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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三千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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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熙帝看着眼睛一暗,人就覆了上去,拉着亭幽的手往他□探去。
  亭幽shen yin出声,不肯依,又被定熙帝一巴掌拍在臀上,那响声只让人觉得越发淫靡。
  “你这狠心的,那日丢开朕就罢了,今日还不肯描补描补。”说罢也不管亭幽意愿,将她的腿拉开搁在肩上,便挺了进去,两人皆闷哼一声。
  亭幽毕竟是许久不经人事了,虽做了这许久准备,但也难以容纳,忍不住往后缩,却被定熙帝按住tun,使力一入,破了开来。
  “想朕不想朕?”定熙帝含住亭幽的耳垂,使力挞伐着。
  亭幽哪顾得上答话,只盈盈弱弱地唤着,“轻些,疼呢——”
  丝丝尾音清颤,像是缠住人的两条腿似的,这却更是刺激了定熙帝,越发使起力来,弄得软榻“咯吱咯吱”作响,听了让人越发火热。
  “朕瞧你这回怎么丢开朕。”定熙帝将亭幽整个儿抱起,行到窗边,将她放在窗栏上,背后凌空,只能紧紧抱着他不松。
  亭幽从安全的软榻转移到随时会跌下去的窗栏上,又惊又怕,下面更是收紧得让定熙帝忍不住又拍了她一巴掌。
  亭幽大叫了一声,又奈何不得定熙帝,双腿环在他腰上,越发用力,“皇上,臣妾害怕。”
  这弱弱的声音说出来,定熙帝心一软,抽出武器来将她放下,亭幽刚以为脱离了魔爪,却被他翻转身子,从背后狠力一挺,让亭幽双手撑在窗栏上,腾出一只手握住那胸、口晃悠的蜜、桃,在亭幽转头抱怨时,又逼了她送上唇舌,亭幽真是被他折腾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尽了,不知求了多少次,也不见他停手。
  到最后定熙帝使力拍了拍她的臀,“朕就没见过比你还娇气的。”这一声伴随着颤、抖,一股热流涌入亭幽的体内,总算是消停了。
  亭幽被定熙帝抱上榻,瘫在他怀里,也顾不上什么伺候皇帝了,只懒得手指也不想动。
  定熙帝从背后抱着她,又将她胸、口蜜、桃把玩了半晌,这才抽出那物件起身,披了件袍子出去。
  一小会儿后就见他手里拎了暖桶进来,亭幽挣扎着起身想自己收拾,却被定熙帝拦住,“朕替你上药。”
  亭幽也着实累了,没再推拒,由着定熙帝给她擦了擦腿、根,将药膏送了进去。
  定熙帝俯身抵住亭幽的唇舌道:“等会儿回去好好歇歇,晚上朕再召你。”
  亭幽心一颤,这还有晚上?
  定熙帝大约是读出了她的心思,“你以为朕这么容易就放了你?除了慈宁宫那次,在书房那次朕还没跟你算呢。”说罢眼睛扫在亭幽白里泛出红印的tun上,大手摸了上去,“朕刚才太使力了些,弄疼了吧?”
