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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犬夜叉]日暮里之寻-第22部分

小说: [犬夜叉]日暮里之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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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怪的自愈能力好得让人惊叹,不过一夜,他的伤好,离开;而人类女童一跳一跳地向树丛掩映后的村庄去了,连背影都似乎带着她的喜悦。
  
  杀生丸头也不回地往更深的山林走去,听到身后林间小径上轻巧的脚步声渐远,鼻尖闻到的人类气息也越来越淡,脚步终于还是顿了一下,金眸侧侧,眼角余光扫到身后山林已是空无一人。瞬而化为白影飞走。
  
  伤愈后的雪衣男妖,冰冷如昔,依旧是一尘不染的风华气度。非是承自同为大妖怪的父母,而是天然自成一格的出尘脱俗。
  
  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澄净,如天地造物的自然一般,干净,不染尘埃。即便是染了尘埃,也是它自尘埃,他自杀生丸,路过而已。
  
  待他循着风里的气味,找到邪见一行的落脚处时,却看到了滑稽的一幕。背对着他坐在双头兽背上绿色小妖手里正掐着花梗,又在玩摘花占卜的人类游戏,而且沉迷其中,连主人回来都没发现。
  
  杀生丸翩然落在草地上,表情虽是冷漠,但是唇微掀,平静唤道:“邪见。”
  
  “要我,不要我,要我,不要我呜呜杀生丸少爷,难道您真得抛弃邪见了吗?”
  
  橘衣女子站在双头兽旁边,正帮它细细地梳理颈上的毛发。阿篱原就唇角吟笑,看看回来的雪衣男妖,又看看绿色小妖怪,唇边笑意更深,目光随之移向杀生丸,捂唇轻笑。
  
  温然的笑颜与脑海中一瞬浮现的笑颜一般无二,只是多了轻悦如铃的笑声。杀生丸的目光一触及她揶揄的笑脸,冷漠的脸别开,同时视线也移开,不去看她。
  
  脚尖一点,草从中一粒体积与平日所见偏大的石子飞起,落入他掌心。掂了掂份量,手指一弹,那枚石头高速往那碎碎念的小妖后脑勺飞去。
  
  “呜呜——杀生丸少”爷。邪见的哭泣被中断,只余一声呻吟,从兽背上摔下来,一个倒栽葱,接着狗啃泥一样满嘴糊了泥巴。后脑勺一个包高高肿起。
  
  后面,阿篱清楚地看到一贯冷漠的男妖脸上浮起无奈,似乎在想追随他杀生丸的怎么会是这种无用小妖呢?
  
  “呵呵”再一次,她捂唇轻笑。接着被男妖冷冷扫了一眼,她忙敛了笑意,继续认真地给双头兽梳理毛发。但是拉直的唇线一点一点地弯起。
  
  他平安回来了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阿篱心底虽是疑惑,但是她没有问。他也不会回答。
  
  她的伤好了,也差不多该走了。去找那个日暮里,还有找到回家的方法。她和这里是两个世界。
  
  想到这里,她手上的动作停下,下意识地往一边看去,正好对上纯澈明亮的金色眼眸。
  
  对方也正好看着她这边,表情冷漠。任脚边小妖哭得唏哩哗啦。
  
  一人一妖都各自迅速移开了视线。阿篱低头抿唇不语,眼睛隐藏在刘海的阴影里看不清情绪,而杀生丸抬头看着天际。
  
  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时间理清自己心底刹那浮现的未明情绪是什么,一阵突然而至的狂风已经卷着树叶与远方的气味而来,撩动银发。
  
  “妖狼,还有人血的味道”
  
  他转身往来时路,身后跟着阿篱、邪见还有双头兽。因此而救下了名叫玲的人类女童。 
  
  他不愿承认自己当时是动了怜悯之心的。为了试天生牙而拿死去的人类女童试刀,救活了人并不在他最初的计划之内,父亲留给他的刀只能救人不能杀人这个事实的确让他愤怒又不解。
  
  但是玲的复活是一个意外,一个美好的意外。玲的洁净无垢的童心是他默许她追随身后的原因。
  
  所以后来,当他学会珍惜所有时,他会宁愿放弃冥道石也要救活再度被夺走灵魂的玲。那时,杀生丸说: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会比玲的生命更重要了
  
  而犬大将以及他的母亲也能真正欣慰,杀生丸是真的成长为战国时代最强的大妖怪了。强大并不意味着力量,也代表了尊重生命的心。
  
  然而杀生丸的本心非是如此。凡世如此肮脏,允许一颗无垢童心相伴,是他澄明天性所致,与情爱无关。保住了玲,至少让这世间能存留最后一点纯然的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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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篱牵着双头兽,百无聊赖地等在一处。侧了侧头,往林翳深暗的山径看去,深幽处昏暗不辩草木。一边昏暗,一边明亮,山林中的景象造就奇妙。
  
