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教官惹不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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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防贼似的防着自己,战海龙很是生气,抢先一步将她堵在了门口。
“你,要干嘛!”靳沉香吓得双手抓紧了衣襟,他要敢再强迫自己,她誓死不从!
“噗嗤”他笑了,“你放心,如果我真想对你怎样,你以为你能逃得了么!”
“”她小脸一黑,一米八五的身高对一米六八的身高,她的确逃不了。
“所以”他单手靠在门槛上,俯身靠近,“我们好好谈谈吧”
“谈?”她惊讶,“你要谈什么?”
“谈什么啊”战海龙想了下,“就谈我们各自的过往吧”
“”
“你不愿意?”
“么有啦”其实她也好奇他的过往,那道伤疤,还有那伤疤之后的故事——那个关于杜美伦的故事。
战海龙从冰箱里取来几瓶冰啤,“给你,我们过去坐着一边喝,一边谈吧。”
靳沉香接过一听,跟着他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我十岁离家,十六岁参军,十八岁加入特种兵团,二十三岁时以队长的身份带领火狼特种兵参加第十届‘爱尔纳?突击’际特种侦察兵大赛,二十八岁被正式委派成立‘赤鹰’独立特战队兵团,任独立特战队兵团团长一职,三十六岁被正式授予少将军衔。”
战海龙打开喝了一口,缓缓开口,“在十八岁的时候,我认识了身为战地记者的美伦,我们同岁,而且志趣相投,我们很谈得来,后来便相爱了”
说起她时,战海龙的眼神依旧温柔,带着少年时那难以忘怀和磨灭的热情,“美伦是个很温柔,又很体贴的女孩子,她时常笑,笑的时候就像一阵风能吹散我心中的阴霾”
靳沉香听着,陷入了深思,是啊,她记得那时爱上冯少坤时,也是他这般的感觉。
“那时,我们都有各自的梦想,所以没有谈婚论嫁,只是相约定等完成了各自的梦想,我会在她满二十九周岁时向她求婚。”
“可是”他的声音忽然哽咽了,良久才开口,“可是就在她二十九岁生日那天,我们一起出任务,她不幸牺牲了”
靳沉香手一抖,看向他,忽然想起他胸口上的那道伤疤,她缓缓开口,“那道伤疤是不是那时留下的?”当时他们究竟出了什么任务,才会受了那般惨痛的伤。
战海龙的眼神变得黯然,气氛一下子沉闷了下去。
忽然间,她觉得挖开他的过去其实很残忍,那等于将已经愈合的伤疤再一次揭开,让他再经历一次痛苦。
“其实,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要说”她并非真的想知道。
“不!”战海龙却摇头,“这个石头在我心底搁了很久了,我想也该是放下的时候”
他又多喝了一口。
“那时赤鹰刚成立没多久,便被委派了一项极为艰巨的任务,美伦坚决要与我同行,那时的我年轻气盛,自大到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保护她的安全,于是她便被作为一名战地记者留守在了后方,传递消息。那晚,我们出击后,敌人却绕到了我们后方突袭,等我们接到汇报赶回时,阵地已经被炮火夷平,美伦也被敌人掠走,我”
他顿了下,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了情绪后,才开口说,“我不听从指挥,领兵追击,结果在半路遭遇敌方阻拦,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所在的帐篷被炸弹轰平,而我却无能为力。”
眼眶湿润,他的声音再一次哽咽了。
靳沉香缓缓地靠近他,递给他纸巾,“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
战海龙摇头,深吸了口气,“我母亲在我五岁时离开了我,十岁之前我跟奶奶一起住,小时候,我就被教育,男人流血不流泪,但那晚我却做不到,我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泪”
也许是喝了很多酒,他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起来,谈的话也多了起来。
“那一晚,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连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他身上流露出浓烈的哀伤,感染了靳沉香,她心一沉,下意识地伸手想安慰他,却在半空顿住。
“那之后的五年,我一直颓废,直到两年前,你爷爷找到了我,他骂醒了我,我才得以重新振作起来”他转头看向她,表情很认真,“你爷爷是我的恩师,对我有知遇之恩,所以当你爷爷提出要我来找你时,我答应了”
也正是因为这,他才能与她相遇。
“”靳沉香这时才发现,原来眼前的男人经历了这般多的磨难,比起他,她的经历却又不算什么。
“我就是我的一切,你还想知道什么?”
