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玩穿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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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件事,我希望你能体谅我,毕竟我需要有身为王爷最起码的警惕。”他目光坦诚的望着我,我微笑着摇摇头表示我已经不在意了,然后示意他继续说。
“其实我对你和曜儿的感情早就分的很清楚了,我是在为我童年时候的一个温暖我身心的友人而悲伤。因为曜儿在我小时候最孤单无助的时候照顾过我,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会饿死,也许我会冷死……在她为我出去找东西吃的时候,我没有担心过她的安危,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把她当成一个比我强大的依靠。所以,我对曜儿是抱着一种感恩的心态。而你……璃儿,你知道吗?当听到段凉初说解我的毒蛊需要你的血时,我心里想的是宁愿我的毒蛊不解,我也不要让你有一丁点涉险的可能。后来当我醒来之后,看着你为了我而耗费心力到昏倒,我自责懊恼的几乎想把自己杀掉。璃儿,你是我想用生命去珍惜的女人,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我已经明白到说不出任何一个字了。苏夜玄,你知道吗?这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好听的情话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告白?”
“告白?”
“就是示爱。”
“咳咳,就算……是吧。”
虽然我知道此刻我应该矜持一点,低调一点,不那么欣喜若狂一点,可是为什么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如果说爱情就是这样大起大落的身心感受,无论痛喜都让我欢愉。那么,苏夜玄,我想我这一世都甘愿沦陷在你的眼眸中。
虽然在21世纪的时候,我是学理工科的,但是这一刻,我一点理智也没有。我把跟苏夜玄回七王府这条未知的前路,当成了我在夜阑的全部信仰。无论结局是什么,都一定要走下去,至少,苏夜玄已经不把我当成沈曜湘了,这不是我长久以来的心中所想吗?
于是我幽幽的开口:“帮我做件事情。”
“我已经派人去吩咐过荔枝岐的岐令司了,荔枝岐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去找‘春婶水吧’的麻烦。”
我的胸腔中溢满了感动,险些又要流出泪来,这样懂我的苏夜玄,让我怎么能不爱呢?
“谢谢你。”
“那么,你可以跟我回府了吧?”他无耻的乘胜追击。
“我还能说不吗?”
“好,等你跟那对照顾你的母子俩告别过后,我们就起程回沧州好吗?”
“你早就安排好了,还来问我?”我没好气的道。
他但笑不语,牢牢的看着我良久,然后突然像是想到某个重要的事情似的,严肃的说:“还有一个问题。”
“又怎么了?”
“唐伯虎是谁?”
“……”
难得感性
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我和苏夜玄以及行雨还有另外两名侍卫,披星戴月的回到了七王府。
忆起春婶和小灿目送我离去时依依不舍的眼神,令我十分伤感。尤其是春婶慈爱的对我说:“如果在外面遇到不开心的事情,记得一定要回来。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你永远都是春婶最疼爱的琉璃丫头。”那一刻,我忍不住又哭红了眼。
还有小灿,那懂事的孩子,听见我连声的嘱咐,为了安我的心,明明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偏就是倔强的不肯落下来。还拼命笑着对我说:“琉璃姐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娘的,你要记得回来看小灿哦。”
直到走进涟漪阁,看见一切都如同我走时的那天一样,妆奁依然摆在上次用的地方,我平时用的那支牡丹玉簪还有象牙梳静静的躺在梳妆台边缘,雕花大床上的纱幔也还是拢在最顺我手的位置上,仿佛我只是早上去逛趟街,中午便回来一样。浅儿眼红红的,像只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立在屋子里,一见到我,便飞奔过来扑进我怀里嚎啕大哭,边哭边抽抽噎噎的说:“姐姐你怎么这么狠心?一个人不声不响说走便走,你知道这些日子浅儿有多想念你吗?你不要浅儿了吗?呜呜……”我才将注意力从离开春婶和小灿的感伤中转开,此刻,我清晰的感觉到我是真的回来了。
浅儿越说越伤心,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我是又心疼又好笑又没辙,只好讨饶:“好好好,都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不辞而别了好不好?不要哭了,我送你个小礼物赔罪行吗?”说完,我拿出一只精巧的香包,塞进浅儿手里。
