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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一妻当关-作者:斯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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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珍珠公主却是没有跟着去,毕竟她还没有过门,且卢缜也没有一大早让人将她叫醒。千秋没有骑着大宛出城,是和卢缜一道乘着马车走的。
  
      一路上卢缜问了一些昨日在宫中的事情,千秋挑跳着一些段子和他说了,半个时辰之后,便出了城。
  
      城外的空气和城内的不同,昨晚上刚下过雪,特别清新,下了马车便可看见一片洁白,不是白雪点在树上,而是绿意装点雪白。
  
      “这里?”千秋问道,且一看四周都是竹林子,枯黄的竹子上是堆积的雪。
  
      斑驳的墓碑上,依稀可见几行字迹。卢管家将香烛和贡品都给摆开了,躲着风点了火,将三株香交给千秋,道:“小姐,给老爷上香。”
  
      千秋接过三株香拜了拜,卢管家又给插在土里,那土被冻得很结实,卢管家用手刨了几下才将三炷香固定住。
  
      卢缜面色凄凄,将三杯酒都给满上了,口中念道:“今日是年初一,弟卢缜给大哥大嫂拜年来了,雨蝉过得很好,在江南安胎不能过来看你们,我只带着平安过来,平安身子健康,聪明好学,我会好好看着她的,你们放心吧。”
  
      说完他将第一杯酒给洒在了坟前,端起第二杯道:“从前是我不懂事,没有好好听从大哥你的话,感念你们恩惠,过几日我就要成亲了,过几日就将弟媳妇带来见你们。”
  
      说完他将第二杯酒洒在了坟前。
  
      千秋一直静静地站在墓碑前,风来吹落簌簌残雪,像是往生者的叹息。
  
      “这杯我自己喝了。”卢缜嘴角抿过微涩的笑意,一饮而尽。
  
      待香烛燃烧过了三分之二,卢管家经几张金箔在坟前点了,轻薄的灰尘飞扬,飘向漫无边际的无尽虚空。
  
      卢缜摸了摸千秋的头,问道:“有什么想要对你姥爷说的?”
  
      千秋跪在雪地上,只磕了三个头,却是没有说什么。
  
      “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少了,安静得不像是个孩子。”卢缜蹲下身来,将千秋肩膀上的点点残雪给掸去。
  
      “出了年,我想要去江南。”千秋抬头看卢缜,说道。
  
      “看你母亲?算算时间,二月里生孩子吧?”
  
      千秋点了点头,虽然卢雨蝉已经有过她一个孩子了,但是古代女人生孩子都挺危险的,且卢雨蝉十分挂念她,她也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向宫里头开口出京一段日子。
  
      卢缜站起身来,看了看远处,道:“这里也很近了,我们过去那边。”他牵着千秋的手,千秋想不起来除了卢老将军夫妇,她还需要去给谁的坟头上香。
  
      穿过竹林,却是看见一处开阔的墓园,千秋眼睛一瞟,个个都是姓阮的,这里是阮家的墓地?阮黎?千秋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灵光侯。
  
      卢缜和定慧公主关系不错不会事近期的事情,然卢缜不太可能一开始就和定慧公主有交情,那么,就是和灵光侯关系不错了?
  
      千秋忽而又想起那三张信纸来,卢缜牵着她的手到了一处墓前停了下来,果然是瑞灵光侯阮黎的。
  
      坟前已经有过香烛,还有金箔燃烧的痕迹,显然已经有人来过了。
  
      “拿酒来。”卢缜吩咐一声,身后的小厮将一壶酒给卢缜递了过来。这次卢缜却是没有用酒杯,而是整坛子开了喝了一口,目光微红,沉默了一会儿,将剩下的所有酒都倒在了墓前。
  
      顿时墓前便飘起了浓郁的酒香,被酒倒上的地方的雪也化了开来。
  
      “平安,定慧公主对你如何?”卢缜低头问道。
  
      千秋略一思索,便答道:“很好。”
  
      卢缜笑了笑,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细细的皱纹,但是这皱纹并不显得苍老,反而给人感觉一丝温暖和亲近。
  
      “小郡王过得也好吧?”
  