靳沉香摇头,让他回忆过去的一切,其实很残忍,那等于再一次鞭挞他的记忆。
“那你呢?”他一笑,慢慢地朝她靠拢,而她似乎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排斥他的靠近。
“我嘛”靳沉香一笑,却是种释然,“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妈妈出任务,去世了那晚我抱着妈妈的遗照哭了一晚,就在妈妈去世的一个礼拜后,爸爸就带着一对母女回到了家里,爷爷很生气,和爸爸吵了一架,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摔伤了腿。那之后,爷爷就住进了医院,而我”
她说到这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战海龙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才有勇气继续。
“而我被迫和她们母女一起生活,那时我很小刚失去妈妈,晚上的时候我常抱着妈妈的遗照哭,我爸爸对我很厌恶,时常不管我,有一天,姐姐拿走了妈妈的遗照想要摔碎它,我拼了命地想要夺回来,却不小心弄伤了她的手,爸爸知道后就将我关进了小黑屋,那晚姐姐趁爸爸不在的时候,放了好多条蛇进来,我好怕”
说着,她抓紧了他的手,浑身因此而颤抖,声音也带着一丝的哽咽,“我好怕,小屋好黑,又冷,有潮湿,还有好多蛇”
见她脸色惨白,浑身冰冷,战海龙忙将她抱住,“别怕都过去了”难怪她那时很害怕蛇,原来她经历过这么惨痛过往。
靳沉香被他抱住,身体才逐渐地暖和起来,她深吸了口气,继续回忆,“那时,我真的很怕,于是我抓起一块玻璃碎片,紧紧地握在手里,我只想着能赶走那些蛇,谁知”
战海龙一惊,她右手掌心上的伤,是这么来的!
“后来,冯哥哥赶来,他救了我”那时,当门打开的那一瞬,冯少坤出现在门口时,她就将他记在了心底。
“所以,你爱上了他”他这才明白,她和那人的关系。
“嗯,那时,也不能称为爱吧,我只是,很感谢他”她小声地说。
他一笑,“也很爱慕他对吧!”
她点头,“冯哥哥是爷爷老战友的孙子,我们两家住得很近,小时候他常来我家玩,后来他来得更勤快。”
“嗯!”他笑了笑,英雄爱上了小美人,自然来的勤快了。
“爷爷出院后,从李叔那里知道了我的事,便拉着我特训,说是为了可以更好地保护我自己,但他要我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出来。就这样过了十年,我一直都暗地里接受爷爷的特训,却从不轻易地在家人面前显过身手。”
“那后来呢,冯少坤怎么又和你姐姐在一起了?”虽然揭开她的伤疤很残忍,但他知道唯有坦然面对过往,她才可以放下。
靳沉香陷入了沉思,良久,她缓缓开口,“也许是我陪他的时间太少了,也许是姐姐和他接触的时间太多了,后来他慢慢地不再与我亲近,记得我十六岁生日时,姐姐故意打碎了妈妈留给我的水晶娃娃,我气不过,但又不能动手,最后气得咬了她的手,而他却半点都没有要维护我的意思,只是让我别再胡闹。”
“”他将她抱得更紧。
“十九岁时,我的生日会上,他和姐姐被发现一起躺在了床上。”她一顿,似乎自嘲地说,“呵呵,这就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之后,他便和姐姐订婚了。”
他明明说过,等到她十九岁时便当众宣布和她订婚,可是最后呢,他跟她的姐姐上了床,而当她哭着质问他时,他却吼了那么一句,够了!
够了么,是的她受够了,既然他不爱自己,当初又何必对自己许下承诺!
“男人,都靠不住!”她愤愤地骂出一句。
“咳咳”身后的男人尴尬地咳嗽了一句,“也有例外的”
靳沉香白了他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靠在了他的怀里,她立刻一把推开他,迅速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难讲!”
“你也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总有例外。”他立刻纠正她的错误想法。他是要开导她,而不是将她逼入死角。那他还怎么抱得老婆归。
靳沉香瞪向他。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他一笑,又逼近了她,“是不是你觉得我就是那个例外?”
★有读者问,关于男主和女主年龄的问题,我想说,其实两人的年龄差距不是问题,只要相互理解,只要相互爱慕,年龄的距离不是问题滴有木有!关于他们的过往,我在这里解释得够清楚了吧,大家木有疑问了吧,艾玛,姐我解释的时候好忐忑滴有木有啊!
呜呜,大家一定看清楚了哦,不明白的可以回头再看一遍之前的免费章节,里面也穿插了解释,再不懂的话,直接留言吧,小阁会尽快建个读者群,方便大家交流!
