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契约,总裁的欢情女人-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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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暖快步走到洗手间,停下来的时候,只觉心跳得厉害,呼吸急促,后脊背上竟然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看着
镜子中的自己,神色之间尽显慌张。
她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用手轻轻的捏捏有些发紧的脸,然后长长深呼吸一口,走出去。
杜韵诗打开门,眼角正好瞥到一抹身影由门口闪了出去,她没有在意,走到水龙头前,洗洗手,又拿出粉笔扑
了扑脸,正准备用口红擦嘴唇时,突然就顿住了,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然后闪身跑了出去。
杜韵诗追到了拐角处,终于看清了那抹身影,真的是舒暖!
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她知道自己和萧寒在这里吗?
杜韵诗这样想着,已经悄悄的跟了上去。
杜韵诗坐到位置上,笑问:“是不是等烦了?”
萧寒淡淡一笑,“感觉好些没有?”
杜韵诗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好多了,连心里的晦气都吐出来了。”
人午房擦医。萧寒抬手看看时间,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杜韵诗拉住他的手,脸靠在他的手上,来回的摩挲着,嘀咕着问:“萧寒,以后你还陪不陪我吃饭?”
萧寒知道她已经带了几分醉意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拉起她。
“你醉了。”
“我没醉,我清醒着呢。”
杜韵诗的身子晃了晃,撞到了一个桌子,差点摔倒。
萧寒上前扶住她,“别闹了,我送你回去。”
杜韵诗则突然抱住了他,哭道:“萧寒,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我到底哪一点不如她,你要她不要我,萧
寒,求求你,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萧寒微微皱眉,俊脸上已经笼罩了一层阴影,不顾众人纷纷投来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某处,那里已经空无一
人了,又四处搜寻了一番,这才稍稍安心,淡淡道:“韵诗,你喝醉了,不要乱说话。”
杜韵诗近似歇斯底里的吼喊:“我没有喝醉,也没有乱说话,我是真的爱你。”说完,抱着萧寒的头,吻上他
的唇。
舒暖只是回洗手间拿手机而已,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如此激情四溢的戏码,那相拥而吻的男女很忘情,她却
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炸了一个炸弹,轰的一声就把她原本区域分明的脑袋炸成了一团浆糊,而且是一团又稠又浓的浆糊,压得她的身体都有些支撑不住了。
一只胳膊撑住她发虚发软的身子,他看着她苍白的脸,心疼的将她纳入怀中。
萧寒推开杜韵诗,一抬头,就看到了那相拥的两人。
她环抱住男人的姿势,是一种贴服的依恋。两人就那么旁若无人的拥抱着,女人苍白的脸上呈现的痛苦的神
情,似乎两人在经历着生离死别一般。
萧寒的脸瞬间就黑沉了下去,眸底蹿起两团愤怒的火焰,杜韵诗注意到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唇角微
微的扬了起来。
☆、179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杜韵诗看着想拥着走出去的两人,蓦然感觉到肩上的手一紧,又猛地一松,萧寒已经丢开她,冷沉着脸走过去。
她想也没有就拉住他的手,却被他用力甩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萧寒的力道太大了,还是杜韵诗的醉意太深了,她就顺着那力道,直直的往后飞去,撞到了桌子上,一时间,桌上的酒杯,酒瓶,盘子刀叉,通通掉了下来,巨大的碰撞声成了这个餐厅里唯一的声音。
杜韵诗感觉到了手臂一阵刺痛,扭头看去,只见正好压在了破碎的玻璃片上了,殷红血液顺着白希的肌肤流下来。
众人先是被这一幕给吓呆了,待看到她手上的鲜血时,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吓呆了的服务员缓过神来,赶紧跑过去担心的询问:“小姐,你没事吧?”
萧寒这时已经停下来了,他看了看杜韵诗流血的胳膊,又看了看窗外已经远去的两人,最终转身回来,蹲下来看了看她的伤势,问:“没事吧?”
