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教官惹不得-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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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三略微点头笑着,便寒暄了几句离开。
他刚一离开,靳沉香就看到洪承恩尾随着杜瑞德朝阳台走去,她觉得奇怪,便也跟上去想看个究竟。
脚刚踏上阳台的石阶,就听到从阳台那边传来洪承恩的声音。
“杜瑞德,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我一定会找出证据,我不会让母亲和哥哥含屈!”
什么!
靳沉香脚下一顿,整个人呆住,她一时间没能回过神,刚才洪承恩是说杜瑞德害死了他的母亲和哥哥,可是杜瑞德和
洪家有什么恩怨,竟然让杜瑞德下狠手?
回头仔细想了下,靳沉香才忽然记起之前她是在董三暂居地附近捡到满身伤痕的洪承恩,莫非那时的他并不是被小混
混所伤,其实他是为了接近杜瑞德才被人所伤。
他竟连自己的父亲都骗了!
靳沉香不得不佩服洪承恩的胆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可是,红日集团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他这么做无疑是在飞蛾扑火!
实在是很冒险的做法!而杜瑞德却没有反驳,他不知说了什么,令洪承恩更加的激动,只听得洪承恩说,“杜瑞德,别以为你仗着红日集团
做后盾我们洪家就怕了你,我爸他怕,我可不怕!”
接着就听到了脚步声朝这里传来,靳沉香连忙侧身往下走去,刚转身就对上了一双冷厉阴森的眸子。
那眸光森冷得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鬼火,幽深得令人毛骨悚然,那精致的妆容在明灭不定的灯火中也显得格外的狰狞可
怕,那双红唇仿佛血盆大口,随时能吞噬一切。
“你!”靳沉香暗自惊心,往后退了一步,直直地看着眼前正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红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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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爱你身上的每一处~爱意如潮~
靳沉香往后退了一步,背就碰到了冰冷的石壁,瞬间一股冷意从背后腾起,“你是”脑中有那么一抹身影晃过。
“靳沉香,看来你过得不错么,战海龙他倒是将你保护得很好呢!”
阴冷如蛇的感觉就那么缠上了靳沉香,她愣了下,惊呼出来,“你是,程苏美!”这双眼,她终于记起来了。
“呵呵,靳沉香你的眼里不错嘛!”程苏美冷冷一笑,那眼里满是嘲讽与恨意,交织成了一道网朝靳沉香铺天盖地地
冲了过去姗。
靳沉香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身形,抬头与程苏美对视,“我没想到你竟然又整容了,你到底来这里有什么目
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阴险了,当初她联合杜美娜想至自己于死地,再嫁祸给杜美娜,这个女人的心实在是比蛇毒
还恶毒百倍伍。
“哈哈,我有什么目的?”程苏美挑眉,精致妆容下是令人感觉冰冷的表情,她逼近靳沉香阴冷地笑着,“我的目的
你还不知道么!”
“我想你的目的这辈子都别想达到!”靳沉香冷哼一声,程苏美为了能得到战海龙不惜花费了巨额资金,耗费十年的
光阴整容成了杜美伦的样子,接近杜美娜利用她接近战海龙。
谁知,到最后竟然功亏一篑。
但最让她崩溃的是,将她费尽心血弄到的脸毁了的不是别人,正是战海龙——她最心爱,最仰慕的男人。
这才是真正让程苏美绝望的原因。
“靳沉香!”程苏美被她一语戳中了死穴,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她伸手朝靳沉香抓去,“贱人!”
靳沉香冷笑着避开了她的阴爪,“程苏美,我劝你,还是别再使坏心眼不然你会有因果报应!”
“因果报应!”程苏美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因果报应么,我想我已经尝到了,但不怎地!”
当战海龙亲自下命令将她十年来的心血在一刻间悉数破坏时,她就尝到了因果报应。
那个男人的绝情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但看来你并不受教。依旧不知收敛,你这次来这里不单单是陪杜先生出席宴会这么简单吧!”靳沉香之前对这双眼
曾感到过恐惧,但如今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反倒镇定了不少。
“你这是在威胁我?”程苏美勾起嘴角,笑得得意,她优雅地站直伸手弹了弹裙摆处的褶皱,“我可以告诉你,如今
的我和当初的我不一样了!你们想像当初那样对待我,是做梦!”
