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第一懒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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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是什么样子吗?她整个躺在床上,而那些下人们抬着床出门啊,而且,她还不愿别人说她丑、懒,只要别人一说她丑、懒,她就会杀了你,而且,手段也极其的狠啊。”
第四个人说;“我说,你知道前一段时间为什么江淮地区会闹水灾吗?就是因为那柳府的三小姐去庙中求了一支签,因为她太丑了,触动了神灵,亵渎了神灵,故天降灾异来惩罚人类。而且呀,我还听说她特别的懒,求签那天是别人抬过去的,而且她居然连下跪都懒得下,那个签都懒的拿啊,最后还是丫鬟帮忙捡的呢,并且啊,她的脾气特别的坏,没事就骂人,那次啊,活生生的把一个丫鬟给骂死了,唉!可怜那个丫鬟啊。”
第五个人说:“听说今年是世界末日。因为柳府的三小姐太丑了,脾气坏的不得了,懒得天地容不得她,而地狱又不愿要她,故天神发怒,欲将天地万物一同诛灭以除后患。”
他们一直在孜孜不倦的说着柳府三小姐的传奇历史,却没有发现有三名同样传奇的人从他们旁边经过。
一直从集市中间走来的两个男子一个女子,一路上听着这些谣言,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多。
他们就是最为神秘的四大禁卫的另外三人。
右边那个身穿黑衣一脸冷酷的冰冷俊俏的男子就是掌管白虎门的白虎影卫,柳汐若的二师兄齐南风。
而中间那个身穿深蓝色长衫一脸儒雅之气,成熟稳重大方的英俊男子就是掌管玄武门的玄武影卫,柳汐若的大师兄慕自谦。
而最右边的那个身着一件红衣,梳了一个简单的云天髻的不拘小节豪放不羁的俊美女子则是令人闻风葬胆的掌管朱雀门的朱雀影卫,柳汐若的小师妹白疏谨。而且她还是江湖上无人不知的毒仙——红毒雀。
三人不动声色的从集市中走过,第一次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而是专心的说着他们口中的大新闻。他们刚开始也只是好奇毫不在意的听着,到后来他们却忍不住的开始冒汗,最后,那个红衣女子再也忍不住,“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哈哈哈”
“小谨,你别笑了。”慕自谦轻轻的拍了拍红衣女子笑弯的背,说。
虽然他这样说白疏谨,但是他上弯的嘴角却怎样合不上。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齐南风也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哈哈哈,师姐她洪灾世界末日。哈哈哈,他们也太能胡诌了吧。”白疏谨捂着肚子笑道。
“可恐怕不是胡诌那么简单,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若儿为了应对穆天皇而故意散布的。”慕自谦说,“这个丫头,永远都是这样的古灵精怪,让人摸不着头脑。”他的眼睛微微一闪,仿佛看到了在山上的那一段平静安稳的日子,有些宠溺的说道。
“就是就是,师姐就是师姐,随便就这样给自己散布谣言,也不怕自己将来嫁不出去。”白疏谨随口说却让慕自谦的心忍不住的一坠。
嫁人吗?
“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她吧。”慕自谦收回自己的思绪又说。柳府的后墙外,慕自谦三人看了看这光秃的墙壁,互相转头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慕自谦又转过头问白疏谨,“你确定若儿住在这堵墙后面?”
“厄呵呵”白疏谨笑了笑,“试试吧,大概是吧。”
说完,三个矫捷的身影便飞快的翻过墙头。“小姐,慕公子他们来了。”远远的就听见花溪清脆的声音就传进门内,但她还没来的来得及推开门,一个红色的身影便飞快的从窗户外面飞了进来,一把就把在软椅上闭着眼睛“休息”的柳汐若抱在了怀里。
“师姐,我来了,我又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白、疏、谨,”柳汐若闭着眼睛,语气虽然懒懒的但却多了一种让人畏惧的力道,“我再告诉你一遍,不要再走窗户,而且不要一进来就抱着我,这样会影响我休息的。”
“哼,人家才不会听你的呢!”白疏谨嘟着嘴不情愿的说,但抱着柳汐若的双手却乖乖的放开了。
这时,花溪才轻轻的推开门,身后的慕自谦和齐南风徐徐的走了进来。
柳汐若重新闭上眼睛。但是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怎么会这么安静,白疏谨怎么会突然这么安静?
