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连环by半袖春风(穿越,温情,搞笑,h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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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还以为你改邪归正了呢。没想到还是那个德行。
饭后,我在房里做作业,幺桃陪着我,顺便给我收拾收拾书架。
“今天枫少爷去了吗?”
“去了。”
“那他又和你生气了吗?”
“不知道。看不出来。在学校好像没有,可是现在我就不知道了。”
突然楼下传来吵嚷的声音。
“小桃,你去楼下看看怎么了。”
幺桃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回来说:“枫少爷和一个不认识的人。”
“那人长什么样?”
“男的,二十七八岁,挺瘦的,脸黑黑的,戴个眼镜。”
听她的描述,像是枫的秘书。
虽然我对他的公司不是很了解,但是还是知道一些人。他有两个秘书,一男一女。女的叫Rachel,负责公司事务;男的叫江遥,负责他的私人事务。这个应该就是江遥。
“他们俩吵什么呢?”
“好像是家教什么的事。等我再去听听。”
家教?难不成要给我找数学家教?还不如杀了我呢。
“夜少爷,好像是枫少爷让那男的给你找一家教,那男的给你找了个挺年轻的男老师,枫少爷不高兴了。”
有这事?我得看看。
蹑手蹑脚走到楼梯口,藏到楼梯栅栏后面。(我怎么一天就干这种事呀)
“景枫,你别看那老师年轻,他的教学方法非常新颖,又有一定经验,特别适合于对数学失去兴趣的学生,我觉得”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枫打断了他的话。
“景枫,我觉得那个老师非常适合。”
“不行。我说了算。找个女老师,年龄不要太大,年轻漂亮的。”
什么意思吗?男的女的又有什么区别?奇怪。
第二天上学,我把这事跟七月说了。
“你说为什么他非要给我找个女老师呢?他不怕我天天看美女不学习吗?”
“就是的,你又不是哎,他不会是知道你是”七月瞪大眼睛说道。
“怎么可能,我从来都没说过,又没表现出来过。”
“那是你觉得。或许人家早就发现了呢。”
“可是不管男女,我都不愿意。我不喜欢和陌生人交往。”
“我看你是不喜欢陌生人看到你抽象思维的差劲吧。”
我白了她一眼:“随你怎么说。我是不会同意的。”
“对了,你估计你哥能给那家教多少?”七月突然问。
“不知道,但是应该不会少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可以教你啊。又是熟人,又是女人,又年轻漂亮。”
“最后一句也太恶心了。”我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却有些活动。对呀,七月挺符合要求的。她数学那么好,教我绰绰有余。更何况我们又熟悉,比天天面对一个陌生女人强多了。就是不知道我哥能不能同意。
“我同意。明天叫她来吧。”
回到家,我把这个想法和他说了。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我还以为只要是我说的事情他都会反对呢。
“你告诉她,”他叫住转身要离开的我,“每小时500元。若是你成绩有所提高,再加200。”
天啊为什么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为什么就不能多给我点呢
你可以想象到七月那个拜金女的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
我们到家时,景枫还没有回来。
“你家好漂亮。”七月一进我家门就开始称赞,这儿摸摸,那儿看看。
“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都听人家的。”
我们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
“对了,你还没说过你哥长什么样子。”七月啜着橙汁。
“一会儿你不就看见了么。”
“哎呀你先说说么。我等不及了嘛。我想知道住在这间漂亮大房子里的钻石王老五长什么样子。”
“他啊身高还不足165,体重倒有180,脸上的皱纹比慈禧还多。”我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想的却是他玉树临风的身影。
“没意思。”七月撅起嘴靠在沙发后背上,“我喜欢帅哥。”
“哎哎哎,小姐,你可是正坐在人家家里,一会儿还要拿人家钱呢。”
“刚才还口出恶言,这会儿就为人家辩护上了?得得得,本小姐不跟你一般见识。看在钱的份上,一会儿我就敷衍一下吧。”
家人们开始跑动起来,几个人拥到门口。不用说,大少爷回来了。
一个家人开开门,他走了进来。
他和平常一样,深色西装,领带工整,皮鞋一尘不染。头发自然又不凌乱,剑眉英挺,漂亮的细长眼睛里射出自信的目光,薄薄的双唇紧紧抿着。这样的他我已看过千百遍,可是每当我再一次看到,心中都会不由得震撼一次,就像涨退潮的大海一般,永不厌倦。
七月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为谄媚。
“枫哥。”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叫道。
他愣了一下,急忙大步走过来。
“七月是吧?”原本冷漠的俊脸上展现出极其罕见的笑容:“小夜总提起你。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我什么时候和他讲过学校的事了?还“总提起你”,真是笑话。对别人怎么笑那么开心?好像我是你上辈子的仇人似的。
“应该的应该的,何夜是我的好朋友吗,这点事不算什么。”
是不算什么,跟钱比起来。
看着他灿烂的笑容和七月花枝乱颤的媚样,我都恶心得快要晕倒了。
一进我房间的门,七月就狠狠地给了我一拳。
“这就是你说的又矮又胖又丑?你到底长没长眼睛?”
