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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歌舞惊情-第96部分

小说: 歌舞惊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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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里好久没有回声,刀不禁皱眉。他依然知道,这个前些日子主子不顾着身上严重的伤非要去见的女子,正是主子前段时间回京给少爷送药时,遇见的。

    他还清楚的记得,老五曾经偷偷地跟他说,主子是如何如何地喜欢那名女子。

    刀正皱着眉头沉思,房门吱的一声开了。

    “都回去。”沧浪带着些怒气,对站在门口的一排十二个人道。

    “主子,我们何时启程回去?”刀像是没看见他隐忍的怒气,依旧问道。

    “回去之前,自然会告诉你。”

    沧浪不禁想对这个冷板板的首卫大发其火,想起房内睡得香甜的人儿,便忍了下来。随即也不再理会门外的几人,关了门再次回了房间。

    “大哥,主子不是那种会因为女人什么都不顾的人。”

    刃看了看闭着的房门,拍了拍刀的肩膀,说道。

    刀点了点头,示意几人回去。

    北阙楼虽然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危机,但是主子就这么带着他们在京城逗留这么长时间,也不得不让他们担忧。

    沧浪关上房门,几步来到床边,见被子下的女人依旧蜷着身子呼呼大睡。当下也不想把穴道给她解了,只想任她这么睡,睡到自然醒。

    在床边站了会儿,他便笑着脱下外衫,随即钻进被窝里,抱着女人也闭上了眼睛。

    终于把你抢到身边了,以后要天天这么抱着你睡觉。

    男人闭着的眼眸,这时候也能看见其间的笑意。他躺到床上以后,只来得及想了这么两句话,也沉入了香甜的梦乡。

    蕙绵是被热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了一个睡美男躺在自己身边,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待看到那人的头发时,她才想起来之前她被这个男人掳劫了。

    他虽是俊美异常,飘飘回雪,但她记住他的,也只是他两鬓辫起的头发。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好热。外面数九寒冬的,这被窝里倒像是炎炎夏日。

    蕙绵看了眼依旧沉睡的男人,想把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拿开。她试着小心地晃了晃那人,他动了动,却把她抱的更紧了。

    蕙绵怒,掀了掀他的眼皮,才知道这男人根本不是在装睡,人家的的确确睡得像死猪一样。

    “喂”。

    她抬起手臂,推了推就在自己眼前的胸膛,对着他大喊了一声。

    “嗯?”

    那人这才睡意朦胧的应了一声,迷迷蒙蒙地张开眼,瞅了她一眼,又合上了眼皮。

    “乖,再睡会儿。”他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说道,只是话音中还带着八分睡意。

    “你放开我一下,我快热死了。”

    蕙绵依旧用很大的声音道,说话间也动着身子要从他的怀中出去。实在是这人身上太热了,她背上都出了一层细汗,很不舒服。

    “你再动,我们就做些更热的事情。”

    被她在怀中扭来扭曲的,沧浪那剩下的几分睡意也被折腾没了,便依旧闭着眼眸,笑说道。

    这句话果然管用,他才说过,她就一动不动了。只是没安静一会儿,女人又推了推他的胸膛,道:“你放开些,我真的很热。”

    沧浪听了便将手臂松了松,又将被子稍掀开了一个角,对她道:“你身上出汗了,先这样吧,等汗下去了再起来,不然要风寒的。”

    蕙绵听这人说的在理,又是为她好,反正都被他抱着睡那么长时间了,再等会儿就等会儿吧。

    掀开的一个被角透进些凉凉的气息,蕙绵觉得舒服了些。可也不能这么睁着眼与这人发愣,想了想便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劫到这里?”

    “真是个没记性的女人”,沧浪故意慨叹一声,在她脸上啜了一口,才又道:“抢你去做我的镇楼夫人,怎么样?”

    “我又不认识你,不要做你的什么镇楼夫人。”

    “还敢说不认识我?要不是我忙着处理那些破事儿,你现在说不定肚子都挺起来了。”

    沧浪听到这话,十分不满意道。

    他可以忽略她跟着别的男人过了那么长时间,但生个气也是应该的吧。他在心中也怨着自己,当初走的时候就该把她一起带走。

    “你说什么啊?”蕙绵被他说得不禁脸冒热气,什么叫肚子都挺起来了?

    “真的对我一点印象都没了?”

