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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县令夫妇的日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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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娘子你还真有那个想法?”话尾危险地飘了起来。
  玩笑不能开得太过,宋惊尘咳了咳,轻道:“没有,我对你是很忠心的。”
  徐须凌这才平衡不少,问:“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叫我须凌大哥,或者夫君?”
  迟钝如宋惊尘,也听出了其中的委屈意味,她强憋着笑意,故作淡定回答:“夫君什么的,难道不会觉得太肉麻了吗?”
  “为夫可不觉得肉麻。”徐须凌认真道,“如果真的觉得肉麻,可以叫为夫须凌大哥,为夫不会介意的。”
  “不要。”
  “为什么?”
  “感觉违和地很啊。”不对,是超级违和的说,虽说两人成亲已久,可身份方面,她始终没有完全进入状态,“为什么一定要纠结称呼啊,我觉得叫大人挺好的,高大上呢。”
  “很生疏。”
  “才没有呢。”宋惊尘摇摇头,“就像我明明知道仵作大哥的姓名,可是我从来不叫,直接叫职位多方便,多亲切,叫名字什么的很变扭的。”
  “那为何要加上大哥二字?”徐须凌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既然他的加了大哥二字,为何不在为夫后面加上大哥二字?难道在为夫身上就不亲切了吗?”
  “大人大哥呃”宋惊尘幽幽瞥了他一眼,“难道大人不觉得很奇怪吗?”
  “那为何你叫李青啸有时叫全名。”徐须凌自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一下又把李青啸扯了出来,“上次为夫甚至还听到你叫他李大哥。”妻子称夫君为大人,叫其他男子却亲密地称为大哥,对于一个丈夫来说,□□裸的藐视啊。
  宋惊尘想不到这人竟然这么记仇,都好几天之前的事,他竟然还记在心上。
  “因为他是个逗比啊。”想都不想她就这样回答。
  “逗比?”这下徐须凌的脸色更加不好了,“这么说你还觉得他很聪明啊?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
  宋惊尘嘴角一抽,急忙道:“说错了啦。”
  心中直恼自个没记性,她对徐须凌解释逗比的含义还没过多久呢,现下又说李青啸逗比,徐须凌会怎么想?这简直就是拿巴掌扇自己的脸啊。
  “咱们别讨论这无聊的事情好么?我叫你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别黑着脸了,咱们回家家吧!”
  说着,她亲昵地挽着徐须凌的手臂,头靠着他的肩,十分狗腿道。
  徐须凌是典型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宋惊尘这一软,他的脾气也上不去了,垂眼看了看宋惊尘一眼,而后默默地环住宋惊尘的肩膀。
  “娘子,明儿回衙门吧,为夫做好吃的给你。”
  “嗯那做什么好吃的?”
  “你想吃什么,为夫就给你做什么。”
  “你会做烤全羊吗?明儿你做烤全羊给我吃,我就跟你回去。”自从做了割阑尾手术之后,她的饮食一直很清淡,吃粥吃的她都想摔碗了。
  “不行。”徐须凌皱了皱眉,“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不能吃那么油腻的食物。”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我想吃什么,你就给我做么?现在这是要反悔么?”宋惊尘歪着头看他,“既然这样,那我还在爹爹这儿住一会儿好了,反正衙门也没有什么事。”
  “烤全羊换成清蒸鱼怎么样?”徐须凌抿了抿嘴,“为夫的清蒸鱼很棒的。”
  “就清蒸鱼吗?”
  “还有玉米排骨汤,枸杞乌鸡煲”
  “没有口味比较重的吗?”她好久都没有吃辣椒的说。“比如辣子鸡。”
  “你伤口未痊愈,不宜吃那些。”徐须凌皱了皱眉头,又道:“娘子你再忍几天,待伤口完全好了,你想吃的那些为夫全都做给你吃,明儿就先随为夫回去吧。”
  看着徐须凌放下面子可怜兮兮的神情,宋惊尘的眼珠转了转,然后说:“要我回去可以,不给我吃烤全羊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以后每天都给我做早膳。”她觉得徐须凌做的面食早膳还是十分美味的。
  徐须凌的脸抽了抽,每天都要做早膳?那岂不是代表他每天都要放弃睡懒觉的时间?感觉好累!
  宋惊尘挑了挑眉,似满不在乎道:“你不愿意啊?好吧,没事,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那么我就先在爹爹这儿呆一段时间吧,反正在爹爹什么都可以吃到,而且每天还有仆人专门做——”
  “——好好好!娘子,为夫答应你,为夫答应你还不成么?”打断宋惊尘的话,徐须凌无奈道,为了接回他高冷的娘子,他只能做出让步。
  “嘿嘿,这样才对嘛。”宋惊尘得偿所愿地笑,忽然,她又问:“对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回去啊,我住在爹爹家有什么不好?”
