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隐龙-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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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小子竟然露出这么个平静无波的样子,摆明没将他朱爷瞧在眼里,只此想起,就觉羞恼,因此,说起话来,不免将矛头指向了杰。
李杰却只笑笑,说道:“小店开来,还不劳朱爷关心,还请朱爷让一让,莫耽搁了我们做买卖的时间。”
殴阳叶闻言吃惊,拉住李杰衣袖,正要说话,忽瞧李杰目光射来,他猛然看到李杰如此明亮的目光,不由微微一怔,不觉将话咽入了肚子里。
朱黄目不转睛打量李杰时许,见他神色从容,不卑不亢,心中涌起一阵不快,嘿嘿笑道:“臭小子,你可知这条街是谁的地盘,不懂规矩?
也罢,殴阳叶平日在你朱爷面前跟一条狗差不多,温顺乖巧,专舔老子的脚丫子,嘿,瞧在这个死老头的份上,朱爷我也不为过份为难你,今日只要你从朱爷我的胯下钻过来,就事就罢了,怎么样,如此公道价格,想来你是不会反对吧。”
殴阳叶大急道:“朱爷,有话好说,您瞧这孩子,才入世不久,那懂得这许多人情事故,如果真要做这事,就让小老儿代劳了吧”
朱黄两眼望天,呵呵冷笑,任凭殴阳叶大拱作揖,理也不理。
李杰忽地伸手,将殴阳叶拉开,淡然道:“义父,不打紧,我来钻就是了。”
他举止沉着,朱黄反觉意外,笑嘻嘻道:“小王八蛋,你还真能忍得住?嘿,收起那你眼神,朱爷瞧着就不舒服,几天没揍过人了,这拳头忒痒,你再拿眼珠子瞧老子,当心我一拳下去,叫你脑袋开花。”
说到这里,他将双腿摆开,挑衅般的瞧着李杰,此时他身边的那几个跟班,也各自散在一边,冷笑的望着李杰,只要李杰一有异动,他们便会出手。
朱黄眼见自己的几个跟班如此识大体,心中倍觉舒坦,盘算着让李杰钻完裤档后,还应该想着什么法子,好好羞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番。
想到这里,他突然心生一计,转手从旁边的路摊上夺来一些铁钉,向李杰面前一掷,冷笑道:“跪着爬过这些铁钉,再钻过老子的胯下,这事就算是完了。”
李杰任由那些铁钉落在地上,也不瞧上一眼,笑道:“真要算上这走铁钉的账么?这样一来,等会我的收价,可就要贵上数番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夜入皇宫
朱黄两眼一翻,冷冷道:“什么你收价,老子又不是要你表演,你难道还要想我出你表演费不成?朱爷我这是凌辱你,你应该知道凌辱是啥意思吧?”
李杰道:“我既然表演了,就会收表演费!”
殴阳叶心头一沉,瞪着李杰,眼珠子也凸出来。
朱黄亦是一怔,打个哈哈:“臭小子,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竟然敢向你朱爷爷我要表演费?”
李杰似笑非笑:“朱黄,你真要不打算收回地上的这些铁钉?”
“没错。”朱黄嘿了一声,眼露凶光,道:“老子今日非折磨死你。”
“好。”李杰望着围观人众,朗声道:“大伙儿听好了,这是双方都谈好的卖买,我可没有强卖、或是强买,这厮说了,他非要算上这铁钉的账不可。”
朱黄欺身上前,厉声道:“你到底钻是不敢?”
“钻!”李杰笑道:“怎么不钻,钻裤档,不二价,一万金币,走铁钉,一口价,二万金币,另外再算上你刚才中粗口费,以及我的精神损失费,另外再算上店铺营业费,共计十万金币。”
朱黄面容陡变,知道李杰是存心找碴来的,也不说话,向身周围几人,使了个眼色,霎时间,几个街头混混抽出铁棒、短刀、怒喝一声,一拥而上,朝李杰扑了上来。
李杰哈哈大笑,笑声如雷,穿云裂石,震得四周的围观者无不掩耳,脸露骇然之色。
不待那几个混混逼近,李杰双脚猛踏地面,顿时地面石板纷纷碎裂,慢慢飘浮了上来,接下来,李杰双袖一挥,那些碎石子,应势狂射了出去。
以朱黄为首,十多个街头混混,不曾走落一个,尽被石子射中,一时间,惨呼大作,十来个混混,抱着痛处,躺在地上,呼爹叫娘,闹成一片。
“朱黄!”李杰笑道:“这表演,接下来表演,你还看是不看?”
