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楚楚(高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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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打点好了赶紧过来啊。”这节骨眼上。
“回去了我就不那么快过来了,这儿又没人陪我唱歌打牌。”商父喝了口小酒轻笑道。
“爸——”
“行了,就这么定了,我买了今天下午的火车票,东西都收拾好了,一会就走。”
商净汗,“您这说风就是雨的,动作也太迅速了。”
“这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您就不能等星期六,我也能送送您。”
“打个的直接到火车站了,东西又没多少,还用你送?”
“您好歹让我准备准备,也让您带点特产什么的回去送人啊。”
“这些东西我都买了。”
“”这效率。
“我看你俩也渐渐稳定了,既然处了就好好地,缘分也不是说有就有。垂宇比你大,很多事情都让着你,你也不要太任性,他的工作压力大,也学会点儿体贴,两人互相体谅,这关系才能长久。”商父教育道。
“我知道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商净心神不定,等到收到父亲已经上火车的信息时更是心砰砰跳,这顾垂宇要是知道了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思及后果,商净的脸刷地红了。
都已是成年人,她虽然对婚前性。行为并不抵触,但好歹也要让人做好准备
“咦?小商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感冒了?”同事关心地问。
“没有,没有。”商净尴尬地猛摇头。
傍晚,她收到顾垂宇的例行电话,“今天没事儿,去你那吃。”
“哦,哦。”他就不能有事?!
“你怎么了?”顾垂宇敏锐地听出她语调中的怪异。
“没事,没事。”没事才怪!
心不在焉地回了家,她在厨房越想越紧张,深呼吸几口,劝自己不要小题大做,顾垂宇即使知道了爸回去的消息应该也没什么,哪有那么急色的。
才怪!她自己又在心里反驳,这两天他看她的眼神就像要呑了她一样,锲而不舍地让她去他家玩儿,已经是红果果地明示了好不好!
正在天人交战时,门铃响了,她顿时吓了一大跳,刀子差点切到手。
带着一种莫名的忐忑去开门,毫无悬念地是顾垂宇。
“今天吃什么?”顾垂宇凝视她穿着KITTY围裙的可爱模样,忍不住香了一口。
“呃,吃白灼虾。”
“还有什么?”
“韭菜炒蛋,再炒个青菜,开个汤。”
“哦,挺好。”顾垂宇回答得有点言不由衷,但心思飘忽的商净也没发现他的不对劲。
两人走进屋子,顾垂宇看向商父惯坐的沙发,有些奇怪地问:“商叔呢?”
会变禽兽!商净张了张嘴,神使鬼差地道,“去朋友家吃饭了。”
“哦?”顾垂宇挑了挑眉,“今晚就我们两个?”
“他吃完饭就回来了。”商净忙道。
顾垂宇失笑,“你急什么,我是说就我们两个吃饭?”
商净尴了一尬,瞪他一眼,“废话。”她转身往厨房走。
这大电灯泡不在,顾垂宇就没那么道貌岸然了,他唇边勾起一个邪笑,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头,“我净净思想不纯洁啊。刚刚想什么呢?”
“走开,烦人!”被无意中戳中痛处,商净恼羞成怒。
“先亲个。”
“不亲。”
“亲个。”
“不唔!”
不久厨房里头就没了说话声,只得到隐隐的唇舌交缠和喘息的声音。
俩冤家好容易磨磨蹭蹭煮好了三菜一汤,两人挨着坐着开始吃饭,可吃着吃着,商净却发现顾垂宇基本只吃青菜和喝汤了,她奇怪地问:“你怎么不吃虾?你连虾也不喜欢吃?”太挑食了吧?
顾垂宇挑了挑眉,“没有。”
“那你怎么不吃?”
顾垂宇清了清嗓子,轻笑一声。
商净不明所以,“怎么,胃口不好?我看你炒蛋也没吃,生病啦?”
“哪能呢?”现在他是心宽体胖,想生病都难,“这俩菜对男人挺好。”他委婉地道。
“好怎么不吃?”商净皱眉,更加一头雾水。
顾垂宇笑得很怪异,“净净,这两个菜壮、阳。”
商净手中剥到一半的虾“啪”地掉进碗里。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观世间菩萨耶稣基督,跟谁发誓都可以,她真心不是故意的啊啊!她只是懵懵懂懂地随便挑了两个简单点的菜而已!谁来给她做证啊啊!
商净在心里咆哮,脸上已经红成一片。
顾垂宇注视她羞赧的表情,火热又缓缓自下腹升起,小磨人精!
