的天堂
在他的爱抚和挑~逗中,我深切地感觉到身体被他驯服。
按着他想要的方式,渴望着,呻吟着,等待着,同时也愉悦着
在我的羞耻心完全崩溃,一心期待着再次与他享受爱与欲的洗礼,他又一次试探着沉入我的体内,微微的撕痛令我眉峰轻皱,他立刻停下来,轻吻着我的耳后,颈项耐心地等到我神经酥麻感取代了痛觉,升腾的火热湮没了本能的抗拒,他才继续,直到我能承受的最深处。
同样的事,在夜雨蒙蒙狭小黑暗的空间里进行与在阳光灿烂柔软如丝的床上进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明媚的光芒让满室的霪~霏无处可藏。
一切见不得光的挑~逗和姿势都暴露在我的眼前,而我恍惚的神态,玫瑰色的幽暗以及密不可分的结合也一定被他尽收眼底
否则他不会有那么浑浊的呼吸,如此激昂的生理反应,甚至失去理智的情爱泛滥
无数的亲吻和汗水错坠,无数的喘息和呻吟,无数次放肆的束缚和挣脱,无数次升入雨云之巅又坠入万丈红尘
接近中午,我们才在最快乐的巅峰结束极致的缠绵。
他细心地我处理好一切,趴在我胸口享受着难得安宁。
休息了一会儿,我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支笔,爬到床沿处,在墙壁上画了一横一竖,想了想应该把昨天的也加上,于是又画了一个小横。
“你在画什么?”他好奇地看着墙上半个写了一半的“正”字。
“记上补习的次数,免得你赖账!”
他一阵清朗的大笑,抢过我的笔又画了两下,又把我拖回怀里。
“你?”
“丫头,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把我们辉煌的历史写满整面墙”
“”
“”
“你确定你是全职的医生?”
他深深望着我,一滴热汗低落在我眉心。“为什么这么问?”
23、爱正浓
“你没在新宿的歌舞伎厅兼职过?!”
他笑了。“你不要对他们寄予这么高的期望!他们服务一次不知道要喝多少兴奋剂!”
“”
“”
可是,我还是觉得一个医生不该有这么强健有力的身躯,这么强悍的耐力和体力!
要不是冯哥及时打来电话,提醒叶正宸今天是他生日,并告知他大家今晚为他设了饭局,让他一定到。
我一定会死在他的床上。
不对!是我自己的床上!
我真的被他折腾迷糊了,别说床,就连压来压去缠缠绕绕的两幅身躯属于谁我都分不清,反正全都不听我的使唤!
他挂断电话,从我身上抽离时,我的骨头被他拆过一次似的散落在床上,别说整理一□上一片粘稠的狼藉,就连动动手指盖上被子的气力都没有。
我不禁暗暗叹息:这补习的代价太高了!
相比之下,小日本高额的学费还算人道,便利店每小时800日元的报酬也绝对公道!
我以后再也不抱怨生活艰辛了!
最可恨的是,叶正宸一脸兽*欲得逞的笑意躺到我身边,轻松地舒展着富有美感的男性身躯。
如不是他彰显着无穷力量的傲然曲线上闪动着一层薄汗的光泽,我严重怀疑这个男人不是刚才与我一同做过激烈运动的那位!
神啊!这样的男人,我早晚会惨死在他怀里的!
叶正宸又把我从床上捞起来,用右手揽着我的肩膀,我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胸口,把脸埋在他肩窝里。
“生日快乐”我用的是疑问句。“吗?”
“嗯!很快乐!”他理了理我凌乱的发丝,印上一吻。 “早知你脱了衣服这么诱人,我一定不会等到今天。”
“早知你脱了衣服这么禽兽,我一定不会让你有机可乘!”
他挑挑眉,抿嘴一笑。握住我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
掌心下,是他火热而沉重的心跳。
两块手表的指针跳动得近乎完美的和谐,分毫不差。
日光映射下,表扣上的名字褶褶生辉:
宸
丫头
“你的表扣上为什么要刻上‘丫头’?你怎么不刻我的名字?”虽然我觉得“丫头”两个字看上去那么温暖,但“冰”字与“宸”更搭配一点。
“万一哪天我换女朋友,还要把你的名字磨下去,换成下一任的。多麻烦!”他云淡风轻地告诉我:“‘丫头’好!千篇一律,什么时候都不必换。。。。。。”
我累得实在没力了,哪怕有一点点,我都要有用电饭锅砸他的头,对他大吼:“你给我去死!”
所幸我的舌头还有点力气,所以我用和他一样云淡风轻的口吻称赞他:“师兄,你太有远见了!别忘了把我这块表一任一任传承下去,假如她们不嫌弃这是个N手货!”
他悠悠叹息,伸手捏捏我的脸颊:“你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
硬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人家煮熟了!
“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许多许多叫‘冰’的女孩儿,我的‘丫头’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我和叶正宸在一起的日子里,辉煌的“正”字画了满墙,笑声和泪水倾注满屋,而真正肉麻的话,他只在这一天,说过这一句!我每次回味,都会被感动!
我正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他随即来了句特煞风景的对白:“丫头,我饿了!”
我真想拿面条勒死他!
忍着浑身酸痛下床,我披上睡衣钻进浴室,洗完澡出来,从冰箱里翻出前几天买的烤蛋糕的用料,谨慎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做了一块小蛋糕。
蛋糕烤好后,我又从抽屉里找出某日逛百元店“顺便”拿的一包生日蜡烛。
叶正宸洗完澡出来,我正忙碌着搅奶油,他从背后抱住我,深吸一口蛋糕的奶香。
“丫头,三年之后,嫁给我做老婆吧!”他半真半假说。
我的心陡然一颤。
三年之后,他就能恢复自由。
这个算是承诺吗?
