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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王妃归来-第26部分

小说: 王妃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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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番荒谬的理论,雁初失笑:“我倒忘记了,你嘴里几时能讲出正常点的道理来。”

“多少道理都不如行动来得有用。”萧炎翻身下墙,取过她腰间的匕首就走。

雁初抿嘴跟上他。

凭自己现在的能力,要闯出府不算太难,但经过疗伤,折元过多,气力还是能省就省,因为需要用的时候太多。

冷寒的匕首,在那修长的手里变得如同玩具,看不清如何出手,如同切豆腐般简单,他优雅的迈步往前走,所过之处,十数具尸体无声倒地。

至后墙下,萧炎用匕首抵住一个侍卫的脖子:“给你机会,想想怎么做能让我饶你?”侍卫白着脸踌躇片刻,终于咬牙道:“属下会告诉王上,雁初姑娘被来历不明之人劫走。”

萧炎赞道:“多么完美的谎言,忠诚也不过如此。”

侍卫变色;“你”

“你背叛主人,我出尔反尔,有什么不对吗?”萧炎丢开他,随手将匕首揉成铁球还给雁初,“师父走吧,徒儿等你回来。”

眼看侍卫失了骨头般倒地,雁初叹气:“你不该戏弄他。”

“任何方式都改变不了结果,师父会留他性命吗?”萧炎拉拉她的头发,走了。

雁初看着他的背影一笑:“多谢你。”

长街上,一辆普通的朱轮马车驰过,前后各有两名骑马的侍卫,只是京城里这种官家车太多,也不甚引人注目。

至城门处,守卫横兵拦住。

侍卫上前亮出腰牌,冷声道:“南王殿下车架,还不退下!”

守卫立即作礼让道。

马车顺利出城,车厢内,南王安然而坐,含笑的眉眼透着数不尽的风流,将那深处的城府与威严掩藏得半分不露。

对面,雁初托着一枚红色的玉佩仔细查看,玉佩雕凤,正是先皇赐予诺王的信物,携火灵气息,象征着焰国王族的尊贵身份。

雁初斜眸看他:“如此重要的玉佩,殿下不问缘故就拿出来,当真不心疼?此去风火泽凶险,难保没有意外发生,殿下还有改变主意的机会。”

南王道:“送出去之物,本王不曾想过收回。”

雁初道:“下这么大的赌注?”

“你以为本王是在赌,就错了。”南王道,“本王肯轻易送出,是因为用不着它,此物是王族的象征,焰国人人都想要,唯独本王从未想过,若能以无用之物救有用之人一命,本王何乐而不为?”

雁初轻轻击掌两下:“不愧是南王。”

南王扣住她的手腕:“本王送出之物,不曾想过收回。”

雁初莞尔:“我也是殿下亲手送出去的,对殿下的取舍之道清楚得很。”

“本王不曾后悔,”南王淡淡道,“本王爱美人,你的价值已超出美人二字,越军九部,你只需替本王收服三部即可,有多少把握?”

雁初毫不迟疑道:“至少三部,多则五部。”

南王并未露出多少喜悦之色,颔首道:“如此,本王期待你归来,风火泽临近牧风国,甚是凶险,要派人相助否?”

雁初想了想,摇头道:“萧齐可能会命关口严查,人多反而麻烦。”

“也好。”南王早已料到这个答案,“一切当心。”

雁初嘲讽:“三部越军就能换得殿下关心么?”

南王放开她的手,神色不改:“有无越军,这天下本王都势在必得,送出去的人本王也迟早会夺回来,你若自怜,大可做回你的美人,乖乖等本王将你接回床上。”

雁初亦知失言,掀起帘子看窗外:“秦川将军死了,秦川琉羽怎肯罢休,她的人必定会四处寻我。”

“女人的报复。”南王微微蹙眉,“执著于这些事,你始终是个女人。”

“女人的报复,殿下只需满足就够了,”雁初断然道,“三个时辰后,我将赶到秀山下的永荣河畔。”说完,她推开门跃下车。

别过南门,雁初径直去了永恒之间,从岚使者口中得知,西聆君一早便外出了,再问起扶帘婉玉,果然也跟着他一道出去了,雁初对逃出府的事并未提起半个字,先到雪洞饲过花,然后别了岚使者,独自赶往永荣河畔。

秀山下,西风里,永荣河清波澹澹,时有悲雁远去。

察觉动静,雁初飞身避开:“来了吗?”

刀势若游龙,携漫天火光,凛凛生威,足尖踏波,巨响声中河水被掀起,形成一排高高的水墙!不消片刻就有几个人中刀倒地,剩下的都大惊失色。

雁初横刀微笑:“想不到一个重伤的人还有这样的能力吧,这就是你们轻敌的代价。”

当先那人省悟过来:“撤,快撤!”

美丽的笑容变得残酷,雁初冷声道:“看到事实,我怎能让你们回去?”