靳沉香眯起眼,还未出声另一道冷硬而有气势的声音响起,“是因为如今你找了一个更大的靠山么!”
程苏美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浑身一阵颤抖,那从骨子里透出的恨意和寒意令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紧紧地咬住
牙根,机械地转过身,看向身后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战海龙,一种狂喜和狂痛一起涌上了大脑。
“战海龙!”程苏美咬牙切齿,但眼底却又有一丝精芒冲破那原本冰封的湖面,从眼底的裂缝中迸射出流光。
战海龙走到靳沉香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将目光从程苏美身上收回,那原本带着警示与威胁的有着震慑力的眼神
瞬间变得温和而多情,“都让你别一个人走了,碰到一些坏人怎么办。”
听着他的话,靳沉香忍住笑,很应景地回答他,“嗯,是的,这里的坏人很多,不过都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辈。
”他想说的其实是这个吧。
听了老婆的话,战海龙抿嘴笑开,“乖,我们走吧。”
战海龙揽着她的腰,刚迈出一步。
“站住!”程苏美忽然像是发了疯一般一步跨在了他们的跟前,张开手厉声喝道,“我不许你们走!”不许他们在自
己的面前这么的恩爱,这么的快乐,而她却要独自承受那些痛苦,被那恶心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战海龙眯起眼,那眼底迸发出的火花令人目眩,却也令人望而却步,程苏美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上前一步,“为什
么,她哪里好,究竟哪里好了,你这么的护着她!”明明自己有着和他心爱的女人一样的脸,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爱上
自己,为什么!
战海龙眯眼,冷声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回去看看镜子!”
程苏美皱眉,尖锐的指甲深陷入掌心肉中。
“我说的是看眼睛”战海龙指了指她的双眼,“你的眼里半点她的影子都没有!”
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美伦的眼里满是善意与温柔,慈爱与怜悯,而她的眼睛里,他看到的是冰冷自私与自负。
程苏美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笑了,“啊哈哈哈,原来如此”
“你笑什么。”战海龙眯眼,盯着她,一脸的警惕。
“我终于知道你爱她什么了,因为她的眼里,你可以看到杜美伦的影子!”程苏美得意地看向靳沉香,眼里露出对她
的同情,“沉香,我现在忽然不恨你了,我现在很可怜你,因为你至始至终都只是杜美伦的影子,我们都是哈哈
哈”
靳沉香微微一怔,夜风中,她的指尖微微有点发凉,但那股凉意很快就被从腰间传来的那热量所倾覆,但那一丝的凉
意依旧如一缕冲到了心房,微微触动了心弦。
战海龙紧紧地楼住靳沉香,眯眼如丝,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他的那一笑冷得如刀锋般冷厉,程苏美一惊,回头看向身
后却见杜瑞德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
靳沉香抬头看向杜瑞德的方向却没看到洪承恩,想来他刚才是从另一头离开,当她的目光落在杜瑞德身上时,却惊得
出了一身的冷汗。
夜色中,这个中年男子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笑意,但那笑意却无端地令人产生恐惧,那是打心底里升起的令人胆寒的
恐惧。
“杜杜先生”程苏美似乎也很怕杜瑞德一般,吓得话都说不清,往后退了几步,眼里看得出满是敬畏的眼
神。
杜瑞德双手cha着裤袋,一步一步从石阶上缓缓而下,那温和的目光从战海龙身上掠过,落在了靳沉香的身上,明显一
顿,显得有些吃惊,随即又移开落在了程苏美的身上,但那眼神却更加的温柔。
靳沉香感觉到程苏美却显得很害怕一般,纤细的双肩颤抖得厉害,杜瑞德走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眯眼笑
着,“亲爱的,这么冷的风,怎么到这里来了。”
程苏美深吸了口气,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她笑盈盈地将身子靠在他的胸口,用娇羞的声音说,“人家想你了
嘛”
看着眼前变脸比变什么都快的两人,靳沉香与战海龙对看了一眼,同感不可思议。
“战先生,你似乎认识我的夫人,那么下一次我请两位到我家来做客,你可一定要来哦”
“好!”战海龙略微一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再见。”杜瑞德笑着说完,便揽着程苏美的手往石阶下走去。
他们两人离开后,战海龙低头看向靳沉香。
“怎么这么看着我?”靳沉香眨了眨眼,感到奇怪。
“没什么。”战海龙低头轻吻了她的唇,眼里闪烁着光芒,“我们回家吧。”
“发生了什么事么?”靳沉香见他刚才被魏东成匆匆叫走,回来的时候眉宇间就萦绕着一抹难掩的凝重,“是不是发
生了什么事!”