杜韵诗咬着牙,额头上都冒出来一层细密的汗珠,申银道:“疼好疼。”
萧寒顿感懊悔,自责道:“抱歉。”
杜韵诗虚弱的扯嘴,“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没有站好。”
萧寒先给她做了初步的包扎,然后扶她起来,道:“伤口太深,必须马上去医院。”
杜韵诗靠在他的肩膀上,太疼了,都说不出来话了,点点头。
舒暖深呼吸一口气,推开环在她肩上的手,低声道:“我没事了。”
陈愉廷看了她一会儿,又扭头看向餐厅的方向,正好看到萧寒扶着杜韵诗走出来,他微微一怔,立即转过头
来,却发现舒暖的视线已经望了过去,灯光下的脸色有些苍白,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陈愉廷承认在看到萧寒和杜韵诗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掠过一丝窃喜的,因为这就意味着他会多一份的机会和胜
算,可是在看到舒暖苍白的脸色和极力压抑的痛苦时,那一丝的窃喜就变成了懊悔和愤怒。
城那么多餐厅,他自己为什么带她来的偏偏是这一家?他愤怒萧寒的身边已经有了她,却还和别的女人吃饭约会。
“暖暖。”
陈愉廷的声音带着一声自责和心疼的叹息。
舒暖没有说话,也没有调回视线,她看着萧寒脱下外套披在杜韵诗的肩上,看着他们二人坐进车里,看着那辆
车驶进灯光流转的街道上。14dn。
她终于调回了视线,对上陈愉廷担心又心疼的眸子,片刻,她笑笑,说:“我真的没事。”
越是喝醉的人越说自己没有喝醉,越是有事的人越说自己没事,这世上没有哪个小偷承认自己是小偷的!
陈愉廷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想要把心口里那股郁卒之气吐出来,可是显然不太成功,他抚上舒暖的肩膀,定定
的看着她,道:“暖暖,尽早离开他,这样你才能免受更多的伤害。”
舒暖这回没有逃避,静静的回望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就是男人最擅长的事
情吗?”
陈愉廷心里划过一丝疼痛,他不知道是是因为她太过平静的眸子,还是她太过冷淡的眸子,韵着没却甩。
那疼痛很锐很利,像是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刺进他的心里一般,刹那间让他无法呼吸。
“暖暖。”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沉痛的低喃出她的名字。
舒暖拿下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笑道:“时间不早了,二哥,我先回去了。”
陈愉廷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忽然就想到了自己为什么会感到那么疼痛,他现在不正也做着“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的事情吗?
他忽然间就没了挽留她的勇气,伸出去的手,又慢慢的缩了回来,缓缓垂下去。
风影见她坐上车后什么也不说,扭头看着窗外,一径的沉默着,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又过了一刻钟,风影抬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出声问:“小姐,要回去吗?”
舒暖没有回答去,却是打开车门,下车来。
风影也跟着下来,追上她,问:“小姐,你要去哪里?”
舒暖看着他的脸,忽然就觉得生气,想也不想的挥手给他一个耳光,厉声道:
“我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风影愣了一会儿,又紧跟着追上。
“我知道我这样让小姐很烦,但是对不起,请小姐谅解,这是我的工作。”
“你的工作就是帮他以保护的名义来监视我吗?”
风影低头道:“少爷是为了小姐好。”
舒暖懒得和他说,怒道:“让开!”
风影不动。
舒暖看了他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让是不是?好,那我们就耗着,反正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就
是吹点夜风也没关系。”书Д快电Д子Д书Д轻ф舞ш叶щ飞Д杨
最后一句话让风影动摇了,他只站了一会儿,便侧开了身子。
舒暖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又停下,也不回头,声音的淡淡道:“你放心,我不会逃跑的,你最好不要偷偷跟着我!”
风影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灯火闪烁的夜色里,转身又回到了车上。
杜韵诗的伤口不算深,但是也不浅,缝了八针。
他们没有回杜家,来到了杜韵诗的公寓。
萧寒把她扶到床上躺下,看了眼她苍白的脸色,问:“疼了?”
杜韵诗点点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疼。
萧寒轻抚了抚她的头,道:“麻药刚过,撑过去就好多了,好好休息。”152403
杜韵诗看着他阴影中的脸,小声的问:“你要走了?”
萧寒知道她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个痛啊,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害怕,他笑了笑道:“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我睡着了,你要陪着我,我害怕。”
萧寒笑笑没有说话。
杜韵诗笑着闭上眼睛,右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夜色越发的浓重。
萧寒见她的呼吸平稳,显然已经睡着了,轻轻的挣了挣,没想到她却握得更紧了,他稍一用力,杜韵诗却痛哼
着申银了一声。
萧寒立即松力,见伤口并未渗出血,才稍稍松一口气,也不再用力挣了,就那么任由她握住。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的时候,他正想着餐厅里的事情,看一眼已然熟睡的杜韵诗,轻轻的把手抽出来,然后走到
外面,拿出电话一看,正是风影。
“影,什么事?”
