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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宁非-第43部分

小说: 宁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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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再拿镊子一点一点将断在牙床里的牙根挑出来,痛得他是死去活来,连自己屋子住哪里都忘记了,应是摇摇晃晃地走到猪圈把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屋,直到第二天神智才正常了些。自此后,习黑再也不敢跟他面前装硬汉了,实在是痛怕了的。
  宁非手上这口子老大一条,跟百年蜈蚣似的老粗,刚才那样又洗又剥的,变成这样也难怪。
  宁非的气息暖暖的,近在咫尺,好像一把小刷子刷得他心痒难耐。苏希洵后悔了,当时没想仔细,习惯性地顺了她的意。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不然最后心疼的还是他自己。宁非很快回过了神,然后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苏希洵揽着她的肩膀,虽然什么事情都没做,但是那感觉格外的暧昧。她静悄悄地不敢动弹,一时间头脑都发热了。
  
  *** ***
  
  时值傍晚,苏希洵在竹楼外面兜来兜去。换药那次之后又过了三天,这段时间以来,苏希洵敏锐地发现宁非对他的态度竟似有所软化,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何种心理,他觉得在这个敏感时间里二人独处十分难受。
  那一天,他把痛得有些失神的宁非揽在怀里靠着,两人很久都没说话,也没有动弹。等到叶云清在外面咋咋呼呼地喊“晚饭回来了”的时候,宁非才匆忙地把他推开,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苏希洵才知道她早就回过神来了。
  她竟毫不反抗地在他怀里呆了那么久!
  苏希洵心痒难挠,恨不能直接问她为什么。会不会是因为她也有些动心了呢?可如果不是怎么办?在公务上杀伐决断无往不利的苏二一时皱眉一时苦笑,拿不准主意。
  
  外面路过的寨众看到他团团乱转的样子,还以为遇到了艰难的困境,百思而无法解决,纷纷上前关心地询问状况,全部都被他心烦地两眼一瞪,吓得倒退三步赶紧遁走不提。
  太阳即将下山,天上飘了丝丝缕缕的紫色云霞,如同漂浮在静谧的深潭上的轻紫薄纱,令他浮想联翩。他都没有察觉自己竟然发起呆来,嘴角还露出诡异的笑容。
  这下子,打他身边路过的人更是惊骇欲绝,只觉得鸡皮疙瘩从背后毛毛耸耸地竖立起来,忙不迭退避三舍,绝不愿意走近他方圆三十丈内。
  
  叶云清从厨房拎了食盒回到竹楼时,绝没想到看到的苏希洵会是这样一副奇怪的模样,一忽儿皱眉沉思,一忽儿咯咯轻笑,好似发了失心疯的病人。他远远站在苏希洵身外三十步处,胆战心惊地挥手道:“苏二,苏二,你你还好吗?”
  
  因他这声叫唤,苏希洵从臆想中惊了回来,眼前的一片浮烟没有了,天还是那块天,却因晚霞的落幕,紫色的云丝已然失了色彩。
  他顿时呆怔,继而懊恼不休,这是何等的失态!要失态也应当在屋里失态才对。
  
  叶云清看到他似乎恢复了常态,松了一口气,走了过来,揽住他肩膀问:“苏二啊,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就说出来吧,咱们好歹兄弟一场。有什么难办的事说出来,哥哥保准能帮你办到!”
  可是苏希洵在他面前是闷葫芦惯了,平时有事情也不会麻烦别人代劳,叶云清毫不意外地看到苏希洵沉下了脸色,拍开他的狼爪,转身往竹梯走。
  叶云清念头稍微一转,他和苏希洵在一起那么多年,就算不是一条对方肚子里面的蛔虫,多少也算是半条肚子里的蛔虫了,摸着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嘿嘿奸笑:“嘿嘿,该不会是你有色心没贼胆吧。嘿嘿嘿嘿,没关系,老哥这方面很有经验,今晚就帮你把那女人给捆了送”
  他还没说完,眼前陡然一黑,幸好多年来生死关头度过无数次,连忙脚下一错,果然看见苏希洵黑着脸,一只手五指笈张,作势要堵他的嘴巴。
  叶云清嘿嘿坏笑,不敢再惹恼了这尊瘟神,绕了道往楼上去。
  
  他们这一通闹,宁非在楼上听见了声响,拉开门口往外面看。于是看见叶云清一脸暧昧不清的可恶笑意,苏希洵满面阴沉,一前一后从楼梯上上来。
  这段时间以来,吃饭问题都是由叶云清或苏希洵从厨房处拿来,之后就在宁非屋子里面一同用餐,最后又由叶云清或苏希洵将餐具带回厨房,宁非负责房间里面的卫生,分工合作很是合理。
  日日相处下来,本来或多或少的疏离感和别扭感都消失殆尽。虽然宁非极力地保留了自己的工作项目,但是叶苏二人总会借口她臂伤未愈,连扫地之类的事情都一并代劳。
  