那香包是春婶亲自绣的,里面装的是荔枝岐特产的香草“叶阑珊”。春婶说女孩子家一定要保持身上香香的,才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又说在荔枝岐历来都有带香包辟邪的风俗,所以一定要亲手绣一个给我。我一直觉得香包这种东西太矫情了,但是春婶的一番心意实在不能拂逆,所以只好小心的收着。现在正好小巧玲珑的香包送给小家碧玉的浅儿,我也算借花献佛。
浅儿一下子便被香包吸引去了注意力,“咦?好漂亮的香包,姐姐是你绣的吗?”她一副“不太像啊”的表情问我。
“当然不是我,要我做女红?我看还是杀了我吧。”我夸张的叫道。
“那是谁做的?绣功可真厉害啊,如此小的布面竟能绣出整簇芍药这样繁复的花样,而且每一朵都形态各异,还有镶金描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精致的香包呢。”浅儿仔细的端详着香包,嘴里啧啧称奇。
“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绣的。不是跟你吹嘘哦,虽然这个香包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这绣功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怎样?喜 欢'炫。书。网'吧?”我眉飞色舞的说。
“喜 欢'炫。书。网'是很喜 欢'炫。书。网',可是……既然是对姐姐很重要的人绣的,那还是姐姐自己留着吧,浅儿不敢收。”浅儿嗫嚅道。
我无声的叹了口气,这丫头的别扭劲又上来了,我笑咪咪的说:“好东西当然要给配得上它的人嘛,你也知道姐姐啦,每天都搞得灰头土脸的,那这个香包带在我身上岂不是糟蹋了?送给你是最合适的,况且,你也是对我很重要的人哪。”
听了我的话,浅儿眼睛里亮晶晶的,“那浅儿收下了,谢谢姐姐。”说出口的话又有一点哽咽了。
我拿过香包亲手戴在浅儿的脖子上,然后拍拍她的脸颊,“好啦,我都回来了,你是打算一直用这张苦瓜脸对着我吗?快去洗把脸,然后去厨房弄点吃的,陪姐姐好好吃一顿,我可是怀念死和你一起偷东西吃的日子了。”
“嗯,我现在就去。”浅儿破涕为笑,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不多时,浅儿便提着一篮食物贼兮兮的钻了回来。她一一将篮中的盘子拿了出来,有一盘凉拌猪耳朵,一盘辣炒田螺,一盘醋溜玉笋,还有一瓮山菇炖土鸡。我咧嘴一笑,这小妮子张罗这四样菜正合我心意。接着浅儿又调皮的眨眨眼睛从腰间变出一小壶“百果酿”,我简直想跳起来拥抱她。
“浅儿,有你这个妹妹我真是太幸福了。”我流着口水谄媚道。
浅儿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将筷子递到我手里,然后坐在我面前,也拿起了筷子,安静的陪我吃起来。
我塞了满嘴的东西,口齿不清的开始步入几个月以来我最在意的正题:“浅儿啊,给我说说我离开这三个月沧州里发生的事情吧,听说你们王爷最近过得似乎很‘逍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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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这件事情根本和王爷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楚将军的妹妹一厢情愿,还有皇上……呃,皇上乱点鸳鸯谱。所以姐姐你就不要再生王爷的气了……”浅儿详细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遍。
原来楚莫辞平了边境的乱子,立了军功。便籍此向皇上替他唯一的妹妹求了这门亲事,皇上正愁没什么好赏赐他的,而且我还“逃婚”,再给苏夜玄赐一桩婚,或许皇上认为能缓解一下他的消极情绪。况且若是苏夜玄娶了楚莫辞的妹妹,势必会拉近皇室与骁骑将军这个大功臣之间的关系,皇上当然乐见其成。
这天杀的苏夜天!每次都利用苏夜玄的婚事来拉拢人心,我看苏夜玄早晚也会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王爷真的没答应?”我再次确认。
“王爷真的没答应!”浅儿严肃的回答道,语气无比肯定,就差没拍胸脯保证了。
浅儿这番卖力的替她家主子表示“忠贞”,对我来说还是很受用的,我满意的笑弯了眉眼。
和浅儿东拉西扯的聊了大半个晚上,快到三更浅儿实在熬不住了,于是我让她先去睡,自己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披了件薄纱披风,我慢步踱到窗边。月凉如水,凉薄的月光透过窗泻进室中,洒了满地,有风吹进来,雕花床上的纱幔被轻轻拂动,层层叠叠的飘荡着,像是一个身着霓裳的舞姬在曼舞。屋子里变得空灵起来。我默默的立在窗口向外望去,涟漪阁外的那一泓碧湖在夜色的掩映下,泛着隐晦的波光,湖面上错落有秩的铺开一丛丛盛放的青莲,随着夜风款款舞动,分外妖娆。
