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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家斗:沉香娘子-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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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锦是那么急切得想知道高纸渲和残歌的安危,于是再也顾不得其它,便闯了进去
  可是进去后,才赫然发现高纸渲和残歌正与清远主持对恃着,情愿主持颇有几分不屑,说道,“黄口小儿,即便你们两个人加起来,只怕也不是我的对手,何不束手就擒呢?说不定我发发慈悲,还会让你们落个全尸。”
  高纸渲冷笑,持剑傲然说道,“我称呼你一声清远主持,又怕误了佛号,我如果骂你一声老秃驴,又恐扰了仙灵之气,我到底要称呼你什么好呢?不如就叫你一声大奸贼吧。”
  清远主持果然发怒,横生一掌就朝高纸渲劈过来,那掌力之大,竟是将脚底下的青石砖踩碎了,高纸渲也不躲,持剑往清远主持的虎口穴刺去,如果清远主持不曾避让,那么高纸渲便逃不过这一劫,可是那样清远主持的这只手也会废了。
  所以,值此关键时机,清远主持突然翻身而过,硬生生将掌力收回移到旁边的树上,那棵树应声倒地,惊得杜若锦面色大变。
  残歌知道高纸渲不是他的对手,见高纸渲身手不再从容,于是将接过招式来,刺向了清远主持,本来清远主持并没有将残歌放在眼里,他怎么可能想到,残歌这是新合练的武林秘籍,比先前的功力竟是强了几倍,现在即便是清远主持的功力如何之深,只怕残歌也是能应付得来。
  杜若锦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生怕让高纸渲和残歌分心,于是便躲在了旁边的灌木丛里。残歌与清远主持打得不亦乐乎,高纸渲也不敢放松警戒,因为他要在残歌无经验争斗下疏忽之时,迅疾出手助残歌一把。
  索性,残歌也并非是泛泛之辈,他懂得攻击清远主持的弱处,那便是肋下部分,总是留下空档,残歌见此便招招攻向清远主持的肋下,只见清远主持节节败退,待杜若锦反应过来是之时,清远主持已经跌坐在自己旁边了。
  杜若锦还不急跑掉,便被清远主持擒住,扣住喉咙,杜若锦觉得痛苦难堪,眼神看向高纸渲之时,高纸渲正凝眉怒对,冲清远主持喝道,“你放开他,我们就当今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我们会放你离开”
  清远主持狞笑着说道,“你拿什么与我讨价还价?难道只凭你几句狠话,我就要避让三尺不成?如果你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高纸渲自然不敢动,他看向杜若锦,那眼神似怒似怨,杜若锦泪水盈盈,高纸渲又瞬间软了下来,轻叹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一条生死未卜的路?”
  杜若锦轻咬下唇,艰难说道,“如果我知道你会死,我又怎么忍心让你独死?”
  杜若锦说完也惊住了,狠命的咬着嘴唇,不顾有血珠渗出,高纸渲轻声唤她,“若锦”,便是在这个时刻,空气中肃杀的气氛淡了许多
  清远主持的狞笑声打断了这份忧思,清远主持鄙弃得说道,“不知廉耻,死了也算是干净,小子,你既然喜欢她,那么就是肯为他做任何事了?”
  杜若锦顿时明白过来,清远主持这是胁迫高纸渲
  果不其然,只听清远主持说道,“好吧,只要你为她自断一臂,我就放了她”
  杜若锦喝道,“高纸渲,我不允许你做傻事,你即便做了傻事,我也不会承认你是为我做的,你听见了吗?不要”
  高纸渲望着杜若锦,轻笑,说道,“与其断一臂,我更愿意与你共死所以,我不愿这样做,你会怪我吗?”
  杜若锦微笑,任清远主持捏住喉咙几近窒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清远主持脸上浮现出阴狠之色来,骂道,“哼,都是一帮无知小儿,连断臂都不肯,还谈什么生死?”说着手上正要发力,杜若锦的性命不保,残歌的剑也适时的刺出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威喝,“住手,清远主持,你看看我手里这个人是谁?够不够资格与你讨价还价,如果你聪明的话,就将你手里的人与我手里的人交换。”
  杜若锦抬起眼睑看去,竟然是高墨言,杜若锦大吃一惊,高墨言是如何从墨言堂出来的?
  而且,他的手上还有一个人质,那便是绿意,清远主持的女儿,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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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更,结局呀,结局,可是大家都不要结局~~~
  新文也,难道你们都不喜欢看宫斗吗?怎么没有收藏呢~~~
  第三百四十九章 雷霆一击
  杜若锦抬起眼睑看去,竟然是高墨言,杜若锦大吃一惊,高墨言是如何从墨言堂出来的?