为什么叶正宸的承诺听上去那么虚无缥缈。
我害怕失望,所以不敢让自己有任何期望。
我装作满不在乎白他一眼。“想娶我当老婆的人多了,排队去!”
“别吹了!二十三岁还是处*女,也就我不嫌弃你”
“你!”我脸红透了。
他又得意了!
他拉着我的食指摸了一下奶油,伸进他的嘴里,慢慢用舌蕾缠着我的手指,吮尽奶油。
“好甜!”他贴近我,含糊着说:“我想把它涂遍你全身”
酥麻从指尖迅速传遍全身,我的脸更红了。
他就一只披着色狼外衣的禽兽——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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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正宸毫不让步的要求下,我跟人换了个班,在衣柜里挑来选去,总算找出一件能把我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高领针织衫,也不管外面有多阳光璀璨,套在身上。
没办法,谁让我全身上下都被禽兽啃得青一块,紫一块。
简单梳洗一番,我没化妆,只涂了一层果冻色的唇彩,掩饰一下我略显红肿的双唇。
可惜还没下车,唇彩便被他吃干抹净了!
他牵着我的手走进一间中餐小店,店面本就不大,二十几个人坐进去显得十分拥挤。
我几次尝试着抽回手,都没有成功。
我们的关系便在所有人理所当然的表情中公开了。
冯哥打量一番我的高领针织衫,冲叶正宸调皮地眨眼:“呦!搞定了?!”
叶正宸回之以“明知故问”的眼神。
众人顿悟!
可见面对这些经验丰富的人,高领的针织衫反到欲盖弥彰。
李凯一直在看菜单。
我努力想去看清秦雪的表情,可她始终低着头,让我无法窥见她低垂的睫毛后面隐藏着什么。
是怜悯,怒其不争的气愤?还是认定我背叛了她
我很想知道。
饭菜刚端上来,地道的粤菜,叶正宸刚夹了一块鸡肉放在我碗里,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我也顺便瞄了一眼,是大阪的市区号码。
叶正宸显然对这个号码很陌生,接电话的时候十分客气的用日语到招呼。“喂!”
“生日快乐!”一个女人的声音。
标准的普通话。
会有女人打电话祝他生日快乐,我并不觉得稀奇。
可他的反应让我极不舒服。
他几乎在对方发出声音的同一时间,敏捷地用手掩住手机,并立即起身走向门外。
我用吸管搅动着冰可乐,一下一下,黑色的液体绕成急速旋转的漩涡。我的心就像块石子,沉进黑色的漩涡里。
认识他第一天,就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爱上他之后,更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告诉过自己一万遍别去介意,可怎能不介意呢
毕竟爱不是用嘴说的。
叶正宸走出去后,绕至饭馆后身僻静的停车场。
我第一次对日本人的洁癖肃然起敬,因为那扇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窗让我能够清晰地窥见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甚至眼神
我曾以为叶正宸有双重人性,穿上医生白大褂的他神圣不可侵犯,脱下白大褂的他全身上下散发这轻挑。
今天,我才知道他还有另一面
沉寂如黑夜的冷!
他讲了很久的电话,由始至终维持着一成不变的站姿和冰冷表情。
嘴角连半丝笑意都没有。
他开口的时候不多,多半都在沉思,手指时而在停车场的白色栏杆上轻扣,缓慢而有节奏——我以前并不知道他有这个习惯!
叶正宸回来了。
我什么都没问,叼着吸管喝可乐。
他倒是主动向我解释。“她是我的普通朋友。”
“嗯!”我知道。
他和情人讲电话不会有那么沉寂的冰冷。
“她遇到点麻烦,想找我帮忙。”他小心翼翼地研究着我的反应。
“哦!”
见他看了一眼手表,我说:“你去吧,别让人家等着。”
“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摇摇头,对他笑笑。“我在这儿等你!”
“也好!”他和众人交代一声,匆匆离开。
其实,他稍微坚持一点,我可能会和他去。
因为我对电话那边的女人充满好奇,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叶正宸收起所有的轻浮,严正以待。
这个女人,一定对他有着非凡的意义!
天色越来越暗,外面的街灯、车灯都亮了。
在大阪,亮多少灯,过多少车,城市都是冷清的,因为安静。
唯独我们所在的小店,气氛异常热闹。
出了国才知道:有中国人的地方,才有肆无忌惮的笑声,有人情味!
小店的灯全开了,一束冷青色的光正落在秦雪白里透红的香腮上,许是喝了几杯朝日的啤酒,她笑得风娇水媚,艳惊四座。
自从叶正宸离开,她的心情似乎很好,不停地和旁边的男生有说有笑,左右逢源。
以往的秦雪并不喜欢和男人说笑,尤其在这种人多的场合,不论别人讲的笑话有多好笑,我笑得多么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她最多掩口轻笑,尽显女人的矜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秦雪变了,变得不再像秦雪
看一眼旁边空空的座位,碗里一口未动的食物,我才惶然发觉自己也变了,变得不再像我
我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冷菜送到嘴里,大口大口嚼着。
可乐喝多了,酸疼犹在的骨骼透着冰冷。
饭菜还未及咽下去,略显醉意的冯哥端着一罐啤酒坐过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