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来宠去扑倒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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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多次疑她,如今知道自己借尸还魂,眼前被他怀疑又冷言冷语相待的女子何其无辜,段云岫不由将自己大骂多次,骂自己头晕脑胀之下竟然失了以前的君子之风、侠士之道。而且两人那个过了,虽然是女尊国,但怎么说自己心里还是感觉自己对不起她好多
“额差不多吧。”
见萧子妍不愿与他多说话,开始整理药箱,准备出门洗漱,段云岫咽下想要负责任的话,急急开口:“萧大夫,请问药钱和住宿费一共多少钱?我一定尽快还上!”
自己欠着她好大的人情,还欠了一堆药钱。她恐怕也觉得自己是累赘吧,他得早日将身子养好,找个工作,赚点钱,特别是回国的盘缠,不能再麻烦她了。
萧子妍出门的步伐一顿,她愣愣地望着段云岫清澈却格外认真的黑眸,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才低低道:“十两。”随后,她出门开始梳洗,洗了一个大大的冷水澡,洗的她浑身都凉了。以至于没有发现段云岫口里的自己已经从萧姑娘变为了萧大夫,语气夹杂着敬重和钦佩。
极具难受的回了屋,发现段云岫仍坐着,萧子妍皱了皱眉,从箱子里拿出了棉被,一层铺在地上,一层叠在上面。
见段云岫目光炯炯地望着她,一直不睡,她知道他担忧她夜晚突袭,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解释道:“你养伤的日子,我就睡在地上。由于我只有一间屋子,请段公子见谅,忍受一下。”她将棉被往离床最远的门边挪了挪,中间还放了一个大箱子隔开两人的距离。她满意地想:这样段公子就会有安全感了吧。
大汗淋漓下,她再次窝进被窝里,浑身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救人救得像她这么窝囊,全天下就只有她一人吧
“我”段云岫想说自己睡在地上,但萧子妍已经一拉被子窝了进去,背对着自己,一副不愿搭理的样子。
“萧大夫,我睡地上吧。”他呐呐出声,光着脚踩在了地上,想绕过大箱子去萧子妍那。君子之风,他怎么能让弱女子睡在冰冷的地上,而他睡在温暖的床上呢?!
背对着,萧子妍语气不好地回复:“地面湿冷,门口风大,你身子病弱还想再次生病?这么晚了,快去睡觉!”
他动作一顿。
男女不能同寝,即使是一个屋子也是大忌。他若久呆,必然会坏了萧大夫的名声。他霸占着床,让主人睡地下,的确不好,但这个破身子如果再感染了风寒,只会更加成为累赘。萧大夫恐怕是这么想的吧
静静地望着萧子妍的背几秒,段云岫微微敛下眼去,原本迷离的神情随着他缓缓地垂眼恢复了以往的清冷:“萧大夫,多谢救命之恩和留宿之恩。在下身子一好,一定立刻就走,绝不会多加打扰,扰了萧大夫的清静。”
没有应承也没有拒绝,萧子妍只不过扭过头来静静看了段云岫好一会儿,见他态度坚决,便缓缓合上眼转头睡去了。
两人明明说的是同一件事,但偏偏都用着男尊女尊不同的思考模式,鸡同鸭讲了半天,都以为自己怀了对方的名节,对方十分嫌弃着自己、讨厌着自己
这养病的日子里,段云岫有时想和萧子妍说上几句话,却发现她早出晚归,竟然没机会和她坐在一起,好好地谈谈,甚至同桌吃饭。他发现萧子妍在躲避自己,苦笑地想:若自己再赖着不走,这位萧大夫恐怕连家都不愿意回了
一方面萧子妍的确是有心躲避段云岫,怕两人见面尴尬,加重段云岫的心伤。另一方面是为了还钱,萧子妍最近的确是太忙了。
这些天,他们的通话仅限于纸上。例如每天一早,萧子妍都会准备好热腾腾的粥,然后附上一个纸条问段云岫需要些什么。
他写着书,而且是历史地理方面的书籍。
他翻过萧子妍的书橱,很遗憾里面全是一些医术,对于他掌握这个国家这个朝代一点用处都无。当晚,萧子妍便捎了几本书回来。
段云岫认真研读几日,知晓自己所在南宁国地处大陆南面,其余还有东西北若干个国家,不过萧子妍带给他的地理书只是详细地描绘了南宁的疆域,对于其他国家的事情只是寥寥数笔。段云岫十分失落,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印象,推测着中原可能地处的位子,应该是南宁国的北面。
他想回家,必须北上去京都!那里,或许有更详细的大陆版图!
这几日,除了看书,了解这个国家的习性,段云岫每日必做的便是练武。首先练得便是内功心法和在太阳底下扎马步练习耐力。
他经过几天的悉心照料,如今除了胸口偶尔的鞭伤会隐隐作痛外,其他伤势已是大好,受伤的地方也上了药,裹了纱布。
只不过,这么弱的身子扎半柱香的时间立即摇摇欲坠,太弱不禁风了!
