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穿越成小丫鬟:笨婢宠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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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我已找到
君无命也道:“少沁,那我也回房了吧。”
临出门时,也自然而然地将那还跪在那里的杨文平给遣走了,那落水狗太守膝盖都跪得肿了,却不敢说一个字,直千恳万求令太子爷明日去府上一叙,君无命只是虚应了一声。
雪燕看了他一眼,也自站了起来。点一点头,回房去了。
只剩下话太少和明玥,话太少眼睛转了几转,终究决定不说一语,也跟在一干人等后面,一步一挪的出去了。
“骏哥哥你,喝了这么多酒没事儿吧?”明玥缓缓抬起小脸,动作慢如咏叹调,水波潋滟的眼睛直视着云竣,似乎想要找到一些甚么,却如在大海中捞针一般,不得踪迹。
“不会有事的,我身子可好着呢。”云竣微微一笑,云蒸霞蔚,“小玥,听话,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有事情要办。”
明玥低垂着头,似乎想说些甚么,却又不知道要说甚么,嘴角轻轻抽了抽,便转过身,行走的步伐有些不稳,如一根飘零的水草。
“她;不高兴了吧。”千千微微抬起头,明澄地看着他,目光里藏匿深海里游弋的鱼儿,清清澈澈。
“反正她迟早是会知道。”他目光温煦,唇角勾勒坦然如六月阳光的弧度,蕴着浅浅的笑意,“明玥她还小,她迟早会明白,我只是她童年时代的依靠,将来也可以保护她、帮助她,只是,她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那个人,我已经找到了。”
他的手里,有干燥温和的触感。
她不由得闭紧眼睛,似乎闻到阳光下的草木香气。
红烛跳跃。
他的房间是头等房,格外宽敞,桌上铺了垂坠着流苏的红金色桌布,还陈设着些上好的瓜果,看来贵宾待遇果然不同往常。
“丫头,我累了。”他软软地靠在翠金的榻上,声音慵懒,似一只大猫,“给我捏捏背,捏完,就给你叫吃的。”
她面一红,竟然没有拒绝:“怎么捏?”
捏背
他指尖轻点一下她翘挺小鼻尖,轮廓泛出落拓不羁之色,声音柔软:“自然是用你的小手捏,难道用脚么?”
“呃,我,我不会啊。”她伸出手,怯怯地走过去,佯装若无其事地将手放在他背上,一双小手在他黑色缎面长衫的映衬下,更显素白之至,指甲泛着浅浅贝壳红,煞是可爱。
“甚么都有第一次啊。”他调笑她。
千千喉中一滞,忽然又想起那时蟒蛇腰苏妈妈的那句话来,小脸一红,忙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第一次,我以前也曾给我爸,哦,我爹爹——”
“你爹爹不是小时候就把你抛下了么?”他果然精明,即使是在这等放松惬意气氛中,仍然不放过她说出的每句话。
果然是步步惊心,波澜诡谲的宫中出来的人哪。千千深悔自己失言了,忙死劲回想了一下以前自己编造的可怜身世,佯装抽噎了一口,解释道:“在他们还没将我丢下之前,爹爹干活回来浑身酸疼,也让我来捏一捏的。”
“你那爹就知道支使女儿,却又丢下不管,休再想他了。”云竣慵懒地伸展了臂膀,露出好看的简洁的肌肉线条,在玄色丝缎下发出沙沙的性感声音,“丫头,我会好好对你的,会补偿上你之前所有缺失的一切。”
千千佯装大彻大悟地轻轻揉了揉他的后颈:“我知道了,不过你可不许骗我。”
红烛摇动,他露出孩子气的无辜面容:“我还从来没这么真心地说过一句话嗯,对的,再大力一点。”
她莞尔一笑,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难怪以前看见别的女子说过,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就如同看着孩子一般,引人心疼。
细细的手指在衣衫上画出浅浅的半圆形,透过丝缎,她的热度传达到他皮肤,他五脏六腑似有无限妥帖,浑身真气舒展,缭绕四肢百骸,卷起淡淡烟雾,喉中惬意地呻吟一声。
她一个酥麻,耳根子都羞红了,却幸好他稳稳当当地趴在那里,并未曾看见,故意粗了粗声,她道:“可还要重一些?”
——香,香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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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疼
“随便你,再重些更好”他微微抬起颈子,胸中那一抹舒适与悸动令他白玉般面色泛起红晕,幸好千千也未曾看见,不然二人面对面,怕是都要羞得钻到地下去了。
“我怕你疼。”她将手置在他颈窝,声音若蚊鸣。
他笑意横飞鬓角,出声道:“我不怕疼,你尽管来吧!”