      “我见着挺好的吧。”千秋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说得上好,总之阮胥飞健康成长,算是好吧?千秋觉得这问题有些奇怪,但是具体要说怎么奇怪,却也答不上来。
  
      卢缜蹲下身来,一手抓起一把残雪,目光怔怔地盯着手心,道:“一年一年,这时间过得真快啊。”
  
      越是年纪大的人越感慨,小孩子倒是觉得这时间过得实在是太慢了,恨不得快些长大。但是千秋能感受到卢缜这句话中包含的一些个特殊的情感,那话语中,有一丝悲愤,也有一丝无奈,随之便是久久的怅然。
  
      “走吧。”卢缜起身,牵着千秋的手便走,千秋回头,蓦地发现远处有个穿着绛红色连裳的少年,面目模糊,千秋想要再仔细看的时候,人却是不见了。
  
      那个应该是阮胥飞吧?千秋心中猜测道,但是阮胥飞不会避而不见吧,过来打招呼才是正常不过。
  
      千秋心中带着疑问,已然回到了马车中,之后就是回城。大过年的便是走亲访友,但是卢家在此地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倒是卢缜还需要走访几个友人的。
  
      千秋则是随意,几乎可以整日里在将军府中不需要出门。
  
      卢缜和珍珠公主的成亲之日定在年初八,卢缜能留在京中的日子并不多,几乎是开春就需要离开,和千秋差不多是前后脚。关于是不是要带着珍珠公主一起走,千秋却是不知道了,不过卢缜年纪不小了,也要赶紧造人才是。
  
      小黛和萤衣两个人换上了新衣服很开心,在屋子里头闲聊着,见千秋回来了又围了上去,说了一些有趣的段子。
  
      千秋回头换了件衣服,差不多是午饭时间了。年初一的菜色要比往常更丰富一些,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得有说有笑,千秋想起自己在这里的第一个年夜饭,去年是和卢雨蝉两个人,当时心中也不痛快,不过有卢雨蝉在吃得还算是开心的。如今卢雨蝉和她倒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也不知道这日子过得怎么样。
  
      这信件一早寄来了,不过因为千秋和卢缜出门,却是收在了李元手中。待用了午饭之后,千秋拆了信看了,陆展的母亲似乎终于没有熬过这个冬天去了。
  
      千秋一想,现在卢雨蝉是挺着大肚子,但是家里头没有婆母,她本就是一个利落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这样子担心来担心去,千秋越发觉得得赶紧南下去看看她。
  
      卢缜一看信,道:“哎?如此便去了啊,这大过年的做丧事,陆展他们一定忙坏了吧?”他反倒没有这么担心。
  
      “回头给写一封吊唁的信。”卢缜这边说道,千秋已经回自己屋里去了。
  
      “这等老爷的喜事办了,蝶衣姐姐的也差不多了吧?”萤衣倒是记挂着蝶衣的喜事,和小黛两个小丫头一起绣了一块帕子作为贺喜的礼物,芽衣那边则是备着一支银钗。
  
      千秋想起来她可是主人家,出手要重一些,和卢管家一合计,便是准备了五十两银子和两匹上好的布料。
  
      芽衣一听好生羡慕,这五十两银子她们要赚多少年头啊,连道蝶衣是个有福气的。
  
      千秋笑笑:“你们也别羡慕,你们几个出嫁了,我也会备着这一些的。”
  
      千秋是打算着将蝶衣的喜事放在元宵之后的几天,不过这也要看蝶衣和曹谨的意思,毕竟大喜的是他们两个人。
  
      萤衣再问:“那小姐南下,蝶衣姐姐要不要一块儿去?”芽衣和小黛都一块儿静心听着,也不知道千秋心中是怎么想的。
  
      千秋道:“我南下了,曹侍卫应该是跟着的,我总不能让他一成亲就个新娘子分开吧?”
  
      芽衣连道正是,不过千秋若是带着四个丫鬟,这人手还真是有些多。
  
      千秋道:“蝶衣不算是丫鬟了,就当是管事娘子,到时候你们都跟着一块走吧。”其实她是想再江南多待一阵子,所以也准备得充足一些。
  
      几人一听这是要一块儿去,便也放心,谁都不想被小姐扔在这里,不过这样一来,便也猜测出来千秋是打算在江南待好长一阵子了。
112 两桩喜事
    112两桩喜事
  
      打开电脑,多了好几章粉红,超级开心,想了一会儿又苦逼了,乃们这是要用这种方式鼓舞士气是不是?好吧,乃们得逞了,加更,但是今天先欠着~(想不到有一天我也需要欠债了)为此,某赫想到了一个制度,粉红满十五加更一章。
  
      初八这日,宫里头送来了丰厚的嫁妆,这珍珠公主出嫁的规格算是按照烈日皇朝公主来的,且英帝的恭祝的笔墨也到了府上。
  
      千秋穿着了一件大红的小袄应景,一早就听着府里头忙乱的声音,见今日珍珠公主是在宫中出嫁的,卢缜要去宫门口接人。
  
      新郎官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骑着那头陪伴了他许多年的战马,温润的眼睛含笑着看着宫门口的轿子。天晴无雪,他不再年轻,却赶上了她最好的年华,幸好,他们还能相守很久。
  
