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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忘兔丝蕊,跑-第27部分

小说: 忘兔丝蕊,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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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司惟的动作很轻,轻轻地吻她,轻轻地抚/摸她,但是这种轻柔的背后蕴藏的却是能把她彻底吞噬掉的力量。 
  忽然某个瞬间思瑞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内衣被解开了,而某个男人正吻在她肩上。下意识思瑞就想起上次在车里糊里糊涂被司惟占便宜自己跺脚懊悔的情景,脑子一混沌猛地推开了司惟,拿外套遮住自己一溜烟跑下床,冲向浴室。 
  刚锁上门就听到司惟的声音,“王、涂、思、瑞!” 
  也就在这时思瑞反应过来,今晚她是自动送上门,并且主动吻司惟引诱司惟,却在成功挑起他的欲/望后跑开了 
  这算什么怪事?裹着外套,思瑞在浴室里笑起来。 
  “出来。” 
  “不出去。”这会出去的是傻子;会被教训得骨头都不剩。 
  “出来。” 
  “不出去。”出去了一定会死得很惨很惨,权衡再三,还是鸵鸟一下比较稳当。 
  据说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就很强烈,不晓得司惟是不是也这样?一想到司惟把她压在身下圈圈叉叉的画面,思瑞恨不得头发都一根根倒竖起来。 
  不知怎么的,思瑞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危险的字样:笑的时候危险,吻她的时候危险,脱她衣服的时候更危险 
  偏偏这种危险让人想要靠近,让人欲罢不能。 
  过了很多年静水生活,忽然有一天司惟这个掠夺者闯进她的世界,包容她、纵容她、拯救她,压抑到现在思瑞再也不能够逼自己推开司惟。她不知道她和司惟会不会有结果,也不知道将来她会不会遇到其他男人并嫁给其他男人,只是在寿宴上她走向司惟的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其实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很喜欢很喜欢。 
  思过半天,深呼吸后思瑞打开门,对上的是一双带着魔力的眼。那表情明明很温柔,却夹着些惯有的探究。 
  她前科累累,也难怪司惟以为她又要逃跑。 
  “我”思瑞揉了揉下巴,“我要洗澡,你去拿件你的睡衣给我。” 
  连思瑞都忍不住开始崇拜自己,她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伟大最舍身成仁的兔子,不但自己送上门,还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再给狼吃。 
  只是女人的第一次,总是希望能够完美,再完美。 
  她曾多次拒绝过范健这方面的要求,却愿意让相处短短时日的司惟碰自己。有些人、有些事真的不能用时间来衡量。 
  听出思瑞的言外之意,司惟笑了,声音低磁而带些穿透力,“你不洗澡我也不介意。” 
  思瑞仰起头,“行,那我回去洗。” 
  这个时候思瑞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拥有能够要挟司惟的筹码,因为司惟照做了,转身取了件黑色睡袍给她。 
  整个洗澡过程就在思瑞飘飘然的得意中渡过。被司惟欺压了这么久,难得威胁他一次,怎么能不让她傻乐半天?可是洗得白白净净的也是让某个混蛋享用,这一点思瑞倒没转过弯来。 
  洗完澡后思瑞发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因为不愿意用酒店的毛巾擦拭身体,她自然风干了会觉得凉,就直接套上了司惟的睡袍。问题来了,原本应该很宽大很安全的睡袍半贴在了身上,反而把她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尤其是胸/部,挺翘隆起的弧度连她自己都看了脸红。这种情形下司惟会不会以为她故意引诱? 
  她以前明明是个冷静精明的干练女人,为什么一碰到司惟就成了傻子? 
