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暴动狂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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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四嫂,嫂子如母,笨蛋,该你对我客气点!”我老气横秋地瞪了他一眼。
“哼,四哥。”
“嗯,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呀?”我和子悠同时掉转头,啼笑皆非地望向他。
“我会好好管教寒儿。”子初俯首望了我一眼,煞有介事地说道,“年长的人说,多生几胎,女孩子就会比较成熟些。”
“什么?”我张大嘴。这算什么鬼点子?我抗议!
子悠禁不住放声大笑,“四哥,好主意!看你的了!”
这两混蛋男人!我又气又急的一挥拳头,被他笑着捏住,放到唇边亲了一口。
“驾——”子悠双腿一夹马腹,向前慢跑,长吁短叹道,“我看你们两个穷恶心,真不知我这辈子倒了什么霉,得跟着你们游山玩水,这一路到卫都城,没有三个月功夫怎么走得到呢,唉!我会长针眼,而且不止一个!”
“哈哈哈——”子初笑着纵马奔驰,越过了子悠的白马。
“驾——”子悠一时兴致大起,“四哥,好久没有赛马了,今天看我们谁头一个到下一个镇好不好?”
“你赖皮,哪有你这样子的呢?我们三个人,你就一个人,当然跑不过你啦。”
“宝宝也算人?”
“不是人是什么?”我冒火地瞪了他一眼。
宝宝爬在我怀里,一扭脸,可爱地冲着子悠傻笑。
子悠哈哈狂笑。
臭小子!我揉揉臭宝宝的脑袋瓜子,真是个搞不清敌我的笨笨!
“好,我让你们先跑一段,如何?”
“那还差不多!”我点点头,“奖品是什么?”
“你儿子?”子悠哈哈大笑。
“我呸!”我朝他扮了一个鬼脸,“就赌你身上那块玉。”
“好。”他一口应承,“你们输了呢?”
“我们怎么会输?子初快跑!”
“驾——”子初催马疾奔,骏马嘶鸣,霎时窜了出去,远远地将子悠抛在了后面。
“呀!四哥,你也会耍无赖!四哥,等等我,四哥——”子悠爽朗大笑,一伏腰,加速催马快跑。
我抱着宝宝扭回头,只见两匹白马一前一后紧紧挨靠在一处,欢快地撒蹄,“得得得得”,在一条紧窄的土道上扬起了滚滚黄沙——
碧云天,阳光刺目,脚下是流动滚滚的尘土,眼前是一望无垠的田野。
世界,如此延伸——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获得了全世界的幸福。
向着碧蓝的天空眨眨眼,恍惚中,爹地、克瑞斯、宝宝、伊莲,大家,一张张笑脸滑过我的眼前。
你们看到了吗?
我实在是幸福得想要飞扬,想要歌唱!
无论卫都城内等待着我的是和平还是危机,我都不怕!
我有他,他有我,我们会生生世世地执掌着彼此的幸福,不离不弃,直到海枯石烂,地久天长——
水起
风生千年
半边天
握兵卷
月下论剑
谈笑
玄机万变
一拂挥扫俗世念
与日争辉论英雄
谁是英雄?
踏故地
破愆言
为谁洗净铅华颜
无风无尘无欲天
有恩有义有情鉴
一笔
勾抹江湖怨
何日乾坤无波澜
深山小径沐岚烟
待等闲
与君约
胜负见
沧海一粟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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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殇特别番外三篇
《王爷的暴动狂妃【完结】》
帝殇特别番外三篇(4354字)
【帝殇出征】
秦卫两国边境:山北关
一行五人策马而来,沿着尘土飞扬的小径直入山北关正门,为首一人轻轻勒住马缰。
狂风胡乱地把他及腰的银丝吹拂向前,那头银白色的绵延长发映衬着金色的日头,显得那么耀眼夺目。
山北关门大开,守门将领率三千步兵重装出迎,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排山倒海,气势如虹。
“布防如何?”他轻轻拂动眼前的银色丝发,低垂的唇角慢慢向上一挑,露出一个极尽冰冷的讽笑。
“一切准备妥当,皇上。”
“何人啼哭不止?”他微微皱起秀眉,冷喝一声。
山北关守将立刻伏低身子,吓得冷汗涔涔,不住哆嗦,“是,是在附近抓到的一个女人,她鬼鬼祟祟想要溜出境。”
“带上来。”
“是。”守将急忙向后一挥手,“带上来!”
