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莲墨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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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冽炎的血千穹崖说有了这滴血,有天我就会成为魔尊
黑暗中的男人,青色的长龙,他不停地说,‘握住它,握住它,握住它你就有了天下。’
我握住了剑,火焰席卷天空,唯独找不到凌宇
他消失在,我的梦中。
“出去!”重羽轩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怒气,眉心红痕夺目,险些就展开做烈火重莲。
汐墨也怕真惹恼了这人,咬咬牙,“三天,我最多再给陛下三天的时间。”三天后若没有结果,休怪无情。
“肋骨,第三根肋骨”
刚打算出去的汐墨惊喜地掐住千影绝脖子,“你刚才说什么?”
第三根肋骨?
血,滴答而下。
这个人流血,重羽轩见过很多次,可这次,他觉得格外刺眼。
衣衫不整,胸口之下还有个恐怖的伤口,为了凌宇,你便什么都可以做?
阿夜,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迷人?献祭般的美感,最是惑人心魄。
一把扯起他长发,“没死就给我睁开眼睛。”
黑色的眸子,有波澜一圈圈荡漾开来,最后,只剩死海般的寂寥。“你们都拿到血了,还想做什么?”
“不错不错,有力气顶嘴,证明确实死不了。”
狭长的眸子冷光一闪,褪了裤子,将他头狠狠按在下腹,“替我舔。”
亡魂复活
黑色的眼眸,有波澜一圈圈荡漾开来,最后,只剩死海般的寂寥。“明王陛下还想做什么?”
“不错不错,有力气顶嘴,证明确实死不了。”
眸中冷光一闪,重羽轩褪了裤子,将他头狠狠按在下腹,“替我舔。”
浓烈的腥气扑鼻而来,千影绝仅仅抬了下眼,眼中鄙视之意昭然若揭。
重羽轩挥手斩了铁链,在千影绝双膝跪地的瞬间将勃发的昂扬刺进他嘴里,眉心红痕亮丽得妖艳,紧扣住对方想要逃脱的后脑,“舔,给我舔!”
“看看,都是因为凌宇,你只要想着一切都是因为他,呵呵,为何要露出这种屈辱的神情?”扯起他长发,发下的脸无处遁形,修长的手指缓缓划过冷硬的幅度,“阿夜,别恨我,你只需要爱凌宇,爱他就好。”
头顶的声音低沉戏谑,厚重气息快要将他淹没,胃里恶心的感觉一阵阵上涌,可是重羽轩根本不放过他,巨物在喉间膨胀,比带血的凶器还要滚烫灼人。
千影绝被迫将手撑在地上,袒露的胸膛上鲜血纵流,一地的积血像没有尽头。
重羽轩低头俯视胯 下之人,对方一个撇眉的动作就让他兴奋莫名,“乖,嘴张大点。
征服他,羞辱他,早在‘死亡之海’就想这样!
柔软的口腔带给重羽轩天堂般的快感,他慵懒地眯起眼,仰头,似望向天空。
很多很多年以后,仙界的君主总会记起这一刻。
视线中,一片黄色的沙海,层层叠叠,遮蔽了世间所有的光与影。
那个时候,他总会想,自己是陷入了一个黑沉沉的梦,只要轻轻擦亮眼,就能看见真实。
然而,无法逃避的正是命运之矛,尖锐的锋芒,冷静而肃杀。
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曾给他留下半分机会。
耳边终于有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重羽轩拉住他剧烈抽动,丑陋的欲 望,不得不喷薄的激情,迷乱之海,终是沉沦,无止尽。
冽炎,这是冽炎啊,自己宿世的敌人。
那个人总是骑着青色的巨龙,墨发飞舞,滔天的蓝焰中,他冷冷低头,眉宇间是睥睨天下的狂傲,‘云清,你根本不是我对手。’
“谁说的!”谁说我不是你对手!尊严不再,荣耀不再,如今的你,凭什么还可以有这种目光?