她垂了眼,不发一语,继续用手指细细柔柔地捏动他肩背。
“再锤一下下嗯,真舒服。”他出声“指导”她。
她依言行事,将小手团成小锤,在他背脊上轻轻叩打。
他的背宽阔,形状美好,若广袤平原,中有微妙起伏,令人安心温暖。
她敲着敲着,却隐隐约约想要依靠在上面。
屋内,一派温柔无边。
“喂,你在干嘛?”钱太多蹑手蹑脚地在月光通透的走廊上穿梭而来,却撞见正在那门边探头探脑的瘦长老头儿,“话——太——少!”
话太少被撞了个现行,老脸有点儿挂不住,忙低声道:“小声点,小声点!”
“嘘——你干嘛在公子门外偷听!”钱太多生气的其实不是话太少偷听这个事实,而是——他竟然抢在自己前面偷听!
想我钱太多八卦一世,今日竟然被人捷足先登,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嘘——那你来做甚么?”话太少一时急火攻心,声音提高了点儿,这一下子屋内仿若隐隐绰绰也听见了动静,千千低低啊了一声,停住了动作。
“怎么停了,丫头?”云竣被这温香软玉服侍,正舒适得仿若腾云驾雾之际,却忽然那香玉不动了,略略有些不满。
“那个,我好像听见有声音!”她十分警觉。
“有甚么声音,无非是野猫”他舒展了一下身体,修长颈项微微从领中露出,带着蓬勃的力量,懒懒道,“继续,丫头。”
“我,我怀疑有人听!”千千不愧是现代穿越过来的,知道这世界上有种职业,它就叫做狗仔队!
狗仔队听到的劲爆内容
“我们又没干甚么坏事”他微微翻转身子,侧对着她,扬起面来看她,唇角浮起一抹暧昧笑意,“就是有人听,也随他们去罢。”
“不好吧”她嘟哝一声。
“不好甚么?”他手臂忽然伸展开来,将还在东张西望的她一把狠狠搂入怀中,气息抚在她面颊,“太子殿下的旨意,你焉敢不从?!”
千千又气又羞,低声道:“放开我啦”
“那你还做不做?”他揉揉她有些凌乱的鬓发,强忍满腹笑意——哈哈,就让门外的人遐想去罢!
“做——甚么啊?”她倒是有些神经大条,直到他捏住她的小手,将一只手包于自己宽大掌心轻轻搓揉,她方明白,“好好好,我就来。”
门外的钱太多与话太少对视一眼,均在想:真是风月那个无边~啊。
“这还差不多。”他翻转身子之前,还不忘在她粉嫩面颊上偷香一口。
这小面颊,自然甜香,无脂粉碍口,滋味好得紧啊。
“这力度成么?”他敢偷袭她,她暗暗地在他背上加重了力度,看锤不紫你!
“没问题,太子爷我说了,爷就喜欢重口味。”他将脸埋在枕畔,声音有些瓮声瓮气,实则是拼命地憋住笑意!
千千虽然觉得他说话忽然变得好生孟浪,却也并未多想,兀自狠狠使力,只恨晚上吃得太少,没什么气力将他按成内伤,竟不知道门外两位加在一起怕是有一百二十岁的老人家都要喷了鼻血。
“还要不?”
“废话。”
他忽然一个反手握住她正在挪动着的小爪子,她一惊:“干嘛?”
“地方不对。”他故意提高音量,“下来一点。”
“哦。”她依言将拳头移到他腰侧,准备发力。
“你想死么?”云竣额头上冒起三条黑线,这男人的腰能乱锤么?
“怎么了?”她被搞晕了。
“上去一点!”他可不想年纪轻轻被锤成——肾亏。
——这几章太欢乐了,啊哈哈哈哈哈。
吃饭去,晚上还有。
梦乡
“你有完没完!”她终于发起了小脾气,存心找茬的不是?对头派来折腾老娘的?
“这就想完了?不行,这夜色刚开始,红烛高照,还早着呢。”
“行不行不关你的事!”
“谁说的,自然是我做主”
“#¥%&&”
红烛映照的剪影并在一团,话锋却是尖锐,正所谓小打小闹,怡情怡趣啊。
啧啧啧
啧啧啧啧
这对小儿女啊钱太多与话太少对视一眼,各自默默地退了回去。
月凉,如水。
空气,清新。
腊梅,芬芳。
老鸹,呱呱。
“我说,你好了没有啊”千千终是揉得手酸,打了个哈欠,觉得腹内十分之的饥肠辘辘。
天地良心,我又被骗了。
这苦工作了半晚上,也不见半个吃食。
回应她的,却是均匀而香甜的呼吸声。
咦?!