  她右手牵着缰绳,左手持弓,肩上的旅行背包已是半干瘪状态,只装了些衣物和洗漱用品,还有箭筒,筒中的箭半满,斜斜插着,露出的尾羽雪白无瑕。
  
  昏暗中逐渐出现雪色身影,一双金眸在那里散着清亮有神的光芒。
  
  冷漠,极度冷漠,那双熠熠发亮的金瞳瞳底燃烧着两朵小小的怒焰,薄唇紧抿,唇线苛直到让人误觉那张脸其实满布怒气和杀意。
  
  阿篱眼尖地瞥到杀生丸半隐在宽袖里的右手是紧攥成拳的。
  
  他目不斜视地从她身前走过,脚步没有一刻停顿。
  
  “嗯?”怎么了?她瞠圆了眼,下意识地立正站好。蹭蹭两下鞋底擦地的声音,结果准备无视她路过的男妖反正停下脚步,侧头越过肩膀冷漠地看着她。
  
  “”杀生丸睥睨了一下她那付怪异的姿势,微微拧眉。唇线移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又回过头去,只是站在那里。
  
  呼阿篱只觉得如释重负,长长吁出一口气。脑后那滴大大的冷汗还挂在那里。他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就开放了强力冰压,虽然是夏天,可是一不小心也是会着凉的。
  
  “那是”一扭身,她就看到后面小跑跟上来的小小女童,橘色与米色格子交互的和服打扮,斜斜绑了个小发束,眼眸纯澈如水。还有跌跌撞撞跟上来的邪见小妖怪。
  
  一大一小对视片刻。
  
  “你好。”阿篱俯身,笑意温柔的脸映入发怔女童眼中。一点一点的温暖漫入孤苦女童心底。
  
  “你、你好。”细弱的声音,怯怯的,带着点小心翼翼。两只小手背在身后,胡乱地绞着手指。头也是低垂着,仿若作了什么坏事一般,委屈的样子。“对不起,我、我可以、跟着你们吗?”
  
  小小的人也想要追随那个银发雪衣的背影,刚刚还是他把自己从混沌的黑暗中带回来。
  
  邪见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扶着人头杖大口大口喘气。
  
  “不、不行”邪见气弱地抗议。“杀、杀生丸少爷才不会让人类跟在他身边呢!”
  
  呃!接收到阿篱瞟过来的森然目光,它僵了一下身体。貌似,她也是个普通人类
  
  它偷偷地瞟一眼前方高大的身影,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莫名地长长吁了口气,放下心来。“嗯,你最好在杀生丸少爷生气之前快点走,不然到时候被杀的话”话语未落,一只拳头压向它圆滚滚的脑袋。
  
  阿篱直接封住了它所有的话,笑得眉眼弯弯唇也弯弯。“你好,我叫阿篱(KAGOME)。”
  
  “”那张脏兮兮的小脸怔了一下,然后笑弯了眉眼,看上去开朗活泼了不少。“我叫玲,阿篱姐姐。”
  
  “呵呵。”阿篱拍了拍那孩子的头顶,直起身来看着前面的男妖。“呐,杀生丸少爷,玲可以跟着你吧。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喽”
  
  不待他回答,她已经扭过头笑对玲道:“欢迎你加入,玲。”
  
  而她,也该离开了
  
  杀生丸侧侧金色眼瞳,目光扫了一眼她,俊秀的眉低垂。她给了他说话的机会吗
  
  一转身,他看到小小的一张脸殷盼地仰望自己。那个为了素不相识的受伤妖怪送水和食物的奇怪人类女童——
  
  “”沉默,沉默,再沉默。
  
  而那叫玲的女童却仿佛从他平静冷漠的眼神里读出了什么,绽开暖阳一般的笑容,尊称他为“杀生丸大人”。
  
  小小的崇拜眼神,小小的信任眼神,小小的依赖眼神。
  
  他做了什么,居然让她这样信任自己一个妖怪。又是一阵迷惑不解。
  
  冰冷孤傲如杀生丸之大妖怪,在追求力量之外,也隐隐在渴求着什么东西,却因孤傲天性而从不尝试着主动抓住。那么,只有别人主动靠近,若是他认可,他会默许。
  
  对于某些事情,他其实不懂得拒绝。面对固执追随的邪见时如此,面对请求庇护的阿篱时如此,后来面对寻找依靠的玲时更是如此。杀生丸不曾为谁而停下脚步,也不会为谁停下脚步,所以想要追随他便得自己跟上去,恒久地坚持。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大意的留言吧!!!!!!!!! 
                  离开
  一堆篝火噼哩啪啦作响;火焰通红;摇曳不定。山间林风到了夜里转为阴冷寒凉;靠着树干睡觉的女童在睡梦中不自觉地蜷起身子。缩了缩;衣料蹭地摩擦的声音细微;一如她初来时的小心翼翼。
  
  坐在一侧的阿篱刚俯身往火堆里添了一根干树枝;瞥到玲蜷缩的小小身体;微微一笑;目光温和如水。她起身从旅行包里取出棉织薄毯;轻手轻脚地覆在小小的人身上。
  
  洗干净脸上脏泥的玲有着清清秀秀的脸;已经初具美丽轮廓。美丽并不指五官;而是性情。五岁的女童正是天真无邪纯净自然的年纪;又因经历过的事情而比同龄人多了几份体谅的心;以及温暖和明理。
  
