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硬来好不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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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夫人的脸色,自己还是小心点好,不然很有可能会死得很惨。
“田雨,你一大早的去哪了?”果然,大夫人重重地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极为不悦地眯眼问道。
老爷不在,他这个小小的仆人竟然在偷懒!
“田雨陪我出去走了走,若大夫人真要怪罪的话,那怪罪于我吧,是我的过错。”还没等田雨发话,行云便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顿时令田雨错愕地抬起头,瞠圆了眼怒瞪他。
这个家伙是不是有病,这根本不关他的事,他掺和进来干什么?
“既是行公子要求的,我也不便责怪任何人。”对于这个远道而来的贵客,大夫人多多少少都是有点顾忌的,因此把场面话说圆了以后,便怒目瞪向田雨,“你去码头上接老爷他们,午时老爷会坐船到码头。”
田雨不急着收拾,以后如果他再这么懒散的话,她定不饶他!
“是,大夫人!”田雨暗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原来大夫人找他是让他去码头上接老爷,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
“大夫人,我想陪田雨一起去接李赫,不知大夫人可否允许?”细长的美目骤然一眯,行云有礼地拱手行礼,俊脸上顿时挂上了迷死人不偿命的邪气笑容。
“行公子你想去便去吧,我没资格管束你。”大夫人脸色禀了禀,有些不甘地回答道。
这个行云不知是什么来路,但看他衣着华美,眉目俊雅,一看便知不是凡夫俗子,自己还是不要贸然开罪于他。
“谢大夫人的成全。”闻言,行云那抹挂在嘴角的邪笑更深了。
不过田雨却郁闷了。
行云这个家伙怎么非要粘着他呢,他又不是女人,黏着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就这样,田雨和行云共乘了一辆马车到了码头接李老爷他们。
望着江面上缓缓驶来的货船,田雨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为什么呢?因为他看见船头的旗杆上,竖着一个大大“闾”字的锦旗。
是铁公鸡的货船,他这次光明正大来这里干什么?
货船慢慢驶近了,李老爷和李赫竟然站在那艘货船上,这令田雨顿时有一种拔腿就逃的冲动。
死铁公鸡,你说下次再来看我,你就用这种方式来看我?
这未免也那个什么了吧
闾阎缓缓从舱门中走出来,一袭黑袍把他衬托得犹如江上的枭雄一样,禀冽而不失霸气。
当他看见岸上站着的田雨时,漂亮的凤眸划过一抹惊喜之色,但瞄见田雨身边站着的行云后,那一抹惊喜立即变成了高深莫测的愤怒。
田雨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一号人物出现?
看来,他这次是来对了!不来,那才叫马失前蹄,后悔莫及!
铁公鸡好像不高兴?看到他脸色这么臭干嘛,自己又没惹他!
田雨狐疑地把自己上上下下都看了个遍,没有发现自己有任何的不妥,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起脸色极臭的闾阎来。
当然,行云也看见那站在船头傲然挺立的高大身影,细长的眸子顿时危险地眯了起来,心中凝聚的怒气几乎要冲破他的心房咆哮发作。
他居然还没死!
而脱线的田雨根本不知道站在自己身旁的行云和站在船头上的闾阎早已用凌厉的眼神把对方赤luoluo地厮杀了一遍,双方凌厉的眼神像利箭一样往对方的身上射去,你来我往,殃及池鱼无数,且不分胜负。
只可惜某条大笨鱼还在状况外,什么都不知道。
“田雨,你认识那位黑衣公子吗?”打成平手不怕,再接再厉挑衅,誓要把对方打趴下去才甘心。
所以呢,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行云亲密地抓住了田雨的一只手,邪笑地把薄唇凑到田雨的耳朵边问,斜着眼得意地挑衅着已经是一脸铁青之色的闾阎。
这个闾阎,他从前就不喜欢,现在更不喜欢了,因为他对田雨有很明显的不良企图!
“行公子,你别靠这么近”田雨努力与行云的手臂做着最顽强的抗争,至于行云嘴里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清楚。
天啊,他囧死了,简直是囧囧有神,这个行云一定有断袖之癖,要不然怎么会黏他黏得这么紧呢。
田雨的挣扎看在妒火中烧的闾阎眼里那简直是欲拒还迎,当即令他气得牙痒痒,提气用水上飞的绝顶轻功飞到了码头上,优雅地站定后,漂亮的凤眸半眯着,皮笑肉不笑地重重咳嗽了几声。
第七十六章 你逃我追
田雨忙着跟行云纠缠,想早点脱离行云魔爪的掌控,对于闾阎的咳嗽声,他压根就没听到。
“咳咳咳”闾阎见状,生气地咳得更大声了,简直咳得跟个肺痨病人没什么两样。
这下,田雨不听到也难了。
闻声望去,看见一身黑衣的闾阎好整以暇地站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拉长了一张臭脸,吓得田雨眼珠子蓦然瞪大,一个趔趄向旁边栽去。
他刚才不是还站在船头上看他吗?怎么一下子就站到了他的面前呢?
