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穿越成小丫鬟:笨婢宠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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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他伸出一只手来,抚摸她毛茸茸的头,“你怕不怕打仗?”
“打仗?”千千惊愕地从他怀中抬起了头,眼中闪烁着一丝恐惧,“为什么要打仗?打仗会有多少妻离子散,阵亡将士?天下和平,不是很好么?”
她害怕战争。记得小时候看电视,看见两伊战争那流血的画面,幼小的心灵第一次受到震撼为什么人类没事就要打仗?为什么大家不能和平相处,好好活着?
每一个生命都有父母妻儿,都值得尊重,为什么在战争中,那么轻易地死去?
长大后,她便知道自己小时候的想法太过天真,只要有人类和国家,战争就不可避免,因为人类总是有欲望有欲望,不能满足,就必须要流血,要战争。
只是,她还是单纯地希望,人类能够好好相处,每一个家庭都不要破碎,每一个妻子都能够等到丈夫回家。
这,难道是奢望?
云竣看着她一片赤诚的眼神,叹了一口气:“丫头,有些事情你不懂的——男儿要建功立业,要一统天下,就必须打仗啊。”
她不懂!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愁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千千吟出这首诗,眼睫微垂,红唇轻颤,倚在阑干上望着他的眼,“你可明白这首诗句说的是甚么吗?”
云竣心头一颤:“说的是一个妻子,在思念着去打仗的丈夫罢。”
“是啊。”她轻轻伸出手去,解开了自己的发髻,秀发如水一般洒落在他肩上,她眼光清澈如水,洁净无比,“你可知道打了仗,就会有多少妻子,在闺中痴痴地等待,却也许永远也等不到自己最亲爱的那个人回来?”
云竣心一滞。
“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穿着腐蚀的铁衣,呼唤城门外眼中含着泪”千千清婉地吟唱着这首当年她最喜欢的《北京一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
云竣面色沉浸了温柔,脸颊贴紧她的,与她额头对着额头,感受她独特的温暖、洁净与芬芳:“丫头,唱的很好听。”
“你真的要打仗么?”千千无心与他亲昵,只慢慢消化这个事实,“是和——大羿么?”
云竣抬起头来,淡淡道:“现在还不知道。”
“如果和大羿打仗那这河阳城将有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千千声线黯然,抓住他的衣襟,“能不能不打?”
云竣眼中缓缓涌起一抹深黯:“有些时候,我也是迫不得已。”
“男人总是说要建功立业,可是难道只有在沙场上才能建功立业?”千千不甘心地抬头望着他,双目炯炯,“一将功成万骨枯,你可知道你建功立业,却有多少家庭破碎,多少孩儿没了爹爹?能不能换一种方法,让百姓过得安居乐业,这难道不是功,不是业?”
“你不懂。”他声音有些冷,拂开她的手,她怎么会懂!
一个小女子,自然是善良的,善良自然是好事只是,对他这个将要成为一国之君,胸中沟壑纵深,雄心壮志若天高的男子来说,未免有些妇人之仁了。
————今日更到此
 ; ; ; ;小女子
若是不打仗,怎么一统天下?他自然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然而——天灾,瘟疫,哪个不会死人?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人们会永远怀念他们,朝廷也会抚恤他们家属,更是会把他们的功绩记载在史册之上!
生命有如鸿毛,如泰山,为国捐躯,如泰山!
那种运筹帷幄的快感,那种沙场点兵的气势,那种一统天下的喜悦,她不懂!
这是男子的世界,她怎么会懂!
小女子就是小女子!
她呆呆地看着他拂下自己的手,眼眶中泪水转了两转,却始终不曾落下,喉中发出低低的抽噎,她一咬牙,一跺脚,转身跑回屋去!
“喂丫头”他看见她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方才意识到自己大概说错了话,忙出声呼唤她。
该死的他最近是被国事占据了头脑,完全顾不上她的感受
“丫头,别跑!”
千千却好似根本未曾听见一般,小小粉色身躯动若脱兔,一晃便到了自己房间门口。她推开门,却恰恰遇见身披杏色大氅步出房门的雪燕。
“咦,千千你”雪燕正与君无命约好,准备乘天未黑出去集市散散心,顺便观赏雪景,却正好对上那一双泫然欲泣的眼眸。
总是微笑着精灵古怪的千千小丫头,竟然在低低抽泣。
她不禁愣了愣,低下头来,想拍拍她肩膀。
“丫头,别走,我听我解释“紧随着,一个沉稳中带了些焦急的男声响起在她身后。雪燕心微微一跳,抬起头正好看见黑衣的云竣面色微歉,急急追了上来。
——这对人儿,今日又闹了甚么别扭?
