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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还珠之父子禁恋 by水晶仙子(十二阿哥重生 父子年上 虐nc)-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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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剑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脸上的笑容几乎快要挂不住,看着永琪闪闪发光的眼神,干笑着附和了几声。心里不禁对那位还没见过面的皇上多了几丝同情——他到底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儿子的啊! 
  “永琪,你说的太好了!”吃饱喝足的小燕子跑了过来,油腻的双手狠狠地在叉烧五的肩膀上拍了几下:“大家本来就是平等的嘛!没有人生下来就是奴才,也没有人生下来就是主子!”
  萧剑满脸黑线的看着永琪居然一脸赞同的点点头,你赞同个毛啊!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主子,那你这个皇阿哥是什么?难道你是一步步爬上主子的位子的?
  罢了,为了能打进皇宫内部,老子忍了!
  萧剑这个人非常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就算什么红花会,天地会联合,也动摇不了大清的江山,他也懒得去当反清复明的一份子,他的仇人,只有乾隆一个而已。要想杀乾隆,就必须进入皇宫,但皇宫是那么好进的吗?不过,有了这个脑子可能有问题的五阿哥,可能他原本认为一辈子都实现不了的问题,马上就能实现了 
  不得不说,永琪的脑子真的出了问题,居然把一个才认识不到两个时辰的人带回了贝子府,并让他当贝子府的侍卫。
  经过康熙末年人人谈之色变的九龙夺嫡,雍正和乾隆两代皇帝对自己的儿子看管的极严。虽然皇子们可以暗中培养一些自己的心腹,但那些心腹都是皇宫里的人或是八旗子弟,总之,是知根知底的。把一个丝毫不知道底细的人带进府中做侍卫,别说现在了,就是在康熙末年皇位竞争最激烈的时候,也没有过啊!
  永璂看着手中的密报,眼里闪过一丝浓重的杀意,这个萧剑,绝对不能留!有上一世记忆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人物——武功卓绝,头脑聪颖,如果让他接近乾隆,说不定还真能给他找到下手的机会。
  就算他对乾隆有多么的痛恨,但乾隆好歹也是他的阿玛啊!无论如何,他的皇阿玛,这个帝国的帝王,都不能出事! 
  就在永璂考虑怎样才能无声无息的杀死萧剑的时候,一道六百里加急,把山东的灾情状况送到了紫禁城。
  
  
                
 山东灾情
   乾隆脸色铁青的看着御案上暗卫送来的资料,眼底杀意翻腾,周身的戾气令人不寒而栗。
  “好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乾隆狠狠的一巴掌拍上桌面,堆积的奏折都被震落了几份,乾清宫的宫人们也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御案上的资料,清清楚楚的写着运往山东赈灾粮食的真正去处。
  看着资料上的内容,乾隆怒极反笑,他就说为什么朝廷已经运了很多粮食过去,山东的灾民还越来越多,原来这些粮食都被方式舟那个该死的狗奴才一个人独吞了!
  好一个山东巡抚啊!乾隆闭了闭眼睛,既然你那么想去和阎王爷做伴,那么,朕就成全你!朕没有使出雍正爷凌厉狠辣的手段,你就真的以为朕是个心地软弱的昏君了?你可别忘了,再怎么说,朕也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雍正爷的亲生儿子啊!方式舟
  乾隆猛然睁开眼睛,乌黑的眼眸精光暴射。
  站在乾隆旁边的高无庸狠狠的打了个冷颤,从心底,泛起了一丝恐惧。那样狠厉无情的眼神,和昔日的雍正帝,一模一样!
  登基近十七年,乾隆给人的感觉和冷酷的雍正帝是两个极端,除了面容和雍正相似以外,身上的气质,竟然更像温润如玉的廉亲王——那位被雍正帝削去宗籍的圣祖八阿哥,爱新觉罗胤禩。 
  直到今天,高无庸才真正的明白过来,这位乾隆爷,是雍正帝嫡亲的儿子。因为,十七年前,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又回来了,那种能让你从心底泛起恐惧的眼神,无情狠辣的眼神,于十七年后的今天,在乾隆的身上重现!
  万岁爷和雍正帝应该是同一种人吧,高无庸低垂的眼里泛起一丝苦笑,只不过雍正爷的无情与狠厉是表面的,而万岁爷却用面具把自己的真实性格给遮盖住了。两人的骨子里,其实是同一种人,正是因为这样,雍正爷才放心的把大清的江山交给皇上吧?