  吃饭等琐碎事务略过不提。吃完饭后,重头戏来了。
  
  叶云清哪里会不知道苏希洵对宁非的感觉,这两家伙,一个像他弟弟,一个像他妹妹,虽然总是会对他因为经历了人生多舛而形成的独有人生观价值观(懒惰)提出质疑,并且强烈诋毁他不拘小节的生活情趣(肮脏),但这两个人都是他非常喜欢的。尤其叶云清最近还多了一项乐趣,那就是看着苏希洵心痒难耐又不敢把心中所想付诸行动的抓耳挠腮的样子,在一旁偷着乐。
  
  不过现在也折腾得他太厉害了,都已经不像那个苏希洵了,简直是患了痴呆的老年人,时不时就要漫山呆站,还偶尔露出惨绝人寰的笑容,吓得山头里诸位响当当的汉子无不心中发毛。
  可怜的男人啊,大餐近在眼前却无法享用,难怪弟兄们将苏二的微笑形容为惨绝人寰悲剧,真是天大的杯具叶云清如是想。
  
  叶云清清了清嗓子,在引起宁非和苏希洵的足够重视之后开口说道:“宁老妹啊,我要严肃地问你一个问题。”
  宁非并不知道他还能问出什么严肃话题,十分不给面子地道:“我有一件事要先跟你说清楚。”
  “啊?”
  “厨房今天来人跟我抱怨,十天前的食盒没有送回去。十天前是轮到你送下去的吧。然后我就去你房间里看了看。”
  
  ————
  
  。

作者有话要说:本期介绍的是一篇现代BG文,如果看得惯《路鸟》的大人们不妨可以试试,现代贩毒三角区的生存斗争,枪战、乱斗、女强。vip文。




【转向的靠山】

  42【转向的靠山】
  
  苏希洵无语地看着叶云清,一副“你又来了”的表情。
  果然宁非接着说:“你难道不觉得那股怪味很难闻吗?放在窗台上,都长了一片青和一片红的毛,你真的不觉得那股酸臭的味道难闻吗?”
  叶云清嘿嘿笑着:“这么一说我好像记起来了,啊,这几日事情多,我刚回到房间就睡着的,难怪记不得。那个,等会儿我就送下去。”
  “送什么送,厨房朱师傅说了,霉成那样,谁还敢用。那套食盒已经拿去当柴烧了,费用从你的账面上扣除。”
  “为什么!太浪费了!”
  宁非和苏希洵俱是无语,脸上表情出奇地统一。叶云清不由想到,如果以后大家还能像这样在一起过活,那是多么乐趣的事情,即使自己的权威性时时刻刻遭受这两人的质疑。
  
  叶云清用力清开嗓子:“宁老妹啊,你不要老打岔,我和你商量正经事。”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说是正经事,连苏希洵都打起了精神倾听。
  “宁老妹,你觉得我家阿二怎么样啊?”
  宁非一时没听懂阿二指的是哪位大人,一脸无辜地瞪视回去。然而不必等她问出口,苏希洵咬牙切齿地说:“你找死吗?”
  宁非恍然大悟,叶云清口中的“阿二”就是苏希洵吧。
  叶云清有宁非坐镇一旁,胆子大了许多。他是在苏希洵淫 威下苦苦求存的一根小草,为了能够平安生存,练就了强大无比的见风使舵的本事,好不容易终于得见一座强悍□的靠山,乐得他念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顺带说一句,叶云清认定的那座靠山,姓宁名非。
  靠山在场,机会难得,叶云清一不做二不休:“宁老妹,老哥给你提一门亲事如何?别看苏二这家伙平时挺缺心眼的,但绝对比你原来的男人强很多,你看你也是久旷之躯,他也是久旷之躯,你们两个凑到一起正是天造地设,干柴烈火”
  他才说到这里,突然口不能言,原来是苏希洵咬牙切齿地点了他的哑穴。
  宁非听得不知当如何作答,什么叫做久旷之躯,什么叫做干柴烈火?她和苏希洵俱是面目囧囧,相顾无言。尤其苏希洵,不知是气的还是怄的,脸上憋红了一片,他半闭了眼睛,杀人一般的目光刺得叶云清身上一阵阵地发汗。
  苏希洵缓了口气:“他带的那军被我连败十场,他十天没得吃肉,脑子有点胡涂了,我们要谅解他。”
  宁非连忙点头:“是啊,老人家难免有时候会犯胡涂,我们要谅解他。”
  叶云清气苦,这和不得吃肉有什么关系,且他正是男人即将三十一枝花的年岁,怎么会是老人家呢。奈何他口不能言,微有异动想要自救,就被苏希洵杀人视线扫射过来。习武人最讲究气机牵引,苏希洵与叶云清的修为只在伯仲之间,当下苏希洵占了先手优势,此消彼长之下,叶云清不敢妄动。
  他心中叫苦,原先以为宁非是他先认识的,多少回站在他这边说话,他就多了一座靠山。哪知道苏希洵和宁非这一男一女竟是早就看对眼了,当了他的面搞起夫唱妇随的场面来。他叫苦不迭,以前一个苏希洵和一个宁非各自为政地管他,如今他们两人配合默契了,今后看来是要强强连手对付他,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毫无悬念地,叶云清被丢回了他自己的房间,要求立即收拾干凈,不收拾干凈不得睡觉,临睡前由苏希洵检查内务。
  苏希洵回到宁非屋里,第一句话就是:“你别把他的话当真。”话出了口立即觉察不对头了,叶云清所说的话,有一部分是必须当真的,连忙补充道,“我是说,他胡说八道的那部分不必当真。”说完又想想,然后再补充,“就是干柴烈火那部分。”
  宁非被叶苏二人连番轰炸,见怪不怪了。苏希洵所说的事情其实和叶云清所说的没有差异,不过是换了更加委婉的表述方法。
  