“我就是这样看的。”我没好气地回答。
“说真的,你哥简直太完美了。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又帅又有钱,对人还那么好。”七月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那是在外人面前。他对外人从来都特别客气。你要是和他住一起,保准受不了他那个控制狂。”
“我看他对你挺好的。他还管你叫‘小夜’呢。”
“当别人面他就这么叫我。貌似兄弟二人极其亲密、家庭极其和谐的样子,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们都被他蒙蔽了。”
“你哥有女朋友么?”
“不知道。没见他带回家过女孩。”
“像他这种条件哪能没女朋友?他不会和你一样吧。”
“不知道。也没见他带回家过男孩。”
“看来他一直都在等待那个人出现小夜子,我有种预感,那个人就是我。”
我狠狠白了她一眼。“还上不上课了?”
“上,上。”七月忙不迭的翻开书,“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不能耽误了正事。不过你激动个什么劲?我又不会夺你遗产。”
讲着讲着,我突然问七月:“我问你,帅哥和钱,只能选一个。你选哪个?”
七月想了想说:
“钱。”
说实在的,我的数学成绩还真有了起色。不过你千万别以为是七月有教师天赋,这纯粹是我天天做数学做出来的。
可能是钱的缘故,七月现在只要一有时间就到我家来,用她穷凶极恶的态度逼迫我做数不清的数学题,把我以前做不完的、照着答案抄上的练习题全都一点点补完了。简直是噩梦一般。
这天赵老师把我和七月叫到她办公室。
“何夜,你这次月考成绩有了很大提高。数学已经及格了。”赵老师微笑着却并不单纯,“听说是袁七月每天放学后给你补课,是不是?”
“是,都是她的功劳。”我赶紧回答。
“成绩能上来固然是好事,这种方法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赵老师继续说,“可是你们也要注意,男女同学长时间在一起,难免会产生一些超出友谊的感情,现在学习这么紧张”
不会吧?她以为我们是
七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老师,他是同学,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特殊感情。”
“那就好,那就好,老师就是给你们提个醒,没有最好。”
走出老师办公室,我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早上刚到学校,打开书包,就发现自己忘带历史书了。今天还有历史晚课呢。不过这样也好,正好给不听晚课找到了合理而充分的借口。
今天有个同学过生日,午休的时候,有人买了蛋糕,没吃两口大家就拿着蛋糕互相抹起来,教室里闹成一片,每个人身上脸上都花花绿绿的,我自然也不例外。
正玩得起劲,突然有个人喊了一声:“何夜,有人找!”
