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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一个女人的幸福日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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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城里的姑娘都象她那样,事事挑剔,以自己为中心,把自己的事儿高高的放在首要位置,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我笑着低声问。
  “当然不是,象晓妹那样也不多见!大哥家就她一个女孩,在家又是老幺,父母疼爱,哥哥宠着,自小养成高高在上的公主性格,把自己当成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要围着她转,自己娇惯自己!”青涛苦笑着说。
  我正要问青涛给她找工作的事,突然学校高音喇叭响了:“加强班的罗青涛同学,学校大门口有人找,听到广播后,抓紧到学校大门口来!”
  “又是谁来找我?今天的事还真多!”青涛嘀咕了句,飞身出了教室。
  
【53】有朋自远方来
  青涛再回到教室时,课已经开始十来分钟,他匆忙回到座位上,拿出课本专心听课,只到下课铃响,我才问他:“啥事,耽搁那么长时间?”
  “没啥事,晓妹她没走,又回来了!”青涛显得不厌烦的说。
  “为啥?她不想走?”我声音大了点,紧跟着问:“她还有事要办?”
  “她没说,她只说上车的人太多,她实在挤不上去,就退票又回来了。我现在要急着出去一下!”青涛收拾好课本,头也不回的跑出教室。
  上课铃声刚刚才响,青涛又大步流星似的跑回座位上。我看了他一眼,低声问:“你这忙啥呢?出出进进一趟又一趟,有事要帮忙,你说!”
  “的确没事,刚才我是去厕所!”青涛冲着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不过,我还真有件事想请你和化秀帮忙。我爸妈都不在家,家里就我和晓妹,孤男寡女二个人,很不方便!你和化秀今晚到我家去睡,陪陪晓妹!”
  “我自然没问题,不过不知道化秀方便不方便,吃晚饭时,我再和化秀说说!”我看着他,笑着问:“一定需要我和化秀二人,都去陪她妈?”
  “当然不是你二人非去不可,主要是她太刁蛮不讲道理,有时让人受不了,你又是老好人拉不开脸,我怕你一人受她欺负!”青涛笑笑说。
  “我真是不明白,你干吗要和她那种人牵扯在一起!”我也无奈的说。
  “谁都有被逼犯错的时候!”青涛苦笑笑,语气迟缓却又无奈的小声说:“当年上小学五年级时,虽然练了几年的武术,但我却胆小怕事。下午放学后经常遇见社会上几个年轻力壮的人围堵我,问我要钱!不给他们,他们扬言要打我和到学校诬告我偷窃,我回家也不敢告诉爹爹和奶奶。有天在放学的路上,又遇见了那几个问我要钱的人,是大哥帮我解了围。就这样和大哥他们熟络起来,关系也越走越近,后来我还和大哥他们祭了关公,拜了把兄弟。也是为了晓妹开刀做手术,我和大哥几个人去偷废钢铁,现在大哥进去了,他小妹来找我,我怎能不问不理!”
  “是该问,不过她的忙,可不是请吃顿饭那么简单!”我笑着说。
  “这就是她不明事理的地方!我知道不简单,可也没办法,只能尽力而为,不让大哥以后责怪,我也问心无愧!”青涛一脸的焦虑无奈神色。
  我正要说话,见王教师已经登上讲台,我忙坐下拿出书和笔记。最后一节是语文课,王教师开门见山就开始讲课:“去年全省中考语文试卷中,有道题选自孔子《论语》中的一句古文,‘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要考生解释‘说’的意思。这里的‘说’是‘悦’的通假字”
  我在笔记上迅速记下王教师的讲话内容,又在笔记上补写下这段话的原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朋友从远方来,的确是件让人喜悦、高兴的事!可晓妹的到来,青涛看起来不是十分的高兴,化秀和我见了她也不是很喜欢,难道是孔子说错了?如果孔子没说错,那只有一种解释,晓妹和我们不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放学了后,青涛急匆匆的忙着走,临出教室他丢了句话:“等会你喊上化秀一道,还是到公社食堂吃晚饭,那里菜比学校食堂的菜味道好!”
  我去和化秀说,化秀并不怎么乐意,笑着说:“我不去行吗?你也别去了,做他俩电灯泡真是有点难堪,而且我看不惯晓妹,和她不投脾气!”
  见化秀这样说,我觉得也有点为难,但为了青涛,我还劝化秀:“算了,你也不要计较那么多,我俩是帮青涛的忙,又不是和晓妹交朋友!”
  化秀看我执意要去,只好勉为其难的说:“也好,你帮罗青涛,我帮你,和她没关联,再说,吃免费晚餐,我还能省下饭菜票,何乐不为!”
