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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王妃归来-第34部分

小说: 王妃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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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初若有所思:“他伤我,是因为我伤了你?”

扶帘婉玉道:“没错,你缠着他,他喜欢的是我,你为此就要害我。”她脸上又浮起怨毒之色,“我险些被你害得手足俱废,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会不恨你!”

房间陷入沉默。

雁初盯着她半晌,忽然拍手笑起来:“公主手段高明。可惜不擅长说谎。”

她不紧不慢道:“别说越夕落不可能做出嫉妒害人这种事,就算他真喜欢你,你又怎么至今还称公主?又怎会嫉妒我腹中的孩儿?你根本没有得到他,我说的对不对?”

看着扶帘婉玉变色的脸,雁初一字字道:“没听到他亲口说出来,我绝不饮此药。”

扶帘婉玉冷笑,待要开口——

“是我的决定。”清晰的声音忽然响起。

雁初的脸变得煞白,转脸看向来人。

他的脸色也不太好。

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注定了更难以接受的结局,令他的心更冷酷了几分。

房间的气氛陡然转变,使女们都噤声,一名使女连忙要解释,他却抬手制止了,从使女手中接过药:“都下去吧。”

嘴角泛起得意的笑。扶帘婉玉低头,顺从地带使女离去。

房间只剩下二人,桌上烛花炸开,发出轻微的响声,摇曳的烛影里,他走到床前,将那碗药递到她面前。

是他的决定,他不放心让扶帘婉玉来,竟是要亲手喂她喝?

雁初紧紧地抓着被褥,控制着没让手发抖。

大仇未报,她也并不希望这种时候怀孕,只是又莫名地抱着一丝希望,尽管早就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个结果仍旧比想象中要残酷,原以为对待亲生血脉,他会留情的。

终于,雁初将视线下移,落在那碗黑色药汁上。

西聆君看她长睫轻颤,不觉将声音放轻几分:“此药会令你昏睡,不会痛苦。”

也许是听错,那语气变温柔了,似乎在哄小孩子,只是对雁初来说,这种安抚并未激起半点甜蜜。他此刻的态度证实了许多事,这孩子纯粹是交易中发生的意外,风火泽舍命相救,再无感动可言,而是叫人心惊,那根本不是为她,而是带着目的啊

雁初轻轻地“哦”了声,伸手接过药,饮尽,然后将碗还给他。

她的平静与顺从明显激怒了他,眸中的温柔化作怒火,碗在他手中“砰”的一声碎裂,冷冷地看她两眼,拂袖便走。

目送他离去,雁初扯了扯嘴角。

掌握一切吗?他的报复比想象中更可怕,可惜她的反应让他失望了,他是想看到她哭泣恳求吧。

第二十七章 挑拨

第二日醒来,雁初除了感到虚弱,没有太多不适,知道是他用折元之术疗伤的缘故,接连数日使女们不断送来药与补品,雁初也不拒绝,一概照服,尽量不去想那个失去的孩子。大约休养了半个月,雁初菜重回到定王府,没多时便接到乌将军的消息,信中轻描淡写提到萧齐派的眼线已处理好了,至于他具体是如何处理的,雁初也没追究,乌将军毕竟是军中重将,手段自不会少,萧齐这边没反应,说明他并未察觉,估计那些“眼线”让在向他汇报消息。

霰白山,雪洞中,那盆残花开得越发美丽,花朵大了很多倍,算来离结果之期已经不远雁初浇过萧炎早准备好的血,然后将花重新藏好,趁早下了山。

刚进城,雁初就被人请到了熟悉的房间,很快,南王自屏风里面走了出来。

雁初笑道:“殿下好皮厚,除夕宴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碰了个大钉子。”

“焰邪元君本就受皇兄控制,”南王道;“你回来是为他。”

雁初道:“殿下管得太宽了。”

南王道:“他来世的命运就掌握在本王手里,你猜本王会如何对他。”

“殿下的威胁为时过早。”雁初转移话题,“乌将军手头三部越军随时待命,殿下打算几时离开京城?”

南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皇兄派人找上平昌应远,他和另几人已有向皇兄投诚之意。”

雁初沉吟道:“经历除夕宴上哪一出,他们必是畏惧元君之威,平昌候手里握着急焰军,殿下打算如何处理?”

南王道:“只有一个字,等。”

急焰军是焰国特设军队,约合五万之众,个个精英,平日不出动,只在京城危急时待命备战,焰皇近年忌讳萧齐与越军,也在暗中扶植势力,若再得到急焰军,他未必能继续容忍南王的嚣张。

雁初略作思索便明白他的意图,皱眉道:“殿下以身作饵,未免不智。”

南王道:“你这是在担心?”

雁初道:“事关大计,雁初与殿下是一条船上的人,殿下的安危太重要。”

南王道:“你完成了你该做的事,本王也不会让你失望。”

雁初道:“殿下真不担心急焰军?”