经过几天的集中锻炼,段云岫干瘪柔弱的身体终于慢慢长了起来,虽然依旧显得瘦弱不堪,却比最初的胖了些许,往日苍白如纸的肤色渐渐粉红了起来。加上换下了那身扎着身体十分难受的粗布麻衣,穿上了萧子妍新买的锦服长袍,他整个人的精神面貌由内而外地变得不同了,衣袂翩翩,玉树临风。
原本就异常惹眼的段云岫,在练武时一直卷起衣袖撩起裤脚,而且每次都练得衣衫尽湿、大汗淋漓,那张漂亮的脸蛋在太阳下闪着柔美的水光,让人芳心大动。于是时常有村民路过对这道亮丽的风景一阵地指指点点,甚至有些还对他手贱地伸出贼手,一脸色迷迷的样子。因为她们从秦六儿的口中得知段云岫并非萧子妍的夫郎,而是普通的病人,所以她们都有机会抱得漂亮的夫郎回家生漂亮的娃娃!
当然,段云岫自认为饱含杀气、凶巴巴地瞪了回去,但在他人眼里,美人害羞带怒的表情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啊!
段云岫为了早日赚取药费还钱,在养好病后,立刻在村子里溜达了起来,看看有何工作可为。村子里的无非是些耕地除草插秧收割的农活,以及搬运一些重物。
段云岫自告奋勇,但对方一看见他这个柔弱的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貌美少年,一个个飞快摇头,说:“这是女人做的话,怎么能让娇滴滴的男人做呢,男人就该去做做刺绣等。别在这捣乱了。”让漂亮的少年下农地干农活弄得满身全是泥泞,实在是太亵渎了!
“我又非柔弱之人,为何不能做这些事情?!你们女人做才是奇怪!”
被人请出农地的段云岫大怒,一下子将一个重箱子狠狠地抱了起来。在女子们呆若木鸡一个柔美少年竟然如此大力无穷,以及段云岫自鸣得意时,他的腰忽然闪了。
唔前几日扎马步留下的后遗症腰好酸疼啊
段云岫腰一抽,箱子“哐当”一下重摔在地上,里面的瓶瓶罐罐碎了一地。段云岫的脸蓦然白了,慌张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十分可耻地捂着腰,脚一抽一抽地一溜烟地跑了。
当然这事最后还是萧子妍赔礼道歉,只不过女人们都暧昧着望着萧子妍一副语重心长道:“萧大夫,晚上别太劳累得注意点身体还要注意对方嗯”
萧子妍一头雾水,只道:“最近的确忙了点,一直弄到凌晨”,却见众人的目光越发暧昧和猥琐,她硬着头皮道,“我以后会注意的。”难道是晚上回家太晚,吵到大家了?
萧子妍走后,女人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着讨论萧子妍晚上雄风之事,以及萧子妍和段云岫之间的暧昧关系。
一人道:“那公子似乎身无分文,所以才到处寻工作,多半用身子还的药钱。”
另一人接话道:“想不到萧大夫平时挺正经的,竟然也接了这种活。”
“毕竟漂亮嘛。”
“是啊是啊,那皮肤真是白!”
“手也漂亮!”
“腿也是!”
“怪不得萧大夫心动哎,我也心动”
不知道自己被人讨论着的萧子妍得知段云岫要找工作赚钱时,立即将他推荐给了福伯。福伯是村里有名的织布和刺绣好手,一副作品可卖一到五两银子不等,最近在收徒弟,月钱有五银!在村子里可是十足的好活,是萧子妍死皮赖脸求来的。
段云岫得知是织布刺绣的工作时,脸都气青了。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做如此女儿家的活!他死活不愿去,自认为做这种活简直有损他的颜面,丢他的大侠风范。
萧子妍好说歹说了几次,见段云岫不肯去,铁青着脸,恶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大意是他既然要还钱就该去工作,别如此娇气!
一想到自己在外累死累活赚钱,这位公子哥还给她到处捣乱,害她总是受到村里人莫名其妙的白眼,她就各种郁闷,不由自主说了重话。
这般训斥深深地刺中了段云岫的自尊大穴,于是深刻认识到这是女尊世界的他狠狠地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地去了。
只不过见着福伯,他冷冷地哼了一口气,一副“我是大爷”的冷淡模样。
福伯瞥了段云岫一眼,瞧见他并非心甘情愿来学习,便扔给他穿针引线等打下手的活。
望着手里的针和线,段云岫咬了咬唇,完全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少年,见他手指灵活,只是眨眼的瞬间便将细线穿了进去,他眉梢一仰,同样动作极快地做了一番。
结果线擦过小孔往外扭着。
段云岫不甘地咬了咬唇,抖着手缓慢地穿,眼睛都瞪成了斗鸡眼!他以极好耐心极慢的速度穿针,浮想着自己那些年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功力,小小针线简直无足挂齿!
眼见线要穿过去它它它竟然分叉了!竟然使出了二刀流!太可耻了!
