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沦为肉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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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番表情,读者心里已经明白,就算她如今是个残废的人,这薛染还是怕她会逃走,说好听点让人陪着她在碧月庄散心,难听点就是监视,居然还用上手铐脚链
——这个超级无敌大变态!
白璐以为苏婧容看出什么,忙解释道:“少庄主这样做也是为苏姑娘好”
读者抬眼看了看白璐,“他这么做的目的,你会不清楚?”
这货伪装得未免也太尽责了,简直找不出一丝瑕疵,夸张的是这种说话口气就像是忠心护住的下属一样,让她很是费解。
白璐却疑惑地反问,“苏姑娘的意思我不明白。”
读者拧起眉,这种诡异的感觉越发强烈了,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察觉到什么,但却被一层迷雾遮挡住而看不清楚,她忽然定睛看住白璐,道:“昨晚上你说的事我会考虑。”
白璐这时更是一脸茫然,“苏姑娘说的”
“原来都已经候在这里了。”娇脆的嗓音略显得尖锐,一下就插了进来,引起所有人的注目。
读者也看过去,一身紫衫的人,眉目艳丽,一进屋眸光就朝她看来。而那刹那,被看的人只觉浑身一阵电流触过,那藏在紫衫人眼底里似笑非笑的神态,瞬间如明灯照亮读者。
怪不得她觉得今天的白璐那么奇怪,原来不是她的感觉错误,而是这个白璐才是真的白璐!而朝她走来的这个紫衫,是冒牌的紫衫。
读者嘴角抖了抖,这货一天换一张脸,不累吗?还是说这是在考验她的智商?
紫衫摇摆着腰肢走过来,看了眼白璐道:“这里我来就好。”
白璐似乎有些畏惧紫衫,抿着唇,半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紫衫,不,应该说是带着紫衫的面具,朝她逐步接近的神秘男子。等来到她身边,一挥手便让闲杂人等都退到外面。
读者有些吃惊,看来这些也是他的人,只是没想到这货的势力范围居然已经渗透到这一步,而他隐藏身份的目的是不是真的为了救出苏婧容,还是有别的意图?
他和苏婧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两个人是否很熟稔?他对苏婧容的痴恋是在她被薛染虏来前,还是之后呢?这一点也是条非常重要的线索。
正好,这几日白天薛染都不在碧月庄,能够让她有机可趁,说不定真得能依靠他逃出去呢?虽然此人是个变态的潜力股,但比起把她当随身携带的血袋和泄欲工具的薛染来说,喜好女装癖的他,简直比白兔还要纯良可爱了。
既然一定要选择,那么两只变态取其轻,她决定选择那只变态不彻底的。
第十章 :炮灰第十回
他就站在身后为她画眉,和女人一般细嫩修长的手指,握着眉笔勾勒出一道流畅的线条,眉梢往上微翘,便平添几分妖艳。
她并不喜欢妖里妖气的妆容,但奈何这身后的人贴着她的背,铜镜里照出那人温柔流动的眸光,那般全心全意的表情,让读者由心底打着寒颤。
清晨灰雾蒙蒙,碧月庄里的气氛也显得沉闷低压。
清了清嗓子,读者极力保持镇定,开口问道:“很多事我都记不太清,你究竟为什么想要帮我?”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片刻便若无其事地继续描着眉,一边展开笑容,“你想知道?”
读者从铜镜中瞧不出藏在那笑容里的深意,只觉得寒毛一根根竖起,但这种机会并不多,所有勉强鼓起勇气尝试着再问,“很想知道。”
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霍地放下手里的眉笔,手就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忽然弯下身,头靠近她的左侧,偏着头就对她笑了一下。
“你看不出来吗?”
读者冷静维持的面部表情都要开始抽筋了,他靠得实在太近,躲避时眼睛瞄到铜镜里的情形,他勾着唇角,化着艳妆微笑的样子简直和鬼一样可怖。
他见她一直保持沉默,忽然止住笑容,眼神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总之,我不会像他那样伤害你。”顿了顿,“也舍不得。”
不笑的时候反而还让读者安了心,再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浮上股古怪的感觉。忍不住抬眼瞥了眼他,美艳女子的脸庞,微蹙的眼角带着些许哀愁,让他显出和那张脸不同的内敛气质。
读者心想,他原本的长相应该是那种温润如玉型的吧。这么猜测着他的真实面貌,嘴上也顺溜地问了句,“能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吗?”可话音刚落,读者就懊恼不已,为毛这话问得这么一股流氓味?明明一般是采花贼或是男的才会问的
他却一笑,“这么快就忘了我的长相吗?”
