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小姨父(婚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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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军营不就是稍微自由点的监狱吗?”
萧声失笑。
已经和他们并排了的钟琴各种鄙视与凌乱中。
他们送了钟琴回家后就一起去了简忻家。萧声事先打了电话说和袁嘉上一起来,简忻把所有的工作都快速处理完毕,等他们上门。
萧声提着一大袋的东西进来了。
“怎么买这么多的东西?”简忻站在一旁,“吃的完吗?”
“这是你家小丫头买回来的。”放下东西往客厅走去,袁嘉上已经倒在沙发上半眯着眼了。她翻个身,趴在沙发上说:“小姨父,小阿姨,我要吃东西,饿死我了。”
简忻一看那丫头,酥胸半露,她到底想干什么,想叱责她又怕和她闹僵,但这也太伤风化,把她拖起来,“别一副懒的乌七八糟的样子,让你爸看见还不得念叨死你。”
“你真把我爸当八婆啊,什么都管。人家日理万机,连见女儿的时间都没有。”朝萧声眨眨眼,“生活在监狱里的同志,对吧?”
简忻对他们这样的阵营深表怀疑。“你们在说什么?”
袁嘉上耸耸肩,“机密。”
作为一个心怀不轨的挑拨离间手,袁嘉上觉得自己真失败,她和他们相处了那么久,她居然还没开始干坏事,太不行了,没战斗力。
终于瞅着机会了,简忻被派去日本出差。她缠着萧声带她出去玩。正巧萧声的兄弟邀他一起,萧声就把人给捎上了。
靳锦卓点着一支烟,身边坐着个国色天香,看到萧声带着个小萝莉进来,“萧哥,简忻一走你就换人了,还是个看上去未成年的小萝莉,下手也特狠了吧。”
“别乱说。”萧声带着袁嘉上坐下,“这是简忻的外甥女,小丫头叫袁嘉上。上上,别听他口没遮拦。”
“Quéestúpido!”袁嘉上朝靳锦卓白眼儿一翻,来阴的。
靳锦卓一愣,嗯了一声,立马反应过来,“哟,还用外语骂人。”
袁嘉上得意一笑,“你也知道。翻译出来听听。”
“我怎么知道,老子就懂中文。”
“真是白痴一个。”
靳锦卓脸色真黑了,这丫头怎么这么不上道呢,要不是她是萧声带来的,他早把人给拎出去了,还要狠狠地揍一顿,长的这么可爱,却一点都不可爱。袁嘉上大约也看出了人家心情跌到了谷底,暗骂没风度,忙说:“刚才我说的是西班牙语,它的意思就是真是白痴一个。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换种语言,算了,下次再说吧。”
靳锦卓这下是真的咬牙切齿了有木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一个晚上被个女人骂了三次真是白痴一个。“说吧,你懂多少门语言,老子做外贸的,以后好请你帮忙。”
袁嘉上于是低下头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数:“中文,英语,法语,德语,拉丁,西班牙”她说一个靳锦卓就皱一下眉,这丫头不是在忽悠他吧,哪有懂这么多的。不止靳锦卓那一干狐朋狗友及天姿国色,便连萧声也惊讶起来,她懂那么多?
“我会七门语言,除了中英法,其他的都不大精通。”
这小萝莉说的是精通而不是我只懂皮毛,那么小的丫头片子,靳锦卓咬咬牙,“你今年多大了?”
“下个月满十八。”她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那你是天才吗?”
“同学是习惯叫我少女天才,但我很怀疑天下真有天才这种东西,我觉得我不过是比较好学而已。”她笑的比较谦虚。
那那些好学的人都去死吧,被比死的。有些人学一辈子都学不好一门语言,而她只有十八岁不到啊。
袁嘉上看他难受心情大好,“别那么难受,我中英法好一点,其他的都是皮毛,不然你以为我一个未成年人哪那么厉害,辜鸿铭脑子穿越我脑袋里了?”
