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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部分

嫡女毒心-第359部分

小说: 嫡女毒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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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吻不似往日的缠绵悱恻,霸道而热烈的吻直接让她呼吸困难起来,他带着几分怨愤的索吻一边啃咬着她殷红丰润的唇瓣,一边用力吮着她的檀口,许久都没有这般放肆的磋磨她了,可是今日这小东西却真的惹怒了他。
    南宫墨雪有几分惊慌失措,然而被他压制住手臂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圈禁在床榻和他的手臂胸膛之间,动不得分毫,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兽,眼中带着惊恐和担忧
    夏侯懿见她慌了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困得更牢固,只是身子却是偏着小心地避开她的腹部,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伤害她,跟不会伤害他们的骨肉。
    带着冰凉气息的薄唇轻舔着吮咬着她的唇瓣,辗转反侧,惩罚的力度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夏侯懿唇角微微扬起来,手上的动作却轻柔至极,挑逗着她脆弱的敏感,直到她几乎要窒息,樱唇已经变得猩红他才舍得松开,一转头叼住她凝脂般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咬着。
    “呼——”南宫墨雪深吸了一口气,愤然的转头看着他,却又怕他再堵住自己的嘴不让她说话,于是只好别着脸斜睨着他,只见夏侯懿眼里尽是怒火,眼眸里的墨黑望不到边际,深邃而带着别的深意。
    “怎么?不继续说了?不继续给我安排女人了?”夏侯懿抬起头来舔了一下唇角被她咬破的地方,带着几分慵懒和随意,身上的寒意却不减反增,这个胆大的臭丫头!
    南宫墨雪见他这幅样子忍不住缩了下脖子,然而心底却是委屈至极,明明是他要娶妾自己也没说什么,如今看来倒好像是她做得不够好似的,他真是够贪心的!
    于是她索性心一横眼一闭低吼道:“那你还想怎么样?你都一次说出来我让黛影给你准备好,是要八抬大轿娶你的侧妃进门还是要大宴宾客准备仪式?”
    夏侯懿见她突然怒了,素白的小脸上也没有方才的那般乖顺和讨巧,却是一副张扬肆意的模样,小小的身体里有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他见状微微弯了下唇角,扳着她的身子让她背过身去,靠了上去。
    “唔——夏侯懿你混蛋!”身前被刺穿的小人突然张口骂了起来,强忍了半晌的泪水终究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她一生气便忘记了这厮是有多小气,不仅小气还很乐意欺负她
    “继续说啊,夫人方才不是还安排的很妥贴的么?这会儿不说话了?莫不是夫人根本就不想让她们进门呢?还是说夫人这是在妒忌?”
    夏侯懿慢悠悠的动了动,伸手环住她的腰肢后轻轻地将脑袋搭在她肩上,沁香的墨莲味在帐幔中回绕,带着暧昧和靡艳。
    南宫墨雪死死地咬着唇一声不吭,却又抵不住一阵阵的酥麻和发软,心底暗骂自己不争气却也在盘算着如何住回家里去。
    见她咬着唇不肯说话小脸却更白了几分,夏侯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大手覆在她的柔软上慢慢地收紧,慢吞吞的动作对于她而言更加折磨,冷汗已经顺着额头往下滴,鼻尖带着晶莹的汗珠,显得俏皮却可怜。
    “嗯,既然夫人不说话了,那么听我说可好?”
    夏侯懿随手拽了手帕过来轻轻地给她拭着额头的汗珠,手上的动作轻柔腰却没闲着,南宫墨雪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索性装死两眼一闭睡了,由着他折腾去,大不了她让莲蕊带她去西凉
    “呵!夫人这是不舒服么,这幅样子为夫好伤心啊。”夏侯懿叹了口气恶劣的动了几下,却始终不敢太过放肆,毕竟她本来年纪就小如今肚子里又有几个小东西,他这般折磨的也不只是她一个人,也包括他自己。
    “既然夫人说累了,那么我说说我的想法吧,之前我就说过洛王府不进别的女子,如今也还是那样。”他慢悠悠的妖娆话语一出,明显的感觉的身前的人一怔,僵直的背也松了几分却还是没什么反应。
    “不管是什么人塞进来的女人,既然都不是我想要的,那么随便送到京陵别院去就行了,不然就从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便成,本王也没那个闲工夫管那些个烦心事儿,跟不用夫人去操心那些,那些女人没资格出现在你面前,所以你也不必这般、委屈我”
    南宫墨雪有几分惊讶却又释然,总归他还是记得自己当初的那些话,可是他方才那副样子,想着都叫人生气!