  亭幽当然也不敢说弄疼了,只能“哼哼”两声表示抗议。
  哪料定熙帝却再次俯□,在她耳畔道:“这就疼了,朕恨不得弄死你。”
  亭幽回到从玉轩时日头已经西斜了,用老太君的秘药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浑身的酸疼这才算消散了些,晚饭也不过是迷迷糊糊里就着抱琴的手吃了碗碧梗粥便又睡了。
  “娘娘,俞公公来了。”抱琴轻轻摇了摇亭幽的手臂,实在是唤了太多声都叫不醒这位主子,她才不得已而为之。
  亭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头还晕乎着,“他来做什么?”抬头四望,周遭燃灯如昼,窗外却是漆黑一片,亭幽才发现自己是睡倒了夜,以为又是白天了。既然醒过来了,自然也就想起了俞九儿的来意。
  亭幽心底一片烦躁,挪了挪腿,双腿间还微微疼,埋怨日间定熙帝实在是太蛮力了。
  “皇上召娘娘呢。”抱琴回道。
  “什么时辰了?”亭幽抚了抚额头,坐起身。
  “亥时三刻了。”
  “什么?”亭幽睁大眼睛往抱琴望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都这般夜深了,定熙帝居然还不消停。
  抱琴自然是不会说错的,和弄筝两个扶着亭幽起来,匆匆梳洗了一番,便要为她上妆。
  亭幽挥挥手,不耐烦地道:“都这大晚上了,谁还弄这些个。”顺手从首饰盒子里挑了三枝杏花闹春的玉簪子让抱琴替她斜簪了。因头上不过随便挽了个发髻,略显松散,抱琴又替她插了一枚玉地牡丹吐艳花钿。饶是这般,那刚起床,睡意未醒的慵懒怎么也遮不住。
  “抹点儿蜜渍口脂就行了。”亭幽推开弄筝递上来的桃花膏子。
  一切打理好后,亭幽才慢悠悠走到前堂,“让公公久等了。”弄筝乖巧地递了个荷包于俞九儿,俞九儿也不推辞。
  出了丛玉轩,亭幽闻着夜里传来的花香,精神总算好了些,只是双腿摩擦着还是有些不适,一时不由想起宫里的规矩来。
  都以为宫里的贵人过的是天下最最繁花似锦的日子,其实低微者比有些人家妾室的待遇还不如。
  宫里规矩最是严苛,半点不能越矩,像步撵这种东西只有四妃才得享用,哪怕如今她是主位一宫的修仪也不得,还得迈着双腿去伺候。
  否则怎么会人人都盯着四妃的位置看。这可真真是后宫妃位的分水岭了,入了四妃,那才能真正算是贵人。
  自丛玉轩出来不久,亭幽便看见一行人悠悠往这方走来,心里纳罕,瞧着像是妃嫔,只不知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到处晃悠。
  等人近了,借着羊角宫灯的光,亭幽才发现是关氏姐妹。
  关氏姐妹自然也瞧见了亭幽,赶忙蹲身行礼,“请敬修仪安。”
  “起吧,你们这是打哪儿来啊?”亭幽顺口寒暄了一句。
  小关氏嗫嚅不敢言,还是大关氏直了直背,看了一眼俞九儿,说道:“妾等刚从紫瀚宫回来。”之所以这般,大概是怕亭幽听了,因妒生恨,磋磨她姐妹二人。这种事宫里也不是没有,大晚上的只需让她二人跪个小半个时辰就能折腾得人不安了。
  亭幽听了这话,握着团扇的手紧了紧,心头只觉得一股气儿直冒。定熙帝果然好精神呢,刚享用完姐妹花,转过来还召自己,亭幽咬着牙,恨不能将手里的扇子撕个粉碎。
  这说不上什么妒忌不妒忌,但就定熙帝的这番不尊重,便足以让亭幽气得吐血了。
  大关氏见亭幽久久不说话,也不敢出声,只偷偷拿眼觑着她。要说换了遇到别人,两姐妹如今正得宠,未必肯这般低声下气。如今除了媛容华,宫里谁还能比得她二人的圣宠。但这位敬修仪不同,后面靠着尊大佛,就是贤妃遇上了,也只有忍让的份儿,何况她二人。