片刻后,哭声渐近。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被人押了上来,狠狠一推,“噗通”跪在马蹄前。
马鞭一勾,抬起那姑娘的脸庞。
她瑟缩着对上一双墨黑中透着诡异绿色的双眸,吓得张大了嘴巴,傻傻地注视,“皇皇上?为什么你”
“朕认识你。”他语气里透着十足的温柔,眸光流转,轻轻一笑,“你是刘芸昕的贴身侍女叫做?”
他皱起眉头细想。
“敏儿。”
“嗯,敏儿。”他和颜悦色地望着她,“对,是叫敏儿。朕记得,皇后曾来为你求过情,要朕把你从御马监调出来,你说那里太苦了,不是你一个女儿家干的地方儿。”
“是是的,皇后娘娘恩典,皇后娘娘仁慈皇上开恩,皇上开恩。”敏儿磕头如捣蒜,吓得魂不附体。
“朕的模样儿很可怕吗?”他低眉望向她,“很可怕?”
敏儿下意识颤抖着点点头,忽而反应过来,又急忙把头摇得仿佛拨浪鼓般,“不不可怕皇皇上您还是像以前那样,那么英明神武,俊朗不凡。”
“哈哈哈哈——”他仰天大笑,猛地抽出腰间长剑,“刷”地削去她半个头颅。
血喷黄沙,一半溅在他纯白的丝袍上。
众人面色倏变,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再一次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为什么要杀她?”开口的是一名端坐在他马后的白衣书生,玉面朱唇,俊俏至极,细细一看,不是那女扮男装的沈碧落又是何人?
“朕要杀一个贱民,需要理由么?”他转过脸来,微微笑道,“成王也不赞成朕此番做法?”
“微臣不敢。愚民乱国,窜走边境,当杀。”成王拱手说道。
他笑着点点头,“水玲珑。”
“末将在。”
“朕要你在半个月之内攻下卫国北关口,可有把握?”
“末将领命。”水玲珑遥相拱手,一身铠甲、更显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之风貌。
“朕要拿下卫国彭城,屠城三日,让尸体堆积起来,送呈卫惊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皇上,大蒙国国君,长孙无月亲笔拜贴一封。”慕容嗔接过侍卫递来的烫金拜贴,拍马上前,呈给皇上。
他伸指拈来,翻开快速一览,继而狂笑不止,“好,好!你回去告诉你们君主,就说朕三日后,在营中略备薄酒,恭候贵国皇帝大驾,面议大事。”
“遵旨,奴才先行告退。”蒙国信使躬身后退。
“去吧。”他随意地挥了挥手,转眼凝视着渐渐落下的日头,面色忽然一黯,自言自语地呢喃着,“阳光没有了”
慕容嗔立刻拱手,忠心耿耿地说道,“皇上,微臣一定会竭尽全力追日逐月,让它永不落山。”
“永不落山?呵呵呵呵呵呵”他苍凉地笑了数声,轻声低诉道,“追回来又如何呢?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皇上,请以龙体为重。”慕容嗔眸中露出一丝狠绝。
“走吧,回去谈谈攻城的事。”
“是皇上。”
四人顺着两旁分开的人群,拍马进入山北关正门。
慕容嗔抬头看了看淡淡隐没的日头,用力一拍马,跟上四人的马速。
皇上,臣一定会为您追回这抹阳光,再亲手终结掉它!
除去您生生世世的魔障!
皇上——
您是我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君王,臣何其忍心见您再消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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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寒:血脉相连】
清风微拂,日头灿烂。
我抱着宝宝坐在子初怀里,用奶瓶喂我可爱的儿子。
想当初,那两没见识的男人看见这奶瓶时,还一脸困顿研究了半天,无语透顶
“四哥四哥,四哥——”
“嗡嗡嗡,苍蝇又飞来了!”
“哈哈哈。”子初大笑不止。
“四哥!我看见那边有,有一群人,似乎在追着什么跑,我们要不要去瞧瞧?”
“又凑热闹?”子初撇嘴,“不去,你到说说看,这一路上你锄强扶弱,解危救贫多少次了?刚撵走一个珍珠你还不嫌烦,还得再来个宝玉?”
“呵呵呵呵。”我捧腹大笑。
说起那个珍珠,她是我们在临近小镇顺手从匪徒手里搭救下来的一个姑娘,他居然对着子初一见钟情,处处讨他欢心,明明有个单身帅哥放在她面前,她看也不看一眼,一心就认定我老公。
真够讨厌的!像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后来为了甩开她,我们连夜赶路,日夜不停赶了一天,才终于打发了她。
“可是四哥,我觉着有趣啊,那群人围着两个小公子一副打又不敢打,碰又不敢多碰两下的样子”
“哪是什么小公子?分明是两个小姑娘。”我站了起来,跟住子悠走向山岗,登高眺望。
“啊姑娘?”