读者心里一惊,难道她真的见过这神秘男人的长相?他们间认识吗?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这回,我定然会让你记住的。”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慢慢地说,眼中噙着一抹纵容宠溺的笑丝,仿佛对她的健忘满不在乎。
读者诧异地注意着他的表情,心里松懈下来,可能是苏婧容之前在某个场合里碰巧遇见过吧。那这么来说是这个男人在暗中观察苏婧容,一见钟情?还是慢慢感兴趣的?
想到后来想的头疼,读者果断就不想了,反正到时候自然会水落石出。
伪装成紫衫的人推着她在碧月庄到处闲逛,读者的手被铐在椅把上,脚上又栓了铁链,沉重地压制着她。直到无人处,她才忍不住出声想让他帮忙解下来,但他却一口否决,理由是为了不引起薛染的怀疑,必须要做真的,不然以薛染的锐目不可能看不出。
读者听他这么说,就说,“那我就不能不逛吗?”
他又摇头,“他既然说要你到处走走,你便不能闲在屋中。”
“”读者瞬间无言。
一天下来,疲惫的读者回到薛染的寝屋,解开脚上的铁链和手铐,她腕上脚踝却已留下深深痕迹,足以表明她这一天确实尽心尽力地在“散心”。而下人已经备好晚膳,她拖着累极的身躯刚打算用膳,就看到薛染从外头风尘仆仆的归来。
顿时,读者满目怆然,盯着他的眼神堆满怨恨,这死变态怎么不干脆死外头表回来了!为毛还要回来!为毛还要继续祸害她!摔桌,这到底是为毛——!
薛染仿佛未曾看出她的心理活动,眉开眼笑着三步跨作两步来到床边,撩开她的裙摆,抓起她的脚腕就看了看,目光触及那那些部位上明显留下的痕迹时唇角立时勾起,“看来你真的有好好在庄内散心呢。”
散你个大头鬼!这是散心吗?这鸭蛋根本就是受刑!读者默默在心中咆哮。
薛染放下她的脚,欺身在她脸上喷着热气,“明天便饶了你,去掉那些东西。”
卧槽了个蛋!读者眼里喷出火来,但很快就熄灭了,忍,她一定要忍住!就算熬成忍者神龟她也要忍——!
薛染摸摸她的脸颊,忽然捏住她的下颚,眼神灼热。而不知何时,屋子里的下人也已经识相地退出去了,顺带还关上屋门。眨眼间就只剩下她和薛染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薛染的笑容风骚放浪,伸出舌头就在她颈间舔了舔,“想你了。”
读者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我也想你。”想得恨不得你死上个千八百回。
薛染的笑声一下放大,“真的吗?你也会想我?”他烫人的眼光仿佛嗖的一下,就穿破她的胸口。
读者努力撑住笑容,“当然是真的。”
他似乎并不在意是真是假,手一下揽住她柔软的腰肢,逐渐放肆地在她身上游移,迟缓的带着热浪的侵袭。而腰身被男人的手臂抓牢提起,本来清凉的身子在薛染碰过后不知怎的就有种升起潮热的湿度。
读者紧抿着唇,看他笑容渐渐扩大,她感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果然,薛染伸开手掌在她身上撒了撒,她这时才发现他手上沾了一层光亮的粉末,脸色顿时青了。
——这不是是传说中的催情粉吧?
“你说过不会动我的。”读者咬着牙道。
薛染凑近她绵软的身躯笑道:“明日起至七日内,我都不在碧月庄内。如此我要七日后才能见你今天不给我些甜头撑着,说不定到时候我会将你拆骨入腹”说罢露齿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读者见他笑容里闪着奇异诡谲的光芒,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心里哀嚎不断,丫的到底要走悬疑风格还是肉风啊,她强烈要求减少船戏!她这病秧子体质真的不适合干体力活啊!
但是——船戏不是你想减它就能减,特别是在调教系肉文里,船戏的概率就和你一天踩蚂蚁的频率是一样高的。
然后读者就很悲催的开始作为蚂蚁被踩了。
——
又是难熬的一夜。
男人的手臂一如既往的有力,箍住她的腰肢,五指肆意揉捏。最开始也仍是一如既往的痛苦,恨不得死去的痛。但逐渐的,一阵阵奇异的热浪如水草滑腻地缠住全身,有种欲要沉溺在这欲海里随之起浮的冲动。
她紧咬唇瓣,秀气的眉目布满挣扎的痛楚。
“想要吗?”是他的声音,邪佞得意的。
她咬的唇瓣都要见血,一声不哼。
“何必忍呢?也很想要享受吧都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她闭上眼,企图逃离那可恶的声音。
不能,绝对不能!
