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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花钱玩穿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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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事厅没有,书房没有,大厅没有,难道在卧房?

  踌躇了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他的卧房找他,都这个时辰了,他总不至于还没起床吧。

  苏夜玄的卧房虽然盖在整个王府最偏僻的角落,但是环境却出奇的好。屋后栽着一小片翠竹,虽然被挡住看不见多少,但是从屋子的边缘若隐若现的伸展出的缕缕嫩绿越发衬得屋子清新静谧。屋前的长廊两侧种着满满的两大簇海棠,此时花期正旺,入眼皆是火一般的绛红。我鬼使神差的暗忖,纵然苏夜玄在经历那么多变故之后,用冷漠的面具将自己层层包裹起来,但也许在他的内心仍然是一个清朗美好的少年,要不然他怎么会允许下人在他的房间外种满如此富有生命力的植物呢。

  离门口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别扭劲却来了。到底要怎么跟他说呢,难道劈头盖脸先来一句:“其实我是有未婚夫的,你要不要先跟他办个交接手续?”

  蹑手蹑脚的磨磨蹭蹭的来的门口,也不管自己的样子有多像个贼,鼓起勇气刚要敲门。屋子里飘出的一句话却将我的手定在了空中,“你确定查清楚了,她真的不是当年的沈曜湘?”

  是苏夜玄毫无温度的声音,但是仍然能听出些许惶急。我忙屏住呼吸,他在调查我?!

  “属下确定,真正的沈曜湘在十二年前拜入了临仙顶‘剑绝’邬璞的门下,并且在两个月前……”那个回禀者的声音支支吾吾的中断了下来,我正觉得奇 怪{炫;书;网,紧接着便听到苏夜玄沉声道:“在两个月前怎样?快说!”

  “回禀王爷,沈姑娘已经在两个月前便香消玉陨了……”

  很久很久屋内都没有声息,久到几乎让我以为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我刚刚听到的那些话只是我的幻觉。

  苏夜玄他……很心痛吧。

  就在我几乎忍不住想冲进去的时候,屋中再次响起苏夜玄的声音:“你出去吧。”是那种淡漠到近乎绝望的语调。

  也许当年苏夜玄孤独无助的幼小心灵,被沈曜湘无微不至的照顾了七天之后的心情我体会不了。但是这一刻,苏夜玄,虽然我看不见你的脸,你心里的痛我却感同身受。不同的是,你是为了沈曜湘的死而心痛,而我是为了你为沈曜湘心痛而心痛。

  “属下告退。”我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躲进柱子后面。直到那个暗哨走远,我才出来。

  我在柱子后面深深的看了苏夜玄的房门许久,仿佛是要盯出一个洞来,依旧没有勇气走进去。我无声的叹了口气,然后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这种时候我顶着一张和沈曜湘一摸一样的脸进去,苏夜玄看了只会徒增伤悲吧。就让他一个人静一静,也许,我也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自从知道了沈曜湘已经去世的消息后,一直到大婚的前一天,我都没有勇气见苏夜玄一面。我害怕见到他那张因为沈曜湘而悲伤的脸。

  我躲在涟漪阁里像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浅儿唉声叹气的瞅着我。

  明天就是初二,苏夜玄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沈曜湘之后还会娶我吗?我是自觉点自己离开,还是等着让他给我难堪。

  “王爷?您怎么来了?奴婢给王爷请安。”浅儿突然从椅子上弹起来,慌慌张张的朝门口跪了下去。

  我措手不及的抬起头,朝门口看过去。苏夜玄穿着一袭浅青色的长衫,腰间系一条翠玉腰带,月白色的长发用一根和长衫同色系的发带随意的拢起一半,另一半自然的顺着肩膀垂下,隐约透出一丝慵懒。恰到好处的脸部线条,完美无暇的五官散发着冷峻的光彩,我再次失神。

  “曜儿。”一声冰冷的呼唤将我拉回了现实。

  曜儿……他还是叫我曜儿。他是打算一辈子都把我当成沈曜湘的替身吗?他这样自欺欺人会好过一点吗?可是,他这样做,又叫我情何以堪?