靳锦卓很受伤的不和她说话了,和一班发小聊起了女人。谁说今天送了女人什么,明天又用什么打发女人。还抓着萧声发表论女人与物质关系意见。萧声轻蹙眉,喝了口拉图,“我的爱情观里面物质是增加女人骄傲的东西,只是更好的为她服务。自己爱的女人如果能用物质衡量,那是在侮辱自己。”
在这群人之中,萧声如一枝独秀。袁嘉上听见啪的一声,一支寒梅在心里悄悄绽放。
——————————我是现实的回归线————————
萧声回到卧室,两眼只看到了小丫头圆润的脚丫子,白白嫩嫩的,她仰躺着,贴身裹着一层夏被,夏被随着她的胸脯上下起伏,他看的有些口干舌燥,嗤笑了自己像个毛头小伙。
在床头上坐了会儿,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她生的极美,近乎妖艳,又那么聪明,都说美貌与智慧是一张完美组合的网,让男人至死方休,也难怪那么多的男生围着她转。
他突然拿起她的手,慢慢在她手心手背写下两个当年她写在他后背与手心的那两个字。
萧声很颓废的想:他一直就明白后背和手心的那两个字,只是当时没说而已,以为那是可以藏着的温暖和感动。然而欺骗却那么真实的降临在自己身上。
十年啊。他用前一个五年光阴,见证了爱逾生命的女人的放浪,而他用第二个五年,却证明了自己处处纵容的女孩只是对自己的利用,还是她亲口说的。
真真可笑。
萧声拿了衣服去盥洗室,他一走袁嘉上就动了动,她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心手背出神。
她一直未睡着,无论数了多少只羊。刚才她只是听到萧声的关灯声才假装睡着的,一闭上眼就不敢睁开眼睛,好在自己手板心和手背都不怕痒,不然肯定穿帮。
洗完澡出来时她还是同样的睡姿,睡姿真是是一等一的好。不过萧声还是眼尖的看出来些许不同,刚才他明明把手放进薄被里的,现在手在外面,明明刚才右侧的枕头上没有头发,这会儿却有了。
关了灯,他躺下了。
袁嘉上在他关灯后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天花板,但为了不被萧声发觉,很快闭上。萧声却敏锐的捕捉到了。
“醒了?”萧声说话的瞬间手就伸进她的睡衣握住了她的胸,并肆意的揉捏,三下两下就把她弄的全身潮意。
“嗯你轻点。”她被他捏的很疼。
萧声三下两下就除了两人的衣服,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腰上,一个纵身挺进,接着便是一声销魂的呻吟,她的紧致将他包裹的很舒服。
袁嘉上没有感觉到愉悦,她无法包容他的巨大,他每深入一下她都那么的疼。
萧声举高她的一条腿,更便利他深入刺探敌情。他每一下的挺进都那么深,一入到底,袁嘉上每一声呻吟都像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战栗。
早晨又做了一次,她睡醒后萧声早没了人影,打开手机,几个未接电话,有钟琴的,有傅池的,还有她父亲的一个电话。搅乱她心神的是袁翌大校打来的电话,她不怕他骂她打她,怕的是他无言的沉默。
她想回家一趟,出了门发现打不到车,这边是没公交车的,左转转,右转转。远远听到有个稚嫩的声音在念法语,绕过绿绿的棕榈树,看到一个人工湖,湖边假山池沼,树木林立,七八岁的混血小女孩坐在石凳上悠然的念着法语:Latragédiedanslaviequederencontrerunepersonnetrèsimportantepourvous,maisfinalementmalenlui,maisafinalementdabandonner。
小女孩还是不知愁的小小年纪,不懂,跑去问她爷爷。她爷爷
是个七十多岁的法国人,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晒太阳打盹。精神衰微的模样,或许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让人无端想起叶芝的《当我老了》。
法国老人慢悠悠的睁开眼睛,那双昔日明亮的眼睛因再也看不懂往日的爱人已不再清明,但说起老伴的时候却又异常明亮,他操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问:“小薇,你奶奶是不是你爷爷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个人?”
小女孩点头。
他的脸上浮现一种无奈,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伤,“可是她被上帝接走了,爷爷抢不过上帝,所以爷爷不得不放弃。”
小女孩似懂非懂。
袁嘉上却懂了。
那句法语翻译过来就是:生命中的悲哀莫过于遇到了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却最终发现错于无缘,终究不得不放弃。
萧声就是她这辈子生命中最大的悲哀。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你会讶异,你是我心中最深处最压抑的秘密,可是萧声,你永远不会愿意来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了,你永远不会发现,这世上有个叫袁嘉上的傻瓜爱过你。”
小女孩的爷爷不知何时牵着小女孩的手走到了她面前,那沟壑纵横的老脸异常清晰的呈现在她面前。
“青春的热情尚未退却,愉悦的流泉但觉迟迟,心爱的姑娘,行乐当及时。”
08、男朋友
第八章
路知乐打来电话,说她已回昆明,今天下午的飞机,傍晚能回学校。路知乐是很达观的人,虽然她举目无亲,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在这个世上。她的父母分别是驻F国的参赞和翻译,却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国度里双双罹难,她的爷爷也过世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就是这样一个命途多舛的姑娘,却对生活充满澎湃的热忱和无限的希望。
她是个绝对的正面教材。
“我明天论文答辩,答辩完后来找你。”袁嘉上听她说回来,心中愉悦。人之一生,找到一个灵魂伴侣并不容易,路知乐是她人生里的侥幸。“记得带点吃的回来。”
“没时间带了,被些老外折腾的够呛,这几天算是累死我了,靠,MC居然还提前报到,可痛死我了。”
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哪像快崩溃的人哟。
“没时间泡点红糖水喝?”这人来MC就是在杀猪,血多,还痛经,杯具啊!