  油灯啪的一下炸裂一个火花,苏希洵惊醒了过来,此时夜深人静,他们两居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苏希洵虽然努力地掩饰他的局促,一如往常地帮宁非扫干凈地面,但是宁非终于还是察觉到了。
  隔壁是叶云清的屋子,他在里面轰隆隆地乱翻乱动,打扫房间也能够扫出此等声音,不能不说是一个奇人。
  
  宁非擦干凈桌子,将抹布晾在窗台外的挂钩上,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苏希洵的动作。
  他比叶云清还要略瘦一些,昏黄的灯光之下,白皙的皮肤罩上一层薄薄的珠光,眉目间没了日间的精明,显得很安静平和。可是就在这安静平和之间,似乎还有一种难以察觉的动摇和不安。
  苏希洵忽然听到宁非说:“地上已经很干凈了。”抬起头,她正略显无奈地看着这边。
  “再扫下去该不会又扫折几根竹子吧。”宁非开玩笑地说。
  “揭人老底不是好习惯,你就不怕我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吗?”
  “我倒想看你恼羞成怒会是什么样子。”宁非一副好奇样子,苏希洵想想,自己好像真的很少有恼羞成怒的时候,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恼羞成怒会是什么样。
  气氛不知不觉之间就变得轻松了,宁非拍拍旁边的椅子:“来坐一下吧,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在宁非说出这句话时,苏希洵不会想到她要谈的是什么事,毕竟她的语气很老练,就好像说:“我们有一单生意,需要在细节方面好好谈谈。”
  
  苏希洵没想多,宁非这个语气和说法,总不能是谈婚论嫁的问题吧,他略微失望地放好扫帚,坐到宁非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不动如山。
  “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吗?轻易就下决定,将来很容易吃亏的。”
  苏希洵疑惑,她问这个干什么。
  宁非轻轻一笑:“你真打定主意了吗,连叶云清都来说媒了,你家里呢??家里不反对吗?”她没自觉,现在这个语气,这个态度,真像是前世被人找上门来咨询离婚案件时的状态,不管事务所那边是不是明里暗里打眼色要她鼓吹离婚的好处,先一通说让别人想清楚了再打官司。
  苏希洵脑袋里瓮的一下就发昏了。他面对叶云清时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冷静清醒,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霎时间灰飞烟灭,正所谓世间万物生生相克,一物自有一物降。他心中哀叹,世间大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有自己看对眼了的,也都是男方主动地追求,他自小至大都没听说过还有女方主动挑明来说的,就算丁家大娘骆梦涵也不曾!可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宁非,也许这辈子没治了。
  
  宁非听着苏希洵慢慢地说出他家里面的事情,在大院子里孤独度过的童年时期,与兄弟姐妹貌合神离的少年时期,那些泛着阴沉古旧色彩的过去都是她没有经历过也没有想到过的。
  眼前这个男子有时候奸诈狡黠,有时候沉默稳重,更多的时候隐隐带有一层隐约的执拗的自我防卫,与那样的家庭联系起来,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古旧的大家族能够养育出徐灿那样循规蹈矩的人,也能够养育出苏希洵这样的叛逆分子。他在一次庙会上结识了叶云清的师父,从此后终于开始掌握了摆脱被淹没于族内争斗的能力。
  山岳国民风开放,然而官不同贵,贵不同贫,岳上京苏家一门作为世家大族,其间的规矩之多之繁,不是平头老百姓能够想到的。
  
  苏希洵的眼里没有泪水,但是宁非能够感觉得到隐藏在平静下的深沉。他应该很悲哀,母亲被淹没于那样的深暗之中,倾尽所有深深爱慕他的父亲,而他对此无能为力。
  对于他的母亲只有很简单的数句描述。可正是那些被深放于心底的感情才让人难以说出口,好像就连说出去都是一种亵渎。
  宁非伸出手按在他的双眼上。苏希洵怔住了,这动作代表了多少抚慰的意义,又包含了多少亲近的意思,宁非明白吗?
  他过了片刻才整理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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