他只能感叹,古代的轻功太奇幻,嗖的一声人就上岸了,还站到他面前准备吓死他。
田雨这一栽,可让一旁的行云捡了个大便宜,双手立即搂抱住田雨栽向他的身体,幸福地把他抱紧了,细长的眼眸里亮晶晶的,全是开心满足的笑意。
田雨这厢投怀送抱了,闾阎那厢可大大的不乐意了,眯细了漂亮的凤眸,俊脸铁青,拉得有马脸一样长,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来。
他才走了几天诶,这个祸害这么快就勾搭上了一个小白脸了,还在他面前跟个小白脸卿卿我我的,孰不可忍!
“行公子,我没事了,你可以放手了!”闾阎那凶狠的眼神像两把刀子一样在田雨身上唰唰唰地割肉,田雨哪受得了,当即用力推开了行云,在闾阎面前立正站好,黝黑的脸庞上挂着非常狗腿的笑容。
他是没胆惹怒铁公鸡的,这家伙特别阴险,特别腹黑,惹怒了他,自己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多次相处下来的惨痛经验告诉他,宁愿惹猪惹狗,也不要去惹他这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因为公鸡的嘴巴很毒很利,啄死人不偿命!
“闾公子,你怎么先上岸了呢?”三人之间的气氛以最诡异的形式在码头上蔓延着,这时货船驶向了岸边,从船上走下来的李老爷很大声地打破了这窒息的僵局。
“我闲来无事,便想练练我的轻功有没有退步。”被李老爷这么一问,闾阎立即挂上了一抹和善的笑容,轻松自在地随意答道。
“闾公子的轻功真是妙,让老朽我啧啧称奇啊!”跟对方做生意,李老爷当然要多拍拍闾阎的马屁,即使闾阎一无是处,李老爷还是会把他夸出一朵花来的。
谁叫闾阎是个大商人呢,李老爷当然要多多巴结。
“李老爷,过奖了,闾某愧不敢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闾阎客套地跟李老爷打太极,两个人你来我往地互相奉承了一番,听得田雨直想吐。
铁公鸡那家伙简直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自恋又自大,受不了!
“爹,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不能饿着闾公子。”李赫笑盈盈地走上前打断了李老爷和闾阎的客套,赤红色的眸子里流转着异光,“师兄,你是来接我的吗?”
“是,李赫。”行云暗自在袖中握紧了拳头,笑得眉目温润。
他该怎么办?田雨他对闾阎
“哎呀,瞧我这记性,闾公子请上马车,府内已备好薄酒劣菜,妄请闾公子能够赏脸到寒舍吃顿便饭。”
“一定,一定!李老爷,李公子先请。”闾阎笑得无比的奸诈狡猾,斜眼冷冷地瞪了一眼田雨后,伸手请李老爷,李赫先行上了马车,自己再跳了上去,冲行云冷笑,“李公子的师兄你不上马车吗?”
到了李府,他定会好好收拾背着他偷人的小祸害,想飞出他的掌心,没门!
“马车太小,我进去挤着你闾公子不太好。”行云走到田雨的身边,一手用力揽住了田雨的肩膀,邪笑地看着站在马车上的闾阎,眉目间沁出无比的狂妄之色,“闾公子的轻功的确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但行某的轻功也并不亚于你,所以行某和田雨便不坐马车了。”
说罢,行云那只揽住田雨肩膀的手臂滑到了他的腰部,紧紧勒住了,然后提气纵身跃到了半空中,夹着不知所措的田雨先行回李府。
你有张良计,我难道就没有过墙梯吗?
行云在心中冷冷地笑道,看着锁在自己怀中闭眼害怕尖叫的田雨,阴狠的目光一下子又柔和了,很柔很柔,如从他们身边掠过的白云一样柔软。
他不会放弃的,绝不会
闾阎瞪着早飞得没影的两人,心里简直是气炸了,双手在宽大的袖子里紧握成拳,而且是青筋暴跳着的,面上却带着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坐进了马车里。
看不出来这个小白脸还真有两把刷子,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他,哼!
“李公子,你那个师兄叫什么名字?”慢慢扯开一抹阴险的笑容,闾阎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始刨行云的家底。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要打趴那个小白脸,让小祸害知道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而且他必须要乖乖听自己的话!
行云带着田雨不消半柱香的功夫便回到了李府,在田雨还没从坐云霄飞车一样惊悚的感觉里回过神来时,一辆马车立即停在了李府的门口,马儿惨烈的嘶鸣声令田雨不自觉地蹙起了眉。
铁公鸡搞什么,自己亲自驾车,这马车又不是现代的法拉利跑车,他就不怕中途转弯太快而甩落了车轮子?
