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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神捕系列之四 骗情县令by堕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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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玄清从孩提时见到他就不自觉地客气,这习惯口吻到现在还没改。 

“公子,请借一步说话。” 

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寸步不离的袁蔚中,华英雄直接地提出要避开他商量计划的建议,叶玄清有点为难,不过看了一眼袁蔚中,还是放开了手,乖乖地跟着走到另一边去。 

被他这么光明正大遣开,袁蔚中脸皮再厚也不好跟上去,无聊地咋了咋舌,一个人在这小小的幽静寺院乱逛,看到有一面琉璃镜在七层塔顶向自己闪着光时,左右看了看,赶紧一溜烟地钻进去了。 

“云飞扬,你居然有脸拖到现在才来见我!” 

一看到塔顶等候着自己的人,袁蔚中就忍不住七窍冒烟,新仇旧恨齐上心头。 

那小子绝对是故意报以前总被自己比下去的仇,才故意射了那叫他痛彻心扉的那一箭,还有拖到现在才来找自己接头。 

“好友,勿动气,动气伤身。” 

风流书生式的痞痞笑容,那种坏坏的调调却偏触动他心底最柔软的回忆,下不去手扁人的袁蔚中只好重重地一举擂向了墙壁,发泄自己的不满。 

他后面认识的这么多个人之中,云飞扬最有洪天赐的感觉,坏得也如出一辙,是个只为自己着想打算多过其它任何人的坏痞子。 

叶玄清之前倒很有这味道,不过现在对自己越来越好的情况下,反而叫他不敢轻易拿他去跟什么人比较了。 

“看看,你要的是不是这份东西?” 

没好气地把他小心收藏的遗旨拿了出来,云飞扬接过迅速一看,道:“没错,就是这个,当年太后她们(说到这里声音小了下去)仿制了一份,我在刑部见过。好友,有你出马果然手到擒来,多谢多谢。” 

“拿来!” 

袁蔚中一手把云飞扬顺手就要笑纳入怀的东西抢了回来,小心地再贴身放好。云飞扬愕然地看着他道:“怎么,不说你把这个骗到手给我的吗?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哼。” 

袁蔚中看向窗外,在这个高度,很容易能找到叶玄清的身影,他在和华英雄不知道商量些什么,惶惑的神色叫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郁闷,也就没留神理会云飞扬的暴跳如雷。 

“喂,好友,当初我们不是这么说的。你保有这个对你来说也是危险,你不是说把东西交给我,然后想办法带他走永远也不要回来,保命就好的吗?你难道不知道这份东西的重要性它的存在,足可威胁到宗元的社稷根基!” 

就差没动手抢了,云飞扬直跺脚,心知自己的武功和袁蔚中堪称在伯仲之间,动手的话打上几个时辰也未必见能分出胜负。而面前这家伙看起来想扁自己已经很久了! 

只好着急地跟他重申每一个朝廷成员都应该知道的事,祈祷他赶紧恢复正常。 

“我知道,可是它对那个人也很重要如果失去了证物,他还执意要上告朝廷的话,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 

有华英雄在,他带不走叶玄清。 

原来设的局出了变数,他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地交出证物,枉顾他的性命。 

“还能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比我清楚吧!现庄你是县宫,找可还只是捕快的头儿,只管抓人,不管判案。”云飞扬扬一扬眉,迟疑了一会儿,不肯定地道:“难道说,你真爱上他了?” 

虽然说有人能取代一个死人在他心里的位置也是不错,可是麻烦在于这一位看起来如果不回头的话,也就快死了。 

自己这朋友该不会是有那恋啥癖吧!?非死人不爱? 

云飞扬警惕了。 

“东西我不能给你,他那边我会尽量想办法解决。如果他实在不听,执意要告到御前,至少让他能拿着真实的证据去据理力争吧。” 

袁蔚中飞快地盘算过了,说出自己这最后的决定。 

“好友,你不能这么做,喂!” 

云飞扬只能在背后跳脚。 

“你去了哪里?我刚刚在到处找你呢。” 

下得塔来,叶玄清一脸焦急地迎上来了,当然身后还跟着那个不阴不阳的华英雄。 

“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那道遗旨会出事?” 

“咦?” 

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叶玄清怔了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不能说,刚刚华英雄的确是有提醒自己要提防袁蔚中。可是,他想选择相信,不知道为了什么的坚持。 

“走了。” 

知道把气撒在他身上很不对,可是现在他陷入了里外都不是人的窘局,袁蔚中看着让自己把麻烦惹上身的人,到底还是多少发泄了被云飞扬点破心事而产生的怒气。 

“袁” 

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他明明也向华伯伯说过绝对相信袁蔚中了么。 

被袁蔚中一手拖着走,手劲大得叫自己生痛也不敢语言。叶玄清回头歉意地向华英雄笑笑,自己最亲的两个人要产生了龃龉,他到底会倾向哪一边? 