——
就算是极力想要控制住身体,但在催情粉末的作用下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破碎不堪,在薛染三两下的撩拨下就开始情不自禁地弓起背朝他靠拢。身上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上半身早已失守,两条触手般的臂弯擦着她的身躯。故意用挠痒痒的力度轻轻地摩挲,让她的身体诚实地起了反应,软得不成样子,毫无反抗能力。
对于苏婧容身体的秘密,薛染恐怕早就熟透了吧。
读者觉得一味的忍耐没什么用,她的沉默就仿佛是一种促进他血液涌动的亢奋剂,而这个变态就是要看她情不自禁的模样,越是忍耐他越会得寸进尺,使出更加激进的手段。想到这,读者眸光一定看向正在她身上施展的薛染,嗫嚅地出声,“进、进来吧”
薛染忽然停下动作,撑起上半身,凝神看了她半天,才抿唇笑道:“自己张腿。”
“”
薛染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读者后悔得恨不得一头撞墙死掉算了,但是面对他这般灼热的眼光,好像这件事是不能当没发生一样掀过去了。
读者看着他,心想,死就死吧,与其慢性毒药,不如快刀斩乱麻!
薛染似笑非笑地瞧着,本以为她是绝不会放下身段做这种事的,毕竟就算她真的变乖,在这种事上头,一直还是强忍着的。却没想到身下的人真的张开腿,脸侧转看着墙壁,耳垂小巧通红,莹莹眸光水润光泽,一瞬间有股烈火就蹿上小腹,呼吸同时一紧。
不再犹豫,他弯腰嵌入她体内。
被彻底穿透的那一霎间,她转头望着他似痴似狂的神情,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他丫的不会是准备大战三百回合到天明吧?
第十一章 :炮灰第十一回
虽然没有大战三百回合,但薛染作为变态的实力还是让读者切身感受了一回差点走不出鬼门关的刺激。到凌晨的时候,她感觉这身体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整个灵魂都要出窍。幸好薛变态最后善性大发没再继续折腾她,不然她可能都撑不到几日后薛彦璧的寿宴。
薛染走后,累得筋疲力尽的读者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然后叫进几个婢女来为她净身,虽然之前也有过几次,但每次要清理时她还是会羞涩。闭着眼打算任由她们摆弄,却不知何时才察觉周遭一片安静,只有一双擦拭的手在背后游移。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仿佛看见一双明若星辰的瞳孔,身子被轻柔地抱起,双腿被打开放置在背后人的腿上,暧昧的姿势让她耳根瞬间变得红彤彤的。就算神经再短缺,她也知道会对她做出这种行径的绝不可能是之前伺候她的婢女。
“不要”
“放心,没有人在看。”耳畔忽然想起低哑的嗓音,是男人的声音。
读者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就像转过头去看,男人却一只手从腰间揽过将她提起,脑袋无力地垂在他的前肩。
“你你是谁”
男子没有回答,只用手轻抚她湿哒哒的鬓发,突地另一只手突如其来探入她,她不可自抑的抖动了一下身躯,脸憋得涨红,“不要碰那里”
“我不会伤害你的。”
仿佛有一根神经忽然崩裂,那样的口吻和记忆的声音一下重叠在一起,她失声道:“是你”
“猜到了吗?”
男人笑了笑。
读者的手胡乱地往后抓住他的腰部,尽管意识还不够清晰,但全身已经启动戒备状态,“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在帮你清理伤口,你那儿被他伤得很重,只是单纯的清理会留下麻烦。”他慢慢地说,呼吸声带着一阵暖流在她耳际划过,令她臂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读者可不认为他只是好心帮她处理薛染遗留下来的麻烦,就算是真的这种姿势怎么看都是船戏的前奏吧?可怜她累得连骨头都松了,对于她认为是狡辩的言辞也无法反驳。干脆一撇头,闭上眼摆出一副随你怎样的架势。
反正听声音应该是个温柔男人的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入口徘徊,已经被温水浸泡过的地方又软又热,加上里面残留的液体,让男子的手指很轻易就探入进去。
指尖刮擦到里头,有些微的刺痛感,令她拧起眉角。
“疼吗?”男人突然问了句。
读者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这样怕她会痛而怜惜关怀的口吻,简直就像是奇迹降临,照亮她灰暗的内心。
——难道他真的是这群变态里面唯一的好男银?还是只是伪装出好男银的假面骗取她的信任?
她生出些许迷惑,一时间没有回答他。
“疼的话就哼一声。”他又叮嘱了一句,见她仍是沉默,眼底黯了黯,手指却渐渐地往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