萧寒听着风影的叙述俊脸一点点的变冷,变沉,眸子如同被夜色给晕染了一般,黑得不见一点光亮。
风影说完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淡淡道:“那就听她的!”
舒暖!舒暖!舒暖!
萧寒的心里每念一次这个名字,手便用力一分,心就疼了一分。
舒暖在大街上溜达着,看着灯红酒绿,霓虹闪烁的城市里,那么高的楼房,那么大的地方,却好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看着什么都陌生,走到哪里走陌生。
舒暖晃了一圈,到底是没地方去,她来到了医院,就窝在病房里的沙发上,陪着舒妈妈和那些滴答作响的冰冷
仪器过了一夜。
舒阳上午来医院了,看到她一惊,因为舒暖都是下午来医院的。
“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舒暖笑笑,“上午没事就过来了。”
舒阳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圈下面似还有些的青色,明显是没有休息好的状况,正要问时,舒暖正好扭
头去水果,脖子间一块淡淡的红色痕迹落在了舒阳的眼睛里,舒阳了然了,到嘴边的话又咽咽了下去。
“我给你削苹果。”
“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看看,现在就走了。”
舒阳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下来,回头见她低头看着苹果发呆,问:“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事情,
你有没有和愉廷联系?”
舒暖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舒阳叹了一声,“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舒阳走后,舒暖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外面的阳光很好,舒暖还未走出大厅就感觉那股强烈的光线有些刺眼,她从包里拿出太阳镜戴上,刚走出大厅,就看到一群人手里拿着话筒,肩上扛着摄影机蜂拥着冲上楼梯。
舒暖被吓住了,直到那群记者摄影师把她包围住了,她才想起来要逃跑,却已经无路可逃。一道道的闪光灯直
接刺透她的墨镜灼烧着她的眼睛。
“舒小姐,有人见到昨天晚上你和陈副市长又约会吃饭,这是真的吗?你和陈副市长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是男女朋友吗?”
“舒小姐,据我说知,陈副市长要订婚了,可是关于订婚的对象却说法不一,舒小姐,订婚的对象真的不是你吗?”
“如果真的不是舒小姐,那你和陈副市长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真如网上说的,你是陈副市长的地下情人吗?”
“舒小姐,你作为一名大学教师,应当为人师表,你应当怎样向你的学生解释你和陈副市长之间的关系呢?你真的是为了钱才做出这样的选择的吗?”
每位记者的嘴都像是开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一阵横扫,完全不顾扫射的对象是不是冤枉的。
“对不起,我和副市长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麻烦请让开!”
舒暖想离开,偏偏又被他们推攘着,退着退着,就被挤到了墙角里。
舒暖挤不出去,来回推攘间,手臂几次撞到了话筒和摄影机,疼痛就像是在她愤怒烦躁的心火上浇了一把油。
她看着一个女记者的嘴噼里啪啦不停的蠕动,她只觉得讨厌得要命,伸手就夺走她的眼镜摔在她脸上,眼镜掉在了地上,她又狠狠的踩上两脚,然后又夺回放在她眼前的一部摄影机,对着她的头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喊:
“我要你不要说,不要说,你还说,你耳朵聋是不是?我做不做人家情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有本事你也去做啊!”
舒暖突然的动作把在场的人都给惊呆了,完全忘了反应,直到一声巨大的响声,他们才回过神来,发现摄影机被扔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的,那被打的女记者此刻正抱着头躺在地上,地上已经流有一滩血了。
两个人赶紧把那个受伤的记者送进医院里,剩下的记者看着舒暖,开口说出的话越发的恶毒。
“你疯了是不是?怎么能随便打人?自己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不好好在家里藏着,还敢出来打人,你以为有副市长撑腰就行了嘛?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们和你没完!”
“就是,要是我早就把在即挖个坑了埋了,你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啊!”
“切,我看副市长才不会看上她这种女人呢,一定是她耍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威逼利诱副市长!”
“上梁不正下梁歪,她老子不是个好东西,她能好到哪里去?看那一身子狐媚劲儿,只怕入幕之宾还不止副市
长一个呢?”
听到有人骂舒爸爸,舒暖的眼睛里立即蹿起了两团愤怒的火焰,捡起地上摔碎的摄影机,朝那个人砸了过去。
“我告诉你们,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