  我心痛的瞅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先出去。”苏夜玄沉声朝浅儿吩咐道。

  浅儿为难的看了看我的表情,又不敢忤逆苏夜玄的意思,只好无奈的退了出去,走到门口还频频回头,我给她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却没想到只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竟让我花了全身的力气。

  听着浅儿掩上门的声音后,苏夜玄再度开口:“明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现在身份非同一般,丞相府是你的娘家,稍后我派人将你送到丞相府,明日再将你娶进王府。”

  他竟还能这样平静的和我谈论我们的婚事,我心痛欲碎,踉跄着走到他身前,仰头问他:“你确定你要娶我?”倔强的盯着他黑沉的眸子,只要他肯告诉我沈曜湘已经死了,我不是沈曜湘,是他一直误会了,就算他悔婚,不想娶我了,我也会原谅他。

  “你我是皇兄赐婚,我不能抗旨。”他回视着我,冷漠的眼中有稍纵即逝的一丝慌乱。

  “现在不说皇上,我问你,你的心中是否愿意娶我?”我的声音陡然提高。

  他有些惊愕,很快便又恢复常态,然后面无表情的说:“我愿意,这十二年来我一直都想娶你。”

  轰——世界在我眼前坍塌,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我抬手粗鲁的抹掉眼泪,在心里狠狠的骂自己,没出息,不许哭!

  “为什么哭?”他问我。

  “没什么,我只是喜极而泣。”我迅速的收拾好表情,然后问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依旧淡然的凝视我,只是幽黑的眸子深处风起云涌,我将他所有的表情深深的看在眼里,但是刻意不去揣测他的眼神变化,许久,我们都一直互相对视没有出声。最后,他有些狼狈的撇开头说:“没有了。”

  我轻声说:“我要行风送我过去。”

  毅然出府

  雨下了一夜,我在客栈的窗边站了一夜,天微微有些亮了。双眼怔怔透过雨帘看着窗外,可是却什么都看不见,我的眼睛只是没有焦距的做着张开的动作而已。

  颈上的一道细细的伤口大概已经凝固,渐渐的感觉不到疼了。七王府那边此刻应该乱成一锅粥了吧,他在干什么呢?是在忙着安抚丞相府的人,还是在宫里跟苏夜天解释?或是……在到处找我?甩甩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在痴心妄想?

  想回床上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再起来狠狠的大吃一顿,跟着就忘记苏夜玄,做回快快乐乐的林琉璃。可是为什么连转个身都办不到呢?双腿早已僵硬,试着轻轻的挪了一下,双膝一软猛地跌坐在地上,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良久,嗓子再发不出一点声音,我狼狈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床上,一头扎进被里。闭起眼睛告诉自己赶紧睡觉,睡着了心就不痛了,翻了个身,前襟里的东西硌的胸口生生的疼。伸手将从七王府带出的匕首从前襟里抽了出来,细细的摩擦着。镶嵌着绿□眼石的弯月形匕首,是苏夜玄送给我的,我倔强的从七王府出来,没有带任何一件首饰,就是怕触景伤情。却不得已带了它出来,我用它来帮我离开苏夜玄……

  **********

  “姑娘,您尽管放心,王爷已经打点好了,丞相府的人不会为难您的。”行风在马车前面频频回头对我说。

  “我没有担心这个。”我淡淡的说。

  “那姑娘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行风疑惑的问我。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我不经意的说。

  “对不起,姑娘,王爷吩咐尽快把您送到丞相府,怕路上横生什么枝节,命属下加紧赶路,所以委屈姑娘再忍耐一下。”行风满脸歉意的对我说。

  我没有再说什么,沉默的坐在车内。

  开始觉得马车四周越来越安静,我探出头看了看,原来马车已经渐渐远离闹市区,正在赶往一条僻静的小路上。我问行风:“丞相府还有多远?”

  行风回答:“还要走上半个时辰。”

  “丞相府怎么如此偏僻?”我又问。

  “丞相性喜僻静,便将总宅盖在了城郊,平时为了进宫方便丞相住在城里的别苑中,如今姑娘要嫁到七王府,自然是要送到丞相府总宅的。”行风如是回答道。

  心中暗自有了计较,这倒是方便了我,于是悄悄的仔细的留意着马车外的地形,寻找着合适的时机。

  马车又行了一小会儿,在一座小巧的绳索桥前放慢了速度。行风回头对我说:“姑娘请坐稳了,属下带姑娘过桥。”

  我飞快的扫了一眼那桥,是架在两处低矮的断壁之间的,底下是莹碧的湖水。这地势正好为我所用,我暗想着机会来了,右手悄悄的握紧了藏在衣襟里的匕首,手心里紧张的全是汗。

  当马车眼看就要上桥的时候,我厉声喝道:“停车!”然后行风诧异的回头看着我,我飞快的狠狠将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行风立即色变,遂勒紧马缰,马车停在了桥前。

  行风惊慌的连忙翻身下马,满脸震惊的问我:“姑娘,您这是干什么?”

  “走远一点!”我大喝。

  “可以,但是姑娘您千万别伤害自己。”行风后退到离马车大概十步远的地方。

  我立刻跳下车,行风看我下车拔足便要过来,我加重了右手的力道,只觉得颈上一凉,便有粘稠的液体滴进了领子里。我毫不理会大声呵斥行风:“不要过来!”