  晚饭还是在公社食堂打的饭,不知是青涛要食堂师傅改进了,还是中午被化秀顶撞了,晓妹变得老实了许多,晚上吃饭时,晓妹少了饭软和菜咸的报怨,饭桌上也显得十分的安静。吃好饭收拾好碗筷,青涛、化秀我们回了学校上自习课,晓妹溜到公社会议室去看那巴掌大的电视。
  下了自习课,青涛和化秀我们再回到青涛家时,已经很晚了。开了院门就听见屋内嘈杂声很大。进了屋,就看见晓妹抱着收音机,声音开得很大,不停的收台换台,见我们进了屋,闭了收音机,屋内安静下来。
  “我真倒霉,电视剧没放十分钟,女主角还没说二句话,一片雪花点,啥都看不见了,只能听见声音,后来声音也没了!”晓妹大声说。
  “咋啥霉运事,全让你给遇见了!”化秀不冷不热的讥笑着说:“下午坐车回家,人太多,挤不上。饭太软菜太咸,看电视又没了图像!”
  “是啊,晓妹姐今天是不怎么走运!”听得出化秀的话里微藏着灼人的锋芒,我怕又要引起二人不必要的口舌之争,赶忙接过话题说:“晓妹姐,天也不早了,我们洗洗睡吧,明早我和化秀还要起早,温习英语课!”
  “上午来时我在车上睡了一路,下午从车站回来,又睡了半天,我一点也不瞌睡!那你们先睡,我听会收音机!”晓妹坐在桌旁大声说。
  正说着,青涛从外面拎着四瓶热水进了屋,满面笑容的说:“三位女士,热水我拎来了,冷水厨房里有。东西屋各有三张床,你们自己安排休息,我现在出去还有点事,不陪你们聊天了,明一早回来吃饭!”
  青涛话一说完,也没等我们说话,他就转身快步出了屋门,走到院子大门口,青涛又大喊了一声:“村姑,你出来一下,把院门闩好!”
  我到了院门口,低声问他:“都这么晚了,你现在出去还有什么事?”
  “我哪有什么事?只是怕晓妹拉我没完没了的聊天,刚才我去冲水时我和老张说好了,让他把公社招待所房间给我开了一间,我去那睡觉,图个安静!你就辛苦点,把她安顿好,别告诉她我去哪了!”青涛笑着说。
  “这有啥辛苦的?你去睡个好觉,没啥急事我不去找你!”我说了声拴好大门,回到屋里。见化秀已经洗漱好,正要去西屋,我忙说:“化秀,你要去西屋,等会我也过去,咱俩挤一床,东屋床大,让晓妹姐睡!”
  化秀笑着点了点头,径直去了西屋。我去厨房打了冷水,回来仍见晓妹还在专注的摆弄着收音机,我笑着大声说:“晓妹姐,你要不要洗!”
  晓妹关了收音机,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慢步走到洗脸盆前,轻蔑的说:“我当然要洗,女人要讲究卫生,姑娘家哪有不洗就睡觉的?”
  “晓妹姐,水打好了,毛巾脚布都在,那你先洗!”说完,我去了西屋,化秀已经脱衣上了床,正邪躺在床上翻看笔记本,看到高兴处,还‘哧哧’的笑出声来,我笑着问:“看到啥有趣的事,一个人还边看边乐?”
  “是有趣!”化秀放下手中的笔记本,看着我仍哧笑不止:“我是笑我们这个国家,是发展变化太快,还是黑白随意颠倒,我也弄不明白!”
  “啥意思?我没弄清你的意思!”我不解目光的看着化秀,疑惑的问。
  “你一定还记得,我们上三、四年级的时候,全国开展批林批孔运动,孔子就是一堆臭狗屎!那时我还小也不懂什么,在心里把孔老二暗骂了不知多少遍,心想这个孔老二还真是万恶滔天,十恶不赦!你好端端的文化人,要什么‘克已复礼’,和林秃子勾在一起搞五七一政变,要谋害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你不是找着挨全国人民批吗?后来老师跟我们解释,我才明白,孔子不是当代人,死了已有二千多年了!”化秀腼腆的笑了笑:“可今天课堂上王老师讲解的孔子那段话,又成了去年全省中考的一道题,有的省还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作命题作文的题目来考学生!孔子这会又成了神,才几年时间,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你说的是,人们用沧海桑田,翻天覆地来形容世事变化之大,一点也不为过!这正是人最可怕的地方,个别权欲人的意志主宰大部分人的意志,说你好时,你是一个完人,说是不好时,你比狗屎还要臭!”仔细想想化秀的话,说得挺有道理,不过有许多问题我还是没有整明白。
  “有点象活报剧,这幕落下,那幕拉开,剧的内容全变了!”化秀说。
  “你俩在说什么呢?这么热乎,让我一人喝冷汤!”晓妹站在门口说。
  “我和化秀再说,人们对孔子的看法,几年间变化太大!”我笑着站起身说。
  “你俩啊,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有心情去关心人们对死了八百年人的看法!还是多想想自己初中毕业后,回队里多挣点工分,多备点嫁妆,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吧!”晓妹冲着我和化秀,皮笑肉不笑的说。
  
【54】教你掳获男人招
  晓妹说完,又呵呵笑了二声,头也没回的到西屋睡去了。我楞楞的看了看化秀,心想化秀这次会生晓妹更大的气。没想到化秀却甜甜的笑着说:“晓妹说了那么多的话,还只有这句非常正确,我爱听!我们何苦要去管人们对死人的什么看法,管好自己的事,才是正理!中考要是过不了关,还不就是要回生产队去挣工分,找个好男人,择个黄道吉日嫁了!”