没费多久功夫,十多具尸体就横在了地上,皆身中数刀,有轻有重,惨相毕现,加上周围土石崩毁,乍看去彷佛经历了一场恶战。雁初仔细检查过每具尸体,确定都已断气之后,这才直起身,迅速用刀在衣袖上削下两片碎布,蘸了些血,随手丢到河边矮树枝上。

秦川琉羽一心为兄长报仇,得知自己的行踪,果然没有告诉萧齐,没脑子的女人,既然越夕落能逃出定王府,又岂是这区区几个暗卫能对付的?萧齐的人也将被引来,当看到这样场面,还有秦川暗卫的尸体,他会怎么想呢?秦川琉羽是别想再跟他恩爱了。

做完这一切,雁初正寻思着要快些离开,一辆马车彷佛从天而降,不知何时停在河畔的大路上,素色车帘被风掀起,露出里面那双清冷的眼睛。

这时候被撞见,雁初多少有些窘迫,没有原因,只觉得所有的机关算计在他面前都显得儿戏,不值一提。

“萧齐的人快到了,上来吧。”

府中,萧齐看着侍卫呈上的衣袖碎片,面色极为难看。

的确是她身上的衣料,斑斑血迹证实着发生的事情,她本就有伤,又独力斗这么多人,分明是在拼命,当年美丽鲜活的女子,他的妻子,如今在他眼底满身伤痕挣扎着寻求生路。

半响,萧齐挥手命侍卫退下;攥着碎布快步往后院走。

琉羽站在园门口,听说越夕落独自出城,她实在惊喜万分,立刻派兄长门下的暗卫前去截杀,哪知暗卫迟迟没有回信,她本就心急,见萧齐突然到来更加吃了一惊,后退两步。

萧齐停在她面前,问:“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起来了?”

琉羽反讽:“越夕落又没死,我犯不着假惺惺地设祭拜她。”

萧齐将碎布扔到她面前:“是你。”

琉羽见状一惊,转过身去:“你说什么,我不明白。”萧齐道:“那些暗卫是秦川族的,秦川将军已不在,他门下的暗卫还有谁能使唤?除了你,又有谁清楚府中的暗卫分布,轻易将人劫走?”

琉羽闻言愣了下,怒道,“她不见了,你凭什么怀疑我!她自己跑出去的,如何推到我头上!”

萧齐道:“重伤如何装得出来?身负重伤之人又如何逃出府?”

琉羽道:“她最会耍心眼手段?有什么做不到的!”

萧齐道:“到底是谁最会耍心眼手段,你背着我作礼多少事?”

琉羽气道:“你凭什么怀疑我,她和你弟弟亲热得很,谁知道你弟弟会不会受她迷惑,听任摆布,把她带出去了!”

萧齐大怒:“萧炎与我是亲兄弟,你是何等身份,怎能说这种话!”

琉羽亦怒:“你信他们,不信我?”

“你背着我做了多少事,要我如何相信!”萧齐忍住怒意,“就算你没说谎,秦川将军门下那些暗卫又怎么解释?”

“是我派的又怎样,她害了我哥哥,就该死!”事情败露,琉羽索性承认了,“她杀人离府,你还要庇护!好,你既然那么在乎她,只管去找她好了,我知道你嫌弃我了,我走!”

记忆中美好不再,曾经的委曲求全、温柔娴淑和通情达理都已荡然无存,仅剩下无理取闹与狠毒,面前的女人变得如此陌生,自觉亏欠她,怕她因为当年过错内疚而处处迁就,却原来她从未内疚过。

萧齐顿觉疲惫,苦笑道:“动不动就拿离开来要挟,我也会厌烦的,原来竟是我想错了,秦川琉羽,你我的感情,在你眼里是这般儿戏?”

“你”听出不对,琉羽分辨,“我不是这个意思”

“随你吧。”萧齐转身。

“萧齐!”琉羽慌了,抱住他的腰,“你要相信我,我说错了不行?我也是在意你啊”

萧齐轻轻掰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去。

琉羽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道:“这就是你的计策,越夕落,你要报复我,让我失去他,你休想!休想!他是喜欢我的”

侍卫长等在廊上,见了萧齐便禀道:“王上,永荣河上下游都搜查过,仍无发现。”

萧齐沉默片刻,道:“不必再找了,或许她已离开。”

派暗卫追杀,此事应该是琉羽指使没错,但依琉羽的性子,的确不可能有灾王府内动手的胆量,何况她是想报秦川琉林之仇,理应杀人而非劫人。

倘若不是被劫走,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她是自己逃离的。

萧齐脸色铁青。

仍是要继续吗?寒毒噬体,剑伤未愈,她这是不要命了!