剧烈的快感侵袭大脑,白茫茫,如行走云间。
有很多声音尖声嘲笑,重羽轩睁眼四顾,无数苍白的影子,眨眨眼,又消失无踪。
没有,什么都没有,其实,什么都没有
原始的侵占,兽般的苟合红色,蔓延一切
月亮缓缓上升,沙漠的夜,冰冷而荒凉。
汐墨慢慢抬起头,月色流过他坚毅的下巴,刀片似的唇,高挺的鼻梁,还有眸中浅浅的灰。
他举起手,神情肃穆,像是举着朝圣的剑。
指尖被月光洗得发白,最后,有点红从里面渗透而出,妖艳欲滴。
血红逐渐放大,风沙旋转着狂舞,铺天盖地,呼啸着轰鸣,仿佛要把世间吞噬。
“祖先亡灵,我以仇人之血祭奠——青铜色的荣耀,镀金的威严——”
时空纠葛着扭曲,昏黄的天,浴血的地。
黑暗降临,墓碑随月光升起,沉默的头颅,幽暗隐秘。
汐墨嘴角冷酷的笑意一点点放大,风吹动长发,如同狂舞的蛇。
来自地底的巨响席卷沙漠,远古的威势,令所有人跪伏于地。
青色的墓碑一座座爆裂,数不清的巨狼从里面缓步踱出,被扼杀了九万年的高贵灵魂终于在此夜得见天日,他们仰首望月,高声嚎叫,享受芸芸众生的战栗与臣服。
这是属于妖族的盛典,狂欢着疯狂着,锋利的爪子,月色之下,格外冰冷。
汐墨情不自禁与厉破拥抱在一起,这才是妖族真正的力量,黑色的披风妖冶着散开,他捧着厉破的头,灰眸熠熠生辉,“弟弟,我答应你的事终于做到。”
我终于,将九万年前的亡魂复活,我终于,实现了我的承诺。
厉破并没说话,他只是颤抖着将头抵在汐墨额间,是的,哥哥你实现了你的承诺,可是,我已不可能给你你想要的
“真是丑恶而狰狞的民族。”癫狂的人群中有个人轻轻哼了声,悄无声息退离。
月亮升上中天,他取出白玉面具戴上,远远眺望人兽共舞,眸中,一片冰冷。
“你说汐墨拿那滴血复活了九万年前被冽炎杀掉的狼人?”
重羽轩霍然立起,那群狼人搁在九万年前的云清眼中根本不足挂齿,问题在于,现在的明王陛下可远没有当年仙界之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功力。
“属下亲眼所见。”汐墨还在圣宫时重霄便按重羽轩所指示的路线找到妖域入口并成功混入,一直埋伏至今。
重羽轩思索片刻,“慕天呢?”
重霄抬起眼,看了下明王陛下,“在外面院子里等着。”
“你不早说。”
“陛下!”
走到门口的重羽轩回头挑眉,“还有事?”
“没没事”重霄摸了摸面具,应该是自己搞错了吧,怎么可能会
不过如果是真的该是件多么有趣的事啊
嘴角情不自禁勾起,“阿夜,陛下走了,你还不跟我说话?”
重霄眨眨眼,难道不在里屋?
他走进几步,刺鼻的血腥味熏得大脑中空白一片。
紧紧抓住厚重的布帘,“阿夜,你在里面没?阿夜”
轻轻掀开,他又闭上眼,似是不敢相信。
面具下的脸,一点点,失去所有颜色和内容。
小心翼翼走进,似是怕惊动了什么,他蹲下身,将血泊中的男子抱入怀中,眼角莫名其妙有些模糊,“阿夜,还能听见我说话不,阿夜?”
没事的,没什么。
他是谁,他是重霄,死在他床上的美少年不计其数,比这更悲惨的又不是没见过。
不就衣衫不整,不就血流如注,不就全身无一处完好之地。
大不了后 穴破裂,还满嘴男人的精 液
没事的,真的没什么
“阿夜”重霄碰了碰他头,喉头情不自禁有些哽咽,“慕天怀孕了,他肯定是怀孕了,他怀了其他人的孩子。”
“慕天,把你手给我!”
“不”重重跪在地上,轻衫溅满沙尘却浑然未决,羽轩什么都知道了,是啊,连重霄都有所察觉,又如何能瞒过他?
重羽轩定定望着跪着的男子,眉心红痕妖异,“那个人,是谁?”
慕天抬起头,清冷的容颜血色全无,为什么要如此冷静,如此漠然,仿佛我只是你毫不相关之人。
我宁愿你将我撕碎,宁愿你用剑刺进我胸膛,也不要你无动于衷,只问,那个人,是谁?
你总是不停说你喜欢我,说我眉宇间那缕轻愁不经意间惑了心魂,可是,除了无止尽的娇惯和容忍,你对我,还剩什么?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仙界君上派来的”慕天颤抖着合上眼,“为什么还要留我在王宫,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因为,我喜欢你”在我尚未理清原因时,就中了蛊,无可自拔。
直到现在,你还是要骗人吗?慕天低着头笑,笑意却达不到眼底。“我看不见你的愤怒与悲伤,你的心,很多年前,就被你弄丢了。”
重羽轩叹息一声,“如果丢了,也是丢你身上。”
“是吗?”慕天转过眼,弯月如钩,正冷冷俯视人间。
“别担心,我会杀了它”
“陛下好肚量!”重霄拍着手走出,眸中嘲讽之色浓厚。“不知慕天公子怀的是谁的种,莫非,妖王?”不顾慕天一幅要倒的模样,他连连摇头,啧啧有声,“这可不大好,公子弱不禁风,如何产的下狼崽?”
“重霄,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什么?哈哈哈哈”重霄捧着腹笑得抽筋,指着重羽轩一字一句,“他哪里惹了你,他究竟哪里惹了你,你要如此对他?”
重羽轩退了两步,皱起眉头,他哪里惹了我,他心里只有凌宇,明明凌宇只是虚影,可他眼里还是只有他
对着我,他总是不屑一顾,可只要是凌宇,他眸子里立刻能荡出水光,为了凌宇,他可以做任何事,任何事!