  可悲的后果是思瑞只能穿着睡袍裹上自己的大外套,直恨不得自己就是台鼓风机,几秒钟吹干衣服。 
  探出头,思瑞看到套间里只开了盏暗色系的灯,温馨,也有些暧昧,只是司惟不知所踪。余光瞥见身侧墙边倚靠着一个人,思瑞转过头,见司惟半隐在灯光下,半融于昏暗中,神秘,引人遐思。 
  思瑞一时看呆,直至唇被狠狠攫住才回过神。 
  完全是狼在啃兔子的啃法啊,思瑞怨念了,不知道自己的嘴唇会不会变肿。在舌尖相触的那刻思瑞感觉司惟终于变回了人,在温柔地一点点撩拨她,轻轻推放,吮得她意识尽褪。只是在吻加深的时候司惟又变成了半人半狼,把她的回应全部吞没殆尽。 
  外套被司惟扔在地上,战场从浴室门边蔓延到房内,燃烧了起来。 
  思瑞背靠微凉的墙,贴在司惟微烫的身体上。左边的绵软高地被司惟的手满满掌控住,顶端也被摩挲撩拨,缓缓的电流瞬时席卷而过。 
  顶端在司惟掌心里完全绽放,像是他的专属物一样,指腹刷过处是一阵阵身体的悸动。这种涌起的情动很陌生,很刺激,盈溢在周围的男性气息新奇让思瑞想探索,想靠近,也让她慌乱,只能紧紧揪住司惟胸口的睡袍。 
  “别怕。” 
  司惟声音极轻,灼灼气息挠在她耳后,不像安抚,倒更加剧了火花的碰撞。 
  她怕的就是他掌控她的身体。 
  丰满的胸被司惟修长的指和掌心温柔推挤着,思瑞侧过脸,从斜对面墙上的镜子里看到了他们的影像。暗色系偏黄的灯光有着唯美文艺片的格调,而他们正是男女主角。 
  隔着睡袍司惟的唇往下,含住了已然绽放的顶端,思瑞的呼吸瞬间喘了起来,“司惟” 
  这个男人和范健不一样,和任何男人都不一样,却完完全全诱住了她。不管是温柔的司惟,还是会吓唬她威胁她的司惟,她都难以抗拒。 
  镜子里的自己睡袍从肩上被拉开,露出泛着萤光的大片皮肤。一侧圆润的胸被司惟托住含在口里、融化在温热中。小腹一阵热流,思瑞低低呻/吟着整个人无力地攀住司惟。 
  这种感觉既折磨人又让人沉醉。有些真实,有些迷幻,更多的是渴望,想要抓住什么,但不知道该抓住什么。当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时思瑞又想退缩了,司惟几乎立时注意到了她的意想,几下转身把她压在床上。 
  身体纠缠的瞬间热意在加剧,当司惟的手探入思瑞睡袍下的时候,已有温暖透明的液体滑落。 
  “原本牵手用的十指,如今只能双手合十,祝福着”突兀的淡淡旋律的铃声响起,是思瑞年前和司惟冷战后换上的铃声“二手烟”。 
  思瑞紧紧攥住身下的被子,“电h唔~~~” 
38 
  “原本牵手用的手指”淡淡的旋律萦绕在套间内,与之共舞的是喘息和低吟声。 
  “电话电话” 
  司惟的手往下探,覆住了湿润带着诱惑的温热地带。 
  “嗯唔~~~~”一阵热流窜过身体,轻颤了下,思瑞本能地紧紧拢住腿,“我的电话。” 
  “不要管它。”司惟的气息热热地在思瑞胸口流连,唇齿又在思瑞敏感挺立的顶端上纠缠轻咬。 
  攀着司惟的肩,思瑞四肢百骸都溢满了酥麻。 
  这就是男女之事吗?刺激新奇而快乐。身体上的乐趣直至此时她才体验到。 
  只是手机铃声无休止地响着,一遍又一遍,思瑞闭着眼喘气,“看看是谁的?” 
  重重舒了口气,司惟撤出刚要滑进思瑞体内的指,起身下床。拉好睡袍,思瑞侧着身体看向眼前的男人:修长的腿,结实的身体,无不显示着一个男人成熟身体的魅力。 
  只是这个男人真的属于她的吗? 
  手机跳到了床上,“你妈的。” 
  “啊。”思瑞赶紧接通,“喂,妈?” 
  涂静脆柔的声音,“三儿你现在在哪,怎么到处找不到你。” 
  “我我在外面散步,怎么了?”现在不过九点多,睡觉的话早了些。 
  原来事情是这样:孙奶奶和孙爸爸今天做寿,亲戚朋友全都出了红包份子,孙家秉着财大气粗的立场,再加上现如今有了司惟这样的女婿,当然要将份子全部送还。孙绪是独苗,思瑞因司惟而身价暴涨一跃成为孙家的红人,这个任务就落到了他们俩头上,而且孙奶奶指明需要思瑞亲手送还。 
  这真是 
  司惟让她翻身,替她撑足了场子,却也由此破坏了一次完美的身体探险,想到这里,思瑞噗的笑出了声,爬下床。 
  “有那么好笑?”箍住思瑞的腰,司惟强把思瑞拉进怀里。 
  同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块,自己浑圆的胸挤压在司惟胸口,思瑞脸腾地又烧了起来,低下头,“我要回去了。” 
  “真是没见过比你更麻烦的女人。” 
  “是。”思瑞毫不犹豫地颓废承认,她确实是个麻烦的综合体。 
  这几天简直像是坐着悬浮列车在空中飘浮,迷幻得不真实。而眼前的男人是自己一贯害怕躲避的,现在却如藤蔓般再也牵缠不清。 
  男人和女人不同,一旦被挑起了欲/望就需要纾解、需要消火,这时候一贯毫不在乎、一贯随意过日子的思瑞发现自己纠结了,她既不想看到司惟压在其他女人身上,又不愿表露出自己的介意让司惟觉得她是在干涉他的私生活,毕竟她现在还算不上他什么人。 
  这可怎么办? 
  讷讷了好一会,思瑞抬头小心看进司惟的眼,“要不,今天晚上别去找其他女人了吧” 
  目光交汇时有瞬间的静默,接着司惟笑起来,眸子也越发得幽邃。 
  “笑什么?” 
