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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歌舞惊情-第94部分

小说: 歌舞惊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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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香这句话立即让高度敏感的若庸有了不好的联想,她没死,为什么要净身?

    夏香却并不退下,只是跪在一旁,默默的抽泣。

    若庸给自己穿好了衣裳,又拉起被子给她盖好,突然间想起了放在胸襟前的玉镯。便连忙开始在床边翻找,终于在一个床柱根前找到了。

    由于刚才的激烈,含着徐徐待放花蕾的镯子已经断成了两半,但另一只却仍是好的。

    若庸有些安心,没有全部摔了,就好。

    他轻轻地将她的手从被子下拿了出来,右手腕上有很大一片淤青。若庸见了,心中一震,再看到她脸颊上已经凝固的那道血印,他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这个样子对你,你再也不会理我了吧?

    若庸将玉镯给她套在了相对好很多的左手腕上,坐在床边有些愣愣的看着她。

    他有无尽的悔意,为什么他不能在萧悦行的前面就娶了她?为什么会错误地以为黎莫如是她?

    阮安之匆匆忙忙的进门来,路上卓越没有说清楚,只说她很危险,惊得他一身冷汗,跨上药箱子就飞奔而来。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昏黑了,屋里只点了两盏油灯,不是很亮。

    若庸说太亮了她睡得不安稳,让下人把多余的灯都撤了。其实是灯光太亮的话,他会很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伤痕。

    阮安之没有理会若庸,到床边看了一眼,就一把将药箱子扔到了地上。

    “请你出去,在这里影响我治疗。”

    给她检查重要,阮安之不想与这个王爷争一时之气。

    “你先说她有没有危险。”

    若庸同意出去,却要知道他能不能救。

    “你打她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自己会不会有危险?”

    阮安之也不再忍,恶狠狠地就反问了若庸一句。

    她身上的伤他只要看一眼,就明白那绝不会是与女人争执时留下的。再加上这满屋子还没有消散的情爱的气息,更让他肯定了她的伤是他造成的。

    若庸被阮安之问得脚跟一软,他那个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她能不能承受,而只是一味的发泄自己的怒火?

    “请你出去”,阮安之再一次以一个大夫的权威向外赶人。

    若庸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有些无力的拖着脚步走了出去。

    阮安之平复了心绪,才开始处理起她身上的伤来。将她脸上那道伤口上的药膏用清水擦掉,换上了自己独门秘制的创伤膏。

    手腕上也有若庸刚才给她擦的,都被阮安之给一一洗掉了,换了新的药膏。

    他给她把了脉,除了这些皮外伤之外,她只是心绪太过杂乱,再加上又长时间的经历男女欢爱,才会一下子不省人事。

    阮安之有些担心的猜测若庸是否是在那事上喜欢折磨人,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想连着被子将她一起抱走。

    但是且不说若庸是王爷,就是她个人,怕也不会跟他走吧。

    阮安之叹了口气,拿着药膏迟疑半晌,还是叫来了她的小丫头。让她看看她那里是否也伤着,若有伤替她抹上。

    他这样吩咐过,就背转了身体。原谅他的私心吧,就算这么不方便的时候,他也不想离开。

    夏香听了阮安之的话,脸腾地就红了个透,手颤抖着,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多还是害怕多。

    许久感觉不到身后小丫头的动静,阮安之训斥道:“磨蹭什么,还不快点?”

    被这一训,夏香立即抛弃了些不好意思,不停地跟自己说,小姐的身体最重要。

    夏香仔细地看了看,硬着头皮抹了些药在上面,然后就如释重负般的舒了一口气。

    阮安之听着动静,立即回过头去,问道:“怎么样?严不严重?”

    夏香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被这一问,立即又布上一层,忙慌张地摇了摇头。

    “你倒是说啊。”阮安之十分不满意,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扭捏。

    “没伤,只是,有点肿了。”夏香低下头,好似蚊子哼哼一般。

    阮安之听见,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示意夏香出去。

    “不,奴婢要陪着小姐”,夏香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准备出去。刚才王爷骂自家小姐的话都被她听着了,她怎么能让小姐和一个男人独处?就算是神医也不可以,神医就不是男人吗?