      礼炮霹雳里啪啦想着,像是要将这等喜事传达给所有的人知道,一群小孩子欢欢喜喜地进进出出,也不知道在玩什么,但是仿佛就只是简简单单的跑跑跳跳,对他们来说也一种很大的乐趣似的。
  
      绕了大半个奉昌城,卢缜终于将新娘子接回了将军府的门口,他动作娴熟地下马,在轿门前站定,踢轿,动作却不粗鲁。
  
      从喜轿中走出来一身鲜红戴着喜帕的新娘子,众人顿时都起哄起来。珍珠公主此时的心中又是欢喜又是紧张,颤抖的手被一只温暖的手稳稳地抓住,这一刻,一直不安定的心仿佛突然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千秋站在大门口,含笑着看卢缜将珍珠公主接到了府中,噼里啪啦的声音更加嘈杂,门口一阵烟火气。
  
      阮胥飞伸手拍打牵起的肩膀,问道:“你在发什么愣啊,你爷爷都已经进去了。”
  
      “啊?哦。”刚才的一瞬间,她想起了自己结婚的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祝福她的,也没有奢华的婚礼,她当时只是满心满眼地向着那一个人,想着就那么一辈子。结果,这段不被看好的婚姻,果然分崩离析。
  
      “喂喂,再不进去可就错过了。”阮胥飞在前头说着,率先一步跨过了大门。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二人终于成为正式的夫妻,不过珍珠公主这会儿却是要先送去洞房等着,而卢缜要应付的课时一堆喝喜酒的人。
  
      他今次是来成亲的,过来喝喜酒的副官自然不在少数,提拔他的大将军王也在,并且松了好一份厚礼,这等行军打仗的男人都是好酒的,便立刻将卢缜拖了一起吃酒。
  
      千秋随时关注着卢缜那边的情况,喜宴很是热闹,阮胥飞就坐在千秋旁边,说道:“不开心?”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总觉得那双略带狭长的双眸中,有一种让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同样是小孩子,且他还比她大,怎么会呢?阮胥飞一顿,千秋却是笑笑否认,道:“怎么会,爷爷大喜之日,我怎么会不开心?”
  
      一直闹腾到了大半夜,卢缜已经喝得走路踉跄了,要两个人扶着走才走的稳当。
  
      宾客散尽,喧嚣之后,他看见喜房中温暖的烛火。新娘子窈窕的影子应在床上,卢缜的脑袋也似乎清醒了很多,挥退了左右,自己推开了新房的门。
  
      “吱嘎——”安静的烛火燃烧着,坐在床上等待的人本有些不耐烦了,可听见这声音又立刻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榻上,双目盯着自己的脚尖,心想,这中土的规矩,实在是
  
      卢缜轻笑出声,浑身上下的酒意让他的身体暖洋洋的,他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可此时此刻,心中居然也有一丝紧张。
  
      说起来,有一天咩有看见她了呢,一直戴着喜帕没有路面,她平日里最是不耐烦这等事情了,切实偏执地想要按着这等礼节成婚。
  
      珍珠公主的脚尖动了动,头上戴着的喜帕四周的金色的流苏轻轻晃动,她也在紧张。
  
      卢缜转过身,将门给关上,慢慢走过来,一手缓缓拿开珍珠公主的喜帕,然后竟是一把将珍珠公主拦腰抱了起来。
  
      “啊——”珍珠公主惊呼出声,闻见他满身的酒气,眼底的温柔像是冬日里氤氲的雾气,将她网罗其中。
  
      她想,她此时的脸一定很红。
  
      “你你你你怎么把我抱起来了?”珍珠公主娇呼,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想试一试,我这把骨头是不是还抱得动你。”
  
      珍珠公主听了这话,没来由地一气,一手捶打在他的胸口,说道:“骗人啊,你之前就抱过我。”
  
      卢缜装傻,认真地思考道:“哪一次?”
  
      “你忘了?你居然忘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心中觉得委屈,这男人怎么能将这名重要的事情忘了呢?
  
      “骗你的,怎么会忘记,当初你从马上跌落下来,是我上前接住你的。”他咧开嘴,这一刻像是刚刚撞见情爱的少年人。
  
      她松了一口气,却又恼他捉弄她,轻哼一声,道:“你要这么抱着我到什么时候?”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如果可以,想就这么一直抱下去。”
  
      明亮的月光照着洁白的雪地,屋内龙凤双烛,会一直燃烧到天明。
  
      千秋的院子里,此刻几个小丫头也都去歇息了,她将头发散了,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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