她垂下头去,见那一张玉面竟然双目静垂,睫毛浓密覆在眼眶之上,唇角还带着些笑意,胸口却是已静静的一起一伏,煞是安稳兼着妥帖。
这,这人,睡着了?
喂,我的吃食儿呢?
你赖皮!
她急得几乎要跳脚,正是恨不得拿只大喇叭凑在他耳边将他叫醒。
然而心内却又游离上半丝儿不忍这人也累了一天了,再加上又是几坛子酒,将他从周公怀里活活扯出来,怕是有违天地良心罢?
“傻丫头”
咦?他装睡!
她一拍大腿,跳将起来。
就说这身体倍儿棒吃饭倍儿香的主儿怎会这么轻易睡着了,却原来是骗人的。
却眼见那双眸子还是安安稳稳地合着,面上笑意未变,唇边微微开启,又低唤一声:“傻丫头”
原来是梦话?
她凑近一看,呼吸声依旧均匀有力,语声喃喃,似乎有万种情致,千般缠绵,倒与他平日里的说话,分外两样儿。
果然是梦话
梦呓
她在一边托腮看着他,不知为何,就已痴了。
“傻丫头,不要跟我生气”
只听见微微的一把男子的声音,带着点儿撒娇的味道,似乎三岁孩童在祈求一个糖球儿。
她心头一跳,又一呆,接着又是一酸。
那睡着的人儿嘴唇略微翘了翘,又是有些怨愤似地低低嘟哝一句:“我知你想甚么而我却也是不得已”
她眼皮跳了跳,伸出小小手掌去,指尖就要抚上他那被烛火勾勒得分外艳丽动人的面颊。
火光跳跃,那张艳丽的面孔,只怕是一碰,就要化了。
她心头一荡,收回了手,只是看着。眼底,缱绻万千。
“丫头,你,放心你一个”
接着便只有呼吸声了。
那张眉如远山的英俊面庞,似乎便代表了一个誓言。
她面上浮起微微一个笑——此番情境,正是愿与君一起,沉没湖底,欣赏月圆。
心底可曾有过这般柔软?
可又看着一张脸孔,看到万水千山,看到地老天荒?
是缘,亦是劫。
但无论如何,我都承受罢。
一个人一生,总要沦陷一次吧?是否我穿越千年的时空,只为与你相遇
不知不觉,她也觉得困倦了,小脑袋一晃一晃,如小鸡啄米,终于,身子一软,虚虚地倒将了下去。
红烛在爆了一个烛花之后,也陷入了沉沉的黑寂
夜色,这般浓,浓到化不开。
“吱吱喳喳”
嗯?
冷冽的空气中,鸟儿的鸣唱声,凸显地格外婉转动人。
女孩儿缓缓睁开了眼睛,似乎尚未清醒过来,揉一揉酸涩眼睛,摇一摇僵硬脑袋。
眼前,模糊的景象,慢慢显现轮廓
翠金的榻,绯色帷帐,金丝挂钩,花梨木八仙桌,墙上工笔花鸟图
——啊!
那个第二天早上
——啊!
千千拢着被子跳将起来。
这,这里是云骏,云骏那家伙的房间!
昨夜所有的情境在脑中一一走马灯般地闪现,千千张大嘴,哗一声拉开窗帘——虽然从帘外透露的熹光,已明明白白显示,这是清晨!
绿树,天光!
早,早上了?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自己——早上!在一个男子的房间里!太危险了!简直就是A级警报!
松了口气:衣服尚且完好无损,只是鞋袜不知道甚么时候被脱掉了,一双小小足安安稳稳地蜷缩在被衾中——真软啊。
是昨晚,他给自己脱了鞋袜?
面颊有些微红,足尖似乎流窜过一丝酥麻。
再一转头,他人早已杳然无踪。
正是黄鹤不知何处去,白云千载空悠悠!
千千心情夹杂了些羞涩、难堪、悸动、庆幸,转头之间见床头小柜上竟摆着一张纸条,便抬起身来,取过来看。
“丫头,我同君无命有事去了。你在房中好好休息,待我回来。”
字迹笔走龙蛇,十分刚劲!
她怔怔地看了半晌,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那就是她深知此时状况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此乃时也、运也,已经不好意思出门去面对诸位同仁了。
“——砰砰砰。”
谁在敲门?
千千心一惊,赶忙跳下床来,将足尖塞进小鞋子里,呼一声:“谁呀?”
“小二,来给小姐送膳食的!”门外传来利落的回答声。
“哦!”千千略略放下了心,趋步向前去开门,谁知门一开,小二身边立即钻出一个光光亮亮的大头,是钱太多!
“小姐,这是给您的鲍翅汤、雪花羹、红烧狮子头、盐酥鸡、八宝皇鸭”那小二连珠炮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