    “我困了!”原本应该是命令的语气和狠戾的话,如今被她一说出来倒多了几分旖旎和软腻,真是丢死人了
    “嗯,肯说话了?那么误会了我是不是应该道歉呢?”指节分明的手缓缓地轻抚着她的背,这个倔强的小丫头有时候真让人头疼!明明是她冤枉自己在先,可如今看起来却好像是自己辜负了她一般,真是恨的人牙痒痒!
    南宫墨雪将身子往里侧挪了一点,可是她稍微动一下他就贴的更近了几分,似乎力道也大了几分,于是在她挪了五寸之后放弃了,这厮真是
    “我只是我不是我”
    她软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想起来自己刚才还哭了抬头擦着脸上的泪索性不吭声了,谁让他一直不吭声的,像是夏侯琳和夏侯樱的事情他都是一早便跟她说好也不让她担心,这一次却什么都没做。
    见她话都说不周全,夏侯懿叹了口气将脸埋在她颈窝处,微热的气息挠着她的后颈,带着异样的情潮和颤栗,见她还是咬着唇不语,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你这个倔丫头,就不能先问我么?”
    南宫墨雪被他的话说的面上一红,微微垂着头面上却更红了几分,绯色染透了白皙的脖颈带着炙热的温度,许久她才用蚊子一般的声音道:“你不会先告诉我么?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夏侯懿被她这话气的险些呛着,张口在她颈上咬了一口,下口却很轻,牙齿碰到她莹白的肌肤时忍不住收住了,换成了舌尖轻舔,鼻尖传来淡淡的墨莲香让他觉得安心。
    “以后不许为这些有的没的操心了,明日我会让黛影差人去通知那些个女子的家人,让他们直接将人送到京陵别院去,不管是谁塞的女人,反正都不配让你操这份心。”见炸毛的小白兔又乖顺了的懿大爷心情不错,软言软语将这些话说完,又继续他每日必做的事情。
    南宫墨雪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似乎又一次上了这个大色狼的恶当,却苦于刚才她冤枉了人家不好再拂了他的面子,只能半推半就的由着他去了。
    弯月上枝头,初夏清风飒爽。
    隔壁院子里的主院正房中,耶律锦秋怨念了第十几个晚上,终究还是睡不着觉翻了个身起来往窗前走了过去,看着窗外的残月发呆。
    半月前在朔方城旧宅内见到他的时候,她以为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可当她看到他眼里那陌生的眼神时,心头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一点点的疼痛蔓延至全身,让她几乎要窒息而亡,好在那么多年她都独自过来了,如今能相见已经让她十分满足了,也许这也算是不薄了吧
    “这么晚了还不睡么?”
    院中的海棠花前突然多了个天青色的身影,带着几分随意的笑意在他脸上绽放开来,耶律锦秋猛然一抬头,怔愣了片刻随后伸手“啪”地关上了面前的窗户,背过身去靠在窗户上大口的喘着气,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快要跳出来了!
    院子里的夏侯云凌想起来今日用膳时她被追问得无语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爽朗的笑声传进了里屋听得耶律锦秋心底一阵悲凉,靠着窗户的身子也慢慢地靠着墙壁滑坐在了地上。
    于他而言自己不过是个陌生人,即便是他记得又如何?他们也不过是在十九年前相处过半年的熟人,是她两个儿子的爹而已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来,不等她回答耳边已经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很轻却又透着坚定,向她的方向走了过来,耶律锦秋微微闭了下眼,抬手抹了下眼角的泪,深吸了一口气。
    “唔你、做什么?”
    突然之间双脚离地,眩晕感传来让她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即便是她在无数个日夜里在梦里见到他这般将自己抱起来,如今还是觉得不够真实,甚至她宁愿这是在梦里。
    “地上凉,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夏侯云凌微微蹙了下眉,语气有着几分探究更多的却是不满的责怪,听得耶律锦秋头皮发麻,比其他这般对自己好她更愿意他如同这半个月一般对自己疏离,那样的话她就会把他当做是陌生人,曾经熟悉的陌生人,那样的话她也不会这么心痛
    “我没让你进来”想来想去她似乎只有这个理由能说得出口了,的确,他们只是曾经很熟,如今只是陌生人而已。
    夏侯云凌转头瞥了一眼怀里还在发呆的女子,轻笑出声来,带着十足的慵懒意味和调笑道:“嗯,所以我这算是不请自来了,没有人逼我回来,也没有人跟我说知道我身上有胎记,更没有人要我负责”
    “你!”耶律锦秋瞪着眼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脸上却烧了起来,想着自己当时见到他之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威胁他,也不由自主的后悔起来,毕竟她又不是这么缺男人
    被他捂住嘴的人似乎也不着急,只是冲着她笑了起来,微扬的眉带着十足的挑衅和骄傲,还有几分得意的模样,看得她失了神,她之所以这么确定这个家伙就是那个她找了十九年的人,就是因为这样一双眼睛,明明狡诈如狐却又纯净得如同孩子的眼睛,迷失了她的一生。
    夏侯云凌见她又失神了,微微拧了下眉,即使他记不起来她的样貌,也记不起来他们究竟有过什么样的过去,可是他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就莫名的熟悉,那种就像是习惯了这而十年如一日的等待一般的熟悉,他知道他等的人已经来了,两人都陷入了半月前的回忆中。
    朔方城内,清凉湖畔的一所宅院内,耶律锦秋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空无一人的宅院看起来干净整洁,除了微微泛着旧色的屋檐和砖瓦,一切都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
    干燥而微凉的空气带着舒爽的味道,浓郁的曼陀罗香味让她几乎挪不开脚,直直的朝着后院的花园中走了过去。
    满园绽放的曼陀罗和紫罗兰依旧还是那个模样,让人不忍直视的美,逼人而又傲慢。
    直到她循着记忆走到了那透明的琉璃花房外面,见到那抹熟悉的天青色身影,心底的怅然再也得不到纾解和安慰,满眼的泪夺眶而出,朝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狂奔过去,哪怕那只是一个梦又如何?