  而且,他的手上还有一个人质,那便是绿意,清远主持的女儿,绿意
  清远主持满脸气怒之色,瞪着绿意,似在恨她为什么会落在他人之手,而绿意闭目不敢看向清远主持,片刻间脸上已是泪水模糊。
  高墨言也盯着杜若锦看,那眼神怒恨之极,比清远主持更甚,杜若锦自然知道高墨言到底是为了什么,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绿意在我的手上,她是你的女儿,除非你不想再要这个女儿,否则”高墨言将剑尖抵在绿意的脖颈间,眼神却一直落在杜若锦身上,深不可测。
  杜若锦看见绿意那副羞愧,虽然也恼恨她在高砚语的府邸独自破开,可是终究不忍,于是轻声对高墨言说道,“你不要伤了她,她是无辜的”
  杜若锦的话令绿意羞愧到难以自制,绿意猛然用手握住剑尖,朝清远主持说道,“爹,我只问你,你肯不肯为了女儿收手,如果你不同意,绿意即刻死在你的面前”
  清远主持一怔,说道,“绿意,你为什么总是给爹添乱,你难道不知道爹当年狠心将你送走,又蛰伏在妙真寺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绿意握住剑尖的手不住在流血,绿意却丝毫没有呼痛,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说道,“爹,我再问一遍,你到底肯还是不肯?”
  或许是看出绿意的坚持与决心,清远主持迟疑了,说道,“女儿,你”
  话音未落,绿意握住剑尖便往自己喉咙刺去,高墨言急忙抽回剑,却见绿意已经脖颈间已经一道血痕,清远主持大骇,顾不得杜若锦便朝绿意奔去,清远主持抱起绿意的身子,颤抖说道,“女儿,女儿”
  绿意似是决绝而释然,看向杜若锦,说道,“二少奶奶,你说过绿意可以做你的妹妹,那么,绿意愿意来世再做你的妹妹”
  杜若锦被清远主持松开之时,已经被高墨言拉过来护在身后,杜若锦眼见绿意如此,想上前去,可是高墨言却一直拉住她,不肯叫她靠近,杜若锦知道,高墨言是怕自己再落入清远主持之手,清远主持没了绿意的忌惮,只怕会毫不犹豫得杀死自己。
  杜若锦说道,“清远主持,你女儿伤势这般重,你还是赶快带她去救治吧,所谓宏图,所谓雄心,如果没了亲人在,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清远主持伸手将绿意的穴道封住,给她止住血,将她安置在远处的青石桌上,然后起身说道,“等我了结了你们几个,我自当会救治她。”
  杜若锦叹息,看来这个清远主持是走火入魔了,竟然连绿意的生死也顾不得。不过,杜若锦却并不担心,因为她知道高墨言和高纸渲俱在,更何况还有一个今时不同于往日的残歌
  当高墨言和高纸渲抵不过清远主持的攻势之时,残歌执剑上前,本来清远主持还在笑谈之中,片刻间便笑不出来了,因为残歌的招数已经出乎他的意料,招式凌厉,步步紧逼,避重就轻,将清远主持雄厚的内力化于无形之中
  杜若锦见清远主持已经落在下风,也深知高墨言等人必定存了杀机,非要将清远主持置于死地,杜若锦不忍心叫绿意看见她的父亲惨死,于是想要上前挡住绿意的视线,这才发现,绿意不见了
  绿意竟然不见了。
  就在杜若锦到处寻觅之时,转身之际,便看见残歌执剑刺入清远主持心口,犹如雷霆一击,清远主持当场毙命,高墨言本来向上前来捂住杜若锦的眼睛,是杜若锦不肯,她说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只不过在见到清远主持当初,我从来没有想到他竟会死在残歌手下,既然是人的命数,我见了心里也坦然,因为他本来就该死的,不是吗?”
  处理完清远主持的尸身后,几个人在妙真寺上下翻了个遍,不见绿意的踪影,只得作罢,随即准备回府。
  哪里想到,就在出寺之时,就发现锦亲王站在那里,身后还有数十名的劲装男子,杜若锦心里一沉,知道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王爷,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锦亲王眉峰抖动,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宫里的人,只怕已经得手了,再说别的都已经晚了”
  杜若锦大骇,想到在这里竟然没有见到高砚语,难道说高砚语和惠婕妤难道是想弑君?
  杜若锦大惊之下,退了两步,问道,“王爷,你还是决意要这么做了?可是你别忘记了,你即便被水家拥戴坐上了这王位,也最终成为他们手中操控的傀儡”
  “从始至终,我想要的只有王位”锦亲王一字一句得说道,满脸坚毅之色,让杜若锦在那一刻产生了错觉,似乎高墨言几人与自己是叛党,而他是捉拿叛党的人一般正义。
  杜若锦不禁有些失笑,说道,“王爷,皇位不是那么容易坐的,你今日踏上王位,他日也会被他人掀翻,何苦呢?你本是天潢贵胄之辈,何苦还要争那苦寒之位?别人看不透这一切,你难道也不明白吗?茫茫生涯,几十年就过去了,得到的,得不到的,你又能带的走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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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
  第三百五十章 宫变
  杜若锦不禁有些失笑,说道,“王爷,皇位不是那么容易坐的,你今日踏上王位,他日也会被他人掀翻,何苦呢?你本是天潢贵胄之辈,何苦还要争那苦寒之位?别人看不透这一切,你难道也不明白吗?茫茫生涯,几十年就过去了,得到的,得不到的,你又能带的走什么呢?”