向晚的天比平常更阴霾,怕是多早晚又得下第二场雪了。 

第十章 

欺骗,是背叛了信任的存在。 

因为感觉受到伤害,所以没有人喜欢被欺骗。 

“如果我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这是袁蔚中昨天晚上向叶玄清的提出的疑问。 

“那要看你骗的是什么了,如果是善意的,那就没关系呀。我不会怪你的。” 

笑得善良到有如菩萨般宽容,曾经的骗子。 

袁蔚中被那样的笑刺激到了,想了想,又再追问道:“如果出发的本意是好的,可是我在明知道你会生气的情况下,仍是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生气了!” 

叶玄清拿过他一只手放到嘴里轻轻地咬着,无力地瘫靠在他身上,只当他是听到自己说出华英雄提醒要防范他后,产生的多虑。 

“那你会怎么罚我?” 

“罚你啊被我压一次如何?” 

这男人的精力实在太足,每次都弄得他疲倦欲死。虽然不太能想象他被人压在身下的样子,不过唔,有点期待。叶玄清顽心大起,笑着扑过去逼供:“说,你是不是真有事骗了我?” 

看着他突然变得有点危险的眼神,袁蔚中立刻中断了这场危险的谈话。 

“嗖——” 

一阵带着寒意的风扫过湖畔,坐在湖边的人打了个寒颤,从回忆中清醒。 

抬眼看去,畅游在湖中的船还没有靠岸的趋势,紧了紧衣襟,仍坐在这九曲畅栏的水榭中继续等待。 

今天叶玄清表面上是来游湖,其实是与父亲叶相的几个故友知交共商大事。不过,华英雄既然采取排斥袁蔚中参与计划的态度,他也不坚持什么,只默默地坐到一边等待。 

风再起,吹来了恼人的寒意,还吹来了一个叫他目前不想见到的人。 

“老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挥了挥,然后整个人大刺刺站到面前阻碍他的视线,云飞扬笑得欠扁一如往日。 

“少来,明明你是查明了我的去处特意过来的,装什么邂逅。” 

袁蔚中不给面子地吐槽,这里是金陵六扇门的地头,他本也没想过行动能瞒了云飞扬的耳目。 

他们早被人跟尾追上的事实,叶玄清和那几个书生意气的老顽固毫无察觉,难道华英雄也看不出来? 

这可奇了!不过说实在,他是不太懂华英雄的想法。要说他不是真心帮叶玄清嘛,十年前他所作所为叫人无法怀疑,十年后他再次出头又合乎情理。可是袁蔚中就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因为他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重视叶玄清。 

“老友,你这就叫我伤心了。你无视我这许久我都不计较了,特意过来跟你打招呼,还要被你嫌!?” 

只差没把有了新人忘旧人的怨夫脸凑到别人面前,看着云飞扬放大的笑脸,袁蔚中不知怎么,有那么一愣神的错愕。再省过神来,那人已经兔子一样跑掉,还不忘了留下一句可怕的进言:“记得跟你的小情人解释刚才的事。” 

愕然回过头,看到叶玄清已经上岸了,可以想象从他那个角度看,刚刚的自己,貌似在和云飞扬在做一种很亲密的接触? 

该死的损友! 

“你回来了。” 

赶紧陪着笑迎上面色不善的叶玄清,在背后比了个手势唾弃陷害朋友的家伙,袁蔚中决定他要问起这件事就一推四五六,故作不知。 

“让你等很久不耐烦了吧。” 

叶玄清抬眼看那还没等自己看清面目就一溜烟消失掉的背影,人是消失了,留下的气息酿成一股酸酸的醋意在胃里闹腾。 

看着带了一脸若无其事的笑,对刚刚的事不加解释的袁蔚中,叶玄清嗫嚅了一下,还是想把事情问清楚:“刚刚那是?”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袁蔚中一把抱在怀里,那个像只大熊一样可怜兮兮吹着冷风等自己一个多时辰的人嘟嚷着:“我好想就这样带着你走,远远离开,不要再涉入险地。” 

或者,情人间应该有的最基本原则就是“信任”。叶玄清到底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伸出一只手迭在他手上,笑道:“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所以我要留下来,偿还完所有的恩情,不必再对任何人有所交待。” 

“” 

为什么事情走向截然相反的结果?为了偿自己的这份情反而让叶玄清陷入了更危险的境地。 

袁蔚中有苦说不出来,只是望着眼神坚定的叶玄清发怔。叶玄清却当自己这阵子都太忙,冷落了他所致,转头在他的掌心印下一吻,笑道:“别担心,华伯伯只是谨慎。并没有特别针对你。我也不想你涉险,所以同意这样做。” 

“你们到底想怎么做?” 