为了打破这尴尬,他清清嗓子,“行了,我这两天有点上火,不能吃,你就多吃点,我帮你剥皮。”他恶意地加重了“上火”这两个字。
“我自己来!”她现在都不敢吃了。
“这么客气做什么,来,张嘴。”顾垂宇将一只剥好的虾送至她的唇边。
“我”半边虾进了嘴,商净瞪着他,狠狠咬了一口。
雪白贝齿下中若隐若现的娇嫩小舌,因为红唇沾到了些许酱油,那小人儿还以手虚掩舔掉了酱汁。
他重重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碰到哪了?怎么看上去有点痛苦?
“没事。”顾垂宇顺势将她吃了一半的虾塞进嘴里。
“喂,那是我的!”商净酡红着脸急道。
“再给你剥就是了。”顾垂宇带点宠溺地道,继续这个让他痛并快乐着的举动。
商净心虚难言,只想尽快把这顿饭吃完。
于是两人吃吃停停,顾垂宇在晚餐接近尾声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将含着虾尾的红唇一口封住,疯狂交缠许久,虾也不知道最后进了谁的肚子。
一顿心惊肉跳的晚餐总算吃完了,商净没让顾垂宇帮忙洗碗,一人站在水池前,只觉心跳快得都要跳出来了,不行,一定得让他早点走!发现了就完了!
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平静下来,她洗了手出了厨房,顾垂宇坐在沙发上,正在用她的电脑看新闻,见她过来招了招手,笑道:“来。”
商净依言走过去,被他一把像小孩儿似的横抱进了怀里,顾垂宇满意地看看缩在他臂弯中的小女人,“嗯,很好,爷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商净猛地忆起最初他引诱她当情妇时,就表露过这臆想,如今想想,只是扑哧一笑,“变态。”
“爷是疼你。”横在她腹部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挠了两下。
“呀,我怕痒!”商净笑着侧身,更加缩进他的怀里。
顾垂宇凝视她的娇态,不由得紧了紧手臂,扶起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摇了摇。
两人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宁静。商净轻喟一声,窝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幸福简简单单地降临。
不知过了多久,享受着娇躯与体香的顾垂宇有点心猿意马,他清清嗓子道:“商叔怎么还没回来?”
商净身子微微一僵,支支吾吾地道:“可能,喝酒喝着兴头吧。”
“你打个电话问问,要不要咱们去接他。”
“不用了,他一会就回来了,对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回吧。”商净坐直身。
“急什么,等他回来我再走也不迟。”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商净心虚地道:“我一个人没事儿,你回吧。”
顾垂宇挑了挑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商净一惊,“谁瞒你了?”
虽说自己被女色所惑,即使迟钝点也还是能发现奇怪的地方,他掏出手机打电话。
“喂,你打给谁呢!”
“我问问你爸要不要去接他。”这孝顺女儿今天太放心了点。
“哎呀,说了不用了!”商净想抢,却被他一手困在怀里。
商净有种大势已去的错觉。
电话在响了四五声的时候接起,顾垂宇笑问:“商叔,您现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到哪了,太吵了听不清。”商父笑呵呵的声音传来,以为是顾垂宇知道消息关心他来着。
“这样啊”顾垂宇眼中异光一闪,再听到隐隐传来的轰隆轰隆声,大胆地问了句:“火车上一切还好吧?”
商净身子僵化了。他怎么就那么机灵。
“好,挺好!”
“挺好就好”
不知怎地,商净觉得这话阴森森的。
“您回家了怎么不让我去送送您?”顾垂宇瞟向僵硬了的小女人,再次大胆臆测。
“呵呵,你工作那么忙,就不麻烦你了,小净就麻烦你照顾了,她还不太懂事,你多让着点她。”
“哪的话,我会的,商叔。”
又聊了两句,顾垂宇缓缓挂了电话。
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商净只觉着如坐针毡。
“那么”不疾不徐的声音滑过她的背脊,连汗毛都竖起来了。谁知顾垂宇的下句却是,“我走了?”
商净讷讷点头,“哦,哦。”
顾垂宇起身走到门边,商净站在身后送他,清了清嗓子道:“路上小心。”
“嗯。”顾垂宇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他伸手扭开了门把。
商净的心情无疑是非常复杂的,但最多的还是松了口气。
谁知心还没放回肚子里,顾垂宇就猛地转回来将她压在了墙上,灼热的呼吸烫在她的颊边,“你倒是想!”