“急焰军多年不曾出战,早已不复当初,空有名声而已,何况平昌应远又如何知道急焰军还会听他的?”南王道,“本王放弃一群废物,得到骁勇的越军,又能借此事让皇兄轻敌,亦十分合算。”

妖娆脸容带着难以捉摸的笑,宛如墨狐。

“本王在京中的事情已完,急焰军向皇兄投诚之日,便是我离京之时,到时局势变化,需要你助我出城。”

雁初回到枫园,天将黑了,没多时萧齐也特意过来看她,两人就在房间里坐着说话,红叶在旁边伺候,除夕夜被琉羽所伤,此时她已好了许多,便不肯休息。

萧齐问道:“好些了吗?”她半个多月未回,永恒之间有人来报信,他还只当旧伤复发。

雁初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好了,多谢你。”

很好啊,那边越夕落的牌位躺在云泽家的祠堂里,这边她刚为另一个男人打掉了孩子。

知道她怕冷,萧齐特意命丫鬟装手炉,亲自递给她,又说了些外面的趣事引她开心,近日两个人之间仿佛有种奇怪的默契,相处下来反而比往常更亲切自然,雁初拿左手支着头,听得频频微笑,当年他也是这样哄着她宠着她,她以为自己所求的便是这种生活了,安安静静地相携到老,可惜晚上他就谁在了另一个女人的床上。

“夫人来了。”丫鬟匆匆来报。

秦川琉羽?雁初看萧齐,萧齐脸上的笑立即消失,他站起身道:“她来做什么,我去”

没等他说完,外面就传来喧哗声,帘子被掀开,琉羽带着丫鬟走了进来,今日她穿了身素净的衣裳,头上只斜斜别着支双头银钗,衬着瘦瘦的小脸倒有几分楚楚可怜。

萧齐颇觉无奈:“你又来闹什么?”

见他并未被自己打动,琉羽将袖中双手握得死紧,出乎意料没有吵闹:“你总不肯给我好脸色也罢了,如今我都快被人害死了,萧齐,你到底管不管?”

萧齐皱眉道:“莫要胡说,谁会害你?”

琉羽道:“若是无凭无据,我也不会来找你。”

她身后那大丫鬟站出来说道:“夫人晚饭的汤里被人下了毒,幸亏婢子眼尖发现不对,方才将园内人都叫来查过,竟然是”她看了雁初一眼,道,“她们说,曾看见银霜鬼鬼祟祟地钻进厨房,如今她也已经招了。”

那银霜正是枫园当差的小丫鬟,此刻被人带进来,低着头跪在地上。

琉羽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银霜支吾:“是雁初姑娘,她说只要夫人死了,王上就”

“你胡说!”红叶不待她说完便大怒,“银霜,姑娘平日待吓人宽容,从未为难你,你为何要陷害她?”

银霜涨红脸,咬牙道:“婢子本就是奉雁初姑娘之命行事,这里还有姑娘给的药。”她果真从怀里摸出一包药。

红叶气得过去给她一耳光:“你良心被狗吃了!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放肆!”琉羽厉声道,“王上还没说话,你一个丫头插什么嘴!没做亏心事怕什么,人证物证俱在,谁又陷害她了?”她狠狠地盯着雁初语气满是怨毒,“你为何如此狠毒?害了我哥哥,又要害我!纵然有王上护着,国法也难容你!”

雁初笑了。

琉羽道:“你笑什么?”

“我笑她,”雁初坐直了身,问银霜,“你给夫人下的毒?”

银霜道:“那不是姑娘你吩咐的吗”

“可下毒的到底还是你啊,”雁初懒懒地道,“拖下去杖毙吧。”

银霜变色,马上望向琉羽:“夫人!”

琉羽冷笑道:“你想杀人灭口?”

“那又怎样,”雁初问萧齐,“王上说她该不该死?”

萧齐面无表情地点头:“拖下去,杖毙。”

众人都大惊失色,银霜更是面如土色,眼看要被拖出去,她顿时明白了什么,慌得大哭:“王上饶命,不是我!是夫人下的毒,故意叫我这么说的!”

琉羽惊得白了脸,喝道:“你血口喷人!”

雁初也道:“这可是胡说,夫人怎会让你下毒害她自己?”

“夫人恨王上爱重姑娘,”银霜早已顾不得什么,尽数招来,“她故意在汤里下毒,让我这么说,嫁祸给姑娘,王上必会因此厌恶姑娘,夫人承诺会替我说情,就算被卖出去,也会让人把我赎走”

琉羽指着她骂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怕她,要反过来陷害我!”

“婢子说的全是实话!”银霜以头碰地,哭道,“王上要是不信,我家里还有夫人赏的东西,是给我后半辈子用的!”

“够了!先拉出去卖了!”萧齐一拍高几,“秦川琉羽,我娶的事管家夫人,不是嫉妒的毒妇,这些年算我看错了你!”

“看错我?这些年你几时真正看过我!”琉羽盯着他,“我嫉妒,越夕落不也嫉妒吗?”