朱黄心胆俱裂,迭声道:“不看了,不看了。”
李杰笑道:“你当众说了,非看不可,很好,我今天也非得要让你看上一场表演不可,我的表演即将开始,这时候,你是不是也应试让人回家取十万金币来了,咱的表演,一向是先卖票,后唱戏的。”
朱黄眼泪都出来了:“爷,大爷,小人有眼无珠,不知你的本事,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又穷,别说十万枚金币,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齐二万金币呀。”
李杰看这家伙的样子,也拿不出十万金币来,闻言微皱眉头,面露犹豫。
朱黄见他动心,心中暗喜,正想再下的说辞,却听殴阳叶冷笑一声,说道:“你家里穷?城南的宝器行是不是你家的?城东那座天仙酒楼是不是你家的?还有这条街上的十里门面,你家都有份儿吧?你家要是穷,这天底下就没富人了!”
朱黄被他揭了老底,又惊又怒,骂道:“老东西,你不要胡说”
李杰喝道:“你还敢唬爷!”闪身上前,扣住朱黄的手腕,气贯五指,朱黄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骤然一紧,痛不可当,顿时惨叫道:“我给钱,我给钱,帐房,帐房,快给钱”
那账房长着付猴脸,样子精乖,一看,就知此人是个攻于算计的人,李杰冷冷扫了此人一眼,此人才战战兢兢,靠上前来,朱黄向他使个眼色,低声道:“你,你快点回家拿钱去。”
那账房眨了眨眼,一溜烟去了,不多时又匆匆赶回,身后跟着几个官差。
殴阳叶一见来了官,面无人色,双腿一软,当先跪倒。
李杰却是岿然不动,冷冷瞧着来人,那几名官差见他气势,不敢上前,踌躇半响,其中一个老成者上前说道:“这位公子,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你本领再强,也强不过一个理字。”
“你说我不讲理?”李杰笑道:“好,这里的人都听见了,朱黄说非看我的表演不可,对不对?”
朱黄是这里的恶霸,平日鱼肉乡里,众人碍于淫威,敢怒不敢言,此时忍不住纷纷道:“是啊,不错。”
李杰道:“既然非看我的表演不可,那我表演的价格,就须由我来定,我平常一般不轻易出手,此刻既然出手了,就自然要收取些费用,这里躺在地上的手,再加上之前的十万金币,共计十五万金币,朱黄,你服不服?”
朱黄见了官差,只觉来了救星,硬撑起来,大声道:“不服,不服。”
那些官差为难道:“这事着实蹊跷,还须请府邑大人决断。”
“要见官么?”李杰笑道:“我随你去见就是。”转身招呼殴阳叶道:“我去见官,义父你先行回家,我保证片刻即回。”又道:“诸位朋友,也请与我一起去见官,做个见证。”
他这话自然是对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锦衣卫随从说的,说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那些躺在地上的混混,如同垒罗汉一般,将之统统举在半空之中,仿佛托着一座肉山。
数十人垒在一起,那下面的人,只觉筋骨欲断,痛得几乎昏了过去,旁人瞧得,无不面如土色。
李杰却若无其事,朗声道:“走吧。”大步流星,走在前方。
众官差只瞧得双腿发软,哆嗦尾随,不住口埋怨那帐房,他娘的,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这种煞星,更可恶的是,还将他们也牵累了进来。
此时朱黄一众亲朋好友闻风而至,见着情形,不敢上前,站在远处,细看了起来。
李杰到了官衙前,才将那十几个混混丢了地面上,那十多人早已口吐白沫,昏死多时
李杰提起朱黄,步入衙厅,早有官差入内禀告,惊动府邑,众官差持刀拿枪,对准李杰
李杰却神色坦然,望着刀枪,只是微笑。
那府邑早已得过朱家贿赂,装模作样问明缘由,向李杰喝道:“你这刁民,真是恃强欺人,就算是做生意,又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
李杰道:“这姓朱的一贯横行霸道,鱼肉他人,强取豪夺的事,也从没少干过,既然许他强来,我便不能硬来么?”
府邑道:“你说他一贯横行霸道,鱼肉他人,可有证人。”
李杰道:“刚才街道上的围观者,都是证人。”
府邑发令,命传证人,叫来几个围观者,卖买商人夫,不料这几个人均已受了朱家指使,串通一气,众口一词,都说朱黄诚实经商,绝无强买之事。
李杰听得皱眉,忽摆手道:“慢着,我却忘了,还有几个证人,容我请来。”
府邑道:“你说是谁,我让差役去请。”
李杰笑道:“那几位脾气古怪的很,非我亲自传召,只怕你请来后,会让他们吓破胆。”说罢,朝门外拍了拍手,随后,就表现出一付淡然的样子,轻笑了起来。
府邑心中焦躁,探首向外顾望,忽听衙门外一声喊,人群躁动起来,蓦地纷纷让开,留出一道路来。
那府邑定眼一看,只见门外左右,各进来五人,这十人,从容不迫,走上堂来,双足所至,地砖粉碎,留下数寸脚印。
众官差不料他竟唤来十个这么可怕的证人,均是目瞪口呆,只觉浑身发软,手中刀枪纷纷跌落,李杰走到堂心,笑道:“证人来了。”
府邑惊得浑身哆嗦,指着李杰,颤声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李杰道:“大人放心,他们真是证人,你有什么事,尽管问他们。”
“放肆!”府邑声色俱历,喝道:“公堂之上,证人口供,得他们自主出言,怎能受人迫问?”