  一个时辰后,乾隆的旨意传遍整个皇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山东灾情严重,朕心甚忧,于两天后与太后一同前往山东勘察灾情。皇后,婉嫔与朕同去,舒贵妃暂时掌管后宫;五阿哥,六阿哥,十一阿哥,十二阿哥与朕同去,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与宗室亲王坐镇京城。钦此——” 
  其实乾隆原本是不想带永琪去的,但是把他放在京城又不放心——如果他再纵容小燕子闯祸,把京城搅得一团乱怎么办?乾隆可不相信三阿哥他们和那些亲王可以管得住他。还是带在身边放心一些。
  两天后,圣驾出京。
  大队人马走的非常慢,按这样的速度,到山东至少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
  刚出城,乾隆就以永璂身体不是很好为由,强行把他带上了自己的马车,这让想骑马的永璂万分怨念,虽然他身体以前确实是不怎么样,但经过他那么长时间的调理,已经跟正常人无异了——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这样败坏我的名声啊!
  “永璂认为这个方式舟要怎么处置?”乾隆见永璂板着一张脸,有些讨好的开口,还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自然是要斩首示众了!”永璂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去,躲开了乾隆的“魔爪”。
  “唔,说得好!”乾隆看着永璂的举动,脸上划过一丝尴尬,连忙没话找话:“那他的家人就流放宁古塔吧!”
  永璂一直望着窗外,一句话也没有。他并不认为这样对方式舟的家人有什么不对,因为方式舟的私心,本来可以活下去的灾民不知死了多少,杀一个方式舟根本不足以平民愤。流放宁古塔,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现在只希望方式舟不要再像前世那样负隅顽抗,否则,诛九族都有可能。
  大队人马走的太慢了,乾隆因为担心山东的灾情,心急如焚,根本等不了一个月的时间,于是在启程的第二天,就带着永璂和数十名侍卫,轻装简行,像山东疾驰而去。 
  永琪在驿馆里对永璂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他,皇阿玛怎么会把自己留在这儿?
  乾隆一行人的速度很快,不到十天的时间就到了山东附近。
  永璂骑在马上看着路边偶尔走过的灾民,个个衣着破烂,面黄肌瘦,脸色不禁变得铁青。灾情已经这么严重了吗?现在离山东还有一段距离,这些灾民居然都跑到这儿来了!该死的方式舟!简直该被凌迟处死!
  坐在永璂身后的乾隆微微低头,正好看见了永璂凌厉的眼神,不禁微微一怔。永璂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流露出生气的情绪,他也第一次发现,永璂生气时的样子,居然和圣祖爷如此相像!
  乾隆从小养在康熙身边,自然知道康熙生气时是什么样子。他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在康熙五十九年的时候,好像是因为八叔九叔的事,那个时候皇玛法虽然已经年近古稀,但震怒时流露出来的气势,依旧是极为骇人,让人在大夏天全身冰冷,不寒而栗。并不是说永璂身上的气势跟皇玛法很像,毕竟皇玛法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身上的气势岂是永璂可比的?而是,给人的那种感觉
  乾隆眉头紧锁,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一张皇玛法年轻时的画像,他记得画像上的皇玛法只有十八岁,虽然已经时隔几十年,但还是依稀能记得,画像上的少年,眉清目秀,现在想来,竟然和永璂有几分相似! 
  “阿玛?”永璂望向乾隆的目光有些柔和,看皇阿玛眉头紧锁的样子,一定是在为灾情的事情忧心吧?就这点来看,他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但是,皇阿玛的目光似乎有些空洞?应该是受打击太大了吧?毕竟,哪个皇帝也不想自己治下的百姓出现这种情况吧?
  永璂并没有发现,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为乾隆的走神找好了理由,如果是在刚刚重生的时候,他一定是以为乾隆又在酝酿什么对他不利的阴谋了。从这点来说,他和乾隆,还是有一些相像的地方的。
  “啊?”乾隆微微一愣,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阿玛,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山东啊?”永璂可不是小燕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能把乾隆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明天吧。”乾隆扫了趴在路边的灾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来人!”
  “奴才在!”侍卫首领匆匆打马上前。
  “把带的干粮分给他们。”乾隆用下巴指了指路边的灾民,淡淡的开口。
  “嗻!”
  永璂的眼里划过一抹不知名的亮光,虽然他不是一个好阿玛,但他应该是一个好皇帝吧?
  第二天到了山东境内后,灾情更是惨不忍睹。一路下来,永璂就看见了十几个灾民倒下后再也没有爬起来,心里不禁对方式舟恨得更深了。
  乾隆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他们进入山东后已经又走了几里路了,那么长的路程,竟然连一座施粥的棚子也没有,他就不信了,山东,难道就没有一个富豪之家吗?还是说,那些富人的良心和方式舟一样,都被狗吃了?!