袁蔚中压低了声音,不是他想套问情报给云飞扬,只是出于关心,至少知道他们的做法自己心里也有个数。 

“这”华英雄一再交待不可跟外人提起,叶玄清有点为难,但还是据实以告:“我们决定先由专人鉴定遗旨的笔迹,然后由翰林院执此进言,发动儒门中人出面申讨。”这样他也不必走上最后的绝路,叶玄清虽然想努力说服自己不是胆小,可是面对这男人时,自己是越来越懦弱了。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现在不需要我了,有点失落。” 

在只有两个人的森林,虽然时刻担心着会因为没有食物而会死去,但危险的预感却远不如此时强烈。 

袁蔚中抱着他暖暖的身体,淡笑着,找了个借口,说出部分自己的真实感受。 

“虽然不知道还要多久,不过至少是个比较温和的解决方案。原来我都不知道,还是有这么多人记得我爹,愿意伸出援手。” 

提起这个,叶玄清的脸兴奋得有点发红,当初自己家门一夕含冤,门客尽散,朝中也无人敢帮着说话。 

多年后回来,曾经在自己父亲门下受过恩惠的客卿们近些年来在朝中也有了一定的势力,自己并不是孤立无援的。 

“对了,那道遗旨,你先交回给我,要通过黄翰林去做鉴定,他父亲是前朝宣旨官,看过无数先皇笔迹,而且也曾因前事获罪,现在也是雪洗他家门冤屈的时候了。” 

这是今天大家议出的结果。当务之急自然是验明那道最重要的遗旨的正身,若它真是道假圣旨,那么他们大家也不用争了。 

“喔。” 

袁蔚中探手入怀,薄薄一张锦帛却似有千斤重。 

但看了一眼叶玄清因为自己家仇有望报而振奋欣慰的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无言地把那代表着叶玄清对自己信任的黄帛递了过去。 

“也许今晚就能有结果,所以你要一个人先回去了。” 

这件事拖得越久,泄密的可能性就越大。他们几个人先把前期要准备的工作做下,虽然人手少些,但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 

叶玄清满心都是接下来要做的大事,没注意袁蔚中瞬间闪过的黯淡眼神。 

“你自己多加小心!” 

看着华英雄已经不声不响地立于他身后,全身散发出肃杀的冷漠气息,袁蔚中也不便多言,转身一人离开。 

在大街上无目的地走了走,天色就已经擦黑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就拐到了金陵六扇门后院——目前正是某人官居之所。袁蔚中想了想,到底还是跟他多商量一下的好,也不待通报,左右看看无人,径自飞身而起翻墙进去,才落地,就看见一道长鞭无声无息地直扫过来,险些要害他下盘不稳——幸好被云飞扬及时阻止。 

那个云飞扬被带来见过面的漂亮小捕快咬着下唇瞪视着自己,脸红红的样子实在有够可爱就是眼神太凌厉了一点! 

云飞扬怎么就喜欢这种凶巴巴,而且越凶越可爱的类型呢?爱看别人生气被惹毛的模样,惹毛了人家他又得罪不起,真是让人无法掬同情泪的自虐典型。 

背手在一边不发一言,等云飞扬努力安抚完奸夫并发誓证明自己和他之间的清白后,袁蔚中总算获得了单独觐见六扇门最高领袖的权利。 

“怎么,你现在不应该陪候在黄翰林府外么?” 

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云飞扬眼也没抬,淡淡的一句话,立刻就叫袁蔚中警惕了。 

瞪他半晌,苦笑道:“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些书呆子想象的顺利,你怎么可能放任他们做亵渎圣威的事。你早收买了他们中的人,所以才把他们的举动掌握得如此清楚?” 

他也就只是刚刚才知道消息而已,云飞扬竟然也已经知道了,并且,从他这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是早有安排,所以才不慌不忙。 

这旧友相交十余年,他的性子自己是知道的。 

他要做起事来,一向滴水不漏,而且够狠够绝,惹上了他绝对是一件麻烦事。不由得有点担心叶玄清的安危起来。 

“嗯,要不是你临时变卦,我又怎么会再假他人之手。” 

云飞扬没好气,对这有了情人就把自己十几年交情放一边去的旧搭档也颇有微辞。 

“你是真的要处决他们吗?” 

随便扣上个什么非法集会的牌子,就够叫那些秀才们老实一阵子了,如果够心狠手辣,借机处理掉一两个,那么他们所谓的万人进言的大计也不过一场空谈。 

秀才造反,纸上谈兵,十年都未必能成。 

袁蔚中暗想一会儿自己得赶过去暗中保护一下叶玄清才行了,华英雄虽然跟在他身边,但据他的直觉,并不十分可靠。 

“黄翰林是当年那件事后,特地保留下来给那些旧臣们看的,这个倒是轻易动不得。我只不过让他们自己自动排斥新人罢了。”云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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