  “娘子你一直住在这儿,岳父会担心的啊。”徐须凌叹了口气,“会以为我还在欺负你呢。”
  “唔原来你这么想让我回去是因为爹爹的原因啊?”她还以为纯粹是因为她呢。
  “那当然只是一小部分了。”徐须凌轻笑,“最主要是咱们夫妻俩和好了,自然要双双往家回了,还呆在岳父家里,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唔,说的也有道理。”一直住下去,宋老爷定会以为他们两个还没有和好,肯定会担心的。
  “既然如此”徐须凌抱着她,讨好道:“那咱们的条件改改如何,今后为夫隔日做早膳给你吃?”
  “这个没得商量。”
  “对了娘子,刚刚在江边见到的那个仵作叫什么?”虽说是衙门的仵作,但怎么感觉那么面生。
  宋惊尘无语翻了个白眼:“夫君,你连自己的手下叫什么都不知道么?”
  “为夫每天那么忙,哪有那么多闲心去记衙门每一个人的名字。”这无理的理由说起来倒是那么理直气壮。
  “他叫伏画。”宋惊尘啧了啧两声,摇着头说出伏画的名字。
  “嗯,以后你就叫他仵作吧,大哥两字就可以省略了。”
  “”不叫也可以,不过这个和伏画的名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第三十八章

  翌日。
  宋家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宋惊尘探出脸依依不舍和宋老爷告别。
  宋老爷虽然舍不得宋惊尘,但也明白嫁出去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强留在家里也不好,还不如让他们两口子好好生活来得好,他也相信须凌女婿能够照顾好宋惊尘。如此,他便没怎么留宋惊尘,为他们准备了些妈子腌制的小菜,便让他们走了。
  马车上,宋惊尘将窗帘撩得老开,马车外的风吹了进来。
  徐须凌将她的手拿开,重新将窗帘放下:“娘子,快要进入秋季了,这天气愈来愈凉了,别让风进来了,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这秋风多凉爽啊。”宋惊尘瞥了他一眼,又将窗帘撩了起来,“难道大人你觉得冷吗?”
  “为什么又叫大人了?”徐须凌不满地颦起眉,说好的夫君呢?
  “谁知道呢?”宋惊尘故意装傻。目光越过窗户望向小道边,走小道比走官道回衙门近,所以他们回衙门的路走的是小道。小道没有官道那么平坦,从宋家出来还没有多久,宋惊尘觉得自己的屁股深深地受到了伤害。
  趴在窗户上,凉凉的秋风袭来,宋惊尘眯了眯眼,感觉舒适了不少。目光继续乱飘,却看到小道边的杂草中露出一只脚。神情一愣,她急忙坐好,起身撩开轿帘,对着车夫大喊道:“停轿停轿!”
  徐须凌拉住她的手,疑惑问:“怎么了?”
  “我刚刚看到草丛边有一只脚!”她严肃道。
  “一只脚?”徐须凌狐疑看着她,“娘子你眼花看错了吧,草丛里面怎么会有脚,是不是小动物的脚?”
  “就算再眼花也不会把小动物的脚看成人的脚啊。”宋惊尘甩开他的手,马车在这个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了,撑着轿边她稳稳地跳落在地。
  “小心点。”徐须凌跟着她跳下,“别扯动伤口了。”
  宋惊尘没有理他,凭着记忆走向刚刚露出一只脚的草丛边。
  她看的果然没错,草丛边是露出了一只脚,那只脚没有穿鞋,小巧的脚板上沾了不少泥,可以看得出来,那只脚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女子。
  不过一个女子怎么会躺在这荒草中?
  宋惊尘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莫非莫非被人谋杀了?
  她的心脏“砰砰”跳得飞快,虽说一直希望移县发生些大事让她可以忙活,但谋杀案件这种事,她是不愿看到的,毕竟出现谋杀案件,那么就表明有人死去。
  “姑娘?姑娘?”她对着草丛试探地唤道,希望草丛里的那姑娘能够回答她,可是她等了很久,那姑娘也没有回答她。
  心中有些发怵,她俯下身,准备拨开草丛看个究竟,却不料身后的徐须凌快她一步,将她拨到一边,俯身将草丛拨开。
  草丛拨开的一瞬间,徐须凌的身形一僵。
  “那姑娘怎么了?”宋惊尘问,徐须凌的背影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见。
  “”徐须凌没有回答。宋惊尘皱眉,想越过他去看那个姑娘。
  徐须凌突然转身,猛地将宋惊尘的眼睛捂住:“娘子,你别看。”
  “为什么?”宋惊尘不满地扒他的覆住眼睛的手,疑惑问:“发生了什么事?”