侍卫长揣度其心思,试探道:“是不是派人去各关口”

“不必。”萧齐抬手制止,“传令暗卫,留意几位将军处的动静。”

侍卫长立即会意:“属下明白。”

这边雁初与西聆君早已离京城很远了,马车自行前驶,极为平稳,没有车夫,透过车窗只见两旁树木山林不停往后退。车厢顶镶嵌着数粒夜明珠,丝毫不显昏暗,宽大的长袍几乎铺满车厢,清素雅致,透着道门的淡泊味道,恰似对面坐着的主人。

然而他究竟是不是淡泊无欲的隐者,只有雁初知晓。

雁初暗忖,扶帘婉玉既是和他一道出来的,不知此刻在何处

刚想到这里,就听见他的声音:“婉玉在冰国。”

心事被看穿,雁初吃惊,不自然的笑:“纵然她在这里,我又怎敢当着西聆君的面下手?”

“我却难保她不会对你下手,”西聆君伸手搭上她腕间,“外伤已痊愈,但你擅用火疗之术,牵动旧伤恶化,终将自食其果。”

警告中没来由透着一丝关切,雁初听得愣了下,一时不知该用何种语气和表情回应,只好低低地道了声谢。

西聆君道:“你能轻易离府,是萧齐疏忽了。”

雁初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看穿自己隐藏实力的事,只得顺着他点头敷衍:“幸有萧炎相助。”

西聆君道:“萧炎?”

雁初心里咯噔一声,原是顺口叫出这名字,果然慌乱容易出错,于是她又谨慎地补了句:“元君性情怪异,我必须用隐寒针胁迫他。”

刻意的疏离,维护之意反而更加明显,西聆君淡淡道:“能制住他,想来你费了不少心思。”

谁能胁迫萧炎?当真是多说多错,雁初越发心急,也不敢继续分辨,半响道:“西聆君放心,纵然我肯,元君也未必看得上这副殘躯。”

西聆君“嗯”了声,道:“很好。”

他抬手将一只熟悉的玉瓶递到她面前,正是上次岚使者送来的药。

雁初迟疑:“我已欠西聆君太多”

西聆君道:“不要尝试激怒我,后果你承受不起。”

雁初心惊:“这是威胁?”

“没错。”西聆君道,“只要我愿意,你做的一切将毫无意义。”

长指拔开瓶塞,清香扑鼻而来,绿丹自玉瓶内滚出,落入她口中,只消片刻功夫,雁初便觉体内寒气消退不少,丹田渐生暖意。

雁初试探:“西聆君对扶帘公主的维护似乎也很有限。”

“何以见得?”

“我险些杀了她,你并未处置我。”

西聆君斜眸看她:“你想说什么?”

雁初道:“既然她对西聆君不是那么重要,我想知道是否有再做一场交易的可能?”

“倘若你想现在杀了她,我不会答应,”西聆君停了停,道:“你很喜欢与我做交易?”

近似于调笑的问题被他闲话般说出来,雁初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垂眸故作平静:“从交易中获取利益,没有人会拒绝。”

西聆君道:“嗯,我很喜欢。”

雁初的脸腾地红了,岔开话题:“西聆君要去何处?”

“风火泽,”西聆君道,“你可以要求同行。”

这一路最大的问题就是路上关口盘查,与他同行无疑是最妥当的,道门奇术高明就罢了,又有谁敢搜查他的马车?

然后那“要求”二字明白的表示了他的意思,他不是无条件帮她。

“我说过会有下次,”见她迟迟不答,他补了句,“对于你,一次两次本无区别。”

雁初顿时脸一白,半响道:“西聆君说的是。”

话音落,人已被他压在身下。

衣衫褪去,露出一道淡淡的粉色疤痕,那是刚愈合的伤口,因为火疗之术修为不够的缘故。

西聆君微微皱眉,手指抚过,疤痕逐渐消失。

真气源源流入体内,温柔,依稀伴着灼烧感,雁初紧紧咬住唇,身体有点僵硬,那一夜所受的折磨至今仍令她心有余悸,她已经准备好忍受了。

他低头,长发垂落如墨瀑,罩着她的脸两侧。

修长的食指拨开她的牙齿,探入她口里。

“受刑都不怕,怕我?”

薄唇微弯,弧度不大,使得那笑依旧透着几分清冷的味道,雁初一时竟看得怔了,忽被身下动作唤醒,她情不自禁要闭上嘴,却又被那根手指所阻,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马车摇晃,动作依旧强势,只是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第二十一章  焰脉之变

西聆君大约是知道她急着赶路,马车日夜兼程,除了驿站换马,极少停歇,路上关口甚多,果然无人敢拦这辆马车,不过雁初留神查看,发现那些守军并没有特别加紧盘查其他路人,这令她稍许感到意外。

车行半个多月,驰入一片深山峻岭中,雁初忽然让马车停下。

山高林深,树木凋残,杂草丛生,石上爬满了藤草苔藓,百年前那场惨烈的战斗留下的痕迹早已被淹没。

夜色初降,雁初冒着冷风一步步前行。

昔日越将军父子孤军深入诱敌,最重要的粮草却迟迟不到,求援信被秦川琉羽兄妹派人所截,越将军无奈之下决定改道,终于慢了一步,几番遭遇伏击,两万人马折损大半,最后被牧风国大军围困在此地。整整半年,越将军拒不出降,率部下据山而守,没了粮食,便食战马,食草根树皮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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