“师姐”好一会儿,一向多话的白疏谨才弱弱的叫了一声。
柳汐若有些诧异的睁开眼睛,却看见慕自谦满脸发青的盯着她,难得啊难得,大师兄可是很少发怒的,看来这次白疏谨中彩了。
而齐南风也是皱着眉头,原本就冰冷的脸就更加的冰冷了。厄。两人都发火了,这下白疏谨惨了。
这样想着,柳汐若同情的看了一直在唯唯诺诺不敢出声的白疏谨一眼,白疏谨立刻满脸痛苦的可怜巴巴的给看了回来,“师姐”
“大师兄,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柳汐若问道。没办法,总不能让唯一的小师妹“惨遭毒手”吧!
听到柳汐若的话,慕自谦的神色稍微松了松,但神色却依旧发青,“你问她。”
慕自谦指了指一脸怯弱样子的白疏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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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道圣旨引发的连锁反应3
“那个”白疏谨闭眼,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就是,我给他们带错了路。”
恩?柳汐若疑惑的看着她。
“我把他们带到茅房里去了,而且还是女茅房。”
慕自谦和齐南风不约而同的偏过头,白疏谨却慢慢的把自己移到了柳汐若的身后。
“噗——”柳汐若笑了,狭长的眼睛微微的弯起,让人移不开,挪不动。
“又没有别人,还带着这个东西干什么?”
白疏谨趁机坏笑的扯下她的面纱,绝世的容颜带着慑人的微笑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慕自谦微微失神。
“恩那个还是算了,我们先说正事吧。”慕自谦收揽了神智别开注视着柳汐若的脸的眼睛说道。白疏谨立刻高兴的喊道:“好。”果然是这样,每次只要师姐一出马就马上搞定大师兄。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白疏谨又嘿嘿的笑了两声。
齐南风只是冰着一张脸,不需要他说话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说,一副大师兄都不介意了我还介意什么的表情随着慕自谦坐了下来
“老头子那边怎样?”柳汐若收揽了笑容懒懒的问。
“还是以前那个样子,白天处理公文,晚上夜夜承欢。”白疏瑾抢先说道,完全不顾柳汐若和慕自谦满是虚汗的脸。
“不过,野心倒是小了许多,两年前的事现在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做了。”慕自谦说道。
“江淮的水涝他怎么处理的?”
“立刻拨放了粮食和银两前去灾区,并派了两名钦差前去救灾。”
“那”
“我已经派人暗自监视了。”
“好了。”柳汐若点点头,松了一口气,敢要闭眼,就听见白疏谨喊道:“说道江淮的水灾,人们都说是因为你太丑了,亵渎了神灵,所以才会天降灾异。”
“还说因为你今年变成了世界末日。”慕自谦也忍着笑说了一句。
“啊?”柳汐若惊讶,不会吧,这古代人的流言传播速度和捏造水平也太高了吧,居然比现代的网络还强悍!
果然传统的就是最好的,姜还是老的辣。
“就为了不去那个宴会?”慕自谦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下比较好。
“不是,是为了去那个宴会做准备。”
“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一直都因为走路说话太累从来不参加任何场合的人怎么会突然前去参加宴会?”慕自谦欠了欠嘴角问。
“没办法啊,谁让我现在是柳府的三小姐呢!既然要做,当然要做的像点,更何况我还有仇要报,当年被推下悬崖的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过”他顿了顿,看了柳汐若一眼,“你认识那个四皇子吗?他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今早突然前去请旨让柳振全带你们三人同行?”
“算不上认识,今早上见过一面,至于为什么他会突然前去请旨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柳汐若疑惑的说,又想起了什么叫道:“花溪。”
“是,”花溪应了一声说道,“四皇子名穆祈,是穆天皇穆天的第四个儿子,今年二十岁,家住”
所有人都满脸黑线
“花溪,”一向话最多的白疏谨也不住的叫住她,“说重点!”