却见千千一跺脚,全然不顾云竣跟在后面,一个转身跑下了楼梯。
小丫头,似乎真的生气了。
不知道公子能不能像上一次那样将她哄好。
原来那么远
雪燕探出身子,看着那两个一前一后的身影,心中暗暗揣测着——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让这几天在众人面前都‘如胶似膝’的二人别扭闹成如斯情境。
转过念来,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只是非常自然地发出疑问,心底竟无半丝波动。
——是自己已经浑然走出来了么?
一丝酸涩、难受都不曾有!
她微微一笑,理了理鬓角。此时披着青色大氅的君无命也正神色略带些紧张地走出门,二人遥遥相望,雪燕嫣然一笑,君无命面颊微微一红,摇了摇扇子,却正好吹来一阵冷风,夹着些雪花,让他这个摇扇子之举显得很是滑稽。
“君公子,难不成还觉得热么?”她低下头,唇角微扬。
那丝笑意似乎渗进了他心底,君无命只觉得心内一甜,疾步上前来,轻咳一声:“天气倒也不热,然而心中却是暖和呢。”
雪燕抿着嘴,俏目流转,似乎也懒得问为什么心底暖和,二人并肩缓缓走下楼梯,君无命先忙着撑开一把青色厚实布伞,为雪燕遮出一方晴空。
她抬起头,对他轻轻浅浅地一笑。
他一怔,却好似痴了,一步也无法移动。
“丫头,你听我说”
与君无命的甜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云竣公子此时正抓耳挠腮,急得满头大汗。前方那个粉色的小小身影连大氅也没有披,就这般在后院横冲直撞,他自然不是追不上她,只是她绕着几颗大树来回跑,正如狡兔三窟,他又是心急,竟然没办法碰到她的衣角。
雪还在落,她会不会着凉?
“丫头,回去吧,小心着了风寒!”
千千根本不愿理他,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纠结——她这是第一次血淋淋地发现,他和她之间,原来那么远。
原来,即使亲密,即使彼此心动,却依然隔着银汉迢迢。
你跑甚么?
他是王者,必将横扫六合,在青史上留下威名赫赫,而她最多只是他人生的布景,绝不是主题以后多少年,他要做的事情,有多少会违背自己的是非观?就如他要举兵强攻大羿,在他而言,或者在朝中臣子而言,这是极其自然的事,光宗耀祖,宏图霸业然而,为什么自己却很难接受呢?
她是现代人,她反对无谓的厮杀征战,因为只要有战争便会有杀戮、孤儿、破碎、眼泪她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只是她很难说服自己的心!
而这样的自己,真的适合做他身边的女人么?
她在心底,一遍遍小声地问着自己
哀伤,不知不觉,浸染了她的眼角,染成桃花色。
因为心绪纷乱,所以竟然一时不觉得冷。
云竣终于急了,一跃而起,整个身体如鹰鹫一般腾空,瞬间向千千所围绕的大树扑过来!
她一呆,他的俊脸已然出现在她眼前!
他手指如同金箍一般箍住她手臂,反压上树干,令她呼痛却挣扎不得脱:“啊——你做甚么?”
“你跑甚么?”云竣冷着脸站在她面前,他的心其实是忐忑不安的,期待着她一个温柔快乐的笑脸,想对她说:不要跟我生气了,你一生气,我的心都会痛然而,他毕竟是骄傲的皇太子,是这国土上除了父皇以外最尊贵的男子,他从小便尊荣无限,众星捧月,有几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就是这样,他依旧愿意为她按捺自己的性子,耐心而温柔地对待她,小心呵护她,只因为她是自己生命中的初次心动,是自己等了这么多年却求之不可得的女子,他愿意为了她,化作一个平凡的男子,只要她高兴便可——只是,他这样对她,她却为何还要同他生气呢?
他的心也会受伤,她不知道么?
为何为了一场还不定会不会打的仗,为了一些无关的人,她要和他生气?
——没有评论,哭啊哭啊,泪水流成河
本来,就不想留下!
雪,还在下,染白了这个世界。
如果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如同雪一般洁白清晰,该有多好呢?
她渐渐觉得有些冷了,缩起肩膀,脸颊冻得通红,小口中呼出大团大团的白气。
啊好像自己小时候最爱吃的棉花糖呢。
他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却也一时难以让步,自尊终于战胜了感情,只得冷冷对她道:“回去!”