“夕落是嫉妒,可她是堂堂正正跟我提出只娶一个,不会背地里对人下毒手!”萧齐这回是真被她激怒了,“你呢,你当初怎么说的?只要夕落容你进门,你做什么都愿意,只要能跟着我,没有名分也无妨,这些话你还记得多少?如今你却做出这些事!”

“你始终只相信她!”琉羽通红着眼,喃喃道,“我哥哥死了,你说会追究,最后却不了了之,你若果真在意我,怎会如此?你先遇上的是我,你先爱上的也是我,为什么我还是比不过她?你我多年的情分,难道不及跟她的短短一两年?既然她比我重要,你为何选择就我?”她猛然想到了什么,停住脚步,“是了,你当你虽然救了我,却也险些明明是我先遇上你,她为什么要来抢!”

越说越恨,她指着雁初骂:“越夕落,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萧齐道:“事到如今扔不思悔改,你想要一封休书不成!”

“不要!”仿佛听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琉羽整个人如同失了魂,“就是死,我也不要被你休弃,萧齐,我是云泽家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萧齐见状亦有些不忍,语气压低了点:“你好自为之吧,再使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就给我滚出云泽家!”

目送他出门离去,琉羽脸色青白,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此番言语再无半点纵容与疼惜,还当着下人的面骂滚出门,竟不给她留脸面了!

“知道他为何不信你吗?”雁初忽然轻笑道,“我要杀你,需要用毒?你不是最擅长装柔弱装可怜吗,真该将那毒茶喝上几口,或许他心疼之下就信了你。”

“你别得意!”琉羽咬牙说出这句话,带着丫鬟们走了。

乌将军那边很快又有消息到了,昭恒酱酱名义上执掌两部越军,但手里其实只得一部,另一部已被萧齐的人架空,好在另有几个营都是旧部,感念旧主,愿意效命。雁初得知后也没放在心上,原本三部越军已足够,如今多出来的算是意外之喜。

入夜,雁初支开丫鬟,坐在床上练西聆君所授的心法,近日她的心疾却是有轻微的好转,发作起来没那么严重了。

忽然,窗户外“咯吱”一声响。

人一旦习惯了步步谨慎,就更容易感受危机,雁初张开眼,几乎是毫不迟疑地从床上掠起身,撞破门冲出楼外,同时惊呼了声。

火光平扫而来,光影将地面映成火海,散发着炽热气息。

这么快?雁初有点意外。

一道修长黑影立于火光中,犹如掌控地狱火的恶魔,他只站在原地不动,凌厉的掌风就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丝毫也不容她喘息。

面对骇人的掌力和速度,雁初闪避越来越吃力,连撑三招都不可能了。

掌风迎面而来,雁初暗叫不妙,忽觉脸上一热,那炽热的掌风居然偏开了点,自她脸旁刮过,隔空将她身旁的一株枫树削断,顿时焦味扑鼻。

终究还是偏了,他在尽力保全她!

雁初既喜又怕,忍不住轻呼:“萧炎!”

萧炎顿了下,抬眸。

顺着他的视线望,萧齐正带着侍卫匆匆赶来,雁初松了口气,想也没想就拼尽全力朝萧齐扑过去。

萧齐立即揽住她护到身后,冷冷地看着萧炎:“回去告诉陛下,莫要动她。”

不客气的话,早已超出了臣子的范围。

举起的手迅速放下,萧炎漠然地看了二人一眼,转身掠走。

果然不出所料,焰皇不可能动萧齐,至少不是现在,事先就对他下过指令,幸亏雁初早有准备,这段日子特意让萧炎住在离枫园最近的小楼里,所以能及时赶来,加上她方才又应变得快,否则早已成了掌下亡魂。

雁初望着那方向长长地松了口气,额头冷汗经风吹,全身都跟着发冷了。

这样的他,比疯狂的他可怕百倍。

“没事了。”萧齐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半响又道,“你不必担忧,陛下不敢伤他性命的。”

不伤性命,可是有任务失败的惩罚把。雁初收回视线,慢慢地离开她的怀抱:“竟险些再死一次,托你的福。”

萧齐转脸望后园,似是无力。

焰皇再次对她起了杀心,自然是知道了某些消息,尤其是她曾经离开定王府两个月,期间不知所终,此事萧齐并未对外宣扬,而南王目前需要她,更不可能泄露,若非她早做了防备,今日必难逃一死。

“算了。”雁初握住他的手低声劝解,心底却在冷笑。

想要保护吗,以为看住她就没事,可惜那个蠢女人不安分,太容易中计了,自己不过帮了她一把而已,调换密信害死父兄的直接凶手,越夕落又怎会放过她?她不是爱萧齐如命吗,如今让她被萧齐一步步厌弃,必要给她最惨最应得的死法!

接连发生大事,后院仍很安宁,不见萧齐与琉羽有任何争吵,当然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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