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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部分

梦在大唐爱-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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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而其母女二人反倒是未能从中得到一丝一毫的裨益,非但其未能晋封就连自个的公主迄今也还未予以受册公主封号,这在董氏觉醒来,当真是失算甚多。

    可事到如今,董氏自知也早已没了回头余地,江采苹那边早有了皇甫淑妃,且当年江采苹也只相助了皇甫淑妃母女二人晋封,一个由婕妤晋为淑仪,位列六仪,一个则受册为临晋公主,不但实封一千户,未两年还为临晋挑了门好亲事,择了乘龙快婿,前两年江采苹更是在李隆基面前力荐了将皇甫淑仪再一次晋位为淑妃,而其母女二人这些年却只在梅阁得了些小恩小惠罢了,就连这些小恩小惠都是极其有数的一种施舍。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三人却会勾心斗角,是以在杨玉环从太真观随驾入宫后,董氏才决意靠拢向杨玉环这边,可是现下看来,杨玉环仿乎还不如江采苹,至少江采苹从不曾动过要夺走其的公主的心思,也或许这只是其一时的错觉而已,但女人的直觉又向来灵验,若这不是一时的错觉,之于董氏而言,那将会是其所无法承 受':。。'的失去,会比咬了其的命还逼其痛不欲生。

    细细留察着董氏的面颜,杨玉环拿眼睨一眼已是侍立向一旁的丹灵,牵动了下娇艳欲滴的樱唇:“本宫原想着,相请芳仪过来与本宫一道儿去观赏龙池冬日里的雪景……”话未说完,却是话锋一转,“想是三郎这会儿也快退朝了,芳仪便回吧!”

    董氏兀自一愣,杨玉环话中带骨,听似意有所指,当下也未敢多忖,便紧牵着公主的手就地礼了一礼:“那嫔妾先行告退。”

    杨玉环拢一拢肩上的披风,秀眸含笑牵了牵唇瓣,眼风由跟在董氏身后的绿翘身上一扫而过:“昨儿这场雪,见晛曰消,雪道滑泞,好生照拂公主,若伤着了,想是三郎该问罪了!”

    “是。”

    董氏心下微凛,绿翘赶忙屈膝应了声。杨玉环这几句交代,面上是对董氏说的,实则是在冲着绿翘示威,月中娟美与彩儿的嘴仗,绿翘也掺和在其中,事后杨玉环命丹灵掌了娟美二十嘴,听闻江采苹亦小惩大诫了一顿彩儿,命人把彩儿、月儿两人都禁足在房中七日,只有绿翘一人置身在了事外,董氏更故作不知情连问都未问,更未惩斥绿翘。虽说事情已是过去,对此杨玉环本就有气,但绿翘是董氏身边的近侍。董氏不发话旁人自也不好插手问责,今个正可趁此把狠话撂在先,警告一二。

    看着董氏颇有点慌不择路般带了公主离去,丹灵步向前来:“娘子怎地也不作问,董芳仪适才是要去何处?”

    目注着董氏主奴三人的身影远去,在幽谧的雪道上留下一长串深一脚浅一脚的曲折足印,杨玉环轻笑一声,语中微带狠意:“其若有心隐瞒,本宫问了岂不也白问?”

    丹灵柳眉一蹙,似才会意过杨玉环的话意。这沉香亭修造在高处,想必前刻的事,杨玉环伫立在这亭中早就尽收于目。

    正如丹灵所猜。杨玉环也确实是看见了董氏训呵公主那一幕。时下这严冬吹得又多是北风,连带董氏及其公主之间的说话声,杨玉环实也听得差不多,刚才又见董氏闪烁其词,何必再多此一问。

    “回娘子。奴适才有听公主哭闹,吵着去梅阁,只道是要去梅林折几枝梅花……”见杨玉环笑而不语,丹灵从旁又如实回道。

    娟美立马就在旁边不耐的跟了嘴:“折梅花?那梅林的梅花,有甚可折的?一年四时也只这寒冬腊月里开,一簇一簇的极尽小家子气。难登大雅之堂!这天寒地冻的时气,有几人能有闲情踏雪赏梅?”