    沧浪却不禁有些感伤的问道,说着两根手指也缓缓地在女人好看的脸颊上摩挲着。

    “有,前段时间我们在乌焉酒楼见过一面。”

    蕙绵立即躲开了他的手指,有些没好气道。

    “那你还记不记得,在山中小木屋里,你我的一夜**。”沧浪愣了愣,才带着坏笑对她说道,语气中满是怀念。

    这个男人,说话怎么那么会挑词语。还一夜**,她什么时候与他

    蕙绵正暗自埋怨着,却突然间愣住了,小木屋?那他就是那个中了什么毒的男人?

    “你是那什么?”她立即有些吃惊地向他问道。

    “沧浪”,男人很不满意她的“那什么”,便重重的将在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你,我虽与你真的有过一夜什么,可你这样强迫我,是大丈夫所为吗?”蕙绵这时才断定,男人口口声声要抢她做夫人什么的不是玩笑话。

    “你不愿?”

    闻此,沧浪的语气蓦然冷了下来。

    “是,况且,你不觉得你只是因为占有过我的身体,就要娶我,不是太不可靠了吗?”蕙绵说起这个,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这里的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身体上一旦有了关系,就张口闭口地要娶她。

    “不可靠?老子天天想着你,你还说不可靠?你在这里有过几个男人,老子也不在乎,你说可靠不可靠?”

    沧浪火大,把女人捞了起来,对着她质问道。

    “你急什么?我们见都没见过一面,你只因为那一次,就要娶我,我当然觉得你不可靠?”

    蕙绵挣了挣,力求平静道。

    “那你是觉得,我是因为你的美色,才要娶你了。”

    “我没有这么说过。”

    蕙绵见他说到“美色”两字,一脸不屑的模样,便连忙反驳道。

    沧浪却又好心情的笑了起来,他说道:“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非要娶你。你不觉得,咱们两个人的身体,就像是为专门对方打造的吗?”

    男人说着,一只大手也渐渐地移到了她胸前的绵软上。

    “你放开”,蕙绵恼羞成怒,连忙按住了他的手,甩在一边,就要坐起身来。

    她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眼神的变化,再在被窝里躺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与流风有过那次之后,若庸对她的种种,让她决定,她不能爱他,那就保证自己与他在一次的时间里,身子完完全全的是他的吧。

    因此,她绝不能与这个男人有什么。

    其实蕙绵心中是有些害怕的,因为她总有一种感觉,若这个男人真的向她要求,她是不会拒绝的。

    见她这个样子,沧浪眼中滑过一抹失望。但他立即就变了一副神色,“放心,洞房之前不碰你。现在,让我来跟你解释解释,我为什么想要娶你。”

    沧浪笑得有些狡猾,伸出一只手就把她又拉进被窝,面对面躺下了。

    “我不要听,现在天这么晚了,我饿了。”

    蕙绵见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便连忙找借口拒绝,说起天色,她才发现外边已经黑透了。

    没想到她竟睡了那么长时间,那他找不到她,这个时候定然还在外面寻她。一想到这个可能,蕙绵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她一声不吭坐起身来,就要下床。沧浪这次倒也不拦她,只看着她冷冷地说道:“此地距离京城少说也有百里,你若不怕冻死在外面,尽可离开。”

    “这可是你说的”。

    蕙绵本来倒没有离开这里的意思,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让她走的。这时听见他这么说,脸上立即有些欣喜。

    沧浪看着女人脸上的神情,没有说话,眼中的怒气却是一点点聚集,直到燃成火焰。

    蕙绵并没有看到他的异样,穿上鞋子后拿起床上的外衫,披上就走。她拉开房门,外面此时也没有什么人,只是还没有再踏出一步,身后就有一股力量拉着她回到了床上。

    “你就真的不怕死?”

    他带着一股凌厉的气息,一下子就将她按在床上。他低头看着她,高大的身躯完完全全的遮盖在她的上方,形成一片暗影。

    “是你让我走的。”

    蕙绵没有反抗,看着他道。

    “我说的?我让你跟我回去,嫁给我,你怎么不听?”

    沧浪真的很生气,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会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嫁给你?”

    “我说了,我叫祝庭沧浪。”闻此,男人不禁咆哮出声。不远处站岗的老五和老六听见了,都打了个寒战。

    有主子在身边,他们倒不用怕狼了。

    蕙绵听到祝庭两个字,思想一下子就回到了一个骄阳似火的午后。那天下午她和云飞卿一起看书,看到姓氏时,他曾跟她说过,祝庭这个姓在伯皇王朝已经很少有人使用了。

    大概万个人里也找不出一个姓祝庭的,当时她觉得他脸上的神情十分奇怪,也就记得十分清楚。却没想到,自己今日就遇见了一个万里也难挑一的人。

    沧浪没管她这一时的走神,大手往下一伸,就将女人刚套在脚上的鞋子脱掉了。犹不解恨,便将手中的小脚狠狠地捏了一下。

    蕙绵被这用力地一捏,疼得回神,看着他埋怨道:“你干什么啊?”