第六十四章
“呀!”商净大惊。
顾垂宇紧紧箍着她,粗鲁地啃咬了几口柔软的红唇,脸上颈上胡乱舔舐,粗重的呼吸传进她的耳膜,让她的心越跳越快。
男人抬头,双眼已满是赤红的欲、火,“臭丫头,看不我干、死你。”
真的变禽兽了!商净下意识地抗拒,却被似乎力大无穷的男人一手抱起,一边野蛮地啃咬着她的脖子一边走向她的房间,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呀!”商净被轻扔在床上,旋即男人的身躯就覆了上来,热吻霸道地堵住她的抗议,手下已经开始扒着她的衣服了。
“不行呀顾垂宇”在热吻间隙,商净好容易带些胆怯地说了出口。
“不行也得行!”顾垂宇粗声粗气地道。
“我、我、我怕痛。”
“这次绝对不痛。”他埋在她的颈边一边吮、吸一边做着保证。
“没有那个”
“哪个?”
“套、子,唔!疼!”
“你的前两天刚走,安全。”
“你怎么知道!”
“乖儿,专心点”
“喂,顾垂宇!唔!”
精虫上脑的男人已经不想再用言语沟通了,他狠狠封住女人的红唇,不容抗拒地探索她的身体每一处,商净只觉理智随着房内上升的温度渐渐蒸发。
顾垂宇虽然欲、火焚身,但他还是忍耐着做着充分的前、戏,他不停地亲吻着她的红唇,引诱她的小舌探出交缠,他的大手搓。揉着她柔软的椒。乳,时不时地捏起小草莓蹂、躏一番,然后如弹琴般滑过她覆了薄汗的肌肤,难耐地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最终修长的手指试探两下,刺、入了已经开始湿润的幽、密之处。
两人的理智都已飘远,商净娇、喘不已,被逼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了,香汗连连地不停告饶,手抵在他的胸前,猫抓似的挠着他坚硬的胸膛。
“小妖精”顾垂宇将两人的衣物褪尽,强势地拉着她的手覆上他的火、热之处,“你也忍心!”
商净被烫得想要缩回手,却被他霸道地抓着来回摩挲几次,顾垂宇发出舒服的轻噫,终是覆上她的身子,舔着她手术后留下的伤疤,灼热的吐息萦绕在她的耳边,“我要进来了。”
“轻、轻点”
顾垂宇安抚地轻吻她的唇,虎腰一挺,昂、扬缓缓没/入。
女人的惊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混在一室,顾垂宇轻轻抽、插带动难堪的水声,听得已经异常敏感的商净羞涩轻颤,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宝贝,你里面好热好紧”顾垂宇埋头吮吸着她的玉颈,喃喃说道。被层层包围的快、感让他花了大力气才控制住没有一、泄、千里。
“不要说”商净带着些许颤抖娇嗔。
顾垂宇舔过她的下巴,一边动作一边抬起了头,看着眼前双颊酡红的美丽小女人,“舒服吗?”
“顾垂宇”她语调不稳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俯下头与她交换湿热的深吻,大舌不停地挑、逗着她的小舌头,双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她胸前的柔嫩,商净只觉快。感一聚集,脑海已经无法思考,只有身上这个男人的温度和力道在操纵着她的心神。
顾垂宇渐渐加快速度,商净几乎有种窒息的快。感,她连连喊着“不要、不要”,却在惊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她瘫软在床上,男人轻抚她的发丝,身体里的坚、硬却没有变软一分,“这么快就到了?”他亲着她的小脸蛋,宠爱地道,“咱们还没正式开始哪。”
“你”那意外的一回她就清楚他的欲。望有多强,她不免有些心惊胆跳,今晚究竟有多漫长
事实证明这平常的一夜却对商净来说渡秒如年,顾垂宇又伺候了她一回,等她已经全面开发得差不多了,他一改前期的温柔作风,如野兽出柙,动作越发粗暴,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如打桩机似的撞进她的身体最深处,她带着哭腔的求饶支离破碎,几乎以为死了一回
顾垂宇好不容易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宝贝,他无法控制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已经虚软不堪的小人儿,终是曙光初现,他才恋恋不舍地又释。放一回,抱着疲惫不堪的小女人冲了个澡,又回床上相拥而眠。
“净净,今天还去上班吗?不上班我帮你请个假?”迷迷糊糊中商净听到有人在天边叫她,她动了动身子,全身的酸痛让她□一声,“几点了?”她不是才刚睡下?
“快八点了。”
双眼蓦地睁开,商净一个翻身就想起来,谁知无处不疼的身子让她又□着倒回床上,落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这么疼?”顾垂宇的大手在她曼。妙的身躯上轻捏按摩,心疼的同时带些得意。
忆起昨夜的疯狂,商净闭着眼飘渺地脱口而出:“你个禽兽”
顾垂宇自胸膛震出笑意,“帮你揉揉。”
“我要起来,快迟到了。”
“请假一天没事儿的。”一个电话的事。
“我又没正当理由请什么假?”商净红着脸发泄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