    阮安之被这小丫头坚定的眼神晃得更加烦躁,“站在一边,别说话。”他说过,就到床边坐了下来。

    拿起她自然地放在身体一边的纤手,轻轻地搁在自己的手心里,阮安之发出了一个从心底长出来的笑容。

    “虚惊一场,真好。”他看着她,轻声道。

    阮安之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愿意这样无限期地也不通知她地等着她。等她闯的无路可走,亦无处可退的时候,他就出来把她纳入他的怀抱。

    他总有这样的感觉,那就是她终究会成为他的女人。

    男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她的手放开,给她掖了掖被角,又起身在她脸颊处的伤口上轻轻点吻了一下。

    这个充满爱意而又大胆的动作,被夏香看见,差点没惊呼出声。她又有些庆幸的拍了拍胸口,幸好王爷没在。

    她还没有刚这样想,一转头就看见王爷正眼神如刀的盯着那边。

    夏香害怕王爷见到这样的情景又要打骂自家小姐,连忙见了礼,就着急着要解释:“王爷”

    若庸摆了摆手,轻声道:“出去吧。”

    阮安之听见了声音,却依然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若庸向前走了两步,虽是轻声说话,却依旧含着让人胆寒的力量。

    “你知道吗?我从来都不觉得她会是你的女人,你最好看好她,别再打她。如果有下次,就算你是王爷,我依然会将她带走。让你,永远都找不到她。”

    阮安之将药箱子胡乱一收,走到他身边停下,说过这句话,侧身就走。

    “本王永远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这时候的若庸,依然是那个少见的王爷,身上再没了一丝丝的温和。或许这种狠辣坚决,是伯皇王室的遗传,每个后代身上都带有这种气质。

    阮安之轻蔑一笑,“希望吧,对了,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心绪杂乱,静养就好了。药等会儿我会让五味送过来,治疗身上瘀伤的药膏我也留了些,具体的都交代给那个丫头了。”

    他站在门口,说了这些便要离开,跨出一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她脸上的那道伤口,可能会留下疤痕。那里本就有旧伤,再加上这次几乎完全是照着原先的地方划下去的,所以”

    阮安之本是想看若庸后悔痛苦的神色的,说到后来自己却也很不高兴,没把话说完就走了。

    若庸看着阮安之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好久,才踱步到床边,缓缓坐在床沿上。轻轻地触了触那道已经将要结痂的印痕,“绵儿,对不起。”很低的一句话,却足够重。

    他一直在床边坐着,看着她。

    蕙绵直到交丑时才清醒了过来。若庸见她眼皮动了动,然后缓缓地睁开眼,心中有些害怕:他害怕她会因为他打了她而害怕他,也害怕她会因为他骂了她而讨厌他。

    男人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蕙绵很饿了,想吃东西,便动了动被他包在手中的手。

    “怎么了?”若庸回过神来,低下些身子,看着她问道。

    “我饿了”。她觉得很饿,没什么力气说话,一句话说得轻飘飘的。

    若庸听了却很高兴,忙喊来夏香,让她把一直温在炉子上的粳米粥盛些过来。而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接过夏香送来的粥,便一声不吭地喂她吃饭。

    吃了一碗粥,恢复些力气,蕙绵才又对若庸道:“你放我躺下吧,我还想睡。”

    若庸忙应了声好,又那样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我没有那么娇贵的”,蕙绵躺下了,才对她道。

    闻言,若庸脸上的神情一紧,停了停说道:“绵儿,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今天,是被气糊涂了。”

    有些紧张的男人连昨天今天都分不清了,或许只要她不醒,对他来说就永远都是那一天。

    “嗯,我知道了。”蕙绵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平淡的回了声。

    “那你,还要跟我在一起吗?”若庸又接着问道。尽管有了昨天那么些事,这个男人还是不想让她离开。

    “你不赶我走,我当然就留下来了。”

    若庸听此,心中一阵欣喜。只要她愿意跟着他过,其他的可以慢慢去图。

    “我可以睡了吗?”

    不知道他还有没有问题,蕙绵便主动问道。

    “你睡,我看着你。”

    蕙绵见这男人说话时,眼中出现的认真,心中有些难受。她本想让他也躺下睡的,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转过头闭上眼睛,竟是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一连几天,若庸都是这样关怀备至的照顾她。其实她第二天就可以下床了,他却老守在她的身边,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

    本来他说连皇宫请安都不去了,要陪着她,直到她身上的伤都完全好了。蕙绵有些哭笑不得,看他这阵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才从战场上下来的呢。

    蕙绵又说了些,若庸自个儿也反复琢磨了下,还是要像往常一样去宫里请安的。若不然,对他们两个人的未来也不好。

    想通了,若庸也不用蕙绵催着,倒是准点儿就去。每次回来的时候还要特地绕到小集市上,给她带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阮安之之后倒没过来复查,若庸只是吩咐王府的御医过来看看。