    瞋目娟美,杨玉环迎风面向兴庆殿所在的方位。别看娟美一贯口无遮拦成性,但有些话却激人深醒。梅花迎寒独自开,单是这傲骨气节自古以来已然不知令多少文人骚客争相追捧吟诵成风,李隆基赐予江采苹“梅妃”的封位,既不在六仪之中。自大唐开国至今也不曾有过这嫔号,这独一无二的封号在后。宫这片天里。却不比“贵妃”的显贵位分低,甚至比其这个“贵妃”还要手掌实权,代掌着大堂凤印。

    从日前娟美与彩儿的那件事上,杨玉环已看出李隆基对梅阁的偏袒不公,怎不知李隆基那是在有心袒护江采苹,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否则,单凭几个宫婢凭甚受圣佑。今日竟又撞见董氏带着公主去梅阁,杨玉环自知在其未入宫前,董氏也与皇甫淑妃一样是追随在江采苹左右的人,可董氏后来既投靠了其,而今就不该再心存观望,意欲两头讨便宜,其最恨得便是这等墙头草。

    好半晌沉思,杨玉环坐定决意,唤向娟美:“你且去趟南熏殿,若陛下退朝了,便说本宫要上请陛下,恩允本宫归宁,省亲拜觐父兄。”

    娟美愣了愣:“娘子觐省?可,可年节在即……”

    “只需照本宫的话去传禀便是!”杨玉环桃面一沉,睇了目娟美。丹灵看在旁,赶忙对娟美使了个眼色,娟美这才悻悻的垂首退下。

    “这儿风大,奴陪娘子回宫吧?”待娟美赶往南熏殿去,丹灵才步上前两步,请示出声。归宁原即礼制,只是杨玉环从未回家省亲过,往年是为寿王妃时也罢,如今贵妃一国贵妃也罢,自打开元二十三年,被武惠妃挑中下诏与李瑁奉旨成婚,杨玉环就再未回过那个既害了其一生的幸福但也成就了其今时的荣宠的地方——杨府。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既要在这深宫高墙之下占有一席之地争有立足之地,凭其一人,无权无势无疑是痴人说梦,买铁思金。既不能再容忍李隆基心底深处还被另一个女人占据下去,乃至不可取代,势必非让人无暇顾及才是,既如此,便唯有声势浩大的培植自己的势力,一举将这宫中变作其的一亩三分地,再不只甘于与人平分秋色。

    思量及此,杨玉环举步迈出沉香亭,掩于袖襟下的葱指已是紧攥成拳,只觉得指甲嵌入掌心直刺得生疼,当年杨玄琰既当着武惠妃之面收了其做“义女”,想是今下也不无期盼着可沾一沾其的光,毕竟,“寿王妃”的名分纵尊贵终究不如身封“贵妃”的荣宠更叫人光耀门楣。

VIP章节 第446章疯厥

    得报杨玉环欲归宁,李隆基一退朝就立马移驾南宫,只见杨玉环已在交代娟美、丹灵收拾行囊。

    “爱妃……”

    李隆基刚欲作问,何故杨玉环想起一出来是一出,这无端端的竟要回府省亲,却见杨玉环已是笑靥如花的回眸一笑,迎上前来:“三郎!”

    娇唤着,杨玉环便挽向李隆基臂弯:“今儿三郎怎地退朝这般晚?”随就回首唤了声娟美,“快些命人传膳,今儿个本宫要陪陛下用膳!”