  “化秀你不要想得太悲观,你成绩稳定,最近又突显上升势头,中考你还能过不了关?上了你中意的中专,我估计没有多大问题!”我笑着安慰她。
  “还没发生的事,谁知道呢?但愿我们能梦想成真!”化秀苦笑着说。
  “再努力吧!我洗洗就过来,你先睡!”我笑着说了声,回到了外屋。
  “我真要仰首问问苍天了,为何老天对我竞是如此不公,造化竟如此作弄人!我怎么没能像青涛那样,生在干部家,有个当官的父母,一生都过着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晓妹见我从厨房端着水回来,喝了口水,关小了收音机音量,像是和我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大声的说。
  “晓妹姐,你这样想不能算错,但老这样抱怨,也于事无补,只会自寻烦恼!”我边洗着脸边笑着说:“人什么都能选择,却不能选择父母!”
  “你说得也对!看你说话神态和气质,还能在公社初中读书,你父母大小一定是个大队干部!”晓妹关了收音机,坐的椅子朝我这移了移。
  “晓妹姐,你猜错了!我父母都是普通社员,我爸是残疾人,我还有二个弟弟,我家生活比你家还要困难!”我把洗着脚和晓妹聊着家常。
  “骗谁呢?我不信!”晓妹满腹狐疑的摇了摇头,惊讶的望着我。
  “这干吗要骗你!父母当官,那是多光彩的事,我会到处弦耀,谁还会故意要瞒着?”我倒了洗脚水,准备到西屋睡觉,笑着和晓妹说。
  “也是,父母当官,有权有势有地位,那是多荣耀的事,傻子才会刻意瞒着!护肤霜谁都知道擦在脸上,不会抹在屁股上!”晓妹站起身看着我,小声嘀咕着:“你叫李村姑是吧?今晚你陪我在西屋睡,咱俩谈谈心,我挺欣赏你的!我也不习惯一个人睡在生地方,象孤魂野鬼似的!”
  “那好,我马上去和化秀说一声,我这就过去!”尽管我不是十分乐意陪她,但顾及到她是青涛的朋友,我又不好当面拒绝,只好答应她。
  到了西屋,看见化秀手捧着笔记本,邪靠着床头已经睡着了。我拿过她手里的笔记本,扶着她躺进被窝,灭了灯回到东屋。晓妹正坐在床上,二眼望着灯发呆:“说你父母是普通社员,我怎么看也不象,你天生丽质,如果穿上华贵衣服,再梳妆打扮一下,象个名门闺秀家的淑女!”
  “晓妹姐真会说话,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我被她说得很不好意思。
  “前几年在报纸上看见纽约捡破烂的黑人孩子满街跑的消息,我还油然产生了无限的同情,现在实事求是地看,我们这里过年吃不起饺子的穷人,比人家捡破烂的孩子还要多,多让人伤心啊!”晓妹友善的看了我一眼,悲哀地说:“我也曾立志通过学业这条路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可自己已经小学毕业了,觉悟得太晚太迟,大好时光都让自己混过去了!”
  “晓妹姐,你也曾努力过?”我不相信她说的,怀疑的语气问她。
  “穷人家的孩子,只要不楞不傻,思维正常,谁甘愿受苦,没想过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只不过太难,不容易实现罢了!”晓妹苦笑着说。
  “是挺不容易的,也很辛苦,要一直的咬牙坚持,不能松懈,不能放弃!”我笑着说,抖开被,脱鞋上了床,和晓妹面对面的坐着。
  “这句话你算说对了,我就是因为不能咬牙坚持,放弃得早,所以我中专和高中也没考上,混成今天穷途潦倒的样子!我有段时间万念俱灰,现在想想,也不能放弃,否则我一生就完了!”晓妹愁容满面,声音悲凉,一幅伤心欲狂的样子。沉思了半晌,突然云开雾散,晓妹喜笑颜开悄声的说:“你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青涛对我的态度咋样?其实他对我挺好挺关心的,我住院开刀需要钱那会,他和大哥一道去偷废钢铁!”
  “偷废钢铁的事,青涛他曾和我说过!”我看了一眼她,笑着说。
  “连这,他也和你说过?看来你俩的关系很近!”晓妹二眼盯着我说。
  “闲聊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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