望着这一处我最熟悉的景致,我无声的叹了口气。亲耳听到苏夜玄承认对我的感情,再次回到七王府,我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在我的心底深处却埋藏着一小撮不安,这不安正悄悄的滋长,像一株藤蔓,在心底扎根,往四肢百骸蔓延,我觉得我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这种感觉令我惶恐。
我是个孤儿,自幼便在适者生存的社会中狼狈的摸爬滚打,早就养成了现实功利的凉薄性子。对朋友还算讲义气,予我有恩之人我也会铭记在心,并想办法回报,毕竟我不喜 欢'炫。书。网'欠人情。这些尚未泯灭的良知,全要仰仗小姨拼命的教导维护。到了古代,这点良知被我发挥的淋漓尽致。浅儿、凉初、行风、行雨、春婶、小灿甚至阿漠,他们每一个人都教我挂怀。
还有苏夜玄,他曾经历过的种种生命无常,他带着冷酷的面具来伪装自己,这样的他让我心疼。他那稳重内敛的性情,以及处变不惊的气度,又让我景仰。我可以心甘情愿的照顾他,又想要死心塌地的追随他。最重要的是,我想亲手帮他从那个冷漠不苟言笑的七王爷,变回无忧无虑带点小调皮的美好少年。这样一个令我矛盾到无法准确定位自己的少年,我竟不顾一切的爱上了他。
所以,我的性情已经变了。在这未知的时空,还有多少令我措手不及的变数会降临呢?我无从得知,我只知道我要义无返顾的留在苏夜玄身边,只有如此,才不违背心底深处那股最纯粹的感觉。
夜更深了,月色渐浓。我拉回思绪,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抬手关上窗子,转身走向床铺。再不睡觉的话,我想我就会迷失在这无边的夜色中了。
乌龙求情
早上刚醒来,浅儿便笑意盈盈的端着梳洗打扮的一应用品立在我的床边,我再一次无比清晰的确定自己是真的回来了。
在浅儿的巧手之下,片刻工夫我便被收拾好了。对着镜子满意的打量自己,浅儿真是慧质兰心,知道我不喜 欢'炫。书。网'繁复的装扮,仅一支淡雅的翡翠雕花簪斜插*入云鬓,素净妆容搭配一对玉栾花耳坠子,一件纯白色的斜襟小褂配同色的荷叶边长裙,便将我拾缀的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刚想夸她两句,房门便被轻轻叩响。浅儿连忙跑去开门,我的视线紧随其后。门开了,苏夜玄带着行雨和另外一名侍卫打扮的人缓缓走了进来。
我疑惑的打量了那侍卫一眼,那人五官周正,身材魁梧,眉宇间透出凛然的正气。我翻了个白眼,又是一块榆木疙瘩。
苏夜玄挥手遣退了浅儿,然后淡然的对我说道:“从今以后由行雨和掠影来保护你的安全。”
我一愣,上上下下扫了苏夜玄好几眼,这家伙又跟我玩起“变脸”游戏了,他不嫌烦我都烦了。
掠影?“行风哪去了?”我颇有些诧异的问道。
“他犯了错误,被我派去驻守边疆了。”苏夜玄面无表情的回应。
“什么大不了的错误?你要把他流放到鸡不拉屎,鸟不生蛋,乌龟不靠岸的边疆去?!”我立刻嚷嚷起来,历来边疆都不是什么好地方,这夜阑一定也不例外,我当然替行风着急。
“他弄丢了你。”
“嘎?”我傻住了,“可是……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那又怎么样?”苏夜玄挑眉。
“把他弄回来吧,我还是习惯他侍侯我。”我摇着苏夜玄的胳膊请求。
苏夜玄没有说话,而是用他那双令我毛骨悚然的幽深眸子看牢我。
“好不好嘛?”我故意忽略他的眼神,继续缠他。
“本来正打算调他回来,现在看来还要多流放他几年。”他的语调依旧没有任何起伏,声音却异常冰冷。
“苏夜玄你讲不讲理?!”我气得口无遮拦的大吼起来。
然后我便听到了行雨和掠影狠狠的抽气声,我猛然惊醒,完蛋了!这下我死定了!我居然当着侍卫的面,直呼他的名讳,完全置他的威严与不顾。他会不会火起来把我的舌头拔掉,拿去做红油口条来泄愤啊?
我缩在一边全神戒备,如临大敌般的瞄着他,他眯着眼睛,像危险的豹子盯住猎物一般的盯着我。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半晌后,他说:“明天我就派人去给行风送解禁令,在他回来之前,先让掠影代替他保护你。”说罢,扬长而去。
“耶?”我目瞪口呆,就这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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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儿一大早兴高采烈的跑来告诉我,今天是夜阑国一年一度的花朝节,问我要不要出去逛逛。
我恍惚间忆起,今天已经是夜阑历九月初五。不知不觉我身在夜阑几乎200个日夜,但我却觉得仿佛比我在现代的那21年还长,长得令我觉得无比惆怅。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可是要出府好歹要向苏夜玄报备一下,于是我赶紧整(。。)理好自己,然后往苏夜玄的书房跑去。
来到门口,我刚准备敲门,却在手还距离门大概有5厘米的时候僵住了。我该怎样跟他说呢?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