    “是。”娟美应声退下,顺手把手上的活儿交予丹灵。

    李隆基被杨玉环挽着依身于坐榻上,环睇仍在忙活着拾掇物什的丹灵,龙目微皱:“小夏子来禀,爱妃做欲归專俊

    杨玉环秀眸含笑,移下坐榻,垂下桃面礼道:“玉环自入宫,便不曾觐省,还请三郎恩允。”

    李隆基皱一皱眉,龙颜有一瞬间的凝重,伸手扶了杨玉环起身:“朕,非是不允爱妃所请……”

    “三郎这般说,便是准下玉环回故里拜觐父兄了?”杨玉环秀眸一喜,就地又叩谢道,“玉环谢主隆恩!”

    见杨玉环如此的兴冲冲,李隆基忽而有些不忍回拒,略沉,才轩了轩入鬓的长眉:“爱妃有此孝心,当可谓垂范万众,但路远迢迢,时,又正当三九严寒时气,且年节在即,朕,端的……”

    “玉环深知,三郎是恩宠玉环,但,玉环也着是思亲情切。”搭着李隆基温热的大掌,杨玉环依依垂眸,温声细语道,“尤为近些时日。玉环甚是思乡,时梦回故里,但见三郎日理万机,故未直言。”

    执过杨玉环的玉手,一并坐下,李隆基这才霁颜道:“也罢,爱妃既坐定决意,朕,明日便下敕,拨宫中禁卫千人。护送爱妃一程。”

    杨玉环不由更为喜上心头,但听李隆基紧声就交代向高力士:“力士,此番贵妃归專角住1阌啥坏蓝嫘小!

    “老奴领旨。”高力士微愣了愣,心下微沉。李隆基这番布置,显是皇恩浩荡,有其随行,无疑便是代主而行。

    杨玉环自也听明懂了李隆基话中之意。遂春风满面的垂一垂面首,娇滴滴的又谢了一礼:“玉环在此先行拜谢三郎!”

    本以为能求得李隆基允准已实属不易,不曾想李隆基竟还让高力士带军沿途护送,可想而知,场面该有多气派,何止是衣锦还乡荣归故里那般简单。怎不令杨玉环喜出望外,如此一来,今番回乡省亲势必可使杨府上下对其另眼相待。

    南宫这边正如火如荼的作备杨玉环出宫归宁的事宜时。芳仪宫那边,董芳仪却是病倒了,只不知是白日里偶感了风寒还是忧思过重以致成疾,却是一夜间就抱病在榻,下不得卧榻来了。

    “阿娘。阿娘……”

    见母妃从昏厥中醒来,像是受了甚么刺激一般猛地直挺挺的坐起身来。双目空洞的目无焦点,公主不禁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的一叠声唤出声。

    绿翘支颐在旁,正打盹,忽听公主连声唤喊,一下子就被惊得困意全消,赶忙疾步向榻前。日间与杨玉环在沉香亭礼拜过之后,董氏也未再去旁处,径直带了公主及其回来芳仪宫,临近傍晚时辰,刚传上夕食,董氏却脚下一软昏倒在食案前。

    “公主,以奴愚见,当传太医才是!”看着董芳仪神智似有不清,神情恍惚,呆若木鸡又坐卧不宁的样子,绿翘把公主拽到一旁,压低声请示道。其原就想请太医来为董氏把脉,怎奈董芳仪昏沉中硬是不许声张此事,无奈之下才拖下来,可这会儿瞧着董氏面无血色的脸颜,绿翘当真是极为担忡的很,生恐董氏一旦有何差池,可不是其一个宫婢能担待得起的。

    回头看一眼母妃,公主一时间仿佛也面有难色,其早就想让绿翘去请太医,但又不愿违逆母妃,这大半宿眼睁睁看着母妃一个劲儿地半昏半醒着,却也忧忡至极。略一思忖,遂点头允下绿翘所请,示意绿翘赶紧地去尚药局走一趟,但愿这深更半夜的尚药局有当值的太医在。

    “不准去!”

    绿翘刚要步向殿外,还未走几步,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喝斥,直惊得其浑身一战栗,待回身看去,却是董芳仪掀了搭盖在身上的锦褥在怒斥:

    “本宫还未咽气,你便敢忤逆本宫了!”