    他的眼神却蓦地一暗,随即冒出了簇簇火焰。

    “想要你”,他看着她说道,但却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你走开”。

    蕙绵不知说什么,便连忙推了他一把,他就那么顺着她的力道躺在了一边。

    两个人横躺在床上,一时没有说话。

    蕙绵正有些安心,那人却又猛地一下子翻身将她压住了,两个人真的是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就算是他一个呼吸的起伏,她也能感受到。

    她正要斥责他说话不算话,他却只低头在她耳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起身躺在了一边。

    他那一呼吸,带着强烈的**,蕙绵蓦地脸红。

    沧浪瞥见了她的脸色,心情又好了起来,咧了咧嘴,笑得有些阴谋渐起的意思。他突然觉得把她弄得这么窘迫,倒也挺好玩。

    加上他刚才就有这么个意思,男人又将她拉进被窝,做足了坦白深谈的模样。他一脸正经的对她说,他要让她明白他对她的心究竟是怎么样的。

    蕙绵见他突然间有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愣愣的,肚子有些饿的事也给忘了。

    他却突然问她,“绵儿,你听过‘色授魂与’这四个字吗?”

    蕙绵一时没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她又确实没听过,便摇了摇头。他看着她就笑开了,说那四个字说的就是你和我,你把色授予我,我毫不犹豫的就把魂给了你。

    她觉得他说的太那个啥了,一时没有说话。谁想这男人随即就在她跟前,回忆起了他们那日在小木屋里的情景。

    蕙绵都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词语形容当时的情景?听着听着才感觉有些惨不忍听,那家伙简直是在回播当日的恩爱。

    蕙绵想要捂住耳朵,却被那人眼疾手快地拉了下来。

    可是这个时候的男人也不好受,他本想让她更加窘迫,只嘲笑她两句就算了。那本就燃起的**在自己的回想中,变得更加旺盛,看着身旁女人越来越红的脸蛋儿,一时就不想停了。

    沧浪正恶趣味的说到,那时他问她喜欢不喜欢,她说好喜欢。蕙绵听到这里连忙反驳,“我哪有说过那话?”

    沧浪曰:“你怎么没说,你还夸我呢。”

    蕙绵十分生气,气呼呼的说道:“我就是没说过,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正生气的她并没有发现,男人真的是在胡说八道,只是想逗逗她。

    “那咱们再重温一遍,我仔细听着,看你到底有没有说?”他狠狠地亲了女人一口,坏笑着征求。

    “祝庭沧浪,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就算你逼着我嫁了你,我也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的。”

    蕙绵这次真的生气了,他不就是想看她的笑话吗?她说过这句话,还真的就一句话也不多说了。

    沧浪见此也不敢胡来了,那女人一脸坚定的神情,他看得还真是有些发怵。就算心中蠢蠢欲动,那里也压抑的不舒服,他到底也没再乱动。

    过了许久,蕙绵才转过头去,见那男人竟又睡着了。

    不过这次没等他喊她,他就睁开了双眼,看着她笑了笑,问:“怎么了?”

    “我饿了,你去给我找点吃的。”蕙绵也没有扭捏,对他说道。

    沧浪笑了笑,又问蕙绵想吃些什么,还嘱咐她在这里等着,他一会儿就回来,不会把她饿坏的。

    其实男人这个时候是想道歉来着,他竟忘了给这小女人拿东西吃。

    沧浪很快就出门去了,屋子里只剩下蕙绵一人。

    她见没人,一时就想出去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这样决定了,她就连忙行动。走时见那桌子上放这些糕点,又顺手抓了一把。

    她不知道,男人怕她饿着吃这些冷糕点不舒服,又担心她饿坏了,便傻傻地亲自去了厨房。

    他一时忘了担心,她会不会趁他没在离开。

    沧浪只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面回来了,他想着夜也这么晚了,若吃的太多对身体不好,便只命人下了一碗面。

    可是当他端着面进了屋子,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了女人的身影。

    他转身,将手中的碗一下子摔在了门板上,面汤有的溅了很远,还有几根面稀稀疏疏的挂在了门上。

    “主子”。

    刃此时跪在了门外。

    “跑到了哪里?”

    沧浪淡淡地问道,竟比外面的寒夜还要逼人。

    “没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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