“不回!”她声音亦是抬得高高。
“回不回?!”他以胸口将她压在树干上,粗糙的树干狠狠摩擦着她仅穿着两件丝绸衣服的背,又是冷又是疼,然而,尽管她的眼中已经有泪水在滚来滚去,却始终咬紧牙关。
他用另一只手勾起她下颌,眼光森寒:“你真是第一个敢于这样反抗我的人!以前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那又如何?”她冷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却不肯放松一句,“你若是嫌我碍眼,我现在便可以走了,本来,就不想留下的!”
本来就不想留下!
他心中一突!
“你你非要这样气我,是不是?”他身躯有些颤抖,面色极冷,捏着她下颌的手加了些力,眼中燃烧起危险的火焰,“你知不知道只要是在大胤的土地上,我可以随便处置你?”
“好啊,要杀要剐,要卖要弃,都随你的便!”她亦是硬着声调,与他对抗!
虽然,她的心底那么酸楚那么惆怅
为甚么最爱的人之间,却总要有最残酷的战争?
其实,她真的不愿跟他吵的,然而,若是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在他们的关系中间,她便将永远处于弱势的那一方,她要的是平等的爱,而不是对于宠物的娇宠
“随我的便?”云竣的眼中忽然带了些邪恶,那只勾着她下颌的手沿着她脖颈一路下滑,停留在她纤细锁骨上,“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不会客气的。”
衣襟被他粗暴地解开
他的手指冰凉,令她打了个寒战,不安的感觉慢慢浮现:“你要做什么?”
“做甚么?”他不再看她双眼,眼光跟随着自己的手指一路向下滑,很快,那冰凉指尖就被她的体温温热,“本殿下要做什么,不需一个丫鬟的同意!”
千千又羞又气,感觉到他的指尖开始不安分地起伏旋转,然而自己双臂却被他箍着压在树干上方,根本无法移动:“你你不要乱来!啊”
嘴唇被他攫取,她再也讲不出一个字来。
他吻得疯狂而富有攻击性,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和细致,只是霸气,只是占有欲。很快,她就觉得这个吻同从前不太一样——以前他吻她,总是疼爱的吻、挑逗的吻、纵容的吻然而,这个吻虽说温度是火热的,却显示出内心是那么冰冷!
他的心,被她伤了么?
他双唇将她小口全然覆盖,辗转吸吮,不给她留片刻余地,她困难地呼吸着,吐纳着稀薄的空气,那种难堪娇羞的样子却更燃烧起了他的火焰。他喉中发出低低的呻吟,舌尖抵触她温热娇小的舌尖,将她气息浑然收纳,由轻柔到疯狂火热地温存着她小口的每一个角落,她的舌尖那么烫,似乎要融化了,火与冰,冰雪中火热的吻,永远也不能忘却吧!另一番,右手毫无犹豫地解开她胸口的红丝缠绕双结纽子,布帛被扯开的声音尖利而无助
“唔!”她喉中发出呻吟,以示抗议。
然而,他却不愿管它那么多了
雪依然在飘落着,而那一对在树干之下共谱鸳曲的人儿却似乎完全忘却了寒冷。他的身躯自小腹之中升起熊熊的烈火,自丹田有源源不断的热量涌出,似乎要将他燃烧成灰方才干休。
而他的战栗和热度亦是感染了她,她的衣襟被他粗暴地解开,白皙细嫩的锁骨和一部分酥胸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顿时起了一层细细的颤栗,然而他温暖有力的手掌顿时将那块花瓣一般皮肤覆盖,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炙热顶点
她无助地呻吟着,将头向后仰去,却令小小柔弱身躯更深地倒在他的怀中
为什么会这样?
她在仰头的瞬间,只看见雪花纷纷扬扬坠落,坠落向这大地,坠落向他和她。这一幕,在她心中成为永恒。
若是我们不能相守到老,我永远会记得你曾在这样的冰雪中用力吻我。
一生,也就这么一回罢!
他的吻继续火热延伸着,不知何时,千千在眩晕之中却感觉到自己的双唇接触到了冰冷空气——甚么时候起,他已然放开了攫取她的唇,在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掠夺的时候,他的吻却剑走偏锋,一路细细密密滑过她的颈子,感受着她的芬芳,朝着他向往已久的圣地驰骋而去。
她有些惊惶,感觉他伸出舌尖,轻舔她的锁骨。那种既酥麻又痒痒的感觉,几乎令她咯咯笑起来,仿佛是十岁时自己家的小狗来福,最爱和自己玩耍,用小舌头轻轻地舔着自己的小腿肌肤
然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