  小关氏心里却没想着这些,只偷偷打量这位敬修仪。自小她姐妹二人的容貌就大受人惊叹,让她心里对自己的容貌也极有自信,想着入宫来就算不能艳压群芳,至少也不会输给谁。
  不曾想天外果真有天,尽管心里极不愿意承认,小关氏还是得低头对敬修仪认输。
  小关氏打量着亭幽,心里觉得她的容貌之美已不用多说,真不知那眼睛是怎么长的,那潋滟里装的不是秋波,当是那赤水河的酒水,将人的心都醉了。
  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当是那一身的气派,小关氏以为,即使是摄六宫事的于贤妃也没得这样一身气派,不用任何装扮和言语,便让人臣服。
  她却是不知,敬家老太君在亭幽身上费了多少心思。在敬家除了老太君,说话最有用的便当属亭幽了,别说她的哥哥弟弟,就是她父亲、母亲在她跟前也是只有听的份儿。这份特意养出来的“言出令行”,当然是一身的气派。
  小关氏偷偷觑着亭幽那一身的风华,只觉她虽然气派宏然,但依然掩不住那一股子天生的风流之媚,一言一行,尽态极妍,便是当下眼里那抹子惆怅也美得让人心叹,恨不能化了铁熨斗,将她那眉间的愁意给熨平熨展了。
  真不知如斯美人,怎的圣宠却一般。
  一时四周无话,端立半晌,俞九儿不得不假咳了一声,说道:“娘娘,时候不早了。”


☆、26第 26 章

  亭幽这才不情不愿地道:“哦;那走吧。”
  大小关氏连忙又行了礼;目送亭幽一行人离开。
  待亭幽等人的影子看不见后;小关氏才挽了自己姐姐的手;一脸羡艳地道:“惟愿有一天我也能有敬修仪那一身的气派。”小关氏开始幻想起诸多嫔妃对自己毕恭毕敬行礼的模样。
  大关氏又何尝不羡慕,点了点小关氏的额头,看了她一眼。
  小关氏又道:“只是不知敬修仪这般的人物为何不得圣宠啊?”
  大关氏被小关氏的话一带;想起今夜自己姊妹的遭遇;沉声道:“别管她了,你还是多用些心在皇上身上吧。”
  小关氏嘟嘟嘴,“我怎么没用心思了,那也要皇上他”小关氏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亭幽走入紫瀚宫第二进时;不由自主地停步往西翼看了看;心里腻味着先才关氏姐妹在此处伺候过,并不想进去。
  俞九儿倒是个会看眼色的人精,赶紧上前一小步道:“娘娘,请走中路,皇上在正殿等你。”
  正殿,那就是定熙帝的寝宫了,亭幽收回西望的目光,抚了抚被自己握得有些皱了的裙摆。
  俞九儿将亭幽引入正殿东次间,便乖觉地退了下去。
  亭幽只见定熙帝身着一身半旧竹叶绿绣芸草纹便袍,一副居家公子哥儿的闲散模样,正手握书卷在看,恍惚间,疑似这不是西苑禁宫,反而像普通人家的居室一般。
  见亭幽进来,定熙帝搁下手里书卷,盯着她瞧。亭幽这才盈盈行礼,“请皇上安。”
  定熙帝向她勾勾手,亭幽只得上前,被他一把搂入怀里,禁锢在了他腿上。
  “皇上?”亭幽些微挣扎了一下,除了在床、上,实在是不习惯两人这般亲近,何况虽然夏夜凉爽,但体温想接,仍觉得热。
  定熙帝仿似感觉不到热一般,反而将脸贴了过来,在亭幽的脸畔摩挲,低声道:“你这身子夏日里也这般沁凉,真是爱人儿。”
  亭幽受不得他这般轻浮的语气,又忍不得他先才同关氏姊妹温存过,转而又这般调戏自己,便使力推了推定熙帝的胸膛,撑坐起来。
  定熙帝却也不恼,只将她抱得更紧,环住她的左手已不安分地在她胸、口上揉搓起来,“今儿这身冰蓝色倒极衬你,前儿,苏、杭织造衙门新送了一批夏布来,朕让人送去给你挑。”
  这些亭幽倒是不稀罕的,她还有许多新衣裳还没来得及穿,何况此时此刻定熙帝忽然这般说,反而在亭幽心里更添了刺儿,什么新送的夏布,早就让那位谷容华挑过一茬了。这些不过是皇帝心情好时赏给伺候他的玩物人儿的小东西。