  宋惊尘的力气太大,徐须凌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宋惊尘一下便扒开了他的手,同时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拨开草丛。看到草丛里面的场景时,猛地发出一声尖叫,她后退了好几步,狼狈地跌倒在地。
  好半晌她都回不过神来,那场景实在是太可怖了。
  徐须凌叹了口气,将她扶起来说:“你看,为夫说的话你都不听,现在受到惊吓了吧,回衙门之后,你哪都不要去,为夫帮你找个神婆来压压惊。”
  语毕,他将宋惊尘扶到马车前,说:“娘子,你先回去吧。”眼神一瞥,看向还不明所以的车夫,嘱咐道:“将夫人送回去之后,把衙门的捕头都叫来。”
  “那姑爷您呢?”虽说不是衙门的车夫,但姑爷的话他不能拒绝,而且看小姐与姑爷的神色,车夫估摸是发生大事情了,他家姑爷一个人留在这个地方会不会有事?
  毕竟这是小道,鲜少有人来的,万一
  “本大人自然是在这儿等你把捕头们叫过来了。”徐须凌懒懒回道,初见那尸体的震惊已经散去。“别杵着了,娘子被惊到了,赶紧送她回衙门吧。”
  “是,姑爷。”车夫跳下马车,正要搀扶宋惊尘,却被宋惊尘推开。
  “我也要留在这儿,你一个人去衙门叫捕头吧。”
  “可是”车夫为难地看向徐须凌。
  “娘子,你留在这儿做什么?”难道刚刚受的惊吓还不够吗?
  “自然是协助你寻找线索了。”稳了稳有些崩溃的神思,宋惊尘故作镇定的说。
  “娘子!”徐须凌不悦道,“莫要胡闹了,快回去。”
  “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这个时候,她比谁都倔强。徐须凌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对车夫挥了挥手,道:“算了,你先去衙门将捕快叫过来吧。”
  “是。”得到徐须凌的应允,车夫不再犹豫,马鞭一挥,马车便快速朝着衙门那边去了。
  稳了稳身形,宋惊尘再次拨开草丛,当那可怖的画面再次映入眼帘的时候,她已不像最初那般慌乱,而是镇定地看着草丛中的那具尸体。
  尸体死状凄惨之极,从小腹到胸腔被剖开,伤口平滑,里边的内脏暴露在空气中,血染红了衣裳再渗进旁边的土地。接着往上看,她的脸被人残忍的剥了去,血淋淋的渗人不已。
  徐须凌把她拉开:“娘子,别看了。”
  “是谁,竟然竟然这么残忍!”宋惊尘苍白着脸,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如果被我抓到了,我我定不会放过他!”
  “也许是野兽做的也说不定。”徐须凌说,“这小道上人烟稀少,如果是在晚上,出现野兽也不是很稀奇的事。”
  “怎么可能!”宋惊尘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指着尸体道,“那姑娘肚子上的伤口如此平滑,显然是用锋利的刀具割开的,若是野兽,伤口怎么可能那么平滑?”
  “谁知道呢。”徐须凌摇摇头。
  不一会儿,捕头便从衙门纷纷赶了过来。听说发现了尸体,于是仵作伏画也跟来了。
  看到草丛中尸体的惨状,众人均倒吸了口冷气,他们在这平静的移县安居乐业久了,谋杀案未曾遇上一件。突然见如此可怖的尸体,突然见如此可怖的杀人手法,都不由愣在了原地。
  “让我检查一下伤口。”伏画上前,拨开草丛,蹲在尸体旁边查看她腹部的伤口,当看到那整齐的切口,他的神色微不可闻一愣。
  尽管微不可闻,可依旧入了宋惊尘的眼。她突然想起好几月前的那天早上,那天衙门大门出不去,她便从李四子手上拿了后门钥匙,准备从后门出去,在半路上刚好遇见提着布袋的伏画。
  后来因为她的疏忽,布袋掉到了地上。
  她看到布袋里面小狗的尸体,小狗的肚子被剖开了,伤口平滑,与现在这位身份还不明的姑娘死状如出一辙。
  她的手不由捏紧,满脸防备地看向伏画。
  “仵作,你看看这姑娘是不是被野兽所伤。”在一旁静默的徐须凌突然道。
  “是”伏画低低道,戴上了白色的手套,细细查看尸体的伤口,半晌,他道:“回大人,是被野兽所伤。”
  “怎么可能!”宋惊尘惊叫,盯着伏画严厉道:“这伤口明明出自人类之手,怎么怪到野兽身上了?这是要让凶手逍遥法外吗?”
  “这伤口切口平滑,一举而下,没有任何停顿的瞬间,这种伤口,人是无法做到的。但那些大型的野兽却能够轻而易举的做到。”伏画垂下眼,淡淡道,“再说这姑娘的心脏被强行拔出了,一般人类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唯有野兽可以办得到。”
  提到心脏,宋惊尘又想起上次布袋掉落到地上从里面滚出来的心脏,她看伏画的眼神也愈来愈不正常。
  伏画忽然抬起眼,冷冷的,让宋惊尘不由一惊。
  “若夫人您还有所怀疑的话,回到衙门仵作房,小的再为您认真验一遍。”
  宋惊尘皱眉。徐须凌突然握住她还紧紧握在一起的拳头,道:“也好,只凭这一瞬间,验尸的判断也许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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