“真没眼光。”我挥挥手,转而看向子初,柔柔和和的叫了一声。
“又救?”
我点点头,“看那两个小姑娘似乎极不愿意跟那群人走,只是一时间那群大男人似乎不敢动她,等他们想到办法,就会把她们绑走的,子初——”
“子悠,留在这儿守着你嫂子。”
“我跟你一起下去。”
“喂四嫂,你就别去搅和了,很危险”
我紧随着他们冲下山坡,然后撇撇嘴,暗自在心里咕哝:哪会有什么危险吗?你看,等我冲下来的时候,子初已经把他们全都解决了。
“你们胆敢”
“黑甲军的人?”子初弯腰拾起一枚腰牌,转眼冷视他们的首领,“长孙无月派来的?”
“啊!啊啊——”
话音刚落,其中一名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忽然伸指指住我,神色过于激动,竟只会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公子,公子!”
“啊!!——”
还啊呀,看她长得白白嫩嫩粉粉爱爱的,不料竟是个哑巴白痴?
“啊!!!”她尖叫一声,猛然间,像头小火车似的冲进了我的怀里,四肢紧紧绕住我的胳膊,一刹那间,仿佛有一抹名为亲情的温泉流淌过我的心间。
为什么?
我捧起她的脸蛋,瓜子脸,双眸又圆又亮,鼻子小而挺,嘴唇薄而柔美。
怎么那么像,那么像?像一直萦绕在我梦里的那个小姑娘?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如今又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颤着双手捧住她的小脸,回头与默默含笑的子初交换了一抹眸光,忽然神光一现,灵台一片清明,手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哽咽着笑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呜呜咽咽着把脑袋埋入我怀里,轻轻吐出两个字。
这一刻,
我才终于明了,
纵使相隔千重山、万重山,只要我们心连着心,他日必能在异地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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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殇自述篇】
那一日,是我终生难忘的一日。
那一日,让我遇到了我此生的劫,此生的痛,此生的刻骨铭心:寒儿——
连日来,赵公的嚣张跋扈、他在朝野的放肆,已让我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我想出外散散心,我想起了那绿水盈然的墨玉湖,我想去那儿走走,即便是呆在船上,望望湖、望望天,也总比一人闷在宫里的好。
我摈退了一干奴才,只身前往。
我一个人,寂寞地站在画舫上,望着水天一色的湖面。
我的心,便犹如那跌宕起伏的湖水,浮浮沉沉,胸口满涨着郁结之情。
赵勋!我恨他!
这个糟老头,简直是愈来愈过分了。不仅在朝中结党营私、拉帮结派,甚至一再的干涉我的私生活。
就连我当晚**的妃嫔,也得由他来定夺,真是可恶透顶。
他以为,他帮我登临帝位,一手掌握着鲜为人知的秘密,就能当我傀儡般的操纵么?
哼!他错了。
终有一日,我要他死,我要他死得比任何人都凄惨。
我要抄斩他满门,让他连同他那可恶至极的女儿,同赴黄泉之路。
我冷清地盯着脚下的湖水,便在那时,耳畔传来一道动听的歌声——
我顺着那道歌声,望向对面,只见一叶扁舟缓缓滑过我面前。
我望着那名伫立在小舟船头的姑娘,她正闭着双目,对空高歌。
她穿着一袭色彩嫣红的抹胸长裙,那件飘摇的织锦批帛迎着风儿款摆飘荡,那抹冰姿玉骨犹甚仙人。
我的目光,被她牢牢地吸引住了,我的心被她清而不俗,妖而不艳的歌声紧紧地攫住。
我突然生出一股迫切的**,好想,好想看看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一定很美,很明亮。
她似乎听到我心底的呼喊,渐渐地慢慢张开了眼。
果然,她有一双水波盈盈的动人眼眸,闪闪溜溜的,仿佛两泓清水、又好似天上的星星,璀璨而迷人,灵动而生趣。
在那一刹那间:
我的心,似乎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蓦然紧缩。
我望着她,她也那般有趣的望着我。
这世上,从没人像她那般,用如此清冷的目光望着我。
带着些许探询、含着几分疑惑,她的眼神是那么奇怪,她不怕生,也不害羞,就那样直直地盯着我,用她那双秋水般清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