另外,关于战海龙那消失的六年和靳沉香那离开的一年,其实都有故事,大家可以慢慢等我一一道来,嘿嘿,总之有任何疑惑都可以给小阁留言哦,小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085。他说他会对她负责~顺毛~
“你的眼里,有眼屎”说完,靳沉香迅速往后靠去,躲得老远,然后看到他的脸色倏地一沉后,抿紧嘴角偷乐。
见她偷乐的样子,战海龙噌地站起,朝她走去。
惨了!
玩笑开过头,龙老大生气了!
她立刻砰地一下将门关上澹。
他敲门。
“干嘛!”
“我要去洗澡洗干净眼屎!幻”
“”(#°Д°)
“欢迎偷看”
“”她惊悚了Σ这个男人有暴露癖么,竟然说欢迎她偷看,他当她是偷窥狂么!
“我去洗澡咯!”他还故意大声地隔着门板喊道。
“我去碎觉!”她故意大声回道,吐艳的色狼!灰常滴吐艳!
听到屋里传来的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战海龙开怀一笑,“好,晚安”
靳沉香趴在门板上听了半天,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是大水哗哗的声音。
“咦?”她好奇地打开门缝,看了一眼,却看到浴室的大门大开,冲里面传出清晰的冲水声。
“可恶!”
靳沉香气急,脸色微微发烫,她立刻关了门,“这个男人真可恶!洗澡竟然不关门!”但,为什么心还是猛地跳个不停么?
“嗯,一定是太累了!”继续发挥鸵鸟精神,她决定去睡个回笼觉。
洗好澡,战海龙走出浴室,他看到卧室的门紧闭,笑了下,擦干头发,便径直朝卧室走去。
手旋转开门把,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小野猫!”他不怒反笑,“你以为,就这扇门可以挡住我么!”那她太小看他了。
寻来一枚发针,弯腰在锁眼上晃动了几下,轻易地便打开了门。
屋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香味。
他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目光落在了那张舒软的大床上,她正安静地侧身躺着,像婴儿一般蜷缩着,他叹息,这样的她表现出了一种极度不安全感,她在寻求安全的庇护。
走到另一头,他拉过被子,在她身后躺下,为她盖好被子,顺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她发间那淡淡的香波味和身体上传来的淡淡的沉香,都令他的神经得到了舒缓,深吸了一口气,他伸手将她的左手轻轻握起,指腹摩挲过手腕上那一道疤痕,思绪一遍又一遍地流转过心头。
右手,需要依靠,那个家,却令她痛苦至极。
左手,直达心脏,那个人,伤她至深。
她仅有的,只有自己。
低头捂上心口,那里,一条伤疤蜿蜒而上,直达心脏。
回忆起自己在街头流浪的那六年,他淡然一笑,那时他怎么躲藏,父亲总能将他逮住,他鼓着一股劲儿不肯认输再逃。
逃走,被抓,再逃,如此反复之,就如猫捉老鼠一般,与父亲斗了六年,最后被他强行送去参了军。
她在这将近一年的流浪中,也和自己一样,学会了隐忍,学会独自了舔着伤口,在深夜里品尝寂寞。
其实,他和她在某些方面,很像。
也许,正是因为他们这般的相似,所以,才吸引了他。
“香香”他将她搂得更紧,“感谢上天,将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那叫孽缘;而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那叫缘分;他相信这是上天给自己再一次的机会,所以,他想紧抓住。
第二天清晨,鸟语花香。
靳沉香动了下身子,却愕然发现自己的手覆在了不知名的物体上,她闭着眼伸手饶了饶。
咦,软软的,还有个小点点,是什么?
她眨了眨眼,睁开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她的手,正捏着一个小肉肉,目光沿着那古铜色的紧实肌肤往上,却对上了一对清明的眸子。
他一笑,“早安!”
四目相对,清明对上迷茫,三秒过后。
“啊!”
靳沉香惊呼一声,抬脚将他一脚踢下了床,然后滚走被子躲到床的一头。
“痛”战海龙一手按住床沿,一手捂住头,刚抬头,啪的一声,凌空飞来的枕头正中他的面。
“混蛋,流氓,色狼,无耻之徒!”
靳沉香惊叫着骂道,“太无耻了!”她明明从里面锁上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见他抬手,她立刻也抬手,刚想再扔个枕头过去。
“停!”战海龙立刻喊道。
靳沉香愤怒地皱眉,“你这个流氓!”他昨晚什么时候进来的,就这么抱着自己过了一夜么。
“流氓?”战海龙站起,指着自己的胸口那一小点肉肉,“刚才是谁,对着我这里又捏又戳的?嗯!”
“”她的小脸顿时红透了,头心虚地一缩。
他单手撑住床沿,一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向她控诉,“你瞧,都被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