  杜若锦的话,锦亲王似是并没有听到心里去,反而仰天长笑起来,残歌皱眉,看了杜若锦一眼,杜若锦凑近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残歌听后面现诡异之色。
  而一旁的,高墨言和高纸渲持剑就要应对围过来的劲装黑衣人,并且把杜若锦挡在身后,可是当真正动起手来,他们难以分身,高墨言只好大喝,“残歌,你好生照看着她。”
  话音未落,杜若锦已经被锦亲王擒住,而残歌早已不知去向
  “残歌呢?这小子”高墨言喝道。
  高墨言和高纸渲投鼠忌器,不敢再轻举妄动,在锦亲王的授意下,身后的几个黑衣人上前将两个人缚住,高墨言和高纸渲齐齐将目光落在了杜若锦的身上,而杜若锦迅即扭过头去,没有再回视两个人。
  锦亲王说道,“如此甚好,跟本王走吧”
  锦亲王拖着杜若锦便上了一辆马车,而高墨言和高纸渲便被带上了另一辆马车,杜若锦仍旧不敢看向两个人,她心里清楚,如果高墨言和高纸渲不是顾忌自己的安危,那几十个黑衣人未必能挡得住他们。
  而他们甘心放弃抵御,将自身安危弃之不顾,足以令杜若锦震撼,杜若锦紧握住双拳,在上了马车之时,闭目不语,心绪却是起伏不平,难以自抑。
  “你在恨我?”
  锦亲王靠近杜若锦,语气淡然,似是在说一件与风月无关的平常事。
  一路上,马车颠簸,杜若锦被震得后背疼痛,可是硬咬着下唇不肯呼痛,锦亲王见状,从车厢里找来一个棉垫放在她的背后,说道,“这样会不会好一些,其实你不该这么绝强,你不知道你温顺的时候,有多么怜人爱。”
  杜若锦面上一红,别过头去不肯看他,说道,“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玩什么把戏?”
  或许是杜若锦的态度太过于冷漠,锦亲王没有再说话,反而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说道,“到了,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我就是要你看看,我是如何踏上这九五之尊之位的”
  杜若锦心中一凛,望着锦亲王的眼神如寒冰一般刺骨,说道,“我也会等着看你,如何从九重云阕之上如何跌落”
  正说着话,便见锦亲王掏出金牌,向守城侍卫一晃,旋即马车被放行至皇宫。
  杜若锦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进到皇宫里边来,更没有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进来,于是在锦亲王将其带下马车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得左右张望看过去
  巍峨壮丽,可以形容山河,照样可以形容皇宫,雍容华贵,可以形容贵府,照样可以形容宫殿
  杜若锦叹为观止,可惜她并不是进来游玩的,更何况是在这生死关头。
  杜若锦见锦亲王已经派人将高纸渲、高墨言从马车上带了下来,迈进一处宫殿之时,杜若锦顿时骇然不已。
  锦亲王才踏进宫殿,便见水凝烟上前来,娇笑着说道,“王爷,你看,如今皇上被惠婕妤制住,只要逼他写下传位诏书,那么王爷,这江山易主便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了”
  杜若锦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宫殿里面的局势,惠婕妤持剑架在皇上的脖颈间,皇上面前摊开了纸笔,一旁的高砚语仍如往常一般恭敬,问道,“皇上,这传位诏书,是由您亲自书写,还是由臣代笔?”
  杜若锦有一刻的恍然,高砚语的态度,仿佛是在请示皇上随便写个奏折一般,这如果不知情的人听了,根本就摸不透其中就里。
  皇上将高砚语递过来的笔握在手里,用力捏断,根本不理会高砚语、惠婕妤一干人等,而是看向了锦亲王,威严而不容人亵渎的气势问道,“你这样做,即便坐上这九五之尊的皇位又如何,将来九泉之下还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吗?”
  锦亲王没有回话,倒是持剑架在皇上脖颈间的惠婕妤说道,“我是大燕国的臣民,殇未朝谁做君主与我无关。”
  “你说与你无关,那么你的剑为什么架在了皇上的脖子上?”杜若锦抱臂问道。
  惠婕妤脸上倒是丝毫无愧色,说道,“为了他”
  惠婕妤说的人便是高砚语,只见高砚语重新备好了纸笔,不忙着催皇上动笔写传位诏书,而是来到了高墨言和高纸渲的面前,高墨言和高纸渲的神色尤为平静,见了高砚语走过来,高纸渲轻笑说道,“四弟,想不到你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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