  行风吓得连忙停住脚步,然后镇定的对我说道:“姑娘,您若有什么难心事,王爷一定会帮您解决,您何苦这么做。”

  “行风,在七王府的这些日子你没少照顾我,私下里我早把你当朋友看。今天我不想为难你,只想离开,希望你能成全我。”我丝毫不敢放松手上的匕首,目光坚定的说。

  “属下办不到,王爷命属下务必安全的将姑娘送到丞相府,属下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完成任务。”行风的眼神比我还坚决,我忌惮他的武功,怕耽搁久了自己周旋不过他,咬咬牙把心一横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一条细细的血线跟着流进衣领中。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我现在自己走到桥那边去,你给我站在那里一动不要动,否则你就把我的尸首带回去给苏夜玄!”

  行风不敢造次,只能干瞪眼软声道:“属下一步不动,姑娘千万要冷静。”

  我一步一步的倒退着过桥,眼睛一瞬也不转的盯着行风,不敢往下看,也不敢往后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才退到桥的另一端。匆匆的瞥了一眼碧湖两岸的距离,行风的轻功“射程”应该达不到这么远。

  “回去替我转告王爷,我很感激他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叫他好好保重自己。还有,我叫林琉璃,不叫沈曜湘。”说完,我自颈上拿下匕首,拼尽全身的力气,用雷霆万钧的速度和力道将桥上的绳索割断。然后转身没命的跑,身后“轰”的一声,绳索桥坠落进湖里。

  **********

  沧州城郊五十里外有一座小镇,镇内田地遍植荔枝,故名荔枝岐。荔枝岐环境清幽,镇民勤劳朴实,我在荔枝岐住了两个月后,便彻底爱上了这里。

  “琉璃姐,靠窗边的那桌客人还要两杯荔枝奶昔,这什锦沙拉好了吧,我先拿走了,客人都等不及了。”小灿风风火火的杀进厨房来,边嚷嚷边抄起案上的什锦沙拉,转身便要往外冲。

  我连忙揪住他的后衣领,“等等,还没淋沙拉汁呢。”

  他不好意思的冲我吐吐舌头,又将盘子放回了原处。我拿起自制的“沙拉酱”,唔,就将发酵的酸奶糊当作沙拉酱好了,舀了一匙淋在盘子里的什锦水果上。然后递给小灿:“小心点,别毛毛躁躁的又给打翻了。”

  “知道啦,琉璃姐。”说完,小灿又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小灿是春婶的儿子,今年十一岁,机灵讨喜的不得了。春婶是个寡妇,在荔枝岐的市集开了一间小茶肆。两个月前她收留了失魂落魄的我,我便留在了她的小茶肆帮忙。

  起初我只是帮忙干些零活,后来在他们娘俩喝过我的西瓜奶昔后,他们便毅然将我赶进了厨房。

  于是,果汁、奶昔、沙拉、刨冰……便一样一样的被推出来。直到奄奄一息勉强可以糊口的“春婶茶肆”,变成深受年轻人欢迎生意好到爆的“春婶水吧”。

  端着刚做好的荔枝奶昔,我走出厨房,果然见到春婶和小灿正忙得脚不沾地。

  “琉璃啊,你怎么出来了?厨房若是没什么活儿,你就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我和小灿应付得来。”春婶一瞧见我,便接过我手里的奶昔,边推我边说。

  “没关系春婶,我不累。”我柔声说。

  “哎呀,你先找个地儿坐会儿,我把这奶昔送去,回头再跟你说。”

  我扫视一圈爆满的座位,心里满满的特别充实。我来到夜阑国这么久,只有此刻在荔枝岐才真正的做了我自己。

  “听说了没?最近沧州出大事了。”就在我兀自神游的时候,身后的一桌传来了一道标准的“官方狗仔队”声音。

  “沧州哪天没大事?是左丞相又娶小老婆了,还是骁骑大将军又打胜仗了,或是皇上又颁布什么新政策了?”另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随口问道。

  “那些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出点事情早就不新鲜了,这次是另有其人。”先前那把声音语带玄机的摆明是在吊人胃口。

  我好笑的摇了摇头,怎么古代人和现代人都热衷于讲别人的八卦呢?

  “那是谁啊?”那懒洋洋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声调,语气里也充满了好奇。

  懒得继续听他们无聊得话题,我抬起脚刚要走,先前那人神秘兮兮得声音飘进了我的耳中。只一句话,我的身体便再也动不了了。

  “是七王爷大婚!”

  “七王爷不是两个月前刚娶了左丞相的千金吗?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就要再娶了?”

  “听说丞相千金在成亲的前一天逃婚了,像七王爷那么炙手可热的人物,当然有得是人等着钻空子,赶紧接手过来。”

  “那这次又是娶谁呢?哪家的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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