战海龙摇头,“我们回去再说。”
看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靳沉香跟着他从石阶上下来,他们的身影刚从石阶的一头消失,洪承恩便从石壁后缓缓地探出身子,看着他们离开的
方向,皱起了眉头。
晚宴散去,程苏美跟着杜瑞德上了车,车子朝山顶驶去。
车外的风景如流光从车窗上一闪而过,化作一缕一缕,朝后方滑去。
窗外明明是灯火璀璨,但车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而且冷得出奇。
程苏美往旁边挪了挪,生怕被身边的人冻死一般。
“怎么,现在才开始害怕了?”杜瑞德说着话,却不是看向她这边,而是单手枕着下颚看向窗外,那语气也甚是温
和,但在程苏美的耳朵里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程苏美知道他此刻正在生气,很生气,而他生气的后果就是杜瑞德忽然转过头,嘴角抿起,伸出手,用命令的语
气说,“过来!”
那一声,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调子,令程苏美心惊胆战,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才刚搭上他的掌心就被他狠狠地拽进
了怀里,接着一声冰冷从耳边传来。
“你最近的胆子不小了嘛,竟然敢背着我去找他,怎么对他还是旧情难忘么!”
“不,不是”程苏美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几乎要冲破喉咙。
“不是?”杜瑞德冷笑着,伸手解开了她的纽扣,伸手滑入了她的肌肤里,顿时引得怀中人一阵的娇喘。
“不,别”程苏美连忙伸手想按住他的手,却反被他一手抓住,反困在了身后。
冷厉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看来是我没能满足你,所以你这个荡妇又开始想旧情人了!”
“不是”程苏美连忙摇头想要解释,却被他狠狠地咬住了唇。
那根本不是亲吻,而是惩罚般的啃咬,咬得她无力反击,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他的怀里,止不住地求饶,“呜呜,
别,别”别在这里,别这样对她。
杜瑞德根本不管她的哀求,伸手扯下了她的晚礼服,那双丰盈的雪白脱跳了出来,莹润的一点挺立在夜色中格外的诱
人。
杜瑞德的眼神一沉,低头就狠狠的咬住了那挺立的一点,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拧着另一只,他将程苏美整个人压在了
后座上,毫不怜惜地疯狂索取。
程苏美咬住下唇,忍着从身上传来的疼痛,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拼命地想象着将自己压倒的男人是战海龙,而并非眼
前这个丧心病狂的qin兽,那样她才能从无数次的煎熬中挺guo来,活下去。
靳沉香害的她失去了爱人,失去了家族,失去了一切。
为此她必须活着,直到等到大仇得报的那一天!
杜瑞德见她依旧没有反应,气得更加用力地啃咬她,那眼神犀利如刀光,“喊,叫喊,你这个贱女人!”
那一下,他的表情狰狞,完全不似之前的温和祥和,反而如同饿鬼猛兽,令程苏美惊叫连连,因为他的手竟然伸到了
她的那里,狠狠地揉ning着,丝毫没有温情。
程苏美一次有一次地忍受着他那非人的待遇,却要不断地满足他那变态的心里,只因他的那里无法再勃qi,所以她成
了他发泄shou欲时的工具。
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自己的手指,而不断地发出欲wang高涨时的娇嗔声,杜瑞德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暗沉,因为他完全
感觉不到那种快感,那种令人的感觉就那样被人硬生生地剥夺走。
杜瑞德一想起那张相同的脸,便怒火中烧,手便更加肆虐地rou拧身下的女人的si密、处。
一遍又一遍,如同往昔一般,他要她疯狂,然后他从她脸上的各种表情中得到满足,唯有那样他才能重新获得xing欲
的快感。
程苏美一遍又一遍地遭受着杜瑞德那变态的qin犯,却无力反击,她只能通过幻想来一遍又一遍地想像着心底那人的
脸,与眼前的人的脸逐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