  “长大后;一定很受欢迎吧”阿篱就着跳跃火光细细描摹着她的轮廓;唇角噙笑。忽而目光一移;看到邪见也抱着人头杖;靠着同一棵树干睡着了;鼻子上挂着好大一团水泡。大概睡梦香甜。
  
  “邪见啊”一声无奈悠长的叹息;之后再无下文。她重又坐回火堆旁;屈膝蹲坐;俯身再往火中加了几根树枝。
  
  主人彻夜未归;它不担心了吗?她这样想。
  
  子夜向凌晨转换。而她依然睡不着;某种类似等门的心情一直在心底发酵发酵;冒着数不清的泡泡;微带醉意和醇意。原来等待;是这种滋味
  
  阿篱仰头望着头顶的天空;脸色安然。
  
  山林暗沉;树木只余万怪千奇的交互暗影。除了一堆火红跳跃;便是满天的星光如水。闪闪烁烁的星子;集结成一条宽广的星之河;从暗蓝天幕横过;水波荡漾;满满的都是星光。
  
  璀璨;美好;还有亘古的安静。
  
  也许;惟一的声音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还有呼吸的声音;以及雪衣男妖从黑暗中走过来时衣料在夜风中翻腾飞舞的声音。
  
  沙沙;沙沙地微响。
  
  “你回来了。”阿篱轻声地说;温和地说;看着他在对面盘腿坐下;自己的唇角微扬。
  
  木柴在火中燃烧出的噼啪声也安静了许多;火光映红他纯白如雪的衣物;而女子的低语轻悄;带着说不出来的温柔韵味。
  
  一句简单的”你回来了”却仿佛最是温柔爱意的那句”我喜欢你”。
  
  似曾相似的异样情绪再一次如丝缕一般;缠绕上雪衣男妖心底;一丝一缕;细细缠绕;细细纺织;一张细细密密的网;没有实体;却确实感觉到了那种心被覆实的柔软触感。
  
  倏忽某个瞬间;似乎一人一妖都想起了那夜的火场。
  
  在绝望之时出现在火场之中的男妖;救下的不只是她的性命;还有惶惶不安害怕的心情。男妖如雪冷漠的脸被火光映染了温暖的轮廓;让人觉得安心呢…
  
  阿篱看着他;无声地笑。
  
  笑得莫明其妙。他只是看着;沉默无语。
  
  那句”你笑什么”没有出口;因为他挑眉的细微动作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思。
  
  “我“话刚出口;忘了原意。她只能用笑来掩饰自己突然而来的不舍心情。
  
  待在沉默冷漠的他身边;却感觉到了无比的安心。虽然冷漠;却是个细致的大妖怪呢。
  
  那样安然温暖的笑颜映入对方眼中;却是虚弱;仿若告别。那夜被绑在祭台上的巫女;隔着熊熊燃烧的火焰;虚弱地微笑;轻声道谢。
  
  谢谢(A…rigato)…杀生丸。
  
  我只是路过。
  
  那两句对白犹在耳边。
  
  路过吗
  
  后来曾听她笑着对邪见说: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然后,偷偷跑去泡温泉。
  
  杀生丸一敛眉;金色眼眸被火光映染成金红的颜色;看上去目光深沉。表情如一的冷漠。本就是个沉默的男子。
  
  心境澄明;自然察觉她未曾出口的道别。
  
  “你的伤好了?”他平淡问道,冷漠地看着火光后的那张清丽脸庞.
  
  阿篱停了一下笑意;直直看着他清澈不染杂质的金眸。然后;微微一笑。左手右手交互抚摸着自己的手腕。目光没有一刻游离;与他的视线接触。
  
  仿若纠缠。
  
  她说:"嗯.已经完全好了."她这样说.似乎再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完成南香弥子的遗愿,然后找到回家的方法,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她的人生,也许会这样发展.
  
  一人一妖对视良久,最后,是杀生丸先撤开了视线,站起身来,俐落一跃,已身处树梢.一腿屈起,一腿打直,背倚树干,看着远方星空无语.
  
  银发荡落,在夜风里轻曳,半张脸被肩上的雪白毛绒掩住.
  
  阿篱抬头看着树上的男妖,再度笑了,没有任何理由的.然后抱膝小憩,以长发作被,披覆全身.
  
  曾有人说,如果在你想要哭泣的时候,你选择了微笑,那代表你已经成长,已经坚强.
  
  我大概是不够坚强吧,哭得莫明其妙.阿篱闭上眼睛,用力眨去眼角湿热的泪意,任心头梗痛哽咽难平,然后安静睡去.
  
  凌晨,不是黎明,离黎明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中间火焰渐渐衰弱下去,火光转为淡红,微红,一会之后,一只手往火红的炭堆里添了几根粗大的干木,火又渐渐燃烧旺盛.火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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