“哦,四皇子的母妃是大皇子的生母成妃,但是他的亲生母亲却是十七年前就死去的常妃。而当年常妃和成妃情同姐妹,所以穆天皇就将四皇子过继到成妃名下,直到现在。据说成妃待四皇子极好甚至于比大皇子更甚,可是四皇子却不争气,整日沉迷于酒色不务正业,让穆天皇失望至极。可是我却在调查中发现,四皇子除了每个月都会去固定的酒楼、妓院外,其府里并没有一名女眷。不,除了早些年常妃赐他的一名美女外。而且他很少回自己的王府,平时多在周府内。”
“周府?”柳汐若皱眉。
“哦,周府是一位叫周柔静的小姐的住处,是前几年四皇子亲自为其修建的,想必两人关系不简单。”
“这样看此人跟传闻的到没有什么两样,可是他到底用意何为,难道他只是看中了柳府的某一位小姐?也许是我们多虑了吧。”慕自谦说。
是这样吗?柳汐若不解,但总是感觉忽略些什么。
“对了,汐若,工程的事情已经基本结束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这么快,比我想象的顺利多了。接下来就需要我出马了。”柳汐若说,眼中充满了耀眼的光芒,“花溪,明日叫大哥柳夕贤前来,就说我有事要拜托他帮忙。”
“染儿,你看这块料子怎么样?宴会那天可以穿这件。”二夫人拿着一块大红色的暗纹料子笑眯眯的看着气冲冲的冲进门的柳汐染,完全将自己闭门思过的事抛之脑后。
“看什么看啊,都快让那个臭丫头爬到头上去了,还有时间看这些。”柳汐染气道,完全把今日跪在柳汐若面前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二夫人放下手中的料子,端正了神色,道:“你何必为了她生气,这个丫头看似单纯,其实并不简单。等你成了王妃,再好好的收拾她,以前是我们低估她了,以为她跟她娘一样,是个只知道善良的懦弱货,没想到也有两下子,几句话就把我这二夫人的地位降了一级。”
“怎么,你不会这就怕了她吧。”
“我只是感叹十年前不但没有摔死她居然还给摔聪明了。至于她,我会怕吗?当年她娘独占老爷的宠爱那么多年,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死在我的手里,只不过便宜了齐映雪那只老狐狸。”
“那现在怎么办?她居然还记得当年我将她推下悬崖的事,那个野丫头现在可是猖狂的很。”
“不用急,后院的那口井不是还空着吗?可以让她去填一填。”
“好。”柳汐染阴险的笑了。
静谧的夜色中,两个奸佞的声音从房内传出,让原本就漆黑的夜色里多了几分阴森和恐怖。
而与之相比,柳汐画可就紧张的多,她满脸欣喜的坐在床上,漆黑的也遮挡不住她她期待的神色。她面部含笑,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块白色的手绢,上面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一个小小的“祈”字,细心的看着,脑海中不由记起那一年身着白衣的俊朗少年,心想,我很快就能看见你了,也许,我也会做你的王妃,你的王妃。
她拿着手绢慢慢的放到心口的位置,慢慢的合身躺下,安心的睡了。
第二十章 古往今来第一家1
喧闹的街市上,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而过。
马车内。
柳汐若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掀开马车上的窗帷,面带白纱的脸慢慢的靠了过去,仅露出的狭长的眼睛慵懒的扫过人群,看向路边淋漓满目的商品。
“若儿,你这是要带哥哥去哪儿?”她身后的柳夕贤有些局促的问道。
今天一大早柳夕贤就按柳汐若所说的来找她,可是柳汐若却什么也没有没有说,只是笑笑就拉着他坐上了这辆马车。说实话,柳夕贤自从刚见到柳汐若的时候有一时的恍惚激动,其余时间一直都是彬彬有礼,不是他不亲近她,也不是不相信她,只是十年的时间早已令熟悉的他们变得生疏,而且柳汐若看似面露温暖,待人温和,脸上又始终带着一副慵懒的模样,但是她的身上却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冷凝之气,让人不敢靠近。她看似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即使你靠她多么的近也感受不到她的心。
而正是这看似亲近实则疏远的她,让柳夕贤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是像以前那般百般的疼爱还是维持着这种不亲不近的关系。柳夕贤无奈。
一直在看着路边的商品的柳汐若听到柳夕贤的声音回过头来,她看着面前有些局促的柳夕贤,心中有一丝的黯然。
他为什么会局促?
因为她吗?因为她让他感到不安。
柳汐若看着面前这个帅气的男子,依旧跟初见的那天一样,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袍,腰间束一条藏青色腰带,两条通亮翠绿的玉石坠子松松的垂在腰际,他是真正疼爱他这个妹妹的吧,在这样一个充满争斗的家庭里,如果没有面前这个男子的帮助,生性单纯乖巧的柳汐若又怎么能平安的成长到五岁,可是,就算柳夕贤拼劲全力保护她,单纯的她仍旧没有逃脱被害的命运。他一定恨极了自己,肯定曾不分昼夜的找过她,然而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十年之后她却意外的站在了她的面前,这该怎样描述当时的感情。
惊讶、怀疑、高兴、喜悦、愧疚所有的感情都聚到了一起,表现出来的却是一种不知该做何的局促。
有时候,心里的感情越是强烈,表现的越是淡定,对一个人越是在乎,表现的越是冷淡。不是他们不够爱,而是爱的太深了,反而没有勇气把真实的自己表现出来。也不是他们不够勇敢,而是而最爱的人面前所有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