他可以不顾性命地闯进妖域,可以将成为魔尊的最后一滴血毫不留恋地交出!
我本以为这世间没有什么能令他妥协,但只要一涉及凌宇,他就
“说话!”重霄掐住重羽轩脖子,他觉得有火在胸膛里燃烧,恨不能将世间都毁灭,“为什么不说话,你哑了?”
“他自愿的,哈哈他自愿的,人家是为凌宇献身,多么伟大而高尚的情怀”
啪!
五个大红的掌印雕刻在白皙如玉的脸颊之上,长发,遮了眼,眸中神色莫名。
重霄深深吸气,单膝跪地,“请陛下责罚。”
重羽轩仿佛没听到他话,呓语般说,“我只是想,他正眼看我一次”
“陛下!”
重霄惶恐抬头,他的君王竟然仰天倒了下去。“陛下”
冷月的光辉洒下,重羽轩眉心红痕跳了跳,最终,消失无形。
“哥哥!”
汐墨使了个眼色,宫中闲杂人等立刻识趣地退了出去。
“怎么了,如此心急火燎?”
厉破站于殿中,冷眼逼视软榻上的男人,“你放走了明王一行?”
“放?”汐墨浅笑盈盈,灰色的眸子光华万千,“明王陛下是你我能留住的吗?”
“你以为慕天走了,我就会接受你?”
脸上笑容顿时凝固,“厉破,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厉破摇摇头,“你给了重羽轩‘断魂’?”
汐墨挑高眸,“是又如何?”‘断魂’虽说珍贵,也不过是烈性毒药,犯不着因此与重羽轩为敌。
厉破苦笑连连,“爷爷灵魂附身于慕天腹中孩子身上,你此举,实则是断送了爷爷性命!”
“此话当真?”汐墨目不转睛盯过去,似要把人看穿,“厉破,你瞒我的事太多。”你从来便未真正信任于我。
“哥哥又何尝不是,”厉破转过身,“我要去找他。”
“不行!”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汐墨咬咬唇,从袖中拿出辅珠,“大不了我用这个人交换啊”
珠中空荡荡,除了黄沙,哪里还有人影。
自毁
过了荒凉的沙漠,便是幽暗的森林。
他抬起头,所有光亮都被高耸的灌木遮蔽,丧失了天空与大地,剩下的,无非是永恒的寂静与黑暗。
“陛下,喝点水吧”
重霄将水袋递过去,袋中水微微晃荡,一如内心无法平静之湖。
垂下眸,眸中有疲倦之色,“好些了么?”
“刚才说了会梦话,现在已经安静下来。”重霄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直觉告诉他明王陛下有些地方不同,但究竟是哪里不同,又为什么不同,他并不知道。
接过水袋,仰头不断往下灌,他呛得咳了两声,眸中闪过丝水光,“这酒真烈。”说完,举袖擦掉嘴边水迹,将水袋递回去,静静合上眼,似不愿多加言语般。
重霄睁大眼,这不是烈酒,不会烧喉。
男子白玉般的面容发出清亮的光芒,凑近了些,眉心一片光洁,还是没有那滴浸血似的朱砂。
“陛下,既然关心,为什么不去看看呢?”明明就在旁边,为什么不去看看?不敢?不,陛下,这不是你
见对方仍是没反应,重霄苦笑着埋下头,“他总是叫妈妈,可我不知道他妈妈在哪里。”
“他妈妈”男子忽然睁开眼,重重吐出口长气,他将头靠在树上,声音轻飘飘的,“很多很多年前,那个生他的人就死了”死得寂寞也凄凉
重霄看了不远处一眼,慕天和千影绝安安静静躺着,若非缓缓起伏的胸膛,几乎就要怀疑那是两个毫无生气的死人。“他不是孤儿?”
“若他真是孤儿,很多事也就不会这样去发生。”
黑夜,将世间一切都笼罩。
赤脚踩在落叶之上,红衣翩翩,衣下肌肤透明而苍白。
残叶发出清脆的碎裂之声,经不起轻轻一次触碰。
恍惚间,他闻到了枯萎花瓣的香气。
下邪的天空总是阴沉昏暗,黑色的花海欢呼着奔腾而起,幻想着要遮蔽苍穹。
这不是下邪,这是上邪边境。
他狠狠掐了下手心,凌宇,战胜他,战胜他。
你需要记得的是温软的月,融融之光,少年黑瞳璀璨。
没有娇艳如血的大地,没有黑色的曼荼罗。
没有,没有!
你是凌宇,你是凌宇!
啊
他无力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抱着一颗大树,仿佛不这样,就会失去支撑。
深吸口气,面上突然出现狰狞而疯狂的神色,他低低笑了两声,手撩开衣衫缓缓下移,眼睁睁看着你被我的前世恣意欺凌,眼睁睁看着你漂亮的眼睛黯淡无光
我怎么能,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