    “奴,奴……”冷不丁被董氏怒喝,绿翘禁不住觉得如芒在背,杵在那登时有些慌措。刚才董芳仪还一副半死不活样儿,这一眨眼竟是有力气责骂人了,若非殿内烛笼中烛光熠熠,非得被董氏披散着头发三分像鬼七分像人的凶煞相吓出个好歹不可。

    “阿娘,这回阿娘便听儿的……”董氏这一闹,公主看似亦被骇了一跳,半晌怔忡,才在榻前屈下身,边抚慰母妃,边吩咐绿翘道:“立刻传太医来!”

    绿翘愣在那,一时半刻却未敢动,这芳仪宫一向是董氏当家,更是从未见过董氏何时有过这般狠厉之时。一个向来挂着温和无害的笑颜的人,突兀心性大变似的喜怒无常起来,不叫人可怖才怪。

    “住口!”

    绿翘正不知该听从于谁,却见董氏已然狠狠地把公主推搡在地,忙不迭上前将公主从地上扶起,而董氏还在破口大骂:

    “贱人!妄想夺走本宫的公主,本宫是不会让你得逞的!贱人……”

    这下,连公主也不由得犯怵,紧搂着绿翘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红唇都咬出了血腥味儿。

    翌日,董芳仪疯癫了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后。宫,宫婢堆儿里更是有人众口相传,说是董氏撞了邪。

    云儿在宫道上也听闻了此事,回头遂报知了江采苹。得闻董芳仪撞邪发疯的事,江采苹良久的若有所思。

    “晨早奴送茶点去淑妃那时,宫中还未传有这话儿,不过小半日,便闹的人尽皆知了……”云儿细细琢磨着,总觉得事有蹊跷。

    反观江采苹,却闲闲地品着茶,并未表态,反倒是彩儿,侍立在旁边不无嘴快的啐了声:“这有何,这撞邪的事儿,宫里宫外多得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又煞有介事的说道,“当年这宫中,不也闹过鬼怪之事?还闹出人命呢,那些不干不净的事儿还少麽?”

    江采苹美目一挑,瞋目彩儿,自知彩儿所指的是当年武惠妃被鬼怪吓死一事,但那件事,早在武贤仪被赐死之前已认罪是其一手所布。

    “鬼异邪祟,见仁见智,岂可拾人牙慧!”搁下茶盅,江采苹环目云儿、彩儿、月儿三人,方又敛色缓声道,“此事陛下可知?”

    彩儿鼓着腮帮绞了下手,与月儿俱未吱声。这几日,江采苹虽释足其二人出房,却也早有丑话在先,与之约法三章,未经允准不得擅自踏出梅阁半步,是以彩儿、月儿两人都已四五日安分守己在梅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阁外的一些事自然都是经由云儿口中传达在江采苹耳中。

    “回娘子,这事儿既已传开,想是陛下应有所耳闻。”云儿屈膝应了声,顿了顿,才又回道,“娘子,奴还有一事……今儿去淑仪宫,奴碰见了小夏子,小夏子告知奴,杨贵妃不日便要出宫省亲。”

    “出宫省亲?这,这省的哪门子亲……”一听云儿说及南宫的事,彩儿顿时就来气,自与娟美在司膳房有过争执,今下但凡听人提及杨玉环,其就会忍不住想起娟美,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心头的火闷更加压不住的往上窜。月儿看在旁,连忙从后面拽了下彩儿,示意彩儿莫抢话,省却待会儿又要挨江采苹的训斥。

    江采苹凝眉轻叹了口气,倒也未再说教彩儿,彩儿便是这种火爆脾气,肠子直得心中藏不住事,否则,当日又怎会与娟美有那一番口舌之争。倘使彩儿能与云儿一样,是个沉重的,或如月儿一般,是个逆来顺受的,这些年在宫中反却少受些气。其实,月儿的性子,近年也变了不少,别看面上柔弱骨子里实是个有主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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