    立在画房前面赏花的夏侯云凌还未来得及转身便已经被突然闯入的陌生人抱了个满怀,他有些惊讶地转身看向面前这个看起来极为年轻的女子,这二十年来他独自居住在这儿,没有一个朋友,却隐约记得自己承诺过一个极为重要的人,要在这里等她
    陌生的熟悉感让他没有立即伸手推开面前的冰冷女子,被她身上的寒冰真气激得险些腿软,半晌才又镇定下来,微微扬了嘴角跟她说话。
    “姑娘是否认错人了?”
    夏侯云凌没找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眼前的女子,于他而言这般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子若是已经嫁人了是极为可惜的,况且她这会儿还抱着他不肯松手,所以他思来想去只好叫姑娘了,毕竟若是叫夫人的话,他自己也很难堪
    抱着他的耶律锦秋手上一颤,第一反应便是他不认得自己?他居然不认得自己?而后她的手也一点点松开,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几步而后站定,眼睛却一直未离开他的脸,她在确定自己是不是人错了人。
    夏侯云凌被她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已经二十年没有同外界有什么接触了,当初他放弃东辰太子的身份起,他身边的人便已经都遣散了,独自来了这朔方城,只有十一年前回过京陵一次,那一次是因为母妃过世
    “你、叫什么?”
    耶律锦秋微微扬了下眉,见他眼中陌生而好奇地目光也心存疑惑,若是他失忆了,那么这些年她遍寻不到他人的原因也说得通了吧,可是他若是不想认自己呢?耶律锦秋闭了下眼,伸手抹干了眼角的泪,脸上又恢复了一副桀骜不羁的模样,看得眼前的男子几乎傻眼。
    “在下夏云凌,不知姑娘来寻何人,可是走错了地方?”
    夏侯云凌微微笑了笑冲她一拱手,她身上的衣裳是典型的西域胡服,宽袍窄袖,短靴和环佩叮当,脸上也有面纱,因此辨认不出来她的年龄,可他却知道她并非是十几岁的少女,因为她的发髻毕竟是与少女发髻不同的。
    耶律锦秋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完,突然上前几步直接站在了他面前,两人面对面的距离也不过只有三寸,并且因为身高悬殊并不大,几乎是平视
    夏侯云凌已经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惊到了很多次,都被她强抱过了,这会儿这般距离他也觉得有什么,然而女子接下得来的话却让他几乎大吃一惊。
    “夏侯云凌,我来找你!你欠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还呢?使用你的人来还还是用你的命来还?你选吧!”
    耶律锦秋盯着他的眼睛,见他一双眼眸里没有半分对自己的回忆,有的只是探究和好奇,心底的怒气也涌了上来,浑身的罡气都释放了出来,寒冰真气几乎将琉璃花房外的水池冻结了起来,而对面的人却是一动不动,只是惊讶地张了张嘴。
    “怎么?二十年前你毁了我的清白就消失不见了,我辛苦替你生了两个儿子,如今长子都成亲了你还不想还债么?还是说你想用命来还?”
    她步步紧逼朝他面前又迈了一步,夏侯云凌则是惊得往后退了一步,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直呼他的名字,因为知道他存在的人除了夏侯云天以外都死了,没想到这个女子她认识自己
    “二十年前?”他疑惑地皱了眉,这些年他不是没怀疑过,可是无论怎么做他都没有那一年的记忆,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弟弟说他是因为父皇过世打击太大才忘记的
    耶律锦秋见他果然没映像心底一痛,继而厉声道:“你身上有一块半月牙型的红色胎记,你喜欢紫色曼陀罗花,因为你能抵消你身上的戾气让你觉得安宁。”
    夏侯云凌震惊的看着眼前说话的女子,见她陌生而绝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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