    一连将养了七八天,身上的伤才看不出来了。脸颊处的那个伤痕虽然能看出来,但是很淡,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不过蕙绵却发现,若庸添了个毛病,就是没事喜欢凑到那条伤痕处啄两下。好像这样被他亲亲,那淡痕慢慢就消失了似的。

    蕙绵有时候也觉着愧疚,明明是她的错,怎么弄得好像是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一样。

    她受伤之后到现在,他们也只有过两次欢爱。若庸比起以前来更是小心翼翼,常常要询问她的感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什么的。

    第二次他又问时,蕙绵很不客气地照他背上打了一下。说他再这样婆婆妈妈的,以后就不跟他做了。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他马上就买力起来,也不再问东问西了。

    蕙绵倒也没有特别跟若庸说,不是他的错,是她的错什么的。两个人只是在日中生活中慢慢又恢复了大闹前的状态,不过,尽管他们不说,那层纸还是存在的。

    若庸依然时常想,她什么时候能在乎他爱上他?

    被黎家兄妹算计后,蕙绵也依然会想,怎么样才能让黎莫如过得每天都像吃了颗苍蝇那么恶心?

    有时候蕙绵想恶心黎莫如了,若庸也会不吭声的去配合。

    日子就这样过着,很快就冷了起来,十一月竟是眨眼间只差七八天就要过完了。

    不过近来蕙绵有些不满意,若庸瞒着她一件事,每当她想去院子后园里玩玩儿,他都要拦着她。不是说不让她去,就是直接把她往床上带。

    这样一来,倒弄得蕙绵更好奇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了。时不时的就想偷偷过去,不过卓越卓凡紧听主子吩咐,看得那叫一个紧。

    无奈,蕙绵也只好学会遗忘。

    但是这段时间以来,蕙绵也添了个毛病,就是每天晚上都喜欢偷偷看他睡觉的样子。她特别喜欢他睡觉的样子,看着总是入迷。

    有时候会想,和他这样像一对老夫老妻那样过下去,也挺幸福的。

    但是她总会知道一些事情,破坏她这样的期望。

    就像楚无波的身体好好坏坏,云飞卿的健康状况也越来越糟。

    她见过云飞卿一次,就总忘不了他现在的样子。

    这样冷的天气里,他只穿一件单衫就可以了。并不是因为有内力护身,而是他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

    素秋来找过她,让她劝云飞卿去赤芒山,说那里有个老头儿能看好他。但是蕙绵没有同意,她不想与他说话。

    她很无情的赶走了素秋,说他的死活与她无关。她弄不明白,为什么她那么那么讨厌云飞卿?

    这样的事情,都会告诉她,她已经陷在这个坑里面了,只有照着原先的计划。什么东西都不要想,想的多了,她就再没有支撑了。

   

 一百一三

    十一月二十四,下了这里的第一场雪。

    若庸按时起床,而蕙绵却有些懒懒的抱着被子。

    外面那么冷,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来的毅力,到点儿就起床?

    有一次蕙绵想拉着他再躺会儿,权当给她当暖炉了。哪曾想他没老实的躺一会儿,就活力四射的非要再和她折腾一次。

    他倒是舒服了,弄得她直到下午才从床上爬起来。夏香伺候她洗漱时,好几次拿着那种戏谑的目光看着她。

    当时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以往不论他在那方面有多赖皮,被下人窥见,她也从来不会在他们面前感到不好意思的。

    那次以后,尽管天气越来越冷,她再也不拉着要他陪她赖床了。

    若庸在小丫头的服侍下洗好了脸,突然恶作剧似的走到床边,伸出两根冰冰凉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弹了两下,笑着对她道:“快起来,咱们一起吃饭。”

    蕙绵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翻身面向床里,瓮声瓮气道:“我还要再睡会儿,你先吃。”

    若庸见她这个样子,不禁笑出声来,站起身来展开双臂,便有小丫头上前给他整理腰带。

    她又回过头来,正好看见他这大爷般理所当然的,有些不可侵犯的模样,非常不满意的哼了声。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样一种神情了。

    “怎么了?”听到她不满意的哼声,男人挥了挥手,示意小丫头退下,才回头问道。

    “没什么”,蕙绵觉得自己这样的不满意太过无理,便只轻轻回了声。

    “等我从宫里回来,咱们去外面堆雪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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