李杰笑道:“要他们亲口说话么,还不容易。”他此言才罢,那十人,奋起神力,用力一踏地面,顿时声如雷鸣,石屑乱飞,堂上众人纷纷捂住耳朵,捂得慢的,耳鼓欲裂,几乎被震晕过去。
李杰哈哈大笑,道:“听见了么?这些证人正用这种方式在说话呢!若没听见,我再叫他们说几句话给你听听。”
府邑魂飞魄散,连连摆手,叫道:“侠士且慢,我听见了,我听见了。”
说罢游目四顾,差役无不畏缩向后,他也是聪明人,灵机一动,知道李杰不是个普通人,他定是看穿自己已让朱家收卖了,所以无论他唤来什么证人,这官司都是输定了,所以才想用武力解决这事。
想到这里,他望着朱黄寻思:“我官途不易,何苦为这狗东西害了自身,嗯,最好糊里糊涂,结案了事。”当即抬头冷眼看了朱黄,说道:“朱黄,你贯横行霸,作恶多端,乃是一个大大的坏蛋,来人啦给我打他一百大板,随后才关入大牢,听候大审。”
朱黄听得这话,几乎昏了过去。
李杰摆手道:“打就免了,你罚他将欠的我钱还给我就成,朱黄,你是愿打还是愿罚。”
朱黄已然吃过苦头,浑身上下被李杰揍得散了架,心想再挨一顿扳子,十九活不成了,当即连声叫道:“小人愿罚,真的愿罚。”急召家人取了金钱,送到李杰面前。
李杰收了金币,冷笑一声,在众人的哈腰点头中,走了出去。
眼见李杰进出衙门,似入无人之境,那府邑气急败坏,但惧怕李杰那些所谓请‘证人’的武力,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命人稍作阻拦。
回到殴阳家族,家族中人,无不惊佩,纷纷让出一条路来,李杰一路点头微笑,可当他寻遍整个殴阳家族的大院时,却蓦地吃了一惊,因为殴阳叶却已不知去向。
第二百四十四章士可忍,恕不可忍
李杰又惊又怒,转身揪住殴阳家族的管家,厉声道:“老爷到哪儿去了?”
那管家脸色惨白,颤声道:“方才你走之后,家里来了一个女子,似和殴阳老爷子很熟,两人悄悄说了几句话,那女子抓住殴是老爷子的手,就这样走了。”
“女子?”李杰微一沉吟,脸色忽变,急道:“我义父叫过那女子的名字么?”
管家想了想,说道:“我隐约听到,老爷子叫她萧小姐”
李杰神魂出窍,失声道:“你可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管家道:“不知道,对了,那名女子说过,有人问起,便将这张纸条交付那人,料来她说的就是公子你了。”说着将一张折叠好的宣纸递给李杰。
李杰展开,一瞧只见纸上写道:“今夜三更,赶到城外鬼神坡,届时不至,令父性命不保,萧影儿留字。”李杰认得这是真是萧影儿的字迹,当真又惊又怒,手掌一搓,将那宣纸化为漫天飞灰,转身朝着皇宫狂奔而去。
想要知道萧影在那里,或是此信到底是真是假,除了去寻问现在已贵为太后的萧青妍,李杰还实在不知道应该去找谁了!
黑狼国的皇城,自古以来就是黑狼国的禁地,此处成为禁地,有两个原因,一它是国之都,在很大一部分原因上,让人望而却步。
二是因为它的地形,位于国江上游,是一个摇控整个国家的文化与政治中心城市,从这里顺江而下,只需数天,即可兵临黑狼国的各方属地,可说是兵家必争之地。
与此同时,它又是出游外国的最佳通道,所以自从黑狼国建国以来,其皇城内部发展,越加迅速,而且出入皇城的人流量,十份庞大。
因此皇城的治理,非常严格,夜间少有人外出,四处都时不时地会出现一些巡逻的部队
李杰伏高跃低地跳上一座高墙,双目小心地扫视四面。
漆黑的夜空是如此的漂亮,无人的小巷宁静的叫人心寒,平静的街道没有半分人影。
应该没有人吧。应该!李杰并没有把握,他虽然对自己布满信心,却并非盲目自信,也知道世界上确实有些人,是不可以用常理度之的,不过眼前的事情,是不怕别人跟踪发现的。
因为他现在已是禁卫军的统帅,就算让人发现了,也可说是自己在执行公事,本来以他如今的权位,要真因公事,去见萧青妍,自然不用如此偷偷摸摸。
可问题是,他此次却是以公谋私,就如同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样。
既是如此,他自然要躲过许海、铁神阴、冷无涯按插在皇城中的眼线,自己要真让他们拿住什么把柄,那些混蛋肯定会以此事大做文章。
到时候,他和萧青妍的关系就尴尬了!
李杰跳到御花园中,驾轻就熟地来到一个房间前。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