段云岫恼怒地将线抽出,又狠狠戳了几下,还是分叉!
他又环顾了一周,见有些少年舔一舔线头再穿,他疑惑了一下,也用嘴湿润了一下线头。这次线状态极好,穿过时完全没有分叉。段云岫欣喜之时,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段公子,半个时辰了,你穿好几个了?”
他手一抖针掉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有个作者的恶趣味,大家准备好!我怀疑你们都要被雷飞了~
☆、喝你妹奶
于是,段云岫上任的第一天,只是做做穿针引线的简单事情,他便能将针线搞得一团乱,甚至还把刺好的作品给糊里糊涂地拆了开来。福伯见之连连叹气,说他白白糟蹋了他那双漂亮的芊芊十指,竟连怎么简单的活都不会。
段云岫听了十足地郁闷,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他的手是用来练武的,可不是用来刺绣的。但自尊心作祟下,他还是跟讨人厌的刺绣奋战了起来,当然刺得歪歪扭扭,惨不忍睹,手指更是满是血窟窿,可见一点天分都无。
休息时,一些男子悠哉地围坐在一起闲聊着八卦。段云岫郁闷地搞着刺绣,瞧见男人们一个个变得像女人似的,婆婆妈妈地谈着家中琐事,对比着自家妻主如何如何地宠他,自家宝贝女儿如何如何的聪明,他听得一阵鸡皮疙瘩。不少人还有意无意地询问他萧大夫的事情。当然他一问三不知。
段云岫气鼓鼓地想,那女人天天早出晚归,连面都碰不上几次,话都不愿说上几句。一说话就是骂他娇气。他怎么会知道她的事情
中午,女子工作回来吃饭时,一个个男子娇滴滴地贴了过去,端茶递水,有些甚至窝在女人的怀里扭来扭曲。这巨大强烈的男女反差令段云岫瞧见一阵恶心,一瞬间没了食欲,一个人默默地坐到角落里,发呆。
有些男子见段云岫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角落十分可怜,以为他抬头望天是在思念萧大夫,便想与他交谈一番,交个朋友,谁知他避如瘟疫,一脸明显的厌恶之色,让众人望而却步。
午后,奋战刺绣失败的段云岫立即被福伯指派去织布。
织布么!不过用个机器,简单!不就是两组织线上下交替么!太简单了!
在福伯问他有何问题时,段云岫连连摇头,兴致高扬地织布去了。
当天晚上,福伯瞧见萧子妍贼头贼脑的偷看段云岫工作情况时,泪眼婆娑地奔了过去,一跪地,求求她立刻将段云岫接回去,他家真的供不起他这座大仙
原来段云岫在织布的时候,织线缠绕住织布机被深深地卡住了。但段云岫不好意思让其他人解决并知道他其实手笨并不会织布,于是默默地扯着织线想将其扯出结果笨手笨脚下硬生生地把整个织布机给拆了
一声巨大倒塌声传来,福伯急急赶去,瞧见段云岫站在灰烬中手里握着几缕织线一脸呆若木鸡的惨样,心都碎了。
段云岫被萧子妍领回家时,一阵失魂落魄,气馁地想着眼前不怎么待见他的女人一定又要说他娇气没用了。谁知,却被人拉出了故意藏在袖子里的手。他手一缩,想收回,却被人握住了手腕。
萧子妍望着他芊芊十指满是针扎的血窟窿,想着众人曾说他曾经茶饭不思地研究着刺绣,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将药瓶打开,轻轻地为他上药。
“既然不会刺绣就早说何必弄得满手全是伤呢”
段云岫沉默。这世界男子不会刺绣是件极其丢人的事,而且难得有份月钱不错的工作能做
“疼不疼?”见段云岫皱眉,萧子妍以为自己下手重了,连忙动作轻柔了点,眉眼间皆是隐隐的关切。
“刚才我跟严伯说好了,明日你去他那帮忙照顾下他的孙子吧。月钱是两银,你认为如何?”
段云岫正色点头,眉间染上一分喜色。
照顾孩子嘛!他会!他就是把念玉从小扯到大的!
段云岫满怀壮志雄心前去严伯家带孩子。由于有了之前悲剧的经验,他一见着自己的财主,立刻甜甜地喊了一声“严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严伯对于这位新来村子的段公子,可谓是耳熟能详。他是十分敬重萧大夫的,所以听到她帮一名少年找工作,便立即应了下来。如今瞧见眼前的少年,不是传闻那般不卑不亢,也不是传闻那边柔弱不堪,他点了点头,将段云岫引进了内屋。
这次照顾的是严伯的小孙子,由于父母白天都进城打工,他一个老爷子又老了实在是没体力,所以想请人帮忙照顾一番。
他简要地说了下要求,大意是让孙子吃好穿好睡好即可,随后坐在旁观察着段云岫,见他抱着孩子哄着睡觉的模样有模有样的,十分满意地离开了。
见对方满意,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