这副样子,可怎么出去见人?我一面想着,一面向门口走去。
刚出门我就愣住了。
高瘦的身影靠墙站着,上身微微前倾,一腿微弓,双手插在西裤裤袋里,腋下夹着一本书。他出神地望着前面的某处,走廊尽头窗子射进的阳光斜打在他的侧脸上,把他的表情也照得明媚了几分。听见我的脚步,他转过头来。
或许是我脸上粘了太多的奶油,他看着我那五颜六色的脸,不禁微微一笑。
如同看见了圣迹一般,我登时定在那里。
在我的印象中,他是很少笑的。尤其是面对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是嘲讽,便是冷漠。然而此时,好看的嘴角竟挑了起来,眼里也有了盈盈笑意。顿时我便感到天堂里有一道光线照在我身上,玫瑰花瓣纷纷扬扬,和煦的春风绕着我打转,天使的翅膀尖儿都擦着我的脸了。此时我已有些迷醉,看着他那世间绝无仅有的俊美笑容,不禁也傻笑起来。
看见我那副傻样子,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我给你送书来了,”他说,“你看你的脸。”说着,便走近我,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轻轻托起我的下巴,温柔的擦拭着我的脸。
我不敢动也不会动了,任凭他的动作,只是抬头望着他那难得一见的、认真而温和的表情。
擦完了脸,他又把我的双手擦了擦,然后把书递到我手里,说:“去吧。”
我机械的转过身,脑子还是木的。
“谁呀?”我走回座位,七月便问。
“我哥哥。给我送书。”
七月拿过我手中的书看了看:“真奇怪,他怎么知道你今天晚课上什么?我估计你自己都记不住。”
听了她的话,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他怎么知道的呢?还知道我忘带了什么?没道理呀。
虽然名义上是假期,但是每个人都知道,高三之前的那个假期是不会放假的。
很不幸的,高三复习的第一天,我起床就晚了。
今天可不能迟到,今天可是第一天,更何况还有很多老师是第一次见面。
我胡乱擦了把脸,套上衣服背上书包就往外走。
“回来。”景枫的声音在身后冷冷的响起。
这都什么时候了?真是不识趣。
我不耐烦地回过头。
“把饭吃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吃饭?
“不行,我要迟到了。”说着我就向门口走去。
“必须吃了。”
我变得极不耐烦:“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吃,我要迟到了。”
“不吃你今天就别去了。”
“我吃不吃关你什么事?我不想吃就不吃,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吃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你讲点理好不好?我就奇怪世界上怎么能有你这种人?像你这么不讲理的人怎么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呢?你怎么不一出门就被车撞死呢?”我气得大吼了一句,然后摔门而去。
到了学校,我一天都心神不宁。这还是我头一次说这么重的话。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呢可能气个半死吧可能很长时间之内都不会和我说话了吧
晚上还没到家,就远远的看见两个人站在家门口。走近一看,是幺桃还有做饭的白师傅。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泪痕,尤其幺桃,两只眼睛都哭肿了。两人的身边还有一堆行李。
我一看就明白了。崔景枫这家伙也欺人太甚了!不就早上骂了他一句吗?居然把我扫地出门!我挽起袖子就要往里冲,幺桃从后面拉住我,“算了,夜少爷。”
“那怎么行?我们上哪儿住去?”
“枫少爷给我们租了房子,让我们出去单独住。”幺桃说,一不注意两颗泪珠又滚了下来。
“我们的房子在你学校附近,”胖胖的白师傅说,“枫少爷说,你高考考完我们就可以回来。”
“你们都同意了?”问也是白问,崔景枫让他们出来他们还敢不出来?
他们点点头。
估计是回不去了,行李都给收拾好了。再说,他决定的事,没人改变得了。
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烦。我巴不得看不见他呢。
崔景枫,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将这个局势转变过来,让你也尝尝居于人下受人欺压的滋味,我发誓。
我愤愤地向他房间才窗户的方向骂了几句,便和幺桃、白师傅一起踏上了通往新家的路。
“你哥真是有够残忍,”七月说,“真没想到他能采取这么绝的一着。”
“他什么缺德事干不出来。”我眼睛看向天花板,上面有只飞蛾在扑腾翅膀。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你俩天天见面还会吵架,影响你的心情。这样反倒很好。”今天的七月尤其体贴,简直有些不可思议。“就说我姐姐吧,她当年高考的时候,那高三一年的脾气可是了不得。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全家人成天都小心翼翼的。一个不留神说错了一句话,她就发作起来,尖叫、摔东西都是轻的,有时候甚至把参考书一页一页撕下来。现在轮到我了,全家人都有经验了,主动离我远远的。我姐还把我屋子里的窗帘啊床单啊什么的都换成了蓝色的,说是有助于舒缓压力。你要是和枫哥住在一起,你压力大,他又不肯相让,势必会影响到你。所以没准这也是件好事。你说呢?别太生气了。”
“你发烧了?”我摸摸七月的头,“今天怎么安慰起人来了?”
七月拍掉我的手:“我承认我有时候可能有点粗暴,但我并不是弱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别看你整天说枫哥这不好那不好,一年看不见他,你心里会好受?”
“我会想他?我巴不得看不见他,一辈子看不见他。”我翻开一本数学习题册,“数学都比他好看。”
半天没有回音,我转过头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