  “两位爷!求您救救我们吧!”正走着,一个全身脏兮兮,骨瘦嶙峋的妇人就扑到了马前,拼命地朝着乾隆和永璂磕头。
  “怎么回事?”乾隆皱皱眉,拉起永璂翻身下了马。
  “小宝已经几天没吃饭了!求两位爷发发慈悲,救救他吧!”直到这时,乾隆和永璂才发现,这个妇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大约一两岁的小娃娃,小娃娃有些呆滞的眨着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丝毫没有这个年纪的单纯灵动,反而显得没有一丝生气。
  永璂的心底有一丝隐隐的疼,一看到这个孩子,他就想起了夭折的十三弟,他记得十三弟临死前的眼神,也是像这个孩子一样,空洞无神,成熟的可怕。 
  “这些干粮和水应该是够你们吃一些日子的了,你们都拿去吧。”永璂把一袋干粮递给那个妇人,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妇人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目光柔和,衣着华贵的孩子,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惊喜和感激,抱着孩子郑重的给永璂磕了三个头:“这位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永生不忘!”
  永璂亲手扶起他,笑的温暖如春:“举手之劳而已。”又亲切的摸摸那个孩子的头。
  乾隆看着永璂一直盯着那对母子远去的背影,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思:“你怎么对他们那么好?”
  永璂还沉醉在自己的思绪里,听到有人问话,下意识的回答:“因为我感觉那个孩子很像永璟皇阿玛?!”
  永璂猛然反应过来。
  乾隆紧紧的盯着永璂的双眼,目光幽深:“那个孩子像永璟?”
  永璂的身体一震,有些不自然的垂下头:“只是眼神有些像而已”
  乾隆一语不发的翻身上马,顺手把永璂也抱了上去。
  永璟吗?乾隆注视着前方,隐隐的叹息出声,那个他已经记不得容貌的幼子,如果活下来,会不会跟永璂很像呢?
  永璟是朕,害了你啊! 
  
  
                 
 见闻
     灾情严重,整个山东再也不复以前欣欣向荣的景象了。 大半的店铺被迫关闭,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偶尔从街上走过的人,也是衣衫破旧,步履匆匆,对鲜衣怒马的乾隆一行人,也是视而不见。
    乾隆面沉如水,握着缰绳的指尖已经泛白,心里的悔恨与愧疚越来越重。
    十七年前,他向皇阿玛承诺过,一定要勤于政事,让大清永享太平。只是,这个承诺,他已经忘记多久了?
    皇阿玛日日夜夜勤于政事,甚至累的吐血,而他每日花在政事上的时间连皇阿玛的一半都不到;雍正朝时期,贪官污吏几乎绝迹,而现在,朝中贪官横行,他却不闻不问。这次方式舟做的事,他竟然快四个月了才知道!乾隆很清楚,这并不是方式舟做的隐蔽,而是,他根本没把山东的灾情状况放在心上!如果他能稍微再关注一些,那是不是,就会少死很多人?
    皇阿玛,儿臣对不起您啊!乾隆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不尽的悔恨,道不尽的愧疚,都融合在这一声深深地叹息里。您的在天之灵,一定会对儿臣很失望吧?您没日没夜的工作了十三年,把一个繁荣昌盛的大清王朝交给了儿臣,但是,现在大清的状况,却比康熙末年好不了多少,您一定,很失望吧?
    您十三年的心血,都白费了
    永璂抬起头,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乾隆眼睛里的悲伤与悔恨,心下讶然。
    “阿玛?”永璂是真的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皇阿玛,在他的记忆里,皇阿玛永远是意气风发的。即使前世他最疼爱的永琪不顾他的劝阻,执意带着小燕子离开,他也没有这样过。
    乾隆低头望了永璂一眼,眼里满是复杂:“永璂,你认为,朕是一个好皇帝吗?”话音刚落,乾隆就后悔了,这种话,让人怎么回答?但是他现在急切的想知道永璂的答案,他怕,他怕永璂认为他是一个什么事都不管的昏君。虽然,这种害怕来的毫无理由。
    “皇阿位明君。”永璂没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乾隆眯了眯眼,对永璂的说法不太满意,或者说是对永璂淡漠的甚至有些敷衍的语气不满意。
    “你真是这么想的?”乾隆沉声问道,语气里有一丝他都没发现的焦急与无助。
    “当然,皇阿玛能把自己的干粮分给老百姓,这种爱民如子的行为,只有明君才做得出啊!”永璂见乾隆不相信,心里更加讶异,但说话的语气却很坚定,因为,这正是他心里的想法。
    乾隆长长的出了口气,只觉得心里的一块大石放了下来。
    永璂感觉到乾隆的心情虽然还很低落,但比一开始要好多了。
    “快点!快点!”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乱糟糟的声音,隐隐听到有人在里面喝骂。
    乾隆眉头一挑,干脆下马步行,把马匹交给身后的侍卫看管。 
    向右走了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就看见十几名衣着鲜亮的衙役推推搡搡的拉着一些瘦的皮包骨头的平民往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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