  亭幽微微恼怒地握住定熙帝不安分的手,口里谢道:“多谢皇上。”作势就要起身行礼谢恩。
  定熙帝按住她的纤腰,一手抚上她脖子上戴的珍珠项链,“怎么戴这么多珍珠,瞧着倒是别致好看,只是不觉得脖子沉么?”定熙帝勾起唇角。
  亭幽“啪”地打开定熙帝的手,心里的怨气早已堆得极高了。夏裳素来重轻薄透气,谁还将个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亭幽脖颈间的青紫痕迹掩也掩不住,只得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自己的珍珠链子不论长短都戴了上去,这才堪堪遮住了痕迹。
  定熙帝愣了愣,不想亭幽的脾气大至如此,旋即像想到什么似的,又笑了笑,替她解起珍珠链子来,一层层揭开,果不其然看见她颈侧、锁骨处的露骨痕迹。
  “今儿下午是朕太放纵了。”定熙帝亲了亲亭幽的小嘴儿。
  这生怨的一方通常并不会因对方的好脾气而减少怒气,反而只会助添她的胆气。只亭幽还来不及再发气,就听得定熙帝在自己耳根道:“弄疼了吧,让朕瞧瞧。”说罢手就探入了亭幽的衣襟往下,揉到那敏、感处。
  “嗳,嗳”亭幽低声呼道,直往后退。
  定熙帝也不拦她,让她退下他的腿,靠在引枕上,这当下却是扒开了亭幽的亵、裤。
  亭幽心里一紧,但她那小力气哪里是定熙帝的对手,被他掰开腿瞧着,又羞又气,好在不过瞬间,他就放开了手,亭幽赶紧并拢腿,坐直身子。
  定熙帝皱了皱眉,“还有些红肿,朕替你再上次药。”
  亭幽拢了拢头发,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怒气,道:“不用,歇几日便好了。”
  定熙帝却勾起唇角,将她再度揽入怀里,揉上她胸、口那两团软、肉,“如何有得你歇。只是这宫里也就你这般娇气,让朕尽不得兴。”
  “臣妾自比不上皇上的龙马精神,只是先才两位关美人都没伺候得皇上尽兴么?”亭幽不无讽刺地道,不尽兴,她看他是太尽兴,当心成了药渣子。
  药渣子这典故还是亭幽偶然偷偷从教导她伺候人的嬷嬷处听来的。饭后茶余,人总免不了聊些八卦事儿,从楼里出来的嬷嬷最爱说的就是那些世家贵族屋里的污糟事儿,想说那些人并不比她们这等青楼混吃的人干净多少。
  皇宫大内的秘闻就更是传得玄乎其玄了。说那前朝皇帝好、色,后宫佳丽三千哪里宠幸得完,有那深闺寂寞的妃嫔,容颜憔悴,任太医用什么精贵药都医不好。却有一日,有人带了个假太监入宫,称这是人药。
  果不其然不过几日,那些妃嫔便滋了肌肤,润了红颜,只那做人药的假太监却一日瘦过一日,不几日就成了个药渣子。
  定熙帝见亭幽脸色不虞,不仅没生气,反而凑近她,在她身上又是闻又是嗅。
  “皇上这是做什么?”亭幽不解。
  定熙帝却道:“朕说爱妃今日身上怎么一股子怪味儿,不曾想原来是醋味儿。”
  亭幽脸一红,她可不是什么吃醋,只是受不得定熙帝这般轻怠而已,转了转眼珠子便道:“臣妾才不是吃味儿呢,臣妾是关心皇上的身子。”言外之意自然不用多说。
  定熙帝咬上亭幽的唇,吃吃笑道:“朕的龙马精神可没舍得给她们,都留着给你呐。”
  亭幽身子一僵,旋即又被定熙帝搓得柔软如棉,定熙帝看她娇颜酡红,流波似酒,腰软如柳,浑若无骨,心里只觉今晚被关氏姐妹惹来的烦躁都退得一干二净了。
  这却说是定熙帝自觉怜惜亭幽。知她经下午一闹,晚上侍寝定是不能了,偏他下午被亭幽撩拨得狠了,虽然也解了一丝饥渴,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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