“我现在就想吃冰激凌,特别特别特别的想。”路知乐在那头跺脚又惨叫,但听上去真真就是在撒娇,“对了,知道雾蒙蒙哪去了吗?这厮手机居然没人接。”
“几天都没见到人,放心啦,这么大个人,你还怕她丢了。你要是有点时间就快点去超市买点红糖,到飞机上泡点OK?”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三分钟,有人叫她,她挂机了。
十一点多一点,原非轻打来电话说他已经订好了餐厅,问袁嘉上在哪他来接。
袁嘉上一直低着头在回忆昨晚看的西语单词,猛然抬头看了一眼站牌,居然是个公交车站点,“城西加油站。”走了两三个小时才走到城西加油站,刚才在路上,有人想用私家车载她一程她拒绝了。就像学校里很多人不能理解,学校给她免费去国外的学习机会她放弃。钟琴说她就是个天生的傻瓜,路知乐也骂她蠢,为了一个没把她放心底的男人根本不值得。
“等我三十分钟,我马上到。”
太阳升的老高,身体晒的发热,她擦了擦额际的汗,站在公交站牌下等人。身边有个女人接电话与一男的在大骂,互相埋怨对方,互相不信任,都怀疑对方藏私房钱,他们讲的普通话,周围听到的都在暗笑。
袁嘉上站远了点,手插在热裤的口袋里,哼起了不成调的歌,cryonmyshoulder。她唱歌就是大杀器,能把活蹦乱跳的人唱衰。
路旁的发廊里放起了超大音量的最炫民族风,她的声音被遮过去了。然后她跟着凤凰传奇唱起了最炫民族风,越唱越大声。隔壁穿着白色布鞋却没穿袜子的打耳钉男生听的眉心紧蹙,走过来没好气的说,“小姐,Whatwereyouthinking?”
那句“让爱带走所有的尘埃”被扼杀在摇篮里了袁嘉上一脸惆怅。
她被人骂脑子有病了!
一批人搭着公车走了,换上了另一批,她被挤到了一边,还有人冲她这个白痴脑残翻白眼,她无辜的低下了头,她听到了低低的啜泣声,左手边那女的估计被她丈夫家庭暴力了,脸上青肿相间,有明显伤痕。
这个世界突然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
她突然迎着太阳,咧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如果世界不是你想要的样子,那就努力让它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二十八分钟后原非轻就到了,他开着一辆敞篷莲花。然而这二十八分钟对袁嘉上来说是相当漫长的,她的消极情绪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
原非轻一勾头。“上车。”
原非轻的笑颜冲淡了刚才笼罩着她周身的黯淡。
袁嘉上笑着拍了拍莲花车身,一个纵身,跳上了车,再一个转体,滑入坐位,稳稳当当。原非轻是个文静的大男孩,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大赞,“好身手。”他肯定做不出来,且他也不会干于自己气质有损的事。
“过奖。”她能发挥的就这么一招,还是被袁熙上给操练出来的,袁熙上从小就待在武院,学习又那么拼,十岁那年就得到了全国自由搏击青少年组的冠军,而以她现在的身上,打趴五六个大男人完全不在话下。而她这个做姐姐的身手,一个男人可打六个她。
袁嘉上东摸摸西摸摸莲花,暗叹这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的有钱啊,什么悍马什么马巴赫什么莲花小跑,哎哟,她连辆帕萨特都没有。“王子,我一直觉得你为人挺低调的,不过今日一见,我收回我先前的想法。”
“难得约会嘛,总不能唐突了佳人。”原非轻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特别清亮,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还是昨晚那套衣服,显然一个晚上没回宿舍。他突然很想知道昨晚那个男人是她的谁。
男朋友?
袁嘉上是美女,据说是整个学院最最难追的美女,最最难追最后导致了这样一条八卦:外语学院英语系的袁嘉上和法语系的路知乐那两个人间大凶器肯定是蕾丝,百分百确定。
袁嘉上听后一笑置之。
路知乐一脸风轻云淡。
两人还要在最醒目的地方一起坐看斜阳,猜测的人更加深了这种想法。
“昨晚那个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