李老爷沾地后,扶着马车开始吐白沫。
闾公子不是要他老命吧,把马车架得那么快,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李赫下车后马上跑进了李府,估计也去吐了。
美男当然要顾忌自己的形象问题,不像李老爷那么不要形象。
“李老爷,在吃饭之前,我舟车劳顿想洗个澡,不知李老爷能否行个方便?”闾阎面不改色地跳下马车,把手中的马鞭朝马车上一甩,笑得仍是那般轻松自在,可仔细看的话,他漂亮的凤眸里隐藏着阴险的算计。
他要隔开小祸害和小白脸,好好拷问之余,还要彻底给他洗脑!
第七十七章 行云的决定
雅致的厢房内,屏风后面烟雾缭绕,很显然是有人正在沐浴。
“田雨,你过来替我擦背!”一道慵懒至极的声音邪邪地冲站在外间的田雨得意地喊道。
“铁公鸡,你自己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男女有别好不好?”田雨气愤地跺着脚,狠狠反驳了闾阎的话,“你这次大张旗鼓来李府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专程来看我的!”
他有那么好心才怪!
“你现在是男人的身体不是吗?赶快给我过来,不然我告诉李老爷,你在我洗澡时企图非礼我!”闾阎好心情地吹着口哨得意地威胁着田雨,“到时候你说李老爷信你还是信我?”
这小祸害不多多威胁着,他的心一定向横向发展!到嘴的肥肉可不能白白丢了便宜别人!
“铁公鸡,算你狠!”田雨愤恨地咬牙,急匆匆地冲了进去,拿起挂在浴桶上的布巾,沾了水后,狠狠地擦着闾阎的后背。
叫你让我擦,哼!
“嗯,你轻点,我又不是死猪,你那么用力作甚?”闾阎痛得皱紧了眉头,咬牙冷哼道。
死没良心的,就知道祸害他!
“是你叫我擦背的,痛死你活该!”闻言,田雨更更加用力地蹂躏着闾阎背上的肌肤,看着背上那肌肤被自己折腾成红彤彤的一片,田雨心里很得意,得意到甚至忘了惹怒一个腹黑的家伙要付出怎么样惨痛的代价。
“啊——”田雨的得意很快遭到了现世报,闾阎忽然伸手用力把他拽倒在浴桶里,田雨的脸和上半身都浸在了浴桶里,只留两条腿在浴桶外面直扑腾。
该死的铁公鸡,又跟他玩这么阴险的招数!
“唔唔”田雨在水下闭着眼拼命地扑腾,双手不断乱抓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形,可偏偏老天爷就爱恶作剧,胡乱抓了几下后,田雨的一只手抓到了最不该抓的东西。
“嗯你这个”闾阎立即舒服地shen吟了一声,喘息声开始变得粗重。
该死的,他乱扑腾什么,还抓自己那里!
手心里的滚烫和物体的形状让田雨瞬间明白自己抓到了什么东西,当即吓得松开了手,在水里扑腾得更厉害。
“小祸害,你自找的!”闾阎脸色墨黑地从水里提起了脸色涨得通红的田雨,就着这样的位置,狠狠吻上了田雨的嘴唇。
该死的,他的宝贝被对方捏得好痛!
“唔唔”田雨拼命地作着挣扎,从头发上滴落的水让他睁不开眼睛,呜咽着,惶恐着承受着闾阎粗暴的热吻。
他现在好歹是个男人不是,铁公鸡怎么吻得下去,他果然很变态!
“出去换身干净的衣服,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非礼你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厮呢。”吻够了,闾阎又很坏心地在田雨的脖子上盖了个章,随即慵懒地退开,两手扶住浴桶的边缘,像只吃饱喝足的猫一样用舌尖舔着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着实很欠揍!
小祸害的滋味很美味,他才舍不得给别的人品尝了去。
“你根本就是在非礼我!”用力抹干自己脸上的水珠,田雨瞪大眼怒瞪如猫儿一般慵懒的闾阎,非常不爽地大吼道。
这些年来,他被铁公鸡占去了不少的便宜,尤其在月圆之夜,有好几次都险些被他吃了!
“刚才你栽倒在浴桶里,也不是非礼了我吗?”闾阎四两拨千斤地轻松堵住了田雨的口,“你刚才对我的宝贝又摸又捏的,难道这不叫非礼吗?”
想跟他斗,小祸害注定是斗不过他的!
“你你你”田雨被闾阎气得说不出话来,黝黑的脸庞恼羞成怒地涨成了黑紫色,瞪圆了大眼,好半晌才骂人道,“你变态,我不理你了!”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