  思瑞耸住肩,不明所以,最后在司惟的笑里以兔子避开狼的速度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思瑞一下子从人人鄙视的外人变成了孙家的女儿,孙家上上下下都对她刮目相看,除了大姑姑。大姑姑绝对是富贵不能淫的典范,因为她仍旧对思瑞不屑一顾,只是也不敢来招惹思瑞了。在普通人眼中,让有钱人罩着就是一种资本。 
  回到自己房里思瑞又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一个劲傻笑,开始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事。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肯为她做这么多,并且是让她心动不已的男人,思瑞禁闭多年的心终究缓缓打开。 
  此时思瑞甚至开始感谢幕后黑手,如果不是他/她的陷害,她又怎么可能阴差阳错地遇上司惟呢? 
  缘分的奇妙就在于此。 
  房间仍是思瑞学生时代的布置,带了些童趣,置身其间思瑞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正在初恋的少女时代,漫天都是粉色泡泡,满眼都是粉红桃星,满身满心都是幸福的感觉。 
  “司惟,司惟,司惟” 
  这个名字也是有魔力的,每念出一次思瑞嘴角就多一分笑意。她这个巫婆打了败仗,只是胜利的王子把她捡了回去。 
  这一次是真的! 
  原计划思瑞将在寿宴第二天离开,发生司惟的意外插曲后倒无所谓了。三年没回来,以后回来的机会也少之又少,思瑞很想到处走走看看,毕竟自她懂事以来这里就是她的家乡。 
  第二天刚下楼,思瑞就被大客厅里一整片的红玫瑰震住视线。早晨的阳光斜着投过来,花影娉婷,花俏嫣然,只是在花堆里立着一个穿黑色运动衣和拖鞋的少年,有些不和谐。 
  “姐,起来啦,我正在数司惟哥送你的花诶。” 
  司惟哥?思瑞咧了咧嘴,这孩子叫得真亲热。只是司惟已经彻底打入她家人内部了么?她爸爸是,现在她妈妈和弟弟也是。 
  客厅里间隐约有笑声,思瑞走过去,见司惟果然坐在沙发上,周到有礼,抿茶的瞬间足以让女人尖叫。 
  大多数人无法看到司惟狼性毕露的一面,除了她,或许这也是一种幸福吧。 
  见思瑞默默走过去在涂静身边坐下,小婶婶笑眯眯求证,“思瑞你来说说小婶婶有没有看错?” 
  “什么?” 
  “你手机里的司狼就是司惟吧?明明写的是豺狼的狼,你妈偏要说是郎君的郎。” 
  “这”思瑞被口水呛着了,半天挤不出一个字。说司狼,她死定了;说司郎,太肉麻了。能不能给她第三种选择? 
  司惟笑,黑眸深不见底,站起身向几位长辈告别,然后带着思瑞离开孙家。 
  发动车子的时候司惟转过头,“司狼?我像吗?” 
  思瑞缩着肩缩着脑袋,木木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思过。这头狼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对她温柔,不,床上也不温柔,昨晚她回去后才发现自己胸口和胸上有n多痕迹,除了吻出来的,也有蹂躏出来的 
  疯了,思瑞拍拍脸,大白天她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这会思瑞虽然还是有些怕这头狼,但毕竟和以前不同了,小指翘着翘着就慢慢往上勾住了司惟的小指。司惟反手一握,把她的手按在方向盘上,整个握住不让她动弹,若无其事地继续开车。 
  思瑞拂开被风吹乱的头发,对着窗外偷笑起来。他们两个应该是相处方式最为奇怪的情侣了吧? 
  情侣?司惟从未表白过,不知道他们算不算? 
  云懒懒风轻轻,这样美好的春日不出去走走简直浪费光阴。更何况司惟对此地不熟,自然是她这个地头龙说了算。 
  一向高高在上的司惟竟愿意陪着她慢慢走在阳光下,这种感觉真好。生活本就该平平淡淡,惊心动魄和轰轰烈烈只能作为平淡中的一时点缀。 
  这几条路思瑞都很熟悉,是她学生时代常经过的地方。也不知为什么思瑞就带着司惟走进了她以前每天都会去的那个露天公园。 
  小时候妈妈没空管她,孙家人冷眼对她,她每天放学后就一个人在公园里做作业,然后一个人说话一个人玩,直到天黑再回去,周而复始。这个公园是她的避难所,也是她孤单生活的存在标识,此时带着她喜欢的男人来算是向过去的苦闷生活做个了结吧。 
  柔软的草地有清新的气息,原汁原味,顾不得形象,思瑞像以前一样躺在草地上。 
  “任何时候都不要这样躺在一个男人面前。” 
  思瑞睁眼,瞄他,“只有你才会整天胡思乱想。” 
  高大的身形挡住阳光,司惟笑了笑,“该满足了。”言下之意:有人对你胡思乱想你就偷笑吧,这个世上也只有他才会对你胡思乱想。 
  对司惟如此公然藐视她的魅力思瑞恨得脚抽筋,趁司惟接电话的时间爬起来,对着他的影子一阵乱踢。司惟走到哪,她就跟着踢到哪,乐此不疲。 
  说起来确实悲惨,真人打不到踢不得,她只能靠踢影子发泄。 